第六十三章 上当了
我很快的說道,這個我知道,叫“過桥灯。”怕死者過奈何桥的时候,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清楚,所以点了這么一盏灯就是为了给死者照明。我话落后,宁汝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說道,吴遥,你真的很傻很天真。
我:……
宁汝說道,你话是沒错,本来這裡就应该放一盏過桥灯的。但是张牛放的這一盏灯却不是,他的這一盏灯很邪门,你知道他为什么用红色的蜡烛嗎?我說道這难道還有什么讲究嗎?
宁汝說道,這不是讲究,而是因为這蜡油裡面是人血,所以用红色的蜡烛燃烧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
人血?听到這两字后,虽然事先有了点心理准备,還是觉得吃惊的很,這时候宁汝直接蹲下身子,将這一盏灯给吹灭了。然后将灯给拿走了。宁汝对我說道,走吧。
我說道,去哪裡?
去一個隐蔽的地方,趁大家现在都在忙碌,我們去换一样东西,宁汝走到一处地方,将自己随身所带的朱砂用水浸泡過后,然后重新将那一盏灯放到了棺材底下。
宁汝对我說道:“你知道现在這盏灯叫什么名字嗎?”
我摇头說道,不知道。宁汝告诉我說道,這盏灯心在叫驱邪灯,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這张牛想在你头上动土,我就让他好看。
妈的,外面的還在哗啦啦的不停的吓着雨,本来是白天,但是听着雨声就觉得心裡烦,這雨不停,我們是不能离开這裡,而且這风吹来,還让我們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沒多久,這裡就开始放鞭炮了,然后有喇叭锣鼓队也来了,喇叭声不断被吹响。
毫不過分的說,中国民间办丧事這唢呐的声音是最悲伤的,一吹就能让人觉得很难過,我听這唢呐的声音就回想起了往事。
天很快的就入夜了,七九点钟的时候,這大厅屋還算是热闹,但是得到十点以后,這裡就基本上沒什么人了,老头在忙着指挥,让大家干這個那干個的。整一個大忙人。
這时候小伟穿着丧葬服走了過来,叫了一声宁汝漂亮姐姐,宁汝听后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小伟手中拿着一只鸡爪完全沒有将這事情守灵的事情放在心上,這家伙看起来一点都不难過,小伟說道,都這么晚了,姐姐,你還不回去睡觉嗎?
宁汝說道,现在不去,等晚一些再去。
小伟和宁汝不過才說了句话,這时候老头喊道,小兔崽子,你跑哪裡去了,快点回来给我跪下,你等下要是乱跑,我打断你的腿。
不過這时候我忽然先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這裡一天了都沒有看见张牛的身影,我将心裡的疑惑說了出来,宁汝很快的說道,乡下的丧葬习惯是配偶死了,另一半不出席葬礼。
我哦了一声說道,原来如此。
我們差不多在這裡坐到了十二点,宁汝叫我回去,我們开始往回走,很快的就到了老头的家裡,秦东此时在那裡等着我,秦东這时候开口对我們說道,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我对秦东說道,在那边发现了点事情。
秦东這时候我還想去找你们,秦东接着說道。你们信不信今晚上绝对会出幺蛾子。秦东說這话的时候语气斩钉截铁的。
我对秦东說道,你是发现什么了嗎?秦东嗯了声,大厅屋门口插满着白旗,但是有两面白旗上已经被写了不该写的字,這张牛還真是歹毒啊!宁汝问道,写了什么字?
秦东說道,写了牛头马面两面旗帜。
鬼差?立即就說道。
秦东嗯了声,就是鬼差,我這会的都看不懂這家伙是要做什么了。宁汝也陷入了沉思,然后說道我也看不懂了,但是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這事情不会和吴遥扯上关系吧。
秦东說道,应该不会,這次的丧事。吴遥只是去了两顿饭,应该和吴遥沒事的。
宁汝想了会,但是却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来,索性就沒有說话,我們這时候坐在我老头家裡靠门口的位置,這时候老头和小伟都沒有回来,屋子内就我們三個人。
风从门外吹进来,使得我变的更加清醒過来。
我也在想,应该和我沒关系,至少到现在我沒有感觉到任何不妥,如果這事情跟我沒关系,那么会不会是算计小伟的。之前小伟就告诉我們說,說张牛想要害他。
這会我将這话說了出来,秦东和宁汝好像突然的一下就被我给点醒了。宁汝說道,吴遥,你說的对,我怎么将小伟给忘记了,小伟比较特殊,要是让张牛下手成功了,那么接下来指不定還会有寺庙事情发生呢。
宁汝說道,我现在就過去看看,你们在這裡等我。說着宁汝就朝着大厅屋那边過去了,此时大厅屋可能只剩下小伟和老头了。
因为此时的時間已经十二点多了,秦东怔住了会,說道,我也過去看看,吴遥,你在家等着,不要乱跑,說完秦东也消失在我视线内。我机智只好拿出手机开始消磨時間。
這会手机上显示的時間已经晚上十二点半了,我想着要不然還是洗洗睡算了吧。
灵堂那边有秦东和宁汝应该不会出事了,這两人的道行都不错,我洗了一把脸,然后找到一张床,倒下去沒多久就睡着了,我真的是太困了,睡着之后,也不知道過了多长時間,我忽然像是感觉有人在伸手摸我一把。
手的动作很轻柔,他的手摸着我额头。嘴裡似乎還在念叨着什么,我很快的就睁开了眼睛,可是等我睁开了眼睛之后,我就傻逼了,因为只见我這屋裡点满了蜡烛。
更关键的是,我這屋子内還散落着一屋子的红纸,而且這红纸明显有血腥的味道。虽然屋裡沒开灯,但是蜡烛已经将屋子内等给点亮了。而我借助這灯光也看清楚這個人是谁了。
张牛,這個人就是张牛,我开口說道,你怎么来這裡?
妈的,我顿时就变的无比慌张起来,我开口问道:你想干什么?
张牛說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你死,而你死后,這具身体就是我的了,你這具身体可真的是完美。
我:……
妈的,居然看上了我的身体,我金锁命被红衣拿走后,从某种程度来說,我的灵魂就受到了损伤,现在我就是這具身体是完好的了。现在這家伙居然說要将我的身体给拿走。
妈的,此时我也算是明白了,我們這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本来想动弹的,却发现自己被绳子给捆住了,根本就不可能从床上脱身下来。张牛說道,本来我都打算用小伟那小孩的身体将就了,沒想到居然来了一具更好更完美的。
我呸了一声。但是张牛完全不在乎,他說道,你死期马上就要到了,我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的。
狗日的,最后還是被他算计到了,难道之前的那些全部是障眼法嗎?
說着他将我扶起来,让我靠在床上,然后摸出一個杯子,他将杯子房子的脑袋上,然后自己滴了一滴血进去,妈的,我本来想将這杯子给甩掉的,可是后来发现根本就不可能,因为這家伙用一根绳子将杯子给固定住了。
而且我身体也不能大幅度的晃动,张牛說道,吴遥,你是在我手上你也该安息了。
我心裡骂了一句狗日的,我开口问道,在你动手之前,我可以问你几個問題嗎?
张牛說道,你问吧。
我开口說道,那天晚上我在你家裡的时候,凌晨时分喊我去水井边的那個人是你嗎?张牛說是,那跳入水井裡的人是你嗎?张牛說沒错。我又问道,那你为什么第二天又出现在水井边,按理說那天晚上你应该被淹死了才是。
毕竟我是亲眼看见他跳进水井裡去,然后几乎他是一直潜水的状态,根本就沒有浮上来,那顿時間差不多有一刻钟,之后就看到他尸体直接就冒出了水面。当时宁汝和秦东都說他死了,可是后来他却偏偏活了過来。
我的话落下后,张牛忽然說道,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我一個人,不過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沒那么容易死,或者說我根本就死不了。
那你现在是死人還是活人?我问道。我這话落下来,像是彻底激怒了张牛,张牛朝我喝道,闭嘴。
我們各自冷静了几秒后,张牛說道,我送你上路吧,說着我就看到张牛的身体裡走出来了一道魂魄,這魂魄我是肉眼看见了估计也是因为他沒有打算隐瞒的关系吧。
张牛說道,很快的我就可以取代你了,而你就等死吧。
我看到张牛的魂魄這从自己的身体裡分出来的时候,我就傻眼了,說道,這到底是什么邪术?
张牛說道,這是我从一本古书《死人经》中学习到的,不然的话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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