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冲突?我一向与人为善 (5000字)
他本身就是来自南卡罗来纳州第五国会选区的民主籍国会议员,是众议院的实权人物。
若是他真的存在這個世界,又能被杜维說服的话,无疑是一個很大的助力。
不過搞這种阴谋斗争的家伙都需要看见可得的利益。
现在的杜维可沒能力满足他们想要的东西。
与之相比,投资现在還是一個穷小子的埃迪·莫拉更为合算一些。
杜维摇了摇头,暂且将這個心思放下。
搞定高台桌這件事本就是個长久的计划,能在明面上拔除普林斯顿地区血手派势力已经算是一個良好的开端了。
现在的他還需要更多的人手才行。
……
等三人回到了秘密驻地废弃图书馆后,就见到芬奇的脸色出奇的凝重。
杜维挑了挑眉,心裡有了些猜测:
“怎么了?”
芬奇沉声道:
“早些时候,裡瑟从帮派分子手中拯救了法官盖茨的孩子取得了他的信任。
所以我将部分节选后的名单通過裡瑟的手交给了盖茨。
可就在盖茨对其公诉后,那些名单上的人全部遭到了暗杀,无一例外。
他们背后的幕后黑手行动了,很果断的一次暗杀。”
說到這裡,芬奇就将目光看向了杜维。
毫无疑问,能在同一時間进行如此大规模暗杀的势力只有高台桌了!
或者可以說是血手派通過高台桌给活跃在普林斯顿地区的杀手们下达了区域性任务。
直接将能牵扯到他们的官方人员全部一個不漏的杀死了。
听到這些,杜维眼裡倒是露出了明悟之色。
這种自断一臂的做法就犹如壁虎断尾求生般明智。
至于這些被抛弃的官方势力,在漂亮国,只要有钱,迟早都能买回来。
但若是被官方势力顺着這些人摸到了他们的产业核心,那造成的损失可不是贿赂的這点钱能比拟的。
不過既然人都死了,那自己的隐藏任务怎么算?
正当杜维這样想着时,救世宏愿的分支隐藏任务自动浮现,仍然是0/2的进度條。
這意味着在普林斯顿地区依然有着隐藏极深的血手派官方势力成员。
杜维想了想开口道:
“這样的事情我們目前并沒有办法可以避免。
而我們之所以会相聚在這裡,正是为了避免未来有更多這样的事情发生。
往好的方面想,這次死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
若是他们对得起他们发誓时的誓言,那么這次死亡也不会降临到他们头上。
不過不要觉得這事就這么结束了。
普林斯顿的地下势力现在出现了一個权力真空,无数人在觊觎着這块肥肉。
接下来的日子裡,恐怕无关号码的数量要变多了。”
听完杜维所說的话,芬奇苦笑一声,拿出了四個社保号码道:
“很不幸,你言中了,在你们干掉泰迪的时候,机器就同时吐出了四個号码。
显然,普林斯顿在地下势力恢复平衡之前要经历一段時間的混乱了。”
杜维将目光望向了麦凯尔:
“如今虽然血手派不再掌握着那些女孩,但是你应该明白,那些无依无靠,甚至连护照都沒有的女孩在這個社会上会是多么弱小的存在。
你今天能保护泰莉不再受到那些混账们的欺负。
那么明天呢?后天呢?一星期后呢?一個月后呢?
你沒法永远的保护她们。
而你的内心深处更应该明白,解决這個問題只有一個办法,杀!
杀到高台桌离开這個世界为止!”
感受到杜维目光中的炽热,麦凯尔在思考了四分之三秒后果断点头道:
“我是团队的一员,在沒有实现目标之前,我不会選擇退出。
但现在,我得去安顿好泰莉的生活,然后返回這裡再跟你们一起并肩作战!”
杜维点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允许的麦凯尔站起身来向着医院的方向走去,被那变态顾客打至重伤的泰莉如今還在ICU躺着呢。
现在强迫她站街的血手派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诉泰莉。
他要告诉泰莉,她自由了。
芬奇望着麦凯尔离去的背影,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埃迪·莫拉的接触怎么样?”
“還可以,现在的他還不是我們想要的样子。
但我有预感,他很快就会有变化,因为我在他的电脑上看见了他给自己做的日历规划。
他的交稿日期马上就要到了。”
芬奇挑了挑眉满脸惊讶道:
“难道临近交稿日期還能让一個人蜕变成一個天才作家不成?”
杜维神秘的笑了笑:
“当然不是,但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对了,我需要在我给你的名单上多加几個人名,今后他们也将派得上用场。
沃尔特·怀特(绝命毒师),弗兰西斯·安德伍德……”
拿到名单的芬奇看了眼天色,直接当着杜维的面开始入侵起数据库。
随着名字的输入,两人的信息都跳了出来。
首先出来的是沃尔特,一名平平无奇的高中化学老师,根据隐秘医疗报告显示這家伙還是個肺癌患者。
一個将死之人?
芬奇不由得再望了杜维一眼,莫非将死之人和将死之人都有感应可言?
還是說将死之人都是某個方面的天才?
可是杜维需要一個高中化学老师做什么?
像沃尔特的存在,這世上一抓就是一大把。
這人就跟埃迪一样,让芬奇摸不着头脑。
但是第二個人却让芬奇瞳孔猛地一缩。
因为這穿着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弗兰克(弗兰西斯简称)居然是多数派议员,手握重权。
相对于沃尔特来說,這家伙才是真正的重量级人物!
杜维要关注這個家伙干嘛?
莫非這家伙就是高台桌在上层的靠山嗎?
芬奇抬起惊疑不定地眸子望向了杜维,他需要一個解释!
杜维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更是確認了這個世界就是個美综综合世界。
而且所有人的生活都被重置到了剧情未开始前。
這样說来,他或许拿的出弗兰克感兴趣的东西。
毕竟似弗兰克這种野心家想要的也很简单,不過是那高高在上的宝座罢了。
到时候成为议员的埃迪正好助其一臂之力。
在脑中简单地规划了一下该如何說服弗兰克后,杜维察觉到了芬奇的目光,顿时笑着說道:
“看我干啥,我可不是想要暗杀他。
只是根据机器分析的民情来看,這家伙未来会就职总统。
所以提前跟他打好交道,对以后我們推行地区治安法很有帮助。”
地区治安法?
芬奇眼角微微抽动起来。
這杜维是真敢想啊,他居然想要插手官方政策来实现自己想要的和谐社会?
這也太天真了吧。
每一個竞选人的背后可都是各种财阀交错,他们本就是资本的代言人,又岂会真正为民众而着想?
而他芬奇虽然有钱,但是在那些巨无霸财阀面前,芬奇這点留下来的钱可就有些不大够看了。
除非這杜维能从华尔街掠夺来一大笔钱才行。
但這也太過于虚幻了。
芬奇看着杜维认真的神色,最终還是沒打算戳破杜维的幻想。
想就想吧,毕竟理想确实伟大。
可事实总归会教杜维做人的。
杜维并沒有注意到芬奇脸色的异样。
他对于自己脑海中逐渐完善的计划是越来越兴奋了。
若是真能组建完毕自己脑中的豪华团队,让這些曾经的主角们都给自己打工的话。
這高台桌,算個屁啊!
仅仅有了芬奇、裡瑟、麦凯尔的他都能够跟地区血手派抗衡了。
若是再多来几個打工仔,這新泽西州還不得他杜维說了算?
想到那源源不断收入的寿命,杜维的心情就变得好了起来。
未来可期,再也不是說說而已了。
见到哼着小曲回到大陆酒店的杜维,卡伦再次陷入了迷茫中。
难道癌症晚期的患者都是這么快乐的嗎?
死亡将近的时候,真的還能开心的起来嗎?
卡伦忍不住叫住了准备上楼的杜维想要聊两句,试图弄清杜维快乐的真相:
“听說你昨天和皮特起冲突了?”
“冲突?沒有吧,你知道的我一向与人为善的。”
卡伦看着杜维认真的脸色,心裡却是十分不信。
与人为善?
与人为善会当着皮特的面說你们尽管来這种话嗎?
大陆酒店的走廊可不是隐私空间。
在走廊中发生的一切冲突管理层都能清楚的知道。
昨晚的事說实话,杜维沒有半点错。
卡伦叫住杜维也不過是想用這话作为切入口来问问杜维为啥這么开心。
卡伦摇摇头,意有所指地說道:
“行吧,不說他了,反正在大陆酒店中,你的安全肯定无忧。
至于外面,我們也帮不了你太多,毕竟大陆酒店可不是探员。
若是外界每一個杀手、医生的死亡都要调查的话,那可就忙不過来了。
而温斯顿也不会因为這個给你发加班费。”
听到卡伦的言下之意,杜维笑了笑:
“放心吧,我明白的。”
卡伦点点头,他都暗示的這么明显了。
想来眼前這個聪明的年轻人应该明白了他的意思。
解决冲突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变成一個死人。
在外面发生的事,大陆酒店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說完這個,卡伦才似无意地问道:
“不過看你今天心情很好啊,有什么喜事嗎?”
杜维想了想:
“那新靶向药有用算是個喜事不?
我這两天過得可轻松了。
对了,說到這個……”
杜维像個暴发户一样将十枚金币拍在了桌子上。
“再给我来一剂吧。”
在很长的一段時間,卡伦见到杜维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忽略這是一個癌症病人的事实。
因为除了前天晚上,平常杜维的表现实在是不像是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
导致卡伦也忽略了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在沒有了痛楚之后的表现。
這就像长久的阴天忽然见到了久违的太阳一样。
人心裡自然是喜悦的。
卡伦笑了笑,将桌上金币的一半收入囊中,這個开心的理由确实很合理。
接着他将剩下一半金币推了回去。
“如果你能将用药体验写成报告给拜伦制药,那么下一剂靶向药的价格可以给你打对折。”
面对着退回来的金币,杜维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金币的作用很大,能省则省。
至于体验报告,按照杜维的手速不要半小时就能完成。
“好的,成交。”
回到九层的杜维意外地在這裡见到皮特的身影,看起来這皮特是特意在這等他的。
杜维轻笑一声,直接无视了皮特的存在向着房门边走去。
皮特见杜维再次忽视自己,忍不住将手用力地拍在门上。
啪!
一声重响過后,皮特的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杜维這才抬起眼皮,漠然道:
“有何贵干?”
皮特有些咬牙切齿地說道:
“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嗎?你知不知道他缝了几针?
他现在看见小巷都害怕!你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你知道嗎?!”
杜维愣了一下,随后反应過来這家伙在說的是跟踪他的那人。
反应過来的杜维再次笑了起来:
“那又怎样?”
见杜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皮特嘴边露出了一抹狞笑:
“怎样?我要你赔钱!
還有精神损失费、营养费、误工费林林总总加起来十個金币总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
那么你拦在我房门门前恐吓我,我向你要精神损失费、营养费、误工费林林总总加起来二十個金币也不過分吧?”
见杜维用同样的话来反击自己,皮特顿时怒道:
“你!”
见皮特一副想吃了自己又碍于大陆酒店规则沒办法的样子,杜维就觉得好笑。
他摇了摇头,将皮特那通红的手掌给拨开,刷开了房门。
等走进门内后,這才回過头来說道:
“我怎么了?皮特医生,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肝火旺盛,你晚上可不要失眠了。
明天你還要上班呢,還是說你已经不想继续上班了呢?
毕竟你的诊断似乎并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或许今天病人母亲的投诉已经到了纪律委员会了。
我要是你的话,该头疼头疼如何面对纪律委员会的审查了。”
說完后,杜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丝毫沒有给皮特再开口的机会。
站在门外的皮特胸膛快速起伏着。
气人,太气人了!
他将隐隐作痛的手掌捏的紧紧的,下意识地砸了一下墙。
紧接着皮特的脸色就如猪肝一般胀红。
他再次忘记了自己是血肉之躯,而墙壁是实心墙体的事实。
牛顿也早已告诉世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所以刚刚皮特用的力有多大,他如今的手就有多痛。
皮特看着紧紧闭着的房门有心再用脚用力踹一下。
但是刚刚的遭遇早已表明用血肉之躯去踢那实木门的后果大概率是会崴了脚。
最终皮特也只能怒哼一声,气冲冲地离去了。
在路過前台的时候,卡伦還叫住了皮特警告道:
“皮特先生,我想我需要让你重新閱讀一遍大陆酒店房客守则了。
在大陆酒店威胁会员的后果你也不想知道吧?”
皮特脸上立即露出肉疼之色,从兜中掏出了五枚金币来拍在了前台。
這五枚金币可不是给大陆酒店的,而是给被自己威胁的人,也就是杜维的。
想到自己的资敌行为,皮特的脸色就再度变得难看起来。
但手部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让他来不及继续沉静在這种情绪当中。
他刚刚那势大力沉的一拳好像给自己干骨折了。
现在的他急需对手部进行紧急处理,皮特最终也只能再贪婪地望了一眼桌上摆放的五枚金币后匆匆离去。
在他心裡已经打定主意,他是为自己小弟出头的,那這被罚沒的五枚金币也得让他小弟来出。
還在房间中的杜维可不知道自己又凭空多了五枚金币。
他在思考着如何将皮特這個麻烦给解决掉。
在皮特不威胁到他人生命安全的时候,他让裡瑟或是麦凯尔這种正义人士来解决他显然是不现实的。
弄不好還会搞成团队的决裂。
那他這些天的辛苦可就都白费了。
而让保镖迈克尔动手也不现实,他们目前的身份是保镖可不是杀手。
迈克尔只会用铁拳揍人一顿,也不会杀人。
思来想去,杜维发现自己似乎缺一個能不择手段搞定一切威胁的打工人。
或许自己该提前去找那個伪装成图灵女士的心理咨询师——根嗎?
杜维一时有些打不定主意,而他的意识也就在思考中慢慢沉沦。
等杜维再张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這时的杜维才意识到他似乎已经三天沒有吃镇痛片了。
难道說脑中肿瘤真的被靶向药抑制了?還是說多出来的100天寿命让他做到了与瘤共存的完美状态?
不管如何,如今拥有轻松沒负担身体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杜维起身洗漱,按照三点一线的规划,准时前往医院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時間。
按照惯例,杜维照样去急诊逛了一圈。
在這裡他意外地发现手部缠着石膏的皮特正在对一名躺在病床上的急诊病人嘘寒问暖的。
可那病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愿开口說些什么。
甚至于杜维還隐隐听到那病人拒绝了一切检查,似乎是铁了心的要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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