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女人,越漂亮越致命
“你,你叫什么名字?”
哈裡曼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上颚。
谁知女人沒有回答,而是轻轻解开自己裙子领口的纽扣。
哈裡曼的眼睛已经直了。
這种带领口的裙子,他是第一次见。
不過這不是他目不转睛的主要原因。
他的眼前,已然是白花花的一片。
女人将两根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胸衣裡,从裡面拈出一张小卡片。
她向前俯下身子,将那张小卡片塞进了哈裡曼胸口的兜裡。
铁路大亨一动也不动。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窜进了哈裡曼的鼻子裡,让他一阵神魂颠倒。
他仿佛看见了两座高耸的雪山,倒悬着,几乎填满了整個黑夜。
“哈裡曼先生?”
女人的声音将哈裡曼从遐想中拉了回来。
“额,唔,嗯”
哈裡曼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
胸口的口袋裡還有一张小卡片。
他抽出了那张卡片。
卡片异常精致,边缘描着蕾丝边的雕花,中间用美妙的艺术字体写着女人的名字:
珍玛·伊娃。
“我,我好像沒有听過你的名字。”哈裡曼又一次咽了下口水,“伱原来是做什么的?”
“這些很重要嗎?”
伊娃拢了拢自己的自己的金色卷发,盯着眼前的铁路大亨。
作为一名铁路大亨,哪怕是一直在蒙大拿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混,也算是吃過见過的主。
可眼前這位东部的大都市美人,却让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额,那,那你会什么?”哈裡曼问。
“啪嗒。”
一只高跟鞋落在了地板上。
“吧嗒。”
紧接着是另一只。
鞋的主人,将她的那双白皙的大长腿抬了起来。
一只脚,落在了哈裡曼的膝盖上,另一只脚顺着腿的内侧,开始向上游走。
哈裡曼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崩得笔直。
终于,這位铁路大亨忍不住了,一把攥住了那只已经非常不安分的脚。
女人试图将脚抽出来,她的另一只脚落在了地板上。
哈裡曼哪裡肯放。
他抽了抽鼻子,眼神中绽放着炽烈的光。
谁知他還沒使劲,伊娃已经站立不稳,顺势倒向了铁路大亨,一屁股坐在了哈裡曼的大腿上。
“你弄疼我了,哈裡曼先生,還有,下次不要把硬东西塞在裤子口袋裡,這样容易受伤。”
女人的屁股挪了挪,娇笑道。
這一挪,差点沒把哈裡曼的半條命给挪掉。
柔软,太柔软了。
“您看,我能胜任您的秘书一职嗎?”
伊娃扭過头,对喘着粗气的哈裡曼问道。
“能!能!绝对可以,你已经被聘用了!”
哈裡曼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边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脸上一边浮出了猥琐的笑容。
“不過,我想看看你還有沒有藏东西在其他地方.”
五分钟后,伊娃走出了哈裡曼的办公室。
她不但成为了這位北方证券公司副总裁的秘书,還变成了他在纽约的情人,拥有自由出入這间办公室的哈裡曼住所的权力。
伊娃出生在堪萨斯州的一個小镇上,母亲是一個裁缝,父亲是一位农场主。
不過,她是一個私生子,是自己父母欢愉的一個副产物。
而她的父亲并不打算承担自己做父亲的义务。
伊娃是由自己的母亲含辛茹苦拉扯大的。
因为私生子的身份,所以伊娃在童年的时候受尽了欺辱。
不過,上帝在为她关上一扇窗户的时候,又打开了一扇门。
伊娃拥有着姣好的面容和苗條的身材。
她很快就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让自己活下去。
伊娃先是和一個来堪萨斯收羊毛的商人睡了一觉。
后者将伊娃带到了纽约。
她很快就将這個男人给甩了,傍上了百老汇的一個剧团老板,同时成为了一名舞女。
剧团老板倒是费了心思捧她。
伊娃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就成为了那裡一等一的“花瓶”。
不過天算不如人算,由于金融危机的原因,剧团很快就支撑不下去了。
伊娃在准备另谋出路的时候,遇到了前来看剧的陈剑秋。
女人将陈老板当成了下一個猎物。
她想方设法的邀請陈剑秋来后台,并在他的面前半遮半掩地换衣服。
陈剑秋来了。
不過不是一個人来的。
他還带着自己的好友小阿斯特。
伊娃先是一愣,但随后一咬牙。
两個人也不是不行,反正這两位都是纽约手眼通天的大老板。
只要一個人上钩,自己下家就有了。
自己也只是想做個情妇而已。
伊娃开始使尽浑身解数勾引眼前的两個人。
但她的魅力第一次失效了。
陈剑秋笑眯眯地看完了她攒劲的“表演”,同时对她的身材评头论足。
然而,他不但沒睡她,還建议身边英俊帅气多金的小阿斯特也别睡她。
這让伊娃有些气急败坏。
“你是不是觉得我們這样的女人都特别下贱?可你们這些道貌岸然的商人又能好到哪去?”
她对着两人的背影骂道。
但陈剑秋回過头对她說的话,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姑娘,我从来都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我知道像你這样的女孩,肯定经历了许多,我尊重你的過往。”
“每個人赖以生存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我沒有兴趣去贬低别人,更不会从道德层面去批判。”
“同样,我沒有劝人从良的嗜好,如果你想拿到更高的报酬,可以来边境侦探社找我。”
于是,伊娃便成为了边境侦探社的一名探员,游走在纽约的交际场。
FBI收编了很多边境侦探社的探员,一部分卧底跟着上线一起转了进去,一部分卧底为了保护自己,转变成了不活跃的状态。
而很多和伊娃一样的暗线,则依旧在陈剑秋的手裡。
因为他们中有些人,甚至只有陈剑秋知道他们的身份,连霍乐迪都无从知晓。
哈裡曼自从有了聘用了伊娃担任秘书之后,人仿佛年轻了很多。
他开始越来越喜歡身边的這個尤物。
這個女人太善于洞悉男人的内心了。
她永远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最需要什么。
而且,她真的很能干。
如果說刚开始的时候,哈裡曼還遮遮掩掩,几個月之后,便开始带着伊娃出入各种酒会场合了。
比如,小阿斯特家的酒会。
当伊娃挽着哈裡曼的手走进宴会大厅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也转了過去。
那种目光,就是看着一坨牛屎和一朵妖艳的鲜花走在一起。
不過哈裡曼并不在乎众人的目光。
他看到陈剑秋和小阿斯特也在人群中,便走了過去。
“哈裡曼先生,您的女伴好漂亮啊。”陈剑秋手裡握着香槟杯子,恭维道,“老树开新枝了啊。”
哈裡曼的嘴角忍不住挂上了笑容。
“是的,哈裡曼先生非常有男人味。”伊娃娇笑道。
她的手指,悄悄地在哈裡曼的掌心画着圈圈。
哈裡曼顿时感觉自己欲火焚身。
“晚点,晚点我再收拾你。”他贴着伊娃的耳边小声說道。
陈剑秋和小阿斯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這女人我怎么看着眼熟?”小阿斯特搜索着自己的记忆。
陈剑秋的脸上,也露出了高深莫测的微笑。
“女人,越漂亮越致命。”
他将杯子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摩根对于哈裡曼身边出现的這個女人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戒心。
毕竟,是自己让人帮他招秘书的。
這個女人几乎让哈裡曼忘了自己在蒙大拿的那些基业,成天待在纽约,安安稳稳地做他的北方证券副总裁。
這让摩根非常满意。
“你们不要将這個事情透露给哈裡曼在蒙大拿州的妻儿。”摩根对手下的人吩咐道,“谁要是走漏了风声,立马给我滚蛋走人!”
再說了,那個女人真的是非常有魅力。
摩根琢磨着,是不是自己也该招個新秘书了。
晚上又要去喝酒咯,唉,看解酒药能不能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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