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問題在哪
碼頭上已經停了兩艘五千噸級的鉅艦了,這是最新型的指揮艦,五六年過去了,中華造船廠的實力越來越牛了。
聽說科學院那邊已經在試驗最新款的蒸汽機了,楊子正也可以找點事做了,比如跑到科學院去研究火車去,有了火車那就對全國的控制力更加的穩了。
楊子正親自在碼頭前舉行了出征儀式,兩支東西艦隊正式出海去實施楊子正的設想。
雖然有些人還是有些不滿的,但是這對南海的原住民及東灜省的原住民卻吸引力很大,有很多申請隨兩支艦隊外出的。
他們似乎對這種對外探險式的旅程更有興趣。
楊子正送走了兩支艦隊,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科學院下了兩個要求,一是全力研製蒸汽機,二是全力研究火車與蒸汽船。
他希望在他領隊西去時,能在全國修出兩條火車道,一條南北貫穿,一條東西貫穿,這樣哪怕他出了遠門,軍隊也能控制住全國的形勢。
他更希望他西去時,能乘着代表最新科技的蒸汽船,以超越風帆船的速度航行於大海之上。
於是,在有一段日子裏,他一直泡在科學院裏,忙得不亦樂乎。
雖然這事只有高層知道,但依然有些人想批評他快成了木匠皇帝了,但一想這科技能推動社會的財富以及軍事的力量也就閉嘴了。
在六月的某一天,楊子正正在西山的實驗場試驗新式的火車,等看着火車頭跑了一圈,停火後,大家在討論接下來的問題。
“首長,維崧來了。”這時蔣燦文提醒着楊子正。
“哦?來了?在哪?把他叫過來。”楊子正說道。
楊子正樂呵呵的說道,等他看到一個留着鬍鬚,人已經成熟且有些蒼桑的似中年的男人走過來滿眼淚花時,楊子正愣住了,眼睛告訴他這個人絕對不是陳維崧,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人就是。
“老師,弟子不孝,多年未能來看你。”陳維崧說完深深的鞠了一躬,是不準跪拜了,要不然他非得拜上一拜。
“你真是陳維崧?天啦,你幹嘛把鬍子留這麼長幹嘛?回頭把鬍子剃了,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整得跟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樣,像什麼話。”楊子正先是把他臭罵了一頓。
陳維崧也沒想到啊,他老師見他的第一面就把他臭罵了一頓。
“哦,好的,老師,回頭就剃。”陳維崧連忙點頭。
“嗯,好。多年未見,你這是越來越壯實了,來,跟我一起去看看這個傢伙,知道這叫啥麼?”楊子正拉着陳維崧走向火車頭裏。
“知道啊,火車嘛,現在全國誰不知道老師你在研究火車。”陳維崧脫口而出。
“啊?我這麼祕密的事都全國知道了?呵,這樣的保密制度可是鬆散啊。這要是有一個國力跟我們差不多的,這屬於重大泄密了,別人對我們的科技摸得一清二楚這就……唉,老蔣,去狠狠的查查,誰把這消息泄露的?我的的保密制度是拿來幹什麼用的?”楊子正有點怒了。
“是,我馬上去辦。”蔣燦文立馬應聲道。
“凡是牽涉到此事的人一律嚴辦,這是國家機密,怎麼能隨意泄露?除非經過官府一至認定可以公開了才能公開。是不是有人覺得我們現在強大了,哪怕是把家門打開讓強盜進家門也不怕了?這思想怎麼這麼鬆懈?趕緊嚴辦。”
“是。”蔣燦文領命走了。
陳維崧點了點頭,他不是政治素人了,他說話是隨便說的?肯定不是的。
他這也是有提醒之意,整天有人泄露行爲,這是一件危險的事。他沒想到楊子正竟然不知道,看樣子,這高層也有漏洞啊。
只是自己這個老師彷彿對政治不怎麼用心,他可能更醉心於技術,醉心於學問,醉心於藝術,唯獨對政治是一副能甩手就甩手的態度。
“老師,這火車的意義大家也討論過,如果真如所設想的那樣,那可是對軍隊的調遣,物資的運送,商業的推動等都是有巨大作用的,可以讓朝堂對地方的管理更爲直接。”陳維崧連忙岔開話題。
“嗯,維崧,你這幾年倒是成長起來了,看問題能看到本質了。那你說說,我們國家現在最大的問題在哪裏?”楊子正招了一下手,乾脆帶着陳維崧散起步來,邊走邊說。
“啊?這個?其實學生這些年在升龍城幫忙處理政事,也是實際接觸到不少的。因爲我們的管理太深入,一直管理到村,而且部門很多,所以就造成了部門之間相互傾軋,然後明明是一件很好的政策,可是卻落實的越來越難,因爲很多的工作其實是覆蓋多部門的,這就造成了,到底誰去做?誰負主責?如果是風險大的事,大家一起推託,誰也不想負主責。如果是一件功勞的事,大家搶着當主事方。”
“還有就是地方縣令權力被分散的嚴重,又加上縣令不能是本地人。”
“幹私事的不少。”陳維崧沒有深說,但這話楊子正也聽得明白。
意思說是還是管理出了問題,怎麼平衡是一個問題。
“這是個問題,維崧啊,治國就是治吏,內部搞好了,纔會會有國家的強盛纔不會怕外部的敵人。知道爲什麼一個朝代每兩三百年就要會更換一次麼?”楊子正問道。
“啊,我記得你以前提過,應該是分配完了之後,然後寡瓜的胃口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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