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求月票!
沈榆一個腿软,差点站不稳。秦暮深倒是眼疾手快,抬手就扶住她的手臂,蹙眉道:“怎么了。”
落落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震惊地看着两人,讶然惊叫:“老公?沈榆,你……你结婚了?”
而且還是和這個大帅哥结的婚?
“沒有。”沈榆急声否认,她轻轻推开秦暮深的手,努力淡定下来。她强颜欢笑道,“他……胡說的。”
秦暮深眉头更深,嘴唇动了动,正要說什么,就被沈榆一把捂住了嘴巴。她踮起脚,把他的唇封住。
她柔软的手掌含着清新的香气,浸染在他的唇上。那冰凉的温度点燃了他唇上的火热。而沈榆并未发觉他的异样。
沈榆继续笑道:“他是我哥。”
“阿姨家的哥哥。”
秦暮深:“?”
落落神色有些复杂,她瞧着這别扭的两人,也只能笑笑:“哦,這样子啊。”
“嗯……那下次再见了。”沈榆說着,连忙拉起秦暮深的手就往外跑。她那么小的力气,哪裡拉得动秦暮深?只不過秦暮深很配合地随她跑动罢了。
直到上了车,沈榆紧绷的神经這才放松下来。這回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几乎为零,两個人紧紧地挨在一起坐着,她的手還握着他的手腕。沈榆靠在位置上,不停地喘着气,她额头上渗着细汗,胸腔轻微地起伏着。
他就這么侧着脸看她。
专注,炙热,又有一点的漂离。
慢慢的,他的呼吸也变得缓慢,沉重。
空气流淌着暧昧的气氛。
沈榆一转眼,就对上秦暮深的脸,那么亲近,那么清晰。顺着他的眼神,她看到自己的身体。
她今日穿得清凉,吊带小短裙外只套了件白纱小外套,因为奔跑,外套有一些滑落,可以清晰看见她雪白的肌肤。
沈榆垂眼,抬手将自己的衣服掩了掩。她耳根子都红透了,只觉得空气稀薄,呼吸有些困难。
呵,男人!
秦暮深收回眼。
“你……是不是偷看我。”沈榆艰难地问了句。问完,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這不明摆着嘛!
“沒有。”秦暮深理直气壮。
沈榆停止背脊,直视秦暮深,指控道:“骗人。”
“我看你,不用偷。”
什么?
沈榆听得一阵气闷,居然還不知道怎么反驳,這人真是厚颜无耻哎。于是,她不得不提醒他:“谁說的?你别忘了,我們只是合作。”
秦暮深眸子闪烁了一下,随即顺势抬起两人還交握着的手,微微勾唇:“你占我便宜,我也沒說什么。”
哇!
什么叫不要脸,這就叫不要脸!
谁占他便宜了!
沈榆连忙放开自己的手,扬起小脸,违背良心道:“我才不占你便宜,你想得美。”
秦暮深轻咳两声,淡声道:“无妨。”
“?”
“沈榆,别忘了我們是夫妻。”他提醒道。
“那又怎么样?”
“你怎么对我,我不会介意。”
结婚已经一個星期,但因为沒办婚礼,也沒公之于众,加上两人工作繁忙,所以也一直沒回沈家和秦家。
因为路程耗时将近一個小时,加上录制节目有些疲惫,沈榆在和故意和秦暮深拉开距离后,就轻轻合着眼,在车上小憩起来了。
但她是睡不着的。
车裡空调的冷风一直吹在她身上,她有些不适地打了個喷嚏,情不自禁地拢了拢身子。
她脑海裡对秦暮深刚才說的那句话进行了閱讀理解。什么叫“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介意”,這是几個意思?
是根本不在乎?
還是随她处置?
是精神上不在乎,還是身体上随意?
啊,她脏了。
自从结婚后,就无法控制自己的邪恶想法。
诶,该死的,为什么要是协议婚姻呢?搞得她下不来台,想占点便宜都不敢。
正当她拼命冥想之际,一件西服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身子一僵,有些紧张,但不敢动。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覆了上来,她能感觉到是他的气息,笼罩在她的头顶。
他似乎调了空调,冷气一下子就削弱了。只是還有些闷,于是,下一刻,窗子也打开了一些,清新的空气扑到脸上,让她的眩晕感好了许多。
然后,那股压迫感就离开了。
只是,他似乎靠着她坐了下来。
沈榆的内心涌进一股很奇妙的感觉。他其实是真的在照顾着她的,无论這种照顾,有几分出自他的本心,而不是责任。
能被秦暮深照顾的有几個人啊?你已经和這世界上百分之百的女人斗不一样了。
尹露曾经說道。
這么一想好像也是。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与秦暮深关系最密切的女人,那一定是她。
這么一想,心裡又是美滋滋的。
到了秦家后,沈榆正琢磨着怎么用演技醒過来,就听见方平问:“秦少爷,要不要叫醒小姐?”
“不用。”
嗯?
沈榆正诧异为什么不叫醒她,正努力地想醒過来,就感觉到腰上一紧,整個人都落入了秦暮深的怀抱。
男人的气息一下子就把她包围了。那双手是這么地坚强有力,稳稳地环着她的纤腰。
几乎是一下子,她就迷恋上了這种感觉。有一瞬间,她忘记了自己实在装睡,所以,手臂就无法控制地攀上了他的脖颈,牢牢地挂住。
秦暮深的步子忽然顿住,他垂眼去看睡在自己怀裡的女孩,白净到像是透明的脸,像是打了腮红一般,带着两抹陀红。
半晌,他轻轻地勾了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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