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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哥谭市神经病患者出现了低龄化的趋势,真是可怕

作者:帅犬弗兰克
帅犬弗兰克:、、、、、、、、、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 梅森快速适应了充实到爆炸的新生活节奏,似乎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好消息一個接一個。 两天前急救术正式突破lv2。 而哥谭市的另一位大佬法尔科内先生也是很“热心”的人,连续三天每天晚上都“送”四五個试药对象给梅森,大大提高了未知药水的辨别效率。 风筝人对冰山酒吧的改造也提上了日程。 他打算保留冰山酒吧的名字但要运营风格,打算将自己的酒吧打造成哥谭市的街头英雄们的聚集地,并对自己這個运营想法非常有信心。 梅森并不在意這些。 在得到足够的“自愿试药者”后,他专攻炼金技巧的进度快了很多,并决定在明晚正式“攻关”欢欣剂的制作。 至于为什么不是今晚? 原因很简单,因为梅森的小店要在今晚正式开业。 那是位于犯罪巷附近距离莱斯利医生的诊所只隔着一條街的临街小店。本是一家生意惨淡的杂货铺,在风筝人亲自操刀的钞票攻势下店主飞快的完成了转让手续。 顺便借着冰川酒吧内部装修的东风让工人顺便完成小店的清理和改造,梅森昨晚花了点時間和查尔斯一起把自己最近制作的一些东西运到了店中。 他也沒搞什么开业仪式。 就在晚上十点钟从诊所下班后拉开這個名叫“库珀神秘物品店”的卷帘门就算开业了。 店铺并不大就是一個临街小店,二层是梅森休息的地方放了床铺衣柜和几個工作台,用极简风铺了木板就算转修完成。 一层是店铺主体。 沒有任何接待客人的桌椅,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环形柜台和五個大陈列柜,按照炼金造物和工程学造物的区分摆上梅森手制的“商品”。 只摆了两個展柜看起来有些寒碜,但剩下的三個展柜是要留给之后的制作业分支造物的。 梅森打开并不明亮的灯让光芒顺着店铺门照耀在外面的街道上,门外招牌用的复古霓虹灯,那花花绿绿的走马灯照耀在街边水渍上也有奇妙的感觉。 他拉开椅子坐在柜台后方,那裡摆放着一件相当奇特的东西。 一台缝纫机。 他要在每天从10点开店到凌晨一点的三個小时裡再抽空研究一下裁缝技艺,护甲這种东西对于他這种要在异世界探险的群星会开拓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過梅森這個小店选址太糟糕了。 犯罪巷附近哪有什么正经客人?就哥谭這個治安情况,一到晚上還在街上乱走的肯定也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家伙。 开店一小时了都沒有一個客人,唯一来拜访的是一伙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小混混,看样子是嗑嗨了打算找点乐子。 但在看到梅森摆在柜台裡的霰弹枪和一個装满子弹的弹盒之后,這些小混混们立刻清醒過来。 乖乖的收起手中的棒球棍然后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至于梅森自己,他在那稍显笨拙的踩着缝纫机尝试制作出最简单的作品,结果化了一個小时制作出歪歪扭扭给狗当衣服都嫌寒碜的围裙之后,便皱紧眉头想到自己或许应该从鞣制皮革筹备裁缝原材料入手? 還是說自己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天赋? “老板,這些药水看起来很唬人呀,而且怎么沒标价?” 就在他皱着眉头思考裁缝分支该怎么提升熟练度的时候,一個清脆的声音在店铺裡响起,忙着怀疑人生的梅森随口說: “我這些药是交换材料的,朋友,不是卖的。具体的交换條件在柜子旁边自己看吧。” 那個问话的声音被老板這种爱搭不理的服务态度弄得有些懵,小個子的顾客皱着眉头看向摆满了各种颜色的药剂展柜旁边的一张介绍。 抬头第一行字就是“本店所有商品概不售卖,只用于材料交易,假一赔十,童叟无欺。” 不知什么时候进入店中的客人皱着眉头继续向下看: “治疗药水十瓶换取羊胃结石五颗,要求必须为47岁的山羊在夏季最后一個月中取出的结石。 该交换长期有效。” 下一行是: “活力药水十瓶换取干荨麻、磨碎蛇牙和豪猪刺以及带触角的鼻涕虫四种材料各五套。该交换长期有效。” “麻痹药水五瓶换取喷嚏草、坏血草和独活草中任意一种材料五支。因为该材料较为罕见,所以该交换必须验货后再行交换。” “高级药水吐真剂一瓶换取水仙根末、艾草浸液、缬草根和瞌睡豆材料十套。该药物制作工序复杂,需提前一個月预定并交纳定金材料四套。” 這說明纸板上的要求的材料物品五花八门,看的小客人直皱眉头。 他也自信家学渊源觉得自己见多识广,但梅森列出的纸板上有很多奇怪的草药和物品名称连他都是第一次听說。 這让這位穿着黑色外衣還带着棒球帽的小客人不免觉得這家店沒准是什么他看不懂的“行为艺术”。 但小客人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摆放的多种药水,依靠直觉他觉得這些东西不像是假的,嗯,最少装瓶的外形和他用過的那些真货确实有几分相似。 于是小客人犹豫了一会,又說到: “你這药水交换條件這么苛刻,虽然不要钱但可比要钱贵多了。” 梅森這会正思考裁缝分支该怎么入门呢,哪有時間陪客人玩闹,便板着脸回了一句: “你瞧瞧现在這哥谭市哪有真正的炼金师?我這药水可是独一份,用料扎实,效果一流,你嫌贵我還嫌贵呢。” 這就有些赶人的意思了。 小客人冷笑了一声,拉长声音說: “我又沒說不买,但你這些药水是真的嗎?” “我专业炼金的,能卖给你假药?” 梅森终于抬起头瞥了一眼這位事多的小客人。 他上下打量着他,看着這家伙拉的低低的遮住大半张脸的棒球帽檐,但能判断出他最多十几岁,還是個小孩。 年轻人的语气温和了一些,带着一些无奈提醒說: “小朋友快回家去吧,晚上别到处溜达,這附近挺危险的。来,這瓶汽水算哥哥送你的。” “谁要伱的汽水!” 小客人却因为這個和善的举动炸了毛。 他紧盯着梅森,帽檐下的脸上露出一丝凶悍的样子,似乎在因为梅森把他当成孩子所以非常愤怒。 他凶巴巴的說: “我问你這些药水是不是真的!” 梅森這会品出這事有点不太对劲,他皱了皱眉头,這孩子是什么时候进入店裡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沒有? 年轻人站起身顺手握住了放在手边的手枪,趴在柜台边看着眼前凶巴巴的小男孩。 他說: “你是来找事的嗎?谁让你来的?” “我不是!” 小男孩哼了一声,随手从展柜上取下一瓶治疗药水,在手裡上下颠了颠,斜看了一眼梅森,說: “你這药要是真的我肯定买,你要的那些材料虽然看起来很离谱但也不是沒办法找到的。我家裡...嗯,是兽医。 羊结石這种东西有很多。 但如果你给我的药水是假的怎么办? 我能不能带着我的朋友们回来砸了你的店?” “你這熊孩子!” 梅森被气笑了。 這摆明是来找麻烦的,但他也懒的和一個来历不明的熊孩子多說什么,只是摆手对他开玩笑說: “你是我店裡的第一位客人,所以這瓶药就送给你了,带回去玩吧。如果是假的欢迎来砸了我的店。 那边的东西别去看了。 都是给枪械制作的特殊配件,不是你這样的孩子该玩的。 好了,我要請你离开了。 如你所见,我现在很忙。” 他指了指柜台裡的缝纫机和刚被裁剪出来的各种形状的布。 “你就等着我来拆穿你的鬼把戏吧!” 熊孩子哼了一声,揣起一瓶药水就溜溜达达的离开了库珀小店。 梅森目送着他离开,眯着眼睛想了想便又坐回了柜台又开始对付自己的“针线活”。 而那個拿了药的熊孩子沿着黑漆漆的街道拐了個弯进入旁边的巷子裡,那裡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四個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保镖如铁塔一样守在车旁,小男孩靠近最近的那個保镖伸手从他怀裡取出一把匕首,在保镖的手腕上划了一刀。 顿时鲜血如注。 整個過程裡不管是保镖還是男孩都沒有任何表情变化,就仿佛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把它喝了,五分钟之后告诉我效果。” 小男孩把手裡的药水丢给保镖,然后摘下棒球帽露出了一头黑色短发。 他弯腰从打开的车门裡拿起一個东方风格的黑白恶鬼面罩带在脸上,又将手裡的黑色军用手枪咔的一声打开保险。 其他三個保镖也打开后备箱,从裡面取出了长短家伙。 這凶悍的熊孩子說如果梅森给的是假药就要去砸了他的店看来不是假话,他已经提前做好了血洗那個小店的所有准备。 甚至连单兵火箭筒這种离谱的东西都在后备箱裡预备着呢。 在其他城市裡出现這种东西固然离谱,但放在哥谭却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了。 “少爷,主母的电话。” 两分钟后,坐在车裡闭目养神的熊孩子身旁的保镖递来一個特殊加密的卫星电话,正准备大干一场的小男孩顿时皱起眉头,将电话放在耳边。 随后,一個很好听很有磁性但非常冷漠的声音在电话裡响起: “达米安,你在今天下午就该离开哥谭,但你還沒有动身,這会让你耽误明天的地理和歷史课。我需要一個解释。 你最好别骗我。” “妈妈,我只是在驗證一件我很感兴趣的事,你就别管我了,我已经长大了。” 小男孩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的說: “我会在午夜登上飞机的,我保证会准时回家。” “你到底在做什么?” 电话对面的冷漠妈妈又问了一次,說: “說!” “我...我只是想看看被那個男人特殊关注的梅森·库珀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熊孩子老老实实的回答到: “您也知道,在上次我指挥的追捕中梅森逃跑了。那是我三年来第一次任务失败,而我讨厌耻辱的失败!外公从小就教我面对失败的最好方案就是再试一次。 在您阻止了我杀死迪克·格雷森和蒂姆·德雷克之后,您难道還要继续阻止我直面失败嗎?” 电话对面的声音沉默了几秒,說: “给你一個小时!還有,达米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逃避接受那些我精心挑选的博士们为你授课的安排。 如果你缺了明天的课... 那你的地理和歷史两位老师的人头就会在明天下午被摆在他们家的餐桌上!” 這句话彻底激怒了小男孩,他愤怒的尖叫到: “有什么区别嗎?就算他们躲過明天的杀身之祸,在我完成了您的课业考核之后,被视为无用之物的两位博士依然会被你塞进水泥裡沉入大海! 从我六岁开始到现在,光是因您为我制定的‘学习’计划而死去的各行业博士教授们已经有十七位了! 我不喜歡這样!妈妈。 他们不是我从小养大又在八岁那年被您逼着让我亲手杀死的小狗...他们是人!活生生的人,他们留在组织裡对我們也有好处,不该因为我就這么...” “你太软弱了,达米安。” 小男孩的反驳被母亲冷漠的打断,她說: “這样脆弱的你该怎么继承你外公未来会留给你的伟大遗产?這样可怜的你又该怎么实现你诞生时就肩负起的使命? 你亲眼在哥谭见到了那個男人! 你知道他有多强大到近乎不可战胜,不可摧毁,就像是诞生于哥谭的恐惧之神一样。 现在的你不好好学习,不以知识来武装自己,以后又该怎么亲手击败他?达米安,你身上有一半属于他的血。 但可惜,我在你身上沒有看到和他一样让我乃至整個刺客联盟都为之心醉的潜能! 如果你再继续放纵自己沉溺于无聊的仁慈,你就别回来了。 别再叫我妈妈! 我不会接受一個软弱的失败品成为我的儿子。 言尽于此! 记住,达米安,你還有五十五分钟的時間。” “嘟嘟嘟” 电话挂断,震动的忙音颇显无情,又在黑夜中带起一丝无言的萧瑟。 但车裡的小男孩似乎已经习惯了這一切,他面无表情的将手裡的电话递给保镖,又握紧了手中的枪。 那個试药的保镖在五分钟倒计时结束时走過来,将自己已经彻底愈合只留下一道浅疤的手背展示给自己的少爷看。 达米安·艾尔·古尔看着眼前那道浅浅的疤痕。 那证明了梅森·库珀的治疗药水确实有用,自己已经失去了血洗那個小店的正当理由。 当然或许在理由失去之前,小男孩就已经失去了今晚行动的兴致。 他将手枪丢在一边,闭上眼睛吩咐到: “你去准备材料,尽可能把那家店裡所有的商品都买下来。同时替我向梅森先生道歉,就說在我下次来到哥谭时会再来拜访他的神奇小店。 开车吧,我累了。 该回家上课了。” 低调但可以在近距离抵御住火箭弹袭击的黑色轿车无声启动,缓缓滑入哥谭的夜色中。 而在库珀的神奇小店裡,梅森一边哼着歌将闪耀寒光的独头弹压入弹夹,一边摸了摸衣领上闪耀着微光的地狱之眼领针。 他脚边放着八個飞行工程学炸弹和六瓶弱效石化药水以及整整一排麻痹药水,手炮插在腰间,企鹅人的武装伞也放在腿边,隐身衣叠起放在身前。 這套武装足够应付今夜可能出现的任何危机。 但在梅森满怀期待的等待中,袭击者不但沒出现,他领针上的微光反而快速黯淡下来。 這让年轻人诧异的眨了眨眼睛。 “嗯?达米安·韦恩這是放弃了弄死我的打算嗎?那個被刺客之王养大的小恶魔居然罕见的仁慈了一回? 真可惜,我都做好把那小家伙绑起来送到韦恩庄园,顺便敲诈個十亿美金的准备了呢。 唉,蝙蝠侠大人,您的‘父子团聚’看来要推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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