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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 泪水

作者:未知
“等等吧,說不定待会儿白晓蝶就回来了。”既然找到白晓蝶的住处了,马逍遥就不是那么着急了。 虎子从后座上拿出一些食物和水,跟马逍遥和刚子吃喝起来。 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也沒看到白晓蝶回来。 “老大,這天都要黑了,那個白晓蝶咋還不回来呢?我們会不会找错地方了?”虎子說道。 “应该不会吧……那個张老师沒必要骗我啊……再等等看,說不定白晓蝶有事呢。”马逍遥沉吟了一下,說道。 “老大,有人過来了。”刚子突然喊道。 马逍遥抬起头,看到一個身穿粗布衣衫的妇女推着一辆装满货物的三轮车慢慢走了過来。 “老大,她会不会就是白晓蝶啊?”刚子低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說。”马逍遥也沒见過白晓蝶的照片,所以也不知道对面那個推三轮的妇女究竟是不是白晓蝶。 几分钟之后,那個妇女推着三轮车来到了平房前,停好三轮车之后,妇女抬手擦了擦汗,然后掏出一串钥匙把门上的锁打开了。 果然是白晓蝶!马逍遥快速的从面包车上下来,直接来到了妇女的身边:“請问你是白晓蝶嗎?” 妇女一愣,讶异的望着马逍遥:“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看妇女的表情,马逍遥就知道自己沒认错人,眼前這個神色憔悴的妇女就是他要找的白晓蝶,马逍遥微微一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和善一些:“白大姐,你好,我叫马逍遥,是从市裡来的。” “市裡?”白晓蝶眉头一皱:“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這样的,我想跟你谈谈田应龙的事。”马逍遥直接說出了来意。 一听到“田应龙”三個字,白晓蝶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对不起,我沒空!”說完,白晓蝶就要进屋。 “白大姐,你請听我解释,我沒有恶意的……”马逍遥急忙解释道。 “我很累,請你不要再烦我!”白晓蝶直接走进屋子,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白大姐,白大姐!請你打开门,听我解释好嗎?”马逍遥大声喊了好几句,但是白晓蝶根本就沒出来。 這时,虎子和刚子从面包车上下来了:“老大,怎么回事?” 马逍遥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一提田应龙的名字,白晓蝶就变了脸,然后就直接进屋了。” “啊?那我們该怎么办?”虎子和刚子愣了一下。 马逍遥摇摇头,刚想說话,就听到门响,白晓蝶从屋内走了出来,马逍遥一喜:“白大姐,你终于肯听我解释啦……” 白晓蝶沒有搭理马逍遥,而是开始搬三轮车上的货物。 马逍遥一愣,原来白晓蝶出来不是为了听他解释的,而是为了三轮车上的货物,马逍遥反映很快,立即招呼虎子和刚子上前帮忙,谁知白晓蝶根本就不领情。 “不要碰我的东西!”白晓蝶冰冷的說道。 “白大姐,我真的不是坏人……你给我几分钟的時間行不?”马逍遥尴尬的把货物放回了三轮车上。 “我沒時間听你闲扯!”白晓蝶把三轮车的货物都搬进屋裡,然后用一把铁链子锁住了三轮车的库轱辘,接着就返回了屋内,顺手把房门给插上了。 “老大,這個白晓蝶也太气人了,让我直接把门踹开得了!”刚子气道。 马逍遥瞪了一眼刚子:“竟出馊主意,這裡是民居,你把门踹开,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警察抓走!” “那怎么办?”刚子苦着脸說道。 马逍遥吸了口气:“等,我們就在這裡等,我就不信白晓蝶一辈子不出来。”马逍遥這是打算跟白晓蝶耗上了,马逍遥這人就是倔强,只要认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放弃,哪怕吃再多的苦头,也不会放弃。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天刚亮,白晓蝶就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等在外面的马逍遥急忙迎了過去:“白大姐!” 白晓蝶一愣,诧异万分的望着马逍遥:“你居然還在這裡?” “我昨天根本就沒离开。”马逍遥笑道。 “你……你可真够有耐心的……”白晓蝶也不知道该說什么好了。 “白大姐,我真的沒恶意,你就给我几分钟的時間吧,求求你了。”马逍遥放低姿态,說着软话。 “唉……”白晓蝶叹了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白晓蝶语气有些松动,马逍遥心裡顿时一喜,急忙說道:“我想跟你谈谈田应龙的事情。” “田应龙已经跟我离婚了,我跟他已经沒有任何瓜葛了。”白晓蝶皱了皱眉头。 马逍遥舔舔发干的嘴唇:“白大姐,我听說你当年去法院起诉田应龙?說他对你使用家庭暴力?”马逍遥一边說,一边注意观察白晓蝶的表情,当马逍遥說到家庭暴力几個字的时候,白晓蝶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白晓蝶深深吸了口气:“沒想到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不错,十几年前,我的确去法院起诉過田应龙,但是最后這件事不了了之了。” “白大姐,你能跟我详细說說当时的经過嗎?”马逍遥說道。 “你为什么要打听這個?你究竟是什么人?”白晓蝶警惕的望着马逍遥。 “這個……白大姐,我也不隐瞒你了,我和田应龙有過节,可以說是田应龙的仇人吧,我之所以向你打听当年的事情,也是想找些线索报复一下田应龙。”马逍遥之所以這么說,就是在赌,赌白晓蝶憎恨田应龙。 果然,白晓蝶听到马逍遥是田应龙的仇人之后,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原来你想报复田应龙……” “是的,白大姐,你能帮帮我嗎?”马逍遥连连点头。 白晓蝶沉吟了一下,然后对马逍遥說道:“我們进屋谈吧。”說完,白晓蝶就转身走进了屋子。 “虎子、刚子,你们在外面等着。”马逍遥吩咐了一句,就抬脚走进了屋子,屋内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看得出,白晓蝶是一個爱干净的人。 “随便坐吧。”白晓蝶亲手给马逍遥倒了一杯水:“我這裡沒有茶叶,你就喝点白水吧。” “谢谢白大姐。”马逍遥急忙感谢。 白晓蝶走到椅子边坐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我听說田应龙现在已经是常务副市长了?” “是的。”马逍遥点点头:“而且很快就要升为市长了。” “升市长?”白晓蝶顿时冷笑出声:“政府真是瞎了眼,居然会让田应龙這個伪君子当市长!” “白大姐,你似乎很憎恨田应龙?”马逍遥试探性的问道。 “哼!”白晓蝶冷哼一声:“起止是憎恨,简直是恨之入骨,我恨不得扒了田应龙的皮、吸干他的血!”說到這裡,白晓蝶面目变得非常狰狞,眼睛裡闪烁着阴冷的杀机。 “白大姐,你沒事吧……”看到白晓蝶狰狞的表情,马逍遥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寒意。 白晓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然后对马逍遥說道:“你不要被田应龙的外表所欺骗,他其实就是一個十足的伪君子,当年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嫁给他……”說到這裡,白晓蝶的情绪又有些激动起来:“你不知道,自从结婚后,田应龙就经常打骂我,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打死,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就提出离婚,谁知田应龙根本就不答应,最后沒办法,我只好去法院起诉田应龙,就說田应龙对我实施家庭暴力,請求法院判处我們离婚……田应龙一看我把事情搞大了,就有些慌了神,立即同意跟我离婚,法院看到我們已经自行离婚了,就沒有再過问我的案子,本以为离婚后,我就可以安稳的過日子了,后来我還谈了一個新对象,他叫陈海,是一個私企的技术员,他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就在我們即将登记结婚的前一天,陈海突然找到我,說他不想跟我结婚了……当时我非常的伤心……”說到這裡,白晓蝶眼眶有些发红,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马逍遥急忙从口袋中掏出一片纸巾递了過去。 白晓蝶接過纸巾擦了擦眼泪,对马逍遥感谢了一句:“谢谢……”止住泪水之后,白晓蝶继续讲自己的伤心往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陈海受到了田应龙的威胁,所以他才不跟我结婚的,当我得知真相之后,就立即去找田应龙理论,你才当时田应龙是怎么跟我說的?” “怎么說的?”马逍遥下意识的问道。 白晓蝶咬牙切齿的說道:“当时田应龙是广元县的副县长,就在他的办公室裡,我向他质问,为何要威胁陈海,当时田应龙說,他得不到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得到!当时我一听就气坏了,抄起办公桌上的一個笔筒就朝田应龙砸了過去,不知是我运气好,還是田应龙倒霉,那個笔筒正好砸中田应龙的鼻子,鼻血直接就流出来了……当时田应龙很生气,直接让人把我赶出了县政府,這還不算,田应龙竟然利用手裡的职权,让广元中学把我开除了……”“等等吧,說不定待会儿白晓蝶就回来了。”既然找到白晓蝶的住处了,马逍遥就不是那么着急了。 虎子从后座上拿出一些食物和水,跟马逍遥和刚子吃喝起来。 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也沒看到白晓蝶回来。 “老大,這天都要黑了,那個白晓蝶咋還不回来呢?我們会不会找错地方了?”虎子說道。 “应该不会吧……那個张老师沒必要骗我啊……再等等看,說不定白晓蝶有事呢。”马逍遥沉吟了一下,說道。 “老大,有人過来了。”刚子突然喊道。 马逍遥抬起头,看到一個身穿粗布衣衫的妇女推着一辆装满货物的三轮车慢慢走了過来。 “老大,她会不会就是白晓蝶啊?”刚子低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說。”马逍遥也沒见過白晓蝶的照片,所以也不知道对面那個推三轮的妇女究竟是不是白晓蝶。 几分钟之后,那個妇女推着三轮车来到了平房前,停好三轮车之后,妇女抬手擦了擦汗,然后掏出一串钥匙把门上的锁打开了。 果然是白晓蝶!马逍遥快速的从面包车上下来,直接来到了妇女的身边:“請问你是白晓蝶嗎?” 妇女一愣,讶异的望着马逍遥:“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看妇女的表情,马逍遥就知道自己沒认错人,眼前這個神色憔悴的妇女就是他要找的白晓蝶,马逍遥微微一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和善一些:“白大姐,你好,我叫马逍遥,是从市裡来的。” “市裡?”白晓蝶眉头一皱:“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這样的,我想跟你谈谈田应龙的事。”马逍遥直接說出了来意。 一听到“田应龙”三個字,白晓蝶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对不起,我沒空!”說完,白晓蝶就要进屋。 “白大姐,你請听我解释,我沒有恶意的……”马逍遥急忙解释道。 “我很累,請你不要再烦我!”白晓蝶直接走进屋子,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白大姐,白大姐!請你打开门,听我解释好嗎?”马逍遥大声喊了好几句,但是白晓蝶根本就沒出来。 這时,虎子和刚子从面包车上下来了:“老大,怎么回事?” 马逍遥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一提田应龙的名字,白晓蝶就变了脸,然后就直接进屋了。” “啊?那我們该怎么办?”虎子和刚子愣了一下。 马逍遥摇摇头,刚想說话,就听到门响,白晓蝶从屋内走了出来,马逍遥一喜:“白大姐,你终于肯听我解释啦……” 白晓蝶沒有搭理马逍遥,而是开始搬三轮车上的货物。 马逍遥一愣,原来白晓蝶出来不是为了听他解释的,而是为了三轮车上的货物,马逍遥反映很快,立即招呼虎子和刚子上前帮忙,谁知白晓蝶根本就不领情。 “不要碰我的东西!”白晓蝶冰冷的說道。 “白大姐,我真的不是坏人……你给我几分钟的時間行不?”马逍遥尴尬的把货物放回了三轮车上。 “我沒時間听你闲扯!”白晓蝶把三轮车的货物都搬进屋裡,然后用一把铁链子锁住了三轮车的库轱辘,接着就返回了屋内,顺手把房门给插上了。 “老大,這個白晓蝶也太气人了,让我直接把门踹开得了!”刚子气道。 马逍遥瞪了一眼刚子:“竟出馊主意,這裡是民居,你把门踹开,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警察抓走!” “那怎么办?”刚子苦着脸說道。 马逍遥吸了口气:“等,我們就在這裡等,我就不信白晓蝶一辈子不出来。”马逍遥這是打算跟白晓蝶耗上了,马逍遥這人就是倔强,只要认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放弃,哪怕吃再多的苦头,也不会放弃。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天刚亮,白晓蝶就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等在外面的马逍遥急忙迎了過去:“白大姐!” 白晓蝶一愣,诧异万分的望着马逍遥:“你居然還在這裡?” “我昨天根本就沒离开。”马逍遥笑道。 “你……你可真够有耐心的……”白晓蝶也不知道该說什么好了。 “白大姐,我真的沒恶意,你就给我几分钟的時間吧,求求你了。”马逍遥放低姿态,說着软话。 “唉……”白晓蝶叹了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白晓蝶语气有些松动,马逍遥心裡顿时一喜,急忙說道:“我想跟你谈谈田应龙的事情。” “田应龙已经跟我离婚了,我跟他已经沒有任何瓜葛了。”白晓蝶皱了皱眉头。 马逍遥舔舔发干的嘴唇:“白大姐,我听說你当年去法院起诉田应龙?說他对你使用家庭暴力?”马逍遥一边說,一边注意观察白晓蝶的表情,当马逍遥說到家庭暴力几個字的时候,白晓蝶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白晓蝶深深吸了口气:“沒想到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不错,十几年前,我的确去法院起诉過田应龙,但是最后這件事不了了之了。” “白大姐,你能跟我详细說說当时的经過嗎?”马逍遥說道。 “你为什么要打听這個?你究竟是什么人?”白晓蝶警惕的望着马逍遥。 “這個……白大姐,我也不隐瞒你了,我和田应龙有過节,可以說是田应龙的仇人吧,我之所以向你打听当年的事情,也是想找些线索报复一下田应龙。”马逍遥之所以這么說,就是在赌,赌白晓蝶憎恨田应龙。 果然,白晓蝶听到马逍遥是田应龙的仇人之后,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原来你想报复田应龙……” “是的,白大姐,你能帮帮我嗎?”马逍遥连连点头。 白晓蝶沉吟了一下,然后对马逍遥說道:“我們进屋谈吧。”說完,白晓蝶就转身走进了屋子。 “虎子、刚子,你们在外面等着。”马逍遥吩咐了一句,就抬脚走进了屋子,屋内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看得出,白晓蝶是一個爱干净的人。 “随便坐吧。”白晓蝶亲手给马逍遥倒了一杯水:“我這裡沒有茶叶,你就喝点白水吧。” “谢谢白大姐。”马逍遥急忙感谢。 白晓蝶走到椅子边坐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我听說田应龙现在已经是常务副市长了?” “是的。”马逍遥点点头:“而且很快就要升为市长了。” “升市长?”白晓蝶顿时冷笑出声:“政府真是瞎了眼,居然会让田应龙這個伪君子当市长!” “白大姐,你似乎很憎恨田应龙?”马逍遥试探性的问道。 “哼!”白晓蝶冷哼一声:“起止是憎恨,简直是恨之入骨,我恨不得扒了田应龙的皮、吸干他的血!”說到這裡,白晓蝶面目变得非常狰狞,眼睛裡闪烁着阴冷的杀机。 “白大姐,你沒事吧……”看到白晓蝶狰狞的表情,马逍遥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寒意。 白晓蝶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然后对马逍遥說道:“你不要被田应龙的外表所欺骗,他其实就是一個十足的伪君子,当年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嫁给他……”說到這裡,白晓蝶的情绪又有些激动起来:“你不知道,自从结婚后,田应龙就经常打骂我,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打死,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就提出离婚,谁知田应龙根本就不答应,最后沒办法,我只好去法院起诉田应龙,就說田应龙对我实施家庭暴力,請求法院判处我們离婚……田应龙一看我把事情搞大了,就有些慌了神,立即同意跟我离婚,法院看到我們已经自行离婚了,就沒有再過问我的案子,本以为离婚后,我就可以安稳的過日子了,后来我還谈了一個新对象,他叫陈海,是一個私企的技术员,他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就在我們即将登记结婚的前一天,陈海突然找到我,說他不想跟我结婚了……当时我非常的伤心……”說到這裡,白晓蝶眼眶有些发红,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马逍遥急忙从口袋中掏出一片纸巾递了過去。 白晓蝶接過纸巾擦了擦眼泪,对马逍遥感谢了一句:“谢谢……”止住泪水之后,白晓蝶继续讲自己的伤心往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陈海受到了田应龙的威胁,所以他才不跟我结婚的,当我得知真相之后,就立即去找田应龙理论,你才当时田应龙是怎么跟我說的?” “怎么說的?”马逍遥下意识的问道。 白晓蝶咬牙切齿的說道:“当时田应龙是广元县的副县长,就在他的办公室裡,我向他质问,为何要威胁陈海,当时田应龙說,他得不到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得到!当时我一听就气坏了,抄起办公桌上的一個笔筒就朝田应龙砸了過去,不知是我运气好,還是田应龙倒霉,那個笔筒正好砸中田应龙的鼻子,鼻血直接就流出来了……当时田应龙很生气,直接让人把我赶出了县政府,這還不算,田应龙竟然利用手裡的职权,让广元中学把我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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