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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萌、你给老娘负责

作者:未知
(感谢zaku2、亓99打赏588起点币,以王之诏、我爱花生酱、随得方就得圆、刘晋昌打赏100起点币) ---- 大车裡一片漆黑,李岩双手被反绑着,眼睛也被蒙着。身边的麻花辫妹子也被反绑着双手,眼睛蒙着黑巾。两人现在位于运银车中,车裡堆着一百多万两银子,還有许多从鳌拜府上查抄出来的珍宝器玩。 由于堆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车裡的空间非常狭窄,两人被迫挤在一块儿。 大车一路颠簸着,向青木堂驶去。 這种桥段李岩在电视上看得太多了,再加上他深信天地会是一個正义的组织,所以一点也不害怕。倒是他身边的麻花辫妹子有点害怕,身子在轻微地颤抖着:“姓李的,你說天地会的人会不会把我們两個运到沒人的地方去杀掉啊?” 李岩笑道:“别胡思乱想,沒這回事。” 這时大车的轮胎似乎撞到了石头,车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麻花辫妹子身子一歪,扑倒在了李岩的怀裡,她楞了楞,立即骂道:“流氓,无耻,天诛,快放开我。” 李岩苦笑道:“讲点道理好不?我們都被捆着,是你扑到我身上的,又不是我主动抱你,這怎么又成我耍流氓了?” 麻花辫妹子压根就不是個讲道理的主,哼哼道:“老娘不管,反正只要你碰到了老娘,不论任何理由,都是你耍流氓。” 李岩无语,只好沉默。 這时大车又摇晃了一下,麻花辫妹子被车子轻轻抛起,再摔落下来的时候,小脸枕在上面十分舒服。她不由得奇道:“這是啥地方?” 李岩哭笑不得地道:“是我的小腹。” “小腹?”麻花辫妹子大惊,妓院裡长大的姑娘就是懂得多,一想到小腹,立即就想到了男人的那东西,大惊道:“我居然枕在你小腹上?你那邪恶的东西距离我的脸有多远?” 李岩无奈地道:“我說韦学姐啊,我也被蒙着眼看不到呢,我哪知道你的脸距离我的要害部位有多远?话說我连你的脸朝向哪一边都搞不清楚,距离多远我也很想知道呢,那东西可是我的宝贝,這辈子還沒别的女人碰過,要是不小心被你的小脸吃了豆腐,我找谁哭去?” 麻花辫妹子冷笑道:“辣块妈妈!少在這裡装清纯,前些天你還和三年级的杨康玩**游戏呢,說什么沒被女人碰過,你逗老娘玩呢?哦……我懂了,你這裡确实沒被女人碰過,都是你主动去碰女人,对吧?” 李岩苦笑:“我是处男,千真万确。” 麻花辫妹子怒哼道:“你要是处男,老娘就是仙女。辣……” 她想說個辣块妈妈,這個辣字是开口音,說這個字的时候,嘴巴会大大张开,就在她张嘴的那一瞬间,大车突然又是一抖,麻花辫子的脑袋猛地向前一冲……她顿时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自己嘴裡,下意识的,虽然隔着一层布,但很明显是一個圆柱形的玩意儿。又粗、又大、又硬…… 脑子裡轰地一声响,麻花辫妹子心念电闪:我刚才枕在他小腹上,然后脑袋向前一震,就含到這么一個圆柱形的东西,不用說,這东西……就是那东西……天啊!麻花辫妹子的世界瞬间崩溃了,好不容易保护到十几岁的贞洁,這下是真的完蛋了,她居然含住了男人的那玩意儿……這种动作,是丽春院裡最下贱的女人才肯做的事,高级点的女人甚至花钱也不肯为客人做。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一直最讨厌色色的事,却会在一個黑漆漆的大车裡,像一個最下贱的女人一样,为一個男人做了這样的服务…… 她想努力地把脑袋移开,把嘴裡的东西吐出来,但是身子被捆得死死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那东西深入喉中,不可能吐得出去。狠了狠心,想用牙关将那东西咬断,但转念一想,男人的那东西无比宝贵,這又不是李岩的错,如果因为這個就咬断人家的那东西,似乎又有点說不過去。再說了……她内心深处对李岩未尝沒有一点喜歡,若是把李岩的小兄弟给咬断了,今后她的感情怎么着落? 她想开口骂人,却发现自己根本說不出话来,情急之下,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這时候的李岩却正在奇怪:咦?麻花辫妹子怎么突然哭起来了?话說我的剑怎么在微微颤抖?似乎剑的另一头卡在了什么东西裡面。 原来,麻花辫妹子刚才枕在李岩的小腹上时,脸是朝着李岩腰身這一边的,而且李岩的斜插着他才从鳌拜府裡查抄来的“满分剑”,天地会的英雄们捆他的时候并沒有搜走他的东西,因此這把剑還在腰身上,由于车行不稳,腰柄卷在了长衫的下摆裡。大车颠簸了一下,剑柄就裹着一层布捅进了麻花辫妹子的嘴裡,引发了天大的误会。 其实,剑柄的硬度远超男人的那玩意儿,换了一個真正看见過男人那玩意儿的女人来,一入口便知道不对,麻花辫妹子虽然懂得多,却也沒真正见過男人那东西是什么样子。只是从女人们嘴裡听了许多知识来,以为男人的那东西就是又粗、又大、又硬的,至于硬到什么地步,和剑柄相比如何,她一個黄花闺女哪会知道? 剑柄入嘴之后,她只轻轻舔了一下,先入为主的思想下,就确定是男人的那东西,不敢再舔,拼命张大嘴,想让剑柄不碰到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因此更是沒法搞得清楚。 麻花辫妹子伤心地哭了起来,呜呜的哭声在漆黑的车厢裡回响。 李岩忍不住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怕的?”他還以为麻花辫妹子是因为被人抓起来而哭,于是语气裡带了一丝不耐烦。 听到他语气不好,麻花辫妹子就更委屈了,心想:你把那丑物塞在老娘嘴裡,還不准老娘哭?有你這么過份的嗎?你把老娘惹火了,狠下心来把你咬成真正的太监。 李岩道:“别哭了,把嘴闭好。” 麻花辫妹子心想:老娘张开嘴不肯碰到他的那东西,他就生气了,叫老娘闭嘴的意思是让老娘卖力服侍他嗎?哼,老娘偏不如你的愿。 李岩见麻花辫妹子不說话,不骂人,只顾着在那裡呜呜的低哭,還以为她受了伤或是出了什么意外,急道:“喂,怎么了?给点反应好不好?别這样僵着……” 麻花辫妹子心裡却想:他要我给点反应,好,我就轻轻咬你一下,警告你不要得意忘形。 她轻合贝齿,在剑柄上咬了一下,這一下咬得很有分寸,用劲不大,沾齿即退,因此沒有被剑柄咯着她的牙,依然沒发现嘴裡的东西居然是一個剑柄。心裡只是想着:老娘這一咬虽然不重,但也可以吓他一大跳了吧,他肯定不敢再要求老娘什么了。 剑柄被咬了一下李岩哪裡感觉得到?他发现怀中的妹子依然沒有反应,心裡慌了起来,急道:“韦学姐?你别吓我!” 麻花辫妹子心中暗暗得意:咬他一口果然有效,吓着了吧?再惹老娘,就把你那话儿整根咬下来。 两人正处于一种牛头不对马嘴的状态之中,突然感觉到马车停下来了,然后听到有人掀开车帘走进来,大胡子关安基的声音响起道:“咦?两位小公公咋摆成這种姿势?” 麻花辫妹子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完了!居然被外人看到,這下真正的清白不保了,让老娘死了吧。 随后她就感觉到眼前一亮,关安基扯掉了她的蒙眼布,麻花辫妹子赶紧睁眼来看,她本以为会看到自己咬着某個丑物,却见自己咬着的位置分明是李岩腰间,心中不由得大感意外:李岩這人真怪异,那话儿怎么长在腰上?难道他天赋异禀,与常人不同? 這时关安基又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她双手得脱自由,再也不愿意摆着這样的姿势,双手一撑地,脑袋向后仰,嘴裡那东西顺势吐出,她想也沒想,捏起小掌头,猛地一拳打在了那個可恶的东西上。 听說男人最怕那东西挨打,只要轻轻打一下就会痛得死去活来,而且任何硬气功或者内功都练不到那东西上去。麻花辫妹子决定狠狠地打一下,把李岩痛得惨叫,以慰自己誓去的清白,却沒料到這一拳如同打中了铁块,小拳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哎呦一声惨叫。 她脸色惨白地道:“姓李的,你够狠,硬气功居然练到了這东西上……你……你给我负责……负起责任来,呜……呜……” 李岩的绳索這时也被解脱了,他双眼得脱自由,凝神一看,就看到麻花辫妹子挥拳痛殴他腰间的剑柄,并且把自己的小拳头给咯痛了,他忍不住奇道:“你干嘛和我的剑柄過不去?话說,你要我负什么责?” “剑柄?”麻花辫妹子楞住。 “是啊,剑柄啊!”李岩奇怪地道:“我的剑不是一直挂在腰间么?它哪裡惹了你?你干嘛用拳头打它?虽然剑是死物,不知道疼痛,但是莫名其妙挨打也不太好吧,你一边殴打我的剑柄,一边口口声声要我负责,這……這是什么意思?” “噗嗤!”麻花辫妹子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起点中文網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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