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救星
小牛见他到了,便挣扎着坐了起来,脸并不冲向他。赵曲蛇想起自己的痛苦,心裡难受,大骂道“魏小牛,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害了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叫你好過的。你的德性有什么好的,江月琳那样的美女居然会看上你,她怎么会瞎了眼呢?谁都看得出来,我比你要强一百倍還不止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她为什么关心我,而不关心你呢?”
赵曲蛇听了心如刀割,脸上的肌肉都颤了颤,只是小牛在黑暗中并沒有看到。赵曲蛇沉默一会儿,情绪似乎平静一点了,說道“小子,知道我为什么跑到這儿看你嗎?”
小牛回答道“你想我了,关心我嘛,我小牛打小就长着一身爱人肉,无论男的,女的都喜歡我。”小牛开始信口胡吹起来。
赵曲蛇尖声骂道“放你的臭屁。我赵曲蛇可不是沒有长心的人,别人伤害我,我不会忘了的。告诉你吧,我现在過来找你,就是想提前把你给解决了。”
小牛听得心惊肉跳,感到末日到来了。他强打精神,說道“你要杀就杀,不必說那么多的废话。老子我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大好汉,也绝不会向你求饶的。”
赵曲蛇很难听地笑了几声,說道“本来我想两天后动手的,可是现在等不及了。因为不早点下手的话,只怕真有人把你给救了出去,我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小牛听了强笑两声,說道“原来你也怕有人把我给救走呀。”
赵曲蛇說道“反正你快完蛋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好了,刚才江月琳来過,那样子好关心好着急呀,看得我都要疯了。如果她能這样子对我的话,我情愿为她死。”
小牛打击他說“只怕你为她去死,她也不会喜歡你這样的男人。”
赵曲蛇并不接话,仍然說道“刚才她到处查看,想把你从小楼裡找出来。可我舅舅可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把你留在小楼裡了。他把你转移到這裡之后,才让江月琳进楼的。可想而知,她自然找不到你的影子了。”
小牛心說,月琳呀,月琳,*這不是傻了嘛,人家既然把我抓起来,自然是关在一個隐密的地方了。*想救我的话,为什么不悄悄地来呢?*這样做无疑是打草惊蛇,让人家有了防范。*怎么可能达到目的呢?
赵曲蛇冷笑着,說道“当她见到我的时候,還觉得很奇怪呢。我向她问好,她不但不友好,還說我样子难看,远不如你。听得我這個气呀,我马上下了决心,我要先将你给毁容,然后再把你变成太监,再送入皇宫,当一個最有特点最丑陋的奴才。你說這样子多好?”說着话,赵曲蛇狂笑起来,那尖厉的声音惊飞了无数小鸟。
小牛咬牙說道“你要杀就杀,我還怕你不成。我小牛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你若有本事的话,你跟我单挑。看咱们谁有本领。依靠别人要打击对方,只怕不是男人所为吧。”
赵曲蛇哼两声,說道“魏小牛,你少拿這话来激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我现在走路都费劲,還怎么跟你单挑?如果要是以前的话,我乐不得跟你单挑。我现在的伤還沒有好,不用說法术使不出来,连活着都成問題。你害惨了我,這种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作为凶手,你得为此付出更多的代价。”說着话,赵曲蛇从怀裡掏出一把雪亮的刀来。
高管家一愣,问道“赵公子,就在這裡动手嗎?”
赵曲蛇嗯了一声,說道“不必再等了。我可怕這小子再跑了。你们不知道,他的运气好着呢,总有人救他脱险。今天不能再放過他了。”說着话,向林外方向叫了两声,之后,有两個家人提着灯笼過来了。灯笼一来,小牛立刻看清了赵曲蛇铁青的狰狞的有点扭曲的脸。他的也是非常的恶毒,在刀子的映衬下,說不出的可怕。
赵曲蛇瞅着小牛冷笑不已,說道“我也让你尝尝当太监的滋味儿。這回你就不用笑话我了,咱们就是半斤对八两。”說着,哈哈甲乙二人将小牛扶起来,他要报复小牛了。
高管家问道“赵公子呀,收拾這個魏小牛,得到太守大人的同意沒有呀?他好像不赞成马上动手呀。”
赵曲蛇奸笑两声,說道“咱们先把事干了,然后再告诉他也不迟呀。他会赞成我的。难道他還偏向姓魏的這小子不成。”
高管家讨好地說道“既然這样的话,還是让我来替公子动手吧。”
赵曲蛇欢呼道“好呀,我正愁自己体力太差,只怕不能干得挺漂亮呢。這样吧,就你来好了。我早就听說高管家的刀法相当出色了。”說着话,就把刀子递给了高管家。
高管家笑着說道“那都是别人的夸奖。我可是徒有虚名的。”他将刀子在手裡旋转起来,象是看刀子是否合手。随着刀子的旋转,便产生几圈白光,看得小牛心惊胆战,双腿发软。他心說,完了,要完了,我小牛今天算交待了。
赵曲蛇见小牛的脸色不好,便哈哈笑道“小子,你也知道怕了。你当初害我的时候怎么沒有想過怕呢?也别說本公子不给你一條出路,只怕你跪在地上叫我三声大爷,我就暂时放你一马,让你再当几天男人。你看這怎么样?”
小牛被两人一边一個地架着,一副英雄上刑场的壮烈神情。他狠狠地向赵曲蛇所站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姓赵的孙子,你就做梦去吧。你爷爷我虽然不是大英雄,那也是可杀不辱的。”
赵曲蛇被骂全身不爽,他身子直抖。他指着小牛鼻子叫道“好小子,咱们今天就看谁是大爷,谁是孙子。”說着话,朝着高管家說道“高管家,這就动手吧,不用手下留情,舅舅怪罪下来,自有我兜着,你只管下手好了。”
高管家点了一下头,问道“赵公子,怎么個动手法?你需要我怎么做?”
赵曲蛇得意地扫视小牛脸几眼,說道“那丫头說這小子长得比我好看,那么第一步你就用刀子划烂他的脸。”
高管家用刀子在小牛的脸旁比划一下子,又问道“然后呢?”高管家的目光观察着,好像在考虑怎么個毁法。
赵曲蛇接着說道“然后嘛,咱们就让他也变成太监。”他的目光来到小牛的裆下,充满了仇视。自然他成了太监之后,他再不也不愿意往男人的這個地方看。
高管家点了一下头,說道“好了,赵公子,你就瞧好吧,兄弟我一定让你心满意足。”
赵曲蛇哈哈直笑,說道“好好好,咱们這回也看一次精彩的好戏,看這個小子在受苦时是什么熊样。”說着话他来到小牛跟前。
小牛怒视着他,大骂道“姓赵的孙子,你就是有下辈子,你也是個太监,你照样长不出那玩意来。”說着话,猛地吐了一口,正吐在赵曲蛇的脸上。
赵曲蛇擦一下脸,說道“给脸不要脸,高管家,還等什么,动手吧。”
高管家高声答应一声,說道“這回是不会再有人救這個臭小子了。”
赵曲蛇嘿嘿笑道“他要是变成太监了,那些美女就不会再看他一眼了。那個急法,也会把他急死的。”
高管家再不答话了,刀光一闪,向小牛的光滑的脸上进军。小牛痛苦地闭上眼睛,心說,让我死吧,让我這么活受罪,還不如死了的好。我的父母呀,我的小袖,我的所有美女呀,咱们永别了。让我受此大辱,就算人家不杀我,我小牛也沒有脸活到世上。想到這裡,悲从中来,竟以最快的速度昏了過去。
他那么头一歪,正好躲過了高管家的第一刀。赵曲蛇吩咐道“就算是晕了,也得下手,不能放過他。”赵曲蛇*的心理又表现出来。
高管家又扬了起刀子,這一刀下去,小牛的脸就完蛋了。正当這個时候,旁边的树上有人說话了“以這样的手段对付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只怕不是你高管家应该做的吧?”這声音很美,很动听,同时也很冷,把在场的几個男人都听得心醉。在他们的印象中从来就沒有听過這般仙乐似的声音。
高管家停住刀子,张大嘴巴,向声音来处望去。赵曲蛇也仰着脖子瞅,看看這不速之客到底是谁。
随着那声音,只见从前边的一棵大树上缓缓飘下一個白影,当她落地时,已经站到小牛身边了。借着灯笼,大家都看清了,那是一位白衣少女,其姿色之美,气度之冷,正可以用美如天仙,冰肌玉骨来形容。在场的都是正常人,沒有不神魂颠倒的。
那少女对甲乙二人說道“放开他。”甲乙二人象中了魔法一样,乖乖地放开。少女一把抓住小牛的脖领子,使他不至于倒下。只见她用冷冷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說了一句话“长安太守原来也干缺德事呀,真叫人失望。”之后,她揽住小牛的腰,身子一纵,跳到树上,再跳過几棵树,便不见踪迹了。在场的人如在梦中,半天都沒有醒過神来。
小牛醒来的第一個感觉就是有一股热流在全身流窜,使他很舒服,仿佛所有的伤口都消失了,都不见了。這是谁对自己這么好呢?自己是不是已经遇害了,变**人恶心的太监了呢?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好大的一片草坪,绿油油的,绿得能滴水。草坪的前方是茂密的丛林,郁郁葱葱的,生机盎然。而那股热流是从身后注入的,源源不断地注入,使小牛觉得生命越来越顽强,越来越滋润。与此同时,他還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那是女性的香气,淡而幽长,能激发自己男性的冲动。這股香气属于谁的,他不必多想就知道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
他是盘腿坐在那裡的,也不知道昏迷时是怎么坐起来的。他很想知道身后那人是不是自己一直日思夜想的美女。于是,他想转回头来,看個真切。后边那人发现這种情况之后,立即說道“闭上眼睛,不要胡思乱想,不然的话,我就白费力气了。”那人在替他疗伤呢。
小牛听罢大喜,因为這声音更证明了自己猜测的正确。是她,不错,是她救了自己,小牛真不敢相信了。但他很听话,闭上了眼睛,陷入一個美妙的柔软的梦境裡,甜蜜得令人不敢相信,也不想脱身。
约莫過了一盏茶的工夫,那股热流消失了。小牛再度醒来,全身的疼痛都不见了,身体复原,特别舒畅受用。
小牛欢天喜地,猛地蹦了起来。转身一瞅,只见一個雪白的人影远远地立着,背对着自己,衣袂被微风吹得一飘一飘的,大有飘然而飞的架势。那肩膀,那腰肢,那美臀,那长腿,都是令小牛**的地方。只是现在他沒有勇气乱想,乱看,更不敢扑過去,生怕自己的错误导致美人的突然离去。因此,小牛只是呆呆地看着,不敢乱来。于是,這裡静悄悄的,沉静之中也荡漾着多情的气氛。
過了好一会儿,美人才从看风景中醒過神来,缓缓地說道“你醒過来了?這回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吧?”
小牛见她关心自己,激动不已,急促地說道“谭姐姐,*怎么会来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会来,更沒有想到*会救了我。*知道嘛,我天天都在惦记着*呢。”
美人慢慢转過身来,露出一张仙子般的面容,只是脸上又冷又淡的,正是多日不见的崂山美女谭月影。她对小牛向来沒有好脸色,不過這次比从前能好些,至少脸上沒有厌恶跟反感了,這使得小牛心花怒放。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脸上一转,說道“我救你,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不也救過我嗎?咱们现在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从此,咱们一点关系也沒有了,你不要再对我想入非非了。”
小牛向前走了几步,一脸愁容地說道“谭姐姐,*可不可以不這么绝情呢?小弟我对*可是真心的爱慕和崇拜呀。”
月影冷冷一笑,目光又转向旁边的树林跟远天,說道“别說得那么好听,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你们這些男人骗人的鬼话我是从来不信的。說穿了,你跟那些象苍蝇一样想围着我转的家伙有什么区别呢?我看都一样,目的都是一個,都是想占有我的身子,沒有什么好事。”說罢重重地哼一声,陷入沉默之中。
小牛厚着脸皮凑上前,急忙解释道“谭姐姐呀,*也不要一棒子打死呀。男人跟男人可是不一样的。那些男人的确可恶,恶心,只有那一個鬼念头。我可不同了。我主要的還是想娶*当老婆,想跟*過一辈子。這是感情,跟好色還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月影转過头,跟小牛的鼻子离得不远了,令小牛有种受宠若惊的荣幸感。月影红润的嘴唇张了张,淡淡地說道“你难道想告诉我,你对我的身体沒有那個腌脏的念头嗎?”
小牛嘻嘻一笑,說道“谭姐姐呀,我承认我对*也有那种想法的,可不是腌脏。*也知道的,男女相爱,毕竟都有正常的**的。*比我年纪大一些,*应该知道得比我清楚的。還有呀,男女只要相爱,只要有真情,那种关系也并不是什么罪恶的事。我对*的身体自然是迷恋的,不然的话,上回我也不会那么不顾一切的去做。除了救*的命之外,也是我真心喜歡*。”
一提上次的事,月影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跳出多远,俏脸也生起红霞,目光羞涩,并捂上耳朵,大声道“你不要說,你不要再提。你再提的话,我会忍不住杀死你的。”
這使小牛大为后悔。他不敢再上前,用了很温柔的声音說道“放心吧,谭姐姐,這件事天知地知,*知我知。我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的。如果我透露出去的话,*就把我给碎尸万段。”
月影听了平静了一些,半响才說道“魏小牛,我知道你是個好色之徒,但也是個重感情的人。如果不因为這样的话,昨晚我也不会救你的。我认为你還算是一個好人。你救我的时候你沒有占有我,我是知道的。不過也請你从此断了对我的念头吧。你也知道,月琳挺喜歡你的,你不也喜歡她嗎?你对我這样,怎么对得起她呢?還有呀,咱们是不可能的。你這样的男人不是我喜歡的那种类型,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還有呀,我已经有了未婚夫了,婚期都定了。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话,真的为我着想的话,你会为我添麻烦嗎?”
這些听得小牛心裡苦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儿。他几乎想哭了出来。這样的答案他早就知道,可是从月影的嘴裡這么清楚地說出来,他就不能不心碎。他都有了一种马上去死的念头。
月影长出一口气,转身走近他,說道“魏小牛,我已经当你是我的一個朋友了。你应该知道的,除了我的孟师兄之外,我還沒有一個男性朋友呢。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小牛心說,我高兴個屁呀。做朋友跟做夫妻可不一样。做朋友是有分寸的,做夫妻才可以为所欲为呀,可以在一起睡觉的。
小牛稳定一下情绪才說道“谭姐姐,*真的要嫁给孟子雄嗎?以我看,他也不算是一個好人,更不是什么英雄。”
月影听了眉头一紧,說道“這個就不必你来操心了,我心裡有数。”
小牛长叹一口气,這种被拒绝的滋味儿并不好受。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保持镇静,问道“*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月影回答道“就在*大寿后的两個月之后。”
小牛点头道“我一定去喝喜酒的,那天*一定很漂亮。”脸上勉强笑着,心裡却流着苦水。他暗自說道,我得想一個什么法子让*嫁不**呢?*這样的美女嫁给那家伙太可惜了,還是嫁给我的好。咱们才是般配的。
月影突然說道“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转身迈出两步。
小牛急了,忍不住伸手要拉她,不過手到中途還是放下了。小牛說道“*别走,谭姐姐,好些话還沒有說明白呢?”
月影转头问道“有什么不明白的?”
小牛凑上去,說道“我還有好多問題呢?”
月影說道“那你就快问吧,我還有事要办呢。”
小牛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次是从哪裡来的?出来做什么?*怎么会来到长安?怎么那么巧就会救了我?*在救我时,情景是什么样的?還有呀,师娘還好吧?月琳哪裡去了?为什么月琳沒有找到我,*却找到了。”
月影抱起膀子,面对小牛,眨眨美目问道“還有别的問題嗎?”
小牛直视着月影的俏脸跟明星般的眼睛,說道“暂时就這些。”被月影的美目望着,小牛有一种被爱的*。尽管這是他的一厢情愿的想法,但也是挺舒服的。
月影沉吟一会儿,一边在旁边踱着步,一边說道“我是从崂山下来的。*的大寿就要到了,還差一些东西。我出来是采购东西的。师娘挺好的,受伤后恢复得挺快。她惦记着月琳,让我顺便找到月琳,跟她一起回山。我也到過金陵,又来到长安。月琳的下落早就被我给找到了,只是我沒有惊动她。昨晚她太冒失了,跑到那個小楼找你。而我呢,只在外边观察着动静。在你被人家用船运到外边时,都被我给看见了。既然看见了,也不能见死不救呀。我一直在旁边听着那帮人說话,以为能听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原来多是沒有用的。在他们在对你下手时,我就把你给弄走了。這回你明白了吧?”
小牛点头說道“我明白了。”
月影又說道“你问我月琳哪儿去了,她现在一定是在客栈发愁呢。”
小牛喔了一声,說道“她对我可真好,我真有点配不上她。”
月影不屑地說道“以我看呐,你是差远了。以后好好学本事,可不要跟她差得太远。男人本事太差,女人也会看不起的。”
小牛由衷地說道“谢谢谭姐姐教诲。”
月影說道“教诲不敢当。還有呀,以后要老实点,少动别的女人的心眼,我可不希望我的朋友是一只大*。”說着很严肃地眨眨眼睛。
小牛注视着這张曾经吻過的俏脸,說道“*要回山嗎?”
月影回答道“是的,我要回去了。”
小牛說道“那*带我一起走吧。”
月影摇头道“*去找月琳吧,她可能還在那裡等你。”
小牛见人家无意带他,也就不勉强了。月影說一声“我走了。”就跳上云朵,轻盈地飘去了。那样子跟仙子无异,使小牛再度兴起占有她的**。他心說,她還沒有嫁人,我還是有机会的。我不能放弃。目前最重要的,是上崂山。一方面为学艺,一方面为美女。
打定主意后,小牛向长安城裡走去。那裡還有一個多情的姑娘等着他呢。他要用男人的雄风表达对她的爱。
得到月影的救助和治疗,小牛不但保住了小命,连一身的伤痕都沒有了,更难得的是身体正常,一点都沒有痛苦的迹象了。美中不足的是,月影在精神上又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她再次强调,她跟小牛是不可能的,让小牛知难而退。可小牛這样的痴心人,对月影是那般的迷恋,他怎么可能主动退却呢?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一息尚存,绝不放弃月影。自己有過亲密关系的美女,怎么能嫁给别人呢?在小牛看来,月影就是属于自己一個人的。如果她嫁给别人,就等于给自己扣了绿帽子。为了不得到這顶绿帽子,小牛下定决心,要死拼到底了。
又想起赵曲蛇的可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小牛狠狠地想,如果给我机会,让那小子落到我手裡,我非得把他送到皇宫裡为奴不可。象我小牛這样的人才,要么不进宫,进宫就当主子。想到皇宫的男主子只有一個,小牛都忍不住笑了。自己老子又不是皇帝,自己可沒有坐龙椅的命。
在不断的胡思乱想中,小牛返回长安城裡。他来到自己落脚的客栈,并沒有找到月琳。向伙计一打听,才知道月琳早上就走了。临走时也留下话了,如果他能回来的话,让小牛自己奔崂山去。小牛松了一口气,看来月琳已经知道自己沒有事了。不必說,自然是与月影有关了。那她为什么不等自己一块儿走呢?一定是临时有事了。
小牛为了加快进度,为了离官府远一点,他当即收拾好东西,算過帐,到集市上买了一匹马。尽管是一匹平庸的马,也跑得比自己快得多。出了长安城之后,小牛才心安下来,认为這下子沒有什么麻烦了。
一路晓行夜宿,直奔山东方向。路上倒挺顺利的,沒有什么坏事,小牛基本满意。照這個速度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跟美人们团聚了。一想到要见到师娘,月影,月琳她们,小牛的身上就热起来,似乎那**蚀骨的艳福就快来临了。
這天进入山东境内,小牛心中欢喜,太阳還沒有落山呢,就在一個叫作‘得意’的小镇上落了脚。找個地方吃饱肚子,便住进一家上好的客栈。洗過澡,身子好清爽的。天刚一入黑,小牛就钻进被窝裡。想像着几天后能跟美女们狂欢的快事。這样的夜晚,竟沒有一個香喷喷的**相伴,在小牛看来,实在是很不习惯的。可有什么法子呢?总不能*吧,他還沒有這個习惯呢。
他越想越美,很快就入梦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猛然被一個声音惊醒了。那声音不大,只是房上的瓦片响了一下,据小牛的估计,那不是大风吹的,而是被人脚踩出来的。
他蓦地一惊,坐起身子,也沒有怎么犹豫,便匆匆披上外衣,迅速穿過窗子。跳上房顶,四处一望,只见西边的远处隐隐可见一個人影晃动。小牛也不多想,随后追去,想看看有什么热*可看。
小牛的轻功极好,离那人越来越近。在他距离那人只有几丈时,他们已经出了城,到一片废墟上了。废墟旁边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树木。人家进了废墟,而小牛便用這些树木藏身。
今晚有半個月亮,月光淡淡的,照在這片安静的废墟上。废墟中心,已经站定一人,那人背身站立着。从那修长而窈窕的身影来看,那应该是一個年轻的女子。
后到的這人停住脚步,站了一下才走過去,一边走,一边說道“孟某来赴约了,郡主有什么见教呢?”
那人转過身,看了看這個男人。小牛看不太清她的面孔,就觉得她的眼睛好亮,跟星星一样,但一点都不冷。
那位郡主說道“姓孟的,咱们的帐也该算一下了。”
姓孟的一笑,說道“郡主呀,孟某有什么错误,也都向*道過歉了,沒有必要再一次将孟某引出来拼命吧。”
郡主哼一声,說道“道歉?那是道歉能解决得了的嗎?你也是一個明白人,你也应该知道你那些话对我的伤害有多大的。”
姓孟的說道“我已经向*不止一次道歉了,*就大量一点,原谅我就是了。上次咱们打了一场,谁都沒有讨了好去。咱们就不能通過谈话解决問題嗎?”
郡主也說道“我不也跟你說過了嗎?想解决咱们的問題,你就得答应我提出的條件。”
姓孟的叹了一口气,說道“郡主呀,*這也太叫我为难了吧?让我当着天下各大掌门的面,向*磕头认错,孟某也太沒有面子了吧。孟某好歹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呀。”
郡主哼了两声,慢慢悠悠地說道“原来你也知道要面子呀,那你当初就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胡說八道。你這样的行为,让我在江湖上很难做人。”
姓孟的說道“除了這种方法之外,难道就沒有别的解决办法嗎?”
郡主固执地說道“你不答应我的條件,你就跟我决斗吧。要么是你死,要么是我亡。我姓朱的可是用生命要维护自己的尊严的。”
姓孟的苦笑道“看来孟某已经沒有選擇了。”
郡主說道“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嘴不好了呢。你应该知道,名声对一個女孩子是多么重要。如果你的师妹谭月影的名声受到玷污的话,你能袖手旁观嗎?如果有人非礼了你的师妹,你会无动于衷嗎?”
姓孟的火了,喝道“你不要拿我师妹乱开玩笑,你可以随便骂我,但不能随便污辱她。”
郡主冷冷一笑,說道“怎么的,心疼了嗎?等我哪天见到她,我就把你当初的胡說八道,跟她說一通,看她有什么感想,看她是不是還愿意嫁给你。”
姓孟的一跺脚,声音颤抖地說道“不要,求求*了,千万不要告诉她。她会受不了的。”
郡主說道“只要你答应我的條件,咱们什么都好說。给你一会儿考虑的時間。一会儿答复我。”說着话,她背過脸去,望着黑暗的远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树后的小牛听得很清楚,知道這個姓孟的就是月琳的师兄孟子雄。也不知道孟子雄說了什么不该說的话,竟把一個郡主给得罪了。這個郡主不知道是哪個王爷生的,该不会是金陵王吧?如果是的话,得好好看几眼,听說她长相极漂亮。
小牛在旁边暗暗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好戏。既然孟子雄是月影的未婚夫,他就盼着他倒楣。最好這個陌生的郡主能一刀将他给杀掉,那样的话自己的机会就来了,月影被我拿下的可能性就大了。
這时候正好是郡主背对着孟子雄,双方只离着只几丈的距离。小牛就想呀,如果孟子雄不答应对方的條件,看来只好使劲拼一下了。能不能有那种可能,孟子雄为了不让月影知道他的丑事,把這個郡主舌头割掉,或者干脆将她杀了灭口。想到這裡,小牛忍不住笑了,心說,這怎么可能呢?人家孟子雄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不可能做那种对不起自己人格,有损师门清誉的事。他虽然不讨人喜歡,好歹也不是邪门歪道。
突然,小牛发现孟子雄从怀裡掏出一物,猛地向郡主扬去,立刻起了一片白雾。白雾之中,郡主只来得及转過头,說一句“你真卑鄙呀。”便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孟子雄嘿嘿一笑,待雾散尽之后,才来到郡主跟前,狞笑两声,說道“我說郡主呀,這可不能怪我。我好不容易才跟师妹订婚的,如果你真把我当初的胡說八道跟她說了,說不定我的婚事就被*给搅了。我可不能失去师妹,失去她的话,我活着還有多少快乐呢?沒法子,我现在只能把*给杀死了。谁叫*逼得我這么紧张呢?我本不必用這种下三滥的,可*的本事我也知道,只在我之上。我只好先迷倒*,再除掉*。”說着话,孟子雄蹲下来,低下头,打量起這位郡主来。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叹道“真是位美人,虽然不如我师妹那么美如天仙,也是万裡挑一了。唉,杀了真可惜呀。但不杀*的话,我师妹知道我的胡說,一定会反脸。她那個人眼裡不揉沙子。实在对不住了,郡主,有什么委屈,*到那头去說吧。”說罢举起了巴掌,想将她拍死。
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小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孟子雄竟然会用這么下三滥的的手段对付一位美女。他可是名门弟子呀,如此的行为,跟邪派有什么区别呢?不只要迷倒她,還要杀死她,我作为一位有正气的少年,我怎么能不管呢?可眼见子雄的巴掌已经拍了下去,他喊叫都晚了。小牛不忍再看血溅当场的场面,便颓然地低下头。
等了一会儿,沒有什么动静。他觉得奇怪,难道孟子雄是用法术杀人嗎?不然的话,怎么会這般平静?他好奇地抬起来,却见孟子雄已经停止行凶了。那只杀人的手掌改为抚摸,正贪婪地摸着对方的脸。他边摸边赞叹道“到底是金枝玉叶呀,皮肤好光滑,一点都不比我的月影师妹差呀。如果就這么杀掉的话,未免可惜了。不如……”說到這裡,孟子雄竟然发出令人心裡发毛的淫笑来。偷看中的小牛暗暗摇头,心說,孟子雄怎么会是這样的人呢,月影要是嫁他,真不如嫁给一头猪了。
不管這個郡主是好人還是坏人,我都管定了。想到這裡,小牛张开嘴巴,大声喊叫起来。這声音在静夜中听起来又惊人,又有气势。
小牛放开嗓门,嗷嗷地叫了几声,听起来不怎么好听,倒挺吓人的,把*熊熊的孟子雄吓了一跳,差点沒有蹦起来。
他站起身子,冲着小牛站立的方向叫道“是哪個臭小子在鬼叫,快给我滚出来。”
小牛尖起嗓子冷笑几声,大叫道“快来人呐,可不了得了,名门正派的弟子要当采花贼了。大家千万别错過,這是几百年都见不到的好戏呀。”
他這一喊,可把孟子雄喊得慌了神了。他把郡主给迷倒,已经够恶劣的了,传出去崂山派的名声就完了,再加上要非礼,要灭口,這要是让人家知道,那更不得了。因此,他想现在首要的問題是杀掉這小子,然后再宰了郡主不迟。
因此,孟子雄冲小牛的方向怒道“臭小子,有种的滚出来,不然的话,我亲自揪你出来。”說着话,象一溜烟般地冲過来。
小牛早防着這一招呢,早朝一边的林子钻去,等跑得稍远点,就大呼道“谭月影呀,谭姑娘,*快点来吧,*的师兄要杀我灭口呀。*再不来的话,我就沒命了。”
這一喊不要紧,孟子雄更慌了。他不自禁地想到,难道月影也来了嗎?难道她看到我所做所为了嗎?
小牛为了让他当真,在绕着乱树转圈之外,就胡乱叫起来“谭姑娘呀,不是說好了嘛,我帮*找*师兄,*也该给我报酬了吧。现在我找到了,把*领了来,*怎么就一個人先走了呢。*快過来呀,*再不過来,我就沒有命了。哎哟,*师兄追得近了。我的妈呀,我小命难保。谭姑娘*真的走远了嗎?”小牛逼尖了嗓子,叫得凄厉刺耳,听起来一点不象小牛的声音。不错,小牛要的就是這样的效果。他心說,我還要上崂山学艺呢,现在可不是跟孟子雄反脸的时候,如果得罪了他,自己在崂山的日子可不好過。
孟子雄平时挺清醒,挺聪明的,只是一涉及到师妹的問題的时候,他就象脑瓜缺弦一样,成了傻子。他听小牛越說越真,倒半信半疑起来。他一边追逐小牛,一边琢磨着,坏了,如果师妹真的气跑了,我們可就完了。
小牛气喘吁吁地叫道“谭姑娘呀,咱们是从南门出来的,*往西边跑什么呀,跑就跑吧,干嘛丢下我呀。”
孟子雄听說师妹往西边跑了,当即辨别好方向,不再追小牛了,而是向西边跑過去。他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追上师妹,跟她好好解释。如果失去师妹,自己可沒有什么好日子過了。自己本可以在山上享福,就因为放不下师妹,才偷偷地溜出来的,不想就被郡主给缠上了,非得逼自己公开谢罪。唉,耽误了不少時間。這么想着,孟子雄就以最快的速度追了出去。他都急糊涂了,忘了自己還会踏云而飞呢。
见孟子雄被吓跑了,上了自己的当,小牛心上狂喜,立刻跑向废墟,将地上昏迷着的郡主给抱起来,然后飞快地钻进树林,再绕到东城门,从那边的墙上跳過。他知道,孟子雄一旦知道上当之后,一定還会回来,還会由南门追杀自己的。从东边這边进去,只怕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进城之后,他来到自己落脚的那家客栈,也沒敢走正门,還是翻墙,又从窗子进了屋子。他将郡主往自己的床上一放,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心說,這要是让孟子雄给追上,不但郡主的命沒有了,只怕自己也完了。那孟子雄向来看自己不顺眼,只怕早就想收拾自己了。這回抓住這個机会,知道自己又耍了他,他一定不会放過自己。這家伙只怕连秦远都不如。秦远還算是光明磊落,而孟子雄這家伙只怕跟邪派中人也可以划上等号了。
他坐下来喘几口气之后,就把蜡烛点亮了,喝了几口水,觉得精神头不错。之后,他端起蜡台凑近床上的郡主,见她双目闭着,呼吸均匀,看来什么事都沒有。见她沒有事,小牛才放心地打量起她来。
這郡主看来不到二十岁,穿着紫色的紧身衣,*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鼻子如玉管,小嘴如草莓,气质高贵,一看就知道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小牛就想,如果她睁开眼睛的话,那一定更美了。
在看她的呼吸时,小牛将目光移到她的胸脯上。那胸脯鼓鼓的,显然不小。正随着那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是一种诱人犯罪的起伏,小牛觉得下边都有点硬了。
小牛咬一下自己的舌头,暗自骂道,我怎么会這么沒有定力呢?一见到美女就這個德性,以前的冷静的理智的小牛都哪裡去了呢?
他逼着自己的目光挪开那裡,可移开不一会儿,就又回到那裡了。小牛暗暗叹气道,我算完了,成了地地道道的大*了,难怪月琳跟师娘经常嘲笑我呢。
*就*吧,反正我也就這样了。虽然我不是淫贼,但她這么漂亮,偷偷地摸她几下,亲她几下,料她也不知道。這么想着,小牛就凑過嘴去,在郡主的脸上啧地亲了一口。好香,好滑呀,难怪孟子雄那家伙会忍不住想干坏事呐,就连我都要变成坏蛋了。
然后小牛的手就痒痒了,忍不住手過去,在她的**上一抓,嘿,果然不小,還挺有弹性呢。這手感一好,小牛的瘾就上来了,两只手通通上去,揉来按去,将她的**揉成各种形状。正揉得舒服呢,那郡主哼了一声。這宛如平地一声雷,吓得小牛一激灵,赶忙收回手。再看郡主,并沒有醒来。小牛咽了一口气口水,這才放下心来。
他坐回到椅子上,心說,既然我不想干什么,既然想当英雄,那還是别当*了。我還是把她弄醒吧,她该干什么還是干什么去吧,我也不用她感激我。我小牛只是做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救人一命,总不能算是错的吧。
小牛出去弄来一瓢凉水,用嘴含了,照郡主的脸上连喷了几下。他心說,如果這不是特殊的*,她很快就会醒来的。這种药自己也用過的,他很有经验的。
小牛想得不错,他刚把瓢送回去,一回屋,只见那郡主已经坐了起来,两眼亮晶晶的,一派茫然的样子,显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一见到小牛,立刻身上颤了一下,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這裡?我又怎么来到這儿的?我记得刚才不在屋裡呀。”說着话,用手摸摸自己的衣服,回忆着自己的遭遇。
小牛哈哈一笑,也不敢离她太近。见她一偏腿坐在床沿上,知道她沒有事了,便說道“我叫魏小牛,是我把*弄到這裡来的。”借着烛光,那郡主姿容秀丽,气质娴静,比躺下时更为迷人。
郡主直视着小牛,目光并不友善,說道“你沒有把我怎么样吧?”說着话,郡主嗖地一下蹿到小牛跟前,磨拳擦掌的。
小牛一脸的苦笑,說道“我說姑娘呀,看来我救*回来,真是多余了。我眼见着那小子在污辱*,我实在看不過去,這才不顾一切地把*救了回来。*不但不谢谢我,還在威胁我,真令我寒心。看来這好人不能做呀。”說着小牛一*地坐到椅子上,一脸的颓丧。
单凭感觉,郡主也知道自己并沒有**。她暗自庆幸,便露出微笑,說道“那太谢谢你了,刚才如果沒有人救我的话,我可能就完了。唉,想不到名门正派的弟子也是衣冠禽兽呀。”
郡主一笑,真是桃花盛开一样美丽,看得小牛心摇神驰,眼睛都有点直了。见小牛這個德性,郡主脸一红,转過身去不看瞅他。
小牛站起来笑了笑,說道“实在对不起呀,我這個人一见到漂亮的姑娘,就有点紧张,发呆,*不要见怪才好。”
郡主矜持着问道“你一定见過不少漂亮的姑娘吧?”
小牛回答道“象姑娘這样漂亮的,我倒沒有见過几個。”一听這话,郡主心裡暗暗高兴。是的,沒有人不喜歡听甜言蜜语,尤其是年轻美丽的姑娘。
郡主转過头瞅瞅小牛,說道“你這個人看起来倒不象個坏人呐,看来我今天真是运气。”
小牛苦笑道“别提了,我這個人本事太差,差点让那小子把我给追上。嘿,老天保佑呀。”
郡主啊了一声,說道“想不到你這么厉害呀,竟然能把孟子雄给甩掉。他不但能打能杀,法术還不错呢。”
小牛狡猾地一笑,說道“他那個人本事是不小,不過论耍心眼,他好像還是不如我。我耍他,跟耍猴一样轻松。”小牛开始吹了。
郡主笑了笑,說道“你本事這么好,看来以后得多向你請教了。”
小牛连声說道“那可不敢当。对了,還沒有請教姑娘的芳名呢?我总不能***這样叫吧。”
郡主犹豫一下才說道“我叫朱云芳,金陵人氏。”
小牛轻声喔了一声,心說,也许這郡主就是他们所說的金陵王的女儿,看她的模样,是很有可能的。嘿,這样的美人,将来不知道是谁有福气享用呢。
小牛点头道“*不会是金陵王的千金吧?”
郡主淡淡一笑,說道“是又怎么样?一個王爷的姑娘也不比别人伟大。還不是一個普通人嘛。”
小牛连声說久仰,又說道“看来我以后得叫*郡主吧。”
郡主一摆手,說道“你還是叫我名字得好,這样听着顺耳。叫我郡主的人太多了。”
小牛爽朗地說道“可以呀。对了,*是怎么跟孟子雄结仇的?他为了什么竟然想杀人灭口呢?”
一听這话,郡主脸上露出怒容,想了一会儿,才跟小牛讲出一番话来,听得小牛陷入沉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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