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揭秘
小牛的手在师娘的大腿上滑动着,嘴上說道“還說什么呀,反正咱们就是那关系。再說谁敢闯你的屋子呀,除非他不想活了。”
师娘說道“万一是你*进来了呢?”
小牛一惊,问道“他在哪裡呢?這几天沒有见過他。”他的手沒有收回,但不动了。
师娘一笑,說道“你*那天出关之后,第二天就又闭关了。”
小牛心头高兴,但還是问道“他为什么這么急呀?连我這個新收的徒弟也不见一下,闭关也不急于一时嘛。”
师娘回答道“是這样的。上回闭关*,沒达到目的不說,還受了点轻伤。他這次出来,只是为了拿一些药品进去。再者,他也想我跟他的儿子了。见過我們之后,他就又闭关了。”
小牛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說道“這次闭关又要多少日子才能出来呢?我還等着见他呢。”心裡却說,不见他也无所谓,就是见了吧,他会亲自传授我本事嗎?只怕俺小牛沒有那么大的面子。
师娘想了想說道“這個也說不好。他每次闭关都沒有准。你认为他该出来时,他不出来。你认为他不可能出关时,他就会突然出来,就跟外边的天气一样,也不按规律来变化。”
小牛听了之后,心裡安了些心,說道“是這样呀,那我只好以后见他了。”說着话,那只在师娘大腿上的手又上下滑行起来。师娘的大腿丰腴结实且柔软,手感极好。小牛摸個沒够,真想扒光了她,摸個痛快才好。
师娘被摸得舒服,也沒有拒绝,嘴上說道“你的胆子好大呀,要是這個时候,我那個男人跑进来,你就死定了。”
小牛嘻嘻笑着,說道“他哪有那么快出来呀,怎么也得十天半月才有动静吧。有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不把握呢。”說着话,大摸特摸,差点沒把师娘的裤子给摸破了。
师娘喘了几口气,感受一下来自男人的好处,說道“小牛呀,這回出门我不想去了。除了你之外,我让月影跟月琳一起去,還有秦远。”
小牛听了前二人的名字,心裡挺高兴,但听說秦远也跟着,大为不满,說道“二师兄怎么也去呀?”
师娘說道“也不能只派你跟两個女的去呀,别人会說三道四的。秦远虽鲁莽,但本事进步得挺快,可以当帮手的。至于他会不会影响你跟月琳的好事,那就看你的能耐了。”
小牛喔了一声,說道“我才不会让他影响了心情呢。”接着說道“师娘呀,刚才秦远還跟我直瞪眼珠子呢,看那個意思,像要把*掉一样。”
师娘关切地說道“你们俩之间又怎么了?不是因为月琳吧。”
小牛回答道“這次不是,是因为孟子雄。他愣說是我害得孟子雄被关了起来,說是我向师娘說坏话了。真是扯蛋。”
师娘听了咯咯一笑,說道“也是呀,這個孟子雄要是出点什么事,别人還真得往你身上想,谁叫你和孟子雄合不来呢。”
小牛问道“师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這几天怎么沒有看到孟子雄呢?他不是消失了吧?”
师娘白了他一眼,嗔道“不准咒他,他怎么說也是你的师兄。”接着說道“孟子雄犯了大错,是我决定把他关起来了。”
小牛心裡暗暗欢呼。自己的情敌倒霉了,他沒有理由不高兴的。不用我出手,那小子就搞得灰头土脸的,真是老天有眼呢。
他嘴上還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說道“师娘呀,孟师兄犯了什么大错,使你這么生气呀?”
师娘愤愤地說道“還不是上回。我让周庆海去查调包的事,很快就有了结果,想不到是他干的。你說我能不生气嗎?我最恨同门相残了。我這次算是格外开恩。要不是他爹的关系,我可能会把他处死。”
小牛听了爽快,嘴上說道“算了吧,都是自己人,难道真能让他去死嗎?不過以后别再犯了就是了。”
师娘又說道“他也真是命好。我正想着怎么处罚他时,他爹就出关来了。我跟他爹一說,他爹气得想拍死他。我就跟他爹說,让他闭关吧,既可以处罚他,也可以让他帮他爹练功。這是多好的事呀。”
小牛不满地說道“這哪裡是处罚呀,這分明是帮他的忙呀。他跟他爹闭关之后,他爹一定会传他不少的本事的。”
师娘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让他面壁思過,以后做事可得把良心放正呀。”
小牛感叹道“上回闯关要不是周庆海来得及时,小牛我命大。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师娘一笑,說道“小牛,我知道你是属猫的,有九條命,哪有那么容易就完蛋的。”還伸手摸摸小牛的头。
小牛說道“看来我以后得离他远点了,不然的话,說不定哪天就被他给害死了。”
师娘安慰道“我以后会更为周到地保护你的,你要是被害了,我可怎么活。”
小牛嘿嘿笑道“我可是你小老公呀,我可舍不得死,要跟你好一辈子的。”
师娘微笑道“你尽挑好听的话說呀。你的嘴我可是一清二楚,面对女人时,那是抹了蜜。”
小牛的手在师娘的腿上一紧一松地抓着,感受着皮肤的弹性,說道“可我說的也都是真心话呀。”
师娘正色地說道“你要是对不起我,我会毫不客气地杀了你,我再自杀。”
小牛真诚地說道“不会的,我会跟你好一辈子的。我們要相爱一生的。你說好不好呀?”
师娘向前欠了欠身子,抓住小牛的手,說道“那自然是好了,以后你要是娶了老婆,也不要不理我才好。”
小牛說道“为你我可以不娶老婆了。”
师娘虽觉得他的话有夸张的成分,還是挺高兴的。师娘說道“行了,行了,别灌蜜了,我知道你的心。”
小牛陪着师娘一会儿,然后问道,“师娘呀,下山時間定在哪天呀?我要收拾什么东西嗎?”
师娘回答道“也就是這两天的事。你什么都不用收拾,该收拾的东西,我都会让人安排好的。”
小牛点头,心想师娘真是一個细心人。有這么一位女人关心我,真是天大的福气。
小牛见窗外己经黑透了,便說道“师娘呀,天色不早了,咱们一起睡吧。”
师娘听了脸一红,伸手在他的头上弹了一下,說道“别胡說八道,這裡可不是客栈。這裡的人眼睛尖着呢,你要是真住在我這裡,他们沒有不知道的。”
小牛說道“谁敢议论你呀,谁嚼舌头,你就砍谁的脑袋。”
师娘问道“你希望我是那样的乱杀无辜的人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咱们有几天沒有在一起了。我好想好想趴你身上享受艳福。如果我下山了,還不知道哪天能见到师娘呢。”說着话,小牛站起来,抱着她的胳膊。
师娘就势站起,扑到小牛的怀裡,說道“你不用急。在你出门之前,师娘会跟你好一回的。不只是你想,连师娘我都想了。我好怀念你那根大棒子,每次都插得我魂要沒有了。每次做梦时,都要梦见它的好处。沒有男人陪伴,日子真的好难過呀。”
师娘用头拱着小牛的胸脯,毫不顾忌地拨撩着,令小牛听了又爱又爽。心爱的女人夸奖自己的能力,哪個男人听了都会爽得冒泡的。
二人就這么抱了一会儿,小牛說道“师娘呀,既然今晚干不成了,我就回去吧,免得别人看到我在你這裡影响不好的。”
师娘一笑,說道“你倒挺会为师娘考虑的。嗯,好吧,你這就回去好好练功,下山后师娘不能照顾你了,凡事都靠自己。”
小牛說道“好的。”說罢放开师娘,往门口走去。
师娘突然叫道“小牛,你等一下。”
小牛回头问道“什么事呀,师娘?”
师娘像一阵风似地吹過来。小牛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师娘的红唇就吻在了自己的嘴上,令小牛一阵晕眩。
小牛本能地抱住师娘,跟她纠缠起来。师娘热情如火,将香舌吐了出来,舔着小牛的嘴唇。小牛兴奋极了,张大嘴将香舌吸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了起来。
师娘春情大动,喘息加快。师娘的手在小牛的身上摸索着,感受着男人的强壮跟激动。她的手很快来到小牛的胯下,抓住了那已经挺起的家伙。那家伙又硬又粗的,分明是想立刻犯罪。师娘很惬意地将那东西推来按去的,像对着最心爱的宝贝。
小牛被這一弄,弄得全身冒火。他使劲吸吮着师娘的香舌,手也在她的*上抓弄着。他有种难以抑止的冲动,想立刻将师娘*成就好事。他太留恋师娘的小洞裡,水水的,暖暖的,令人乐不思蜀。
气喘吁吁,要脱师娘的衣服。师娘猛地推开他,媚眼如丝地說道“小牛呀,不能在這裡的,容易出事的。咱们還是换一個地方吧。”
小牛心急如焚,可就是吃不着。他像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的,說道“师娘呀,要不到我那裡去吧。”
师娘摇头道“那也不好,被那两個姑娘看到,可成什么样子。我以后還怎么当她们师娘呢。”师娘面红如霞,娇艳欲滴。
小牛急道“那可怎么好呀,师娘呀,我现在好想好想*呀,我真想把你的小洞给干穿了。”
师娘娇喘着說道“我也想要你的大棒子呀,每次都叫人快活得想死呀。這样吧,你先回去等着,我会想办法跟你好一场的。”
小牛摸摸鼓胀胀的胯下,叮嘱道“那我听师娘的,不過你可得快点呀,我都要忍不住了。你要是不快点来,我只好去插墙了。我现在火气大得很,能把墙插個大窟窿呀。”
师娘听罢一阵娇笑,說道“快滚吧,說出這么沒出息的话。要是给你十個美女,你只怕活不過今晚呢。”
小牛无限留恋地瞅着师娘,嘿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如果让我選擇一种死法的话,我情愿死在师娘的肚皮上。”
师娘红唇一翘,嗔道“快滚回你的窝去,少說這种不吉利的话。你想死,可也得我同意才行。”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說的死可是*的‘死’呀,不是真死。”說着话向师娘一挤眼睛,才向门外走去。
在门外碰到守门的丫鬟,小牛的**子翘了几翘,大有冲锋之意。同时又想到,我和师娘在屋裡說话,不知道她们有沒有听到呢。就算是听到又能如何呢?难道她们敢出卖师娘嗎?在小牛看来,师娘的权力已经超過了那位陌生的*。
小牛出了后院,走到阴凉之处,那棒子也沒有低头。小牛回想起山上的這些美女,感到无限幸福。他忍不住地乱想,如果我能当崂山派的掌门那可多好呀,這山上的美女都听我的话,我让谁进屋,谁就进屋,让谁*谁就*服,让谁骑到棒子上,谁就骑上来。那是多大的艳福呀,简直就是山中皇帝呀。也不知道俺小牛有沒有那么得意的一天。
在胡思乱想中,小牛回到自己房裡。点亮蜡烛,坐到窗前的桌旁想心事。师娘說要想办法跟我快活,她一定不会失信吧。過两天就要出门,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可以散心,胜于在山上過单调而拘束的日子,下了崂山,等于鸟出笼子。我可随心所欲地和月琳同床。要是能把月影也拉到床上,那更是美得不得了。讨厌的是秦远也要跟着。這個家伙老跟我不对头,得想個办法整治一下他,让他知道我這個小师弟并不是好惹的。
听师娘說這回到少林寺是为了商量關於黑熊怪的事。說的好听,将黑熊怪抓回,为正道人出气、争脸。只怕這些正道人士的目的還是为了那一把魔刀吧。這些正道人士也真是蛮不讲理。那魔刀虽好,可那是你们家的嗎?那是人家牛王的,抢人家的刀要脸不要脸?再說了,抢到手裡又能如何?发挥不了威力,還不是跟废铜烂铁差不多嗎?
這把刀落到谁手裡,都是祸害呀。拿着這把刀,无论你走到哪裡,都会有人找你的麻烦,只怕你想睡好觉都难呀。
从各种情况上看来,那刀绝沒有在黑熊怪的身上。如果在他的身上。早被正道人士给搜到了。既然不在他的身上,他又会把刀藏在哪裡呢?小牛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一幅图。這图跟魔刀有什么关系呢?這是魔刀的藏匿处,還是黑熊怪跟自己耍的鬼把戏呢?他是不是在搞阴谋,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只要我一吱声,說魔刀就在我這裡。那帮贪婪的家伙都会闻风而动,像一群苍蝇一样向我扑来。
這么一想,小牛一下子怀疑起黑熊怪对自己的感情了。难道他是在害我嗎?不太可能吧。他不像是一個会耍心机的家伙。就算是他在害我吧,只要我小牛不吱声,谁会知道這图的事呢?可是,如果黑熊怪放出消息,說這藏刀图就在我身上,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這么一想,小牛有点怕了。他倒了碗水,一口气喝下。他在暗暗地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黑熊怪不是那种人。自己帮了他的大忙,他不会那么沒有良心,故意害自己的。那么他现在逃掉了,這是好事呀。大家更不会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了,還有呀,月琳也无法找到他跟他对质,也就不会知道那天晚上占她便宜,破她身子的人是我了。
小牛在心裡暗暗祈祷,希望黑熊怪越跑越远,最好一口气跑回西域,這样他安全了,自己也就万事大吉了。
正当他胡想时,师娘派人来了。来人是一個青衣丫鬟,也是小牛见過的。那正是师娘身边四個丫鬟中的一個。只见她二十八年华,身材苗條,眉清目秀,笑起来很纯。
她向小牛一施礼,柔声說道“魏师兄,师娘让你到山门前等着。”
小牛连忙還礼,說道“我這就去。”接着问道“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姑娘羞涩地一笑,說道“魏师兄,你太客气了,我*风。”
小牛连忙說道“春风姐姐呀,我刚来山上,以后請你多多指教才是呀。”
小姑娘春风說道“我只是一個小丫鬟,哪裡有资格指教魏师兄呢。我应该請魏师兄指点才是。”
小牛說道“当师娘的丫鬟很光荣呀,只怕有多少人想当也沒有资格当呢。”小牛這只是客气话,却說得很对。师娘当初选丫鬟时,不是从民间随便选来的,而是从崂山的数十名女弟子中精选出来的,虽然名为丫鬟,实际上就算是师娘的私传弟子。
因此,她们称呼其他弟子时,是称师兄师弟、师姐师妹。所以,当师娘的丫鬟确是很令人得意的事。
春风听了小牛的话,心裡痛快,笑了一笑,說道“我的话传到了,魏师兄,改天见。”
小牛忙說道“辛苦、辛苦,一路走好。”說着话,小牛给送到门外,看着春风姑娘向后院走去了。
今晚的月亮像一张玉盘一样贴在高空上,月光如水洒了下来,院子裡像堆霜砌玉一般。近处的房舍,远处的山岭都染上了光彩。万赖俱寂,偶尔传来几声鸟叫,令山上更显静寂。在這样的时刻跟美女散步,倒是一件美事。
小牛兴冲冲地向山门走去。他想到师娘要跟自己在月下散步,一颗心美得要跳出来。嘿,除了自己谁有這样的艳福呀,师娘是谁的,還不是我的嗎?我嘴上叫她师娘,心裡却叫亲爱的。她的**像一道美餐,让自己永远吃不够。
小牛来到山门处,站在内侧等着师娘的到来。他想,师娘敢在這個时候跟自己单独走在一起,這份勇气当真可贵。這要是给人看见了,只怕也不好听。
想着想着,师娘就来了。不過她不是一個人来的,而是领着一帮女弟子。這些女弟子是清一色的绿衣打扮,背挂长剑,一字排开,英姿飒爽地走来。当她们還未到跟前时,那香风已经吹来。
柔柔的月光下,一群绿色的美女缓步而来。虽然不是每张脸都看得清楚,小牛也能感受到她们的美丽。他是很清楚的,這些美女都是经過重重地闯关才变成崂山弟子的。能当上崂山弟子的,自然沒有丑八怪了。看她们的身材,哪有一個不是优美动人的呢?真是百花齐放,美不胜收呀。
小牛看得心摇神驰,因为這样的场面太难得一见了。弟子们到小牛跟前时,很自然地向两边一分,变成两排。当她们站定时,师娘最后走来。她一身的红色劲装,系着黑斗篷,二目如星,双颊微红,尚带着几丝春情。
小牛看得心裡痒痒的,心想,只为了干事找来這么多观众,也太夸张了吧。想干那事,不是人越少越好嗎?师娘這是在干什么呀。
這时候师娘說话了,小牛才明白为什么领這么多人出来。原来是他理解错了意思。
师娘正色說道“小牛,我在巡山呢,你也跟着来吧。”
小牛答应一声,心想,這办事与巡山有什么联系嗎?难道說要让這些美女们帮找個好地方成就好事嗎?有這些漂亮的观众看着,我可什么事都干不了。
由不得他多想,小牛答应道“是,师娘。”
师娘一挥手,那些弟子们便恢复原来的队形,向山门外走去。师娘领着小牛走在后边。
所谓巡山,說白了就是巡逻山上的事务,主要指的是检查各個关口。为了崂山的安全,师娘在山上往山下设了数道关口。只要有谁闯山,或者偷偷上山,是很容易被哨兵发现的。這些人就是崂山对外的眼睛,有什么风吹草动,沒有他们不知道的。
师娘为了加强安全,自己也不定期地领人巡逻。這些女弟子是她从山上那些人中挑出来的。一個個自然是出类拔萃的,像那种不机灵,沒天赋的蠢才是不能担当這個任务。
踏着软草,走在师娘的身边,小牛心情舒畅,忍不住问道“师娘呀,咱们就這么走嗎?不做点什么嗎?”
师娘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急個什么劲儿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会儿有你乐的。”
小牛追问道“那是哈时候?”
师娘提醒道“先不要乱问,你就等着瞧吧。”
小牛很知趣,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他跟着這些人挨個关口的检查,问东问西,仔细观察。這個過程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等全部工作完成时,月亮都往西移了一大块儿。
再度领人上来时,师娘在离山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发令“你们先回去吧,我另有事。”那些女弟子答应一声,不敢多问,便规规矩矩地往山门裡走去了。
等他们一消失,小牛乐得差点蹦起多高来。他拉住师娘的手,說道“师娘呀,咱们這就开始吧,我都要憋坏了。”
师娘笑了笑,說道“咱们找個好地方吧。”
小牛问道“是什么地方?”
师娘說道“你跟我来就是了,包准不叫你失望。”
小牛不明所以,紧跟着师娘去了。师娘拉着小牛的手,沿着一條小路,进了树林子。越走树林越深,走了不久,眼前豁然开朗,可以看见一*天空了。地上长的都是绿草,在月亮下像罩着一层雾。這裡不时可听见各种各样的昆虫的呜叫,很悦耳很动听。
小牛问道“咱们就在這裡做嗎?這也不错呀。”
师娘嗔道“這裡有露水,又有蚊子,我可受不了。”
小牛叹道“要是早知道這样的话,咱们带来一顶帐篷就好了。那样就舒服了,不怕什么。”
师娘轻笑道“小孩子乱說,你难道不怕别人看到嗎?你不要脸,我可是要脸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咱们怎么办呢,怎么也不能就在這裡站着吧?我跟着你走了這么久,可就为那暂时的快活呀。”
师娘回答道“我有办法,你要看清楚了。”說着话,师娘解开身上的斗篷,一手抓起,突地一纵,便跳得比旁边的大树還高。接着,师娘的身子停在半空不动,那斗篷晃了几下便唰地掷出。斗篷在那棵大树的顶端绕来绕去,窜高伏低的,眨眼间便造出一座简单的帐篷来。
小牛在下边看得兴奋。乐得直搓手。师娘落到地上,扯起小牛的手,问道“你看這個房子怎么样?”
小牛笑道“要进去感受一下才知道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很结实。如果正乐的时候,它要是坏了,那可是大煞风景。”
钻入之后,小牛发现那裡边一点都不暗。在西南角上有一個窟窿,专门是用来进光和透气的。因此裡边好亮堂,跟家裡的一個开窗的屋差不多。還有更好的一面,那就是并沒有蚊子飞进来。
那裡边還有地,当然這個地是布料铺就。這個帐篷就在树的上面,却不掉下来。
小牛還特意在四角跺脚又是乱跳的,虽然脚下也有起伏,也有弹性,但整体不变。
小牛大乐,搂着师娘问道“师娘呀,這是什么本事?你什么时候也要把這一手教给我。”
师娘不无得意地說道“你刚刚学艺,還沒有资格学呢。等你的基本功练好了,我就教你。”
小牛高兴地在师娘的脸上亲了一口,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师娘,我的好女人呐。”
师娘眼睛媚媚地瞅了小牛一眼,說道“那你還等什么呢?你不是已经急了一夜嗎?”
小牛嘿嘿直笑,也不必再說什么废话。两手在师娘的身上乱揉摸着,不一会儿就把师娘脱個*。在月光下,师娘以手捂着自己的上下半身,那娇嫩的肌肤像雪一样白,闪着圣洁的光辉,她的身姿是那么美好,像梦一样的不真实。
由于师娘的手挡着,小牛看不真切,便急道“师娘呀,你把手挪开,我好想看清你的身子。”
师娘嗔道“你又不是沒看過,我已经老了,身子沒有什么好看的。”嘴上這么說着,双手還是听话地移开。一只手放在腰上,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像一尊造型精美的人体塑像。
双手一拿开,师娘的魅力更为明显了。**像两座山峰一样突出来,奶头看不真切,更有神秘感,腹下的绒毛黑得发亮,引人无限遐思,男人都知道那绒毛之下藏着更为撩人的风景。
月光在师娘的身上照耀着,让师娘的**有了一层诱人的光辉。小牛看得口乾舌燥,一下子窜上来,忘情地說道“师娘呀,你真美,美得我都忍不住了。”
师娘偏不让他碰到,身子一弹,换了位置,小牛扑了一個空。师娘站在小牛的对面,挑衅地笑道“小牛呀,你来追我呀。如果追不上的话,我可不陪你了。”师娘那两只**有节奏地跳动着,逗得小牛的心痒不止。
为了男子汉的尊严,小牛努力追逐。但师娘就是不让得逞,耍了半天,累得小牛气喘吁吁的,還是碰不到师娘的一根毛。
师娘微微一笑,說道“你要加把劲儿了,不然的话,我会笑话你的。”
小牛只好打起精神,继续奋斗。师娘见小牛实在是抓不住自己,便故意让他抓住。师娘被他从后边一抱,全身一震,說道“好了,算你胜了,你想怎么样都行了。”
小牛擦了一把汗,說道“你不要动,咱们就這样子开始。”說着话,小牛将衣服三两把地脱掉,露出健壮的挺着一根大**子的身子来。
小牛从身后抱着她的细腰,脸孔跟下身同时磨擦着她的**。磨得师娘芳心大动,小腹下慢慢升起一股热流来。這热流令她兴奋,令她激动,令她忘记女人的羞耻。
小牛伸出舌头在师娘的脖子上,肩膀上,背上尽情地舔着,时重时轻,时缓时急,舔得师娘喘息加快,发出了长短不一的*声。
师娘呼唤着“小牛呀,你的身子好热,你的棒子好硬呀,它已经上火了,进去消火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還不到时候呢。”小牛一手在她的前面活动,在绒毛上探秘着,一手在师娘肥圆的*上又拍又抓,不一会儿就沿着诱人的臀沟深入裡边了。
那手指又枢又钻,又搅又弯的,师娘的花瓣裡的水分骤然增加,先是缓缓而溢,后来流成了小溪,把小牛的手指都弄湿了。
师娘*不止,一声声地叫道“小牛呀,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点进去吧。小**好需要你的大棒子插的。”
小牛一笑,說道“既然师娘有要求,我小牛能不尽力嗎?”說着话,小牛将师娘的身子转過来,双手握住那高耸的肉球,无限爱怜地揉弄起来。真是大,真是挺,真是软呀。越摸越想摸,越摸越爱摸。
师娘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那支支愣愣的家伙,嗔道“你再不进来的话,我可就把它折断了。”說着使劲地在棒子上捏了一下。
小牛痛得呀了一声,說道“师娘呀,劲儿小点呀,要真是断了的话,你可会害了我一辈子呀。”
师娘哼道“那還不快点*来,我可受不了了。”
小牛见心爱的女人受不了了,心裡大乐。他故意玩了一会儿她的**,一只手玩着一只,又低头舔起另一只来,這无疑是火上浇油,害得师娘的**流得更快,把大腿根都流湿了。
在师娘的再三要求下,小牛举起师娘的一條大腿,一手抱着她的腰。就這么站立着,那根大棒子摇头晃脑的,在穴外蹭了好一会儿,才唧地*去,有了充足的水分帮忙,插入时是比较顺利。
当那大棒子挺到底时,快活得师娘全身都颤了起来,嘴裡也发出更诱人的声响,這声音使小牛更骄傲更舒畅,因此他全力以赴地**起来。
小牛的卖力自然换来了师娘的热烈回应,师娘勾着小牛的脖子,一边甜美地*着,一边热情地挺着下身,使双方的结合更紧密更迅速。在這個时候,师娘的迷人劲儿达到了巅峰。
只是這种姿势肯定是不能尽兴的。因此,干了有几百下吧,小牛便推倒师娘,趴在她的身上狠抽狠插起来,像是一只发怒的狮子,气势骇人,*上的肌肉快快地游移着。
“干得好妙,师娘要被你给插穿了,插昏了。我的小老公,你越来越像大男人了。”师娘扭动着肥*,大声**着,不再顾虑什么。
小牛将**子抽至*上,上下蹭了数下,感受一下女人的柔软跟湿润,然后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插得师娘身子像地震一样震颤不已。
“师娘呀,你真迷人,這时的样子好看,叫声又悦耳。有了你這样的美女,男人想不听话都不行了。”
“那你听我的话嗎?你要听的话,就多卖点力气,把我伺候高兴了,我会对你更好的。”师娘忘情地說着。
小牛听得极为爽快,他一会儿便以侧式跟师娘欢爱,师娘侧卧着让上腿屈起,小牛也侧卧其后,一手摸着她的**,一手握着**子,缓缓而入。师娘的穴在這個姿势下变得狭长而紧凑,小牛插了几下,觉得好紧呐。
师娘很知趣,便将上腿高抬,這样子方便小牛的攻击。小牛大乐,摸着饱满的大**,**子有节奏地**着,快活无比。
小牛气喘吁吁,尽力地操着师娘,也尝到了操的乐趣;师娘*,也是心情愉快。她像别的女人一样,都喜歡干那事的,都喜歡被男人插的。像她這样的人,本来应该尽情享受**的,可是他的男人不理解她、不体贴她,因此就让小牛占尽了便宜。這样一個倾倒众生的尤物,被小牛操得**不绝,扭摆不止,她的娇躯裡也不知道被小牛灌入了多少的*。
随后,师娘一翻身,换成趴的姿势。小牛凑上来,分开紧闭的大腿,两手爱怜地摸着肥美的*肉。那肉结实、*、溜滑的令人爱不释手。
小牛夸道“师娘,你的身子长得真好,滑得像抹了蜂蜜一样。”
师娘无限风情地說道“你既然喜歡的话,那就好好爱爱它吧。”
小牛答应一声,便亲吻起师娘的*来。亲得师娘不是嗯嗯,就是啊啊的,当她向小牛发出信号时,小牛便挺起**子轰然而入,干得师娘大声叫好。
在师娘的鼓励下,小牛双手撑起,**子沒命地插着,插得**水声不断,**越发的多了。
师娘大为兴奋,很快就推倒小牛,自己骑了上来。大*不住地摇晃着,大**不住地颤着,迷得小牛魂都要飞了。他抱着师娘的*用力地顶着,师娘疯狂地享受,沒有多少下,自己就达到**了,无力地趴在小牛的身上。
小牛可還沒好呢,他一個翻身,将师娘压在身下,继续征伐着,气势非凡,师娘又被他激起来。二人又精神抖擞地干了起来,干得天昏地暗,差点沒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才安静下来。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都呼呼地喘息着。
小牛說道“师娘呀,這种事可真好,如果我能天天跟你睡在一起,那可有得享受了。”师娘妩媚地笑着,說道“那自然是极好,我也想這样子呀,只是你问问你*答应不?”
小牛一脸的苦笑,說道“如果*答应的话,那*岂不是有病嗎?”师娘說道“就是了,你*要是知道咱们背着他這么干的话,我不知道他会发怒到什么程度。如果他不杀我的话,那么你肯定是死定了,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小牛哦了一声,說道“這样的下场,我早就想到了。”
师娘问道“那你怕不怕呢?”
小牛回答道“怕是有点怕的,但为了师娘,我也就不怎么怕了。”
师娘嗔道“你說得倒很中听,只怕一转脸之后,心裡就把师娘给忘了。你這回出去,只怕要经常跟月琳睡觉吧。”
小牛嘿嘿一笑道“就算是想睡的话,只怕也沒有机会呀。”
师娘說道“你跟她干的时候,可不准這么卖力呀。”师娘有点嫉妒月琳了。她知道小牛干月琳的时候,也是充满**的。
小牛老实回答道“是,师娘的话我记在心裡的,为了师娘,我尽量不跟她睡觉。”
师娘听了十分高兴,虽然她知道這未必就是真话。
“你也别太冷落月琳了,她可是一個好姑娘,对你可是真心真意的。对女人一定要温暖,不让她伤心。”
小牛连声答应着,心想,师娘能說出這么大度的话,那可真是不易呀。如果她再度亲眼看到我跟月琳亲热的话,她還会平心静气,无动于衷嗎?女人的话有时候也会靠不住的。
师娘又說道“你這回出去,可别勾引月影呀。”
小牛一脸委屈地說道“瞧你說的,师娘呀,我哪有那個胆子呀。月影师姐的功夫那么厉害,我可不想倒霉。”师娘哼道“你知道就好。月影现在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别的不說,对付那個采花贼也比以前要狠了。按說一刀杀了也就算了,用不着再对付尸体,也不嫌恶心。”
小牛說道“我以前从不知道月影师姐是這样厉害的人。”回想到月影对付那個采花贼的手段,仍然是心惊肉跳的,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师娘解释道“小牛呀,也不能全怪月影。她自小长得漂亮,调戏她的人多了。如果她不狠点,男人還不把她给欺侮死呀。就是這么厉害的人,才不会有男人想非礼呢。”小牛心想,谁叫她长得太美呢。這样的美女,男人们宁可被杀掉,也想一亲芳泽呀。不說别人,就說我小牛吧,只要有机会,我也会将她按倒的。
小牛问道“师娘呀,月影师姐长這么大以来,爱過几個男人?”
师娘一笑,說道“可能就和子雄好過吧,除了子雄之外,沒听說她爱上過谁呀。”小牛心裡冷笑,孟子雄有什么好的,师姐铁了心地爱他,甚至差点被他给干了,還死心踏地地跟他呢?這個孟子雄到底有什么過人之处呢?
小牛嘴上說道“這個孟师兄真有艳福呀。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让师姐爱上他的。”师娘回答道“他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時間久了,也就有了感情吧。”小牛故意地說道“秦远也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那月影师姐怎么不爱上秦远呢?”
师娘用手指一点小牛的额头,說道“什么话,秦远长得不帅,你月影师姐怎么会爱他呢?”
小牛喔了一声,說道“原来月影师姐也是姊儿爱俏。”
师娘嗔道“這是废话,你找女人的时候,還不是专挑漂亮的。”
小牛笑道“是、是呀,师娘就是漂亮的美女。”
师娘补充道“月琳也是位难得一见的美女呀。”师娘又表现出女人的小心眼来。
小牛這时想到了一個問題“师娘呀,既然咱们崂山派选弟子时是有相貌這一关的,那些其貌不扬者是进不来的,那为什么秦远就能进来呢?他为什么会是一個例外?”
师娘回答道“這有什么奇怪的?当初你*收秦远当弟子的时候,我還說了不算呢,如果让我說了算的话,他那长相自然不能過关。”
小牛问道“這么說*他老人家不在乎相貌了?”
师娘說道,“你*這個人不大讲究外表的。因此他收徒弟时,很少考虑相貌,只考虑個人的资质問題。秦远的资质不太好,但是他的父亲在崂山当了一辈子的仆人。他父亲临死时,求你*收秦远当徒弟,你*可怜他父亲,便一口答应了。”
小牛哦一声,心想,原来秦远是這么入门的,這要是师娘当权的话,秦远只怕一辈子都休想入门了。
小牛又问道“秦远是什么时候喜歡上月琳的呢?”
师娘笑了笑,說道“我哪裡知道?可能从小就已经喜歡上了吧。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小牛說道“我想月琳是不会爱上他的。”
小牛一笑,說道“师娘呀,我這個人什么样你還不知道嘛?”
师娘故意說道“我知道什么呀?你们男人呀,沒有几個不是花心萝卜的。要让女人对你们死心踏地,前提是你们得对女人好。”
小牛点头道“师娘呀,我记下了。对了,這回出门要出去多久才能回来?還有呀,要达到什么目的才准回来呢?”
师娘說道“那就要看情况而定了。武林中有事,咱们崂山派也不能落后的。那把魔刀要是有消息的话,咱们也要尽力去争取吧。要是能落到咱们手裡,也不失一件好事。”
小牛心裡一震,原来师娘也是喜歡魔刀的。又一想,作为武林中人,哪個人不想把那宝贝占有己有呢?想要魔刀的人又何止是师娘呢?
师娘抱住小牛亲了亲,說道“小牛呀,咱们也该回去了,已经不早了。”
小牛嗯了一声,二人便穿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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