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决定
小牛回答道“還能怎么想?当然是用心想了。哦,你不是說要离开梅老板,离开了沒有?”春圆叹了几口气,說道“别提了,我一說要离开他,把他气得眼珠子瞪溜圆,還說要杀了我呢,吓得我不敢再提了。”
小牛安慰道“這事是急不来的,慢慢来吧,以后再等机会。万一惹怒了他,他真要了你的命,你可惨了。”
春圆靠小牛靠得好紧,香气扑了小牛全身,小牛心說‘如果這不是在车上,而是在野外,或者是沒有人打扰的床上,嘿嘿,那该多爽呀,可以为所欲为了。’春圆說道“他再凶,我也不怕他,我知道你的本事比他要大得多。他要是敢欺侮我的话,我就找你对付他。”
小牛笑了笑,說道“他才是你正宗的老公。”春圆纠正道“那是表面,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我第一老公。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你的手好有力,家伙好粗,快要了命了。在你的冲击下,我都要疯狂了。”春圆在小牛耳边忘情地說着,听得小牛充满了骄傲感,一只手冲动地在她的**上推来按去的,百摸不厌。
春圆的呼吸都加快了,嘴上腻声道“你真坏死了,摸得我下边都流水了。唉,又不能尽情地爽一下,真是命苦呀。幸好那老家伙病了,最好一命呜呼才好。”
小牛一边感受着**的丰满跟挺拔,一边问道“他怎么了?得了绝症嗎?”春圆回答道“前几天他做了一笔买卖,不想赔了一大笔钱,他气得一下子病倒了。那几個女人正照顾他呢。”
小牛哦了一声,然后說道“他病倒了在家,你還有心情出来玩?万一他死掉了,你连最后一眼都看不到。”
春圆坚决地說道“在我的心裡,只有你才是我的最爱。我从来沒有喜歡過他。我只喜歡你。你要是以后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小牛听了直皱眉头,心說‘這些姑娘以后如果真的聚在一起,不知道会怎么样呐。其他人都好說,這個七姨太只怕为大家所不容呐。’但這個时候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春圆說道“快到了,再亲我一顿吧!”小牛听话,搂住她沒命地亲了起来,亲完红唇舔舌头,两只手在她的全身乱摸,又是*又是奶,摸得二人都兴高采烈,小牛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来個真正**,把她的小洞干肿了才過瘾。小牛临下车时,春圆嘱咐道“记住呀,三天之内,得来看我,不然有你好看的。”小牛点点头。等小牛下了车,她在车上很大方地說道“魏公子,走好呀,改天见。”說罢,坐车去了。
小牛望着马车消失在黑暗之中,心說‘這個女人倒挺会說话,也够多情的了,可多情得令我受不了。以后還不知道怎么了结這一段孽缘。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进大门,沒到客厅门外,小牛听到了继母的声音,就问了旁边過来的仆人“太太跟谁說话呢?”仆人回答道“太太正跟媒婆說话呢。”
小牛看看客厅,說道“怎么我听着裡面人好像不少,不像只两個人。”仆人回答道“一共是三個媒婆跟太太說话呢。”小牛哦了一声,說道“哪来這么多媒婆,都是为小姐說亲的?”仆人又說道“小姐的候选人有三個,所以才有三個媒婆。小姐给了這三家十天的期限,十天到了,這三家都是来答复的。”小牛這才明白怎么回事,就问道“那小姐决定嫁给哪一家了嗎?”說着话,小牛的心跳都加快了,有一种危机感。
仆人笑了,說道“大少爷,這种事可不是小人能知道的。”小牛听了也笑了,說道“你去忙你的吧。”再瞧了瞧客厅,真想推门进去,将她们全部撵走。但他并沒有那么做,那样只会得罪人,還会惹得小袖不高兴。這事一定要三思,這就去问小袖的决定。
小牛跑到后院,想先去问候老爸,但老爸屋裡静悄悄的,已经睡了,旁边丫鬟伺候着,他就出来了,门口碰到甜妞,甜妞问道“小牛哥,你整整出去一天,吃东西了沒有?”
小牛回答道“我吃過了,你们呢?”
甜妞說道“我們也吃過了。”
小牛又问道“那你這是干什么去?”
甜妞回答道“我要到厨房去看看,太太這几天要我负责厨房的事,让我管理家裡吃饭的事。”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小袖呢?”
甜妞微笑道“小袖在她房裡发闷呢。”
小牛问道“怎么回事?”
甜妞說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說着话,朝小牛一笑,就奔厨房去了。小牛心說‘小袖的决定很难下嗎?我看看她去,也帮她個忙。无论如何,我要将她的好事给搅黄,以免有后患。’他到了小袖的门前敲了几下,裡面问道“谁呀?”正是小袖,声音充满急躁跟烦闷。
小牛推门进去,說道“做什么呢?”只见小袖正写着字呢,這回可不像上回写的是端庄的正楷,這回是狂草体。小袖站在桌旁,玉臂疾挥,黑色的线條连绵不绝,如蛇跳纸上,如龙腾四海。小牛夸道“妹子要当书法家了。”小袖突然停笔,将面前的纸团了团,就抛到地上,嘴裡說道“又写错了。”小牛见地上大大小小地散着许多纸团。
小牛好奇地打开了一些纸团,想知道她写的什么內容,一看好嘛,不是愁,就是泪,再就是苦的。什么“飞红万点愁如海”,“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苦海无边”,“人生长恨水长东”等等。
小牛见她這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袖放下笔,大声道“哥哥,妹妹我都烦死了,你還笑得出来。”
小牛问道“有什么好烦的呢?說出来,我给你拿主意。”小袖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說道“你沒看到嗎?那三家媒婆都在前厅裡等我回话呢。”小牛也坐到椅子上,說道“那你就表個态就是了,想嫁哪個嫁哪個,想赶哪個赶哪個。這有什么好为难的。”
小袖唉了一声,嗔道“真是站着說话不腰疼。事情沒有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怕了。”
小牛哈哈地干笑了几声,說道“如果换了我,這事可好处理了。只是我沒有那么好运气呀。”
小袖睁圆了美目,问道“如果换了你,你怎么处理?”小牛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如果三個美女家的媒婆坐在外边等回话,我一定会說,既然有三個美女都想嫁给我,那么就都进门吧,我会对她们一视同仁,让她们三個都得到幸福的。”
小袖听了忍不住笑了,說道“我說的是我,有三個男人要娶我呢?我总不能說我同时嫁他们三個吧。”
小牛眯着眼睛笑道“可不是嘛。我妹妹是女孩子,不能嫁三個,只能嫁一個。”小袖强调道“少說废话,快点說怎么办?”正說着话呢,仆人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小姐,太太又叫小人来问你,怎么回答她们呢?”
小袖焦急地說道“你去告诉太太,再過一盏茶的功夫,我就有主意了。”仆人为难地說道“小姐,這话你都說了三遍了,人家媒婆喝茶喝得肚子都大了。”
小袖火了,站起来叫道“哪来這么多啰嗦,我让你去說,你就這么說。”外边的仆人唉了一声,不情愿地离开了。可以想见,他又要两头受气了。他已经不知道跑過多少冤枉路了。
小牛问道“小袖,你到底想怎么办?”
小袖想了一会儿,說道“我不知道怎么办。”小牛又问道“要我帮忙嗎?”小袖急道“要呀,要呀,你给我拿個主意吧?”小牛說道“爸妈怎么說?”小袖唉了一声,說道“事到如今,爸妈也不管了,让我自己拿主意。可事到临头,我還是沒有主意。”
小牛问道“那你听我的嗎?”
小袖想了想,說道“我听你的。”她一脸的愁苦。
小牛听了心花怒放,心說‘你既然把决定权交给我了,我還用客气嗎?’接着,小牛叫道“仆人进来。”
刚才那個仆人在附近答应一声,转眼就跑进屋来。原来他根本沒有走远,因为讨不到答复,去了也是挨骂。這回一听少爷声音,乐得差点跳起来。他向来知道少爷是有主意的人。
小牛指指前厅方向,說道“你去告诉太太,就說小姐不同意嫁给這三家中任何一家,让她们都回去吧。”
仆人看了看小袖。小袖叫道“哥哥,怎么可以這样呢?”小牛直视着她,问道“那你說怎么办呢?”小袖跺着脚說不出话来。趁此机会,小牛朝仆人一努嘴,說道“去吧,就照我說的讲好了。”
仆人哎了一声,撒腿就跑,生怕再有什么变故。仆人一跑,小袖将房门一关,然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這一哭竟把小牛给吓愣了。
小牛问道“小袖,你哭什么呀?”一见她捂脸哭泣的样子,小牛有点心疼,想开导一下她。
這一问小袖哭得更伤心,声音更大了。小牛轻抚一下她**的肩膀,說道“小袖,問題都解决了,你该高兴才是呀。”
這一碰不要紧,小袖干脆直起腰,一转头投入小牛的怀抱裡呜呜哭起来。哭得小牛手足无措,愣了愣之后,才抱住她的腰,任她哭個痛快。
小袖的腰肢很柔软,又很结实。小牛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的温暖,而身上的清香也一缕缕地钻进小牛的鼻裡。可惜的是,小丫头哭個不停,令小牛实在沒法子静下心来感受他的**的美好。
小牛在她的耳边劝道“好了,别哭了,有什么话你尽管說,就是别哭。”小袖的声音小了一点。
小牛接着說道“還有呀,不要抱我抱得這么紧了,我有点喘不過气来了。”說着话,小牛的两手在小袖的后背轻抚着。他直想往下摸去,在她的圆*上握上几把,试试她的*滋味如何。但他可沒敢那么做。如此相拥,還算在合理的范围内,如果手移到那裡,只怕小袖就会跟他翻脸的,一定得冷静,切不可因小失大。
小袖停止了哭声,又放开小牛,不好意思地背過脸去,不想让小牛看见她的羞红且泪痕斑斑的脸。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妹妹呀,你先冷静一下,等明天我再跟你细谈。”說着话要往往走。
小袖哼道“都怪你不好,快走吧。我有点恨你了。”小牛转過头来,问道“我可是一切都为你好,你不感激我反而埋怨我了呢?我可是好心好意帮你的。”小袖不满地說道“帮什么帮呀,帮得连一個娶我的都沒有了,我的损失大了。如果以后找不到更好的,或者不如這三人的,我可跟你算账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凭我妹妹的人才,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起呀?就算是嫁個太子,我看也是够格的。”
小袖扑哧一声笑了,回头嗔道“你就会胡說八道,快走你的吧。甜妞姐以后嫁给了你,可有得受了。”
小牛看了一眼她含笑带泪的俏脸,說了声“早点休息,做個好梦。”然后就缓步出门了。
一出门,只见一帮仆人跟甜妞都站在外面,小牛对那帮人摆摆手,說道“都傻站那儿干什么呢?還不*们自己的事去。”這些仆人答应一声,都各自散去了。甜妞也想走,小牛一招手,說道“甜妞,你别走呀。我回来之后,咱们還沒有好好叙叙旧昵。”
甜妞羞涩地說道“我還有事沒做呢,我得去厨房。”小牛一把拉住她,說道“那些事什么时候做都行。”說着话,不由分說地将甜妞给拉到自己屋裡去了。
甜妞被小牛按坐到床边的一把椅子上,而小牛坐到了床上,美滋滋地翘起了二郎腿,還哼起了小曲。
甜妞问道“小牛哥,有什么高兴的?”
小牛一笑,說道“我自然是高兴了。我回家见到了亲人,见到了你,自然高兴得睡不着觉。”甜妞也笑了,說道“小牛哥,這回回来,以后就不走了吧?”小牛摇头道“我倒是想不走了,可我哪能這么做呢?我刚开始学艺,不能半途而废的。难道你希望我一天到晚地守着老婆過一辈子嗎?”甜妞想了想說道“我是一個来自乡下的姑娘,我什么都不懂。在我們乡下男人除了干活儿就是守着老婆過日子的。以后,我要是嫁给你了,我也希望能经常见到你的。”
小牛点了点头,說道;“等我学好了本事,完成了自己的心愿,我就会娶你,然后咱们快活地過日子。”
甜妞眨动着美目,问道“小牛哥,你都有什么心愿呢?”小牛沉吟地說道“很多很多呀,我就不跟你說了,跟你說你该着急了。”而心裡却說‘我的第一個心愿就是学好本事,第二個心愿就是将我喜歡的美女都弄到手,让她们天天陪我快乐。其中断不可少了一個人就是月影。可她已经有主了,要怎么将她从那家伙手裡抢過来,還真得费点脑筋呢。’甜妞很乖巧,也沒有多问,她望着小牛說道“你是挺高兴的,可小袖看来一点都不高兴。我刚才正想进屋,就听到她的哭声了。”
小牛连连叹息道“哭得那個伤心劲儿呀,真叫人受不了。你瞧瞧,把我身上都弄湿了,好像我這衣服是她的手帕似的。”
甜妞看了看他的胸前,是湿了一部分,也沒好仔细问是怎么湿到他身上的。她是一個沒有心眼的姑娘。她說道“她为什么要哭呢?”小牛沒好气地說道“還不是因为我替她做主把那三门亲事都辞掉了。”甜妞說道“這我都知道了。刚才我到前厅去看,仆人把你的意思告诉太太之后,太太跟那三個媒婆一說,媒婆们都不高兴了,都想跟太太理论一番的。太太笑呵呵地把她们都打发走了。只是太太听說這主意是你出的,就叹了几口气。”小牛问道“为什么要叹气?怕小袖嫁不出去?”甜妞摇头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是觉得意外吧。太太可能原本以为小袖总能从中选出一個如意郎君来的,想不到都给拒绝了。”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說道“有什么好想不通的?我是想给小袖找更好的郎君,让她毫不犹豫地想嫁给他。”
甜妞点点头,說道“真希望小袖妹妹能找到一個好男人。”小牛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最起码也得赶上我一半吧。不然的话,怎么配得上小袖呢。”心裡却說“這個妹妹我定下了,谁也不准跟我抢。”甜妞含羞地任他拉着手,美目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很好嗎?你哪方面比较出色呢?”
小牛嘿嘿笑道“我出色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說吧,我头脑聪明,一般人都赶不上,我志向远大,一般人都不如我,還有……”甜妞听他信口胡吹,就笑道“還有嘴皮子功夫了得,一般人更是赶不上,更重要的是脸皮厚,你要是敢称天下第二,沒人敢当天下第一呀。”小牛听了不但不怪她,反而哈哈地笑了起来。他觉得甜妞的话对极了,都說道自己的心坎裡了。脸皮厚,嘴皮子好,這是男人获得成功的两样法宝。
但是为了面子着想,小牛還是說“目前我的优点不算多,等我以后练好本事了。那时候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甜妞微笑道“那我可要等着看了。”說完這话之后,甜妞推开小牛的手,站起来說道“小牛哥,我得回去了,天都晚了,待久了不好。”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看不如你就睡我屋裡吧,咱们俩一块儿睡,你說那有多快活呀。”甜妞摇头道“那可不好,让人知道了,我可就沒有脸见人了。”小牛眯着眼睛說道“那咱们就找個好机会,不让人发现咱们,咱们再做那事好不好?”甜妞羞得低下头,說道“我不理你了,我得回屋劝劝小袖去。她一定還在伤心呢。”
一听這话,小牛也赶紧說道“那好吧,你就替我劝劝她,让她看开点,心情好点。男人這世上不多的是嗎?”
甜妞推开门,回头說道“我会尽力劝她的。”小牛送她出去,眼见她进了小袖那屋,這才关门。小牛往床上一倒,心說‘今天总算沒有白過,既和郡主有了亲密接触,又让小袖得到了解脱了。以后俺小牛的艳福一定无边吶。’一时半会儿,他還沒有一点睡意,于是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零碎儿,心說‘以后還用得着這些东西嗎?’他将那些东西都放在了床上,有蒙汗药、迷香粉,有短刀、钥匙等等,都是用来干坏事的。他一样一样地看過,心說‘以后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了,只怕這些东西都该收起来,带着它们就有**份了。’這么想着,他将那一样一样的东西找個地方收着,唯一沒有收起来的是迷香。他将迷香粉装入吹管裡,心說‘真希望能再用它一用,看着自己要干的事在迷香中成功,那何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呢。’因为小牛以前经常用這东西,开始還自己屏住呼吸,或者含着解药,可习惯之后,身体有了不受迷香之害的能力,就不必了。
他看着這件东西,想了好久的心事,都是以前学小毛贼干的那些不光彩事。想到后来,小牛竟然笑了。
過了好久,他才熄灯睡觉。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還是因为小袖的事,他竟然失眠了。连换了好几种姿势,都无法睡着。难受之余,他在黑暗中又摆弄起那迷香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约是三更半夜时分吧,小牛才有了一点睡意。他手裡握着迷香的吹管,阖眼假寐,正欲睡去的时候,只听一声响声,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响声。
什么情况?小牛在黑暗中睁起眼睛,循声望去。原来那声音来自窗户,是有人在撬自己的窗户。
這是個盗贼。小牛立刻醒悟,他心說‘這贼也太大胆子了,我還在屋裡呢他就敢进来,這還了得。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知道俺魏小牛的厉害。’這么想着,小牛就将迷香抄了起来。
当那人一推窗户,飕地跳了进来时,小牛猛地一吹迷香,刹那间,整個屋子全是香气。那人似乎有点迟钝,举着大刀一类的兵器猛地向小牛砍来。小牛早有准备,在床上一滚,砰地一声,那人砍了個空。趁這個机会,小牛便跳到了地上。
那人骂道“你姥姥的,你還沒睡?”
小牛笑骂着回敬道“*的,你還活着?”那人气得直哼哼,转過身,疯了似地抡刀就劈。在這黑暗中,看对方看得不够清楚,只能看到一個影子。相比之下,還是小牛占点便宜。毕竟是自己的房间,哪個角落都了如指掌。他利用自己的优势,与敌人周旋着。
在黑暗中,他只敢躲闪着,不敢跟他過招。因为对方刀光闪闪,一個拿不准,就会受伤,甚至要命,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
那人越砍越快,越砍越气。小牛像猴子一样前窜后跳的。他只要腾出空来,就用语言*着对方“瞧你這個刀法,差劲极了,一看就是三流的*教的,一点都不正规。”心裡却說‘這個家伙刀法還是可以的,唉,怎么半天了,迷香還沒有发作呢?难道說那药失效了嗎?’那人气得肝都要裂了,大吼道“今天不劈了你這*小子,老子就不是人。”那人的身法也是灵活之极,刀法也越来越有威力,小牛险象环生。
小牛绕着桌子转圈,嘴裡還不老实“你說得对极了,你本来就不是人,是個畜牲,不然的话,怎么会半夜往人家裡跳呢?”那人骂道“小崽子,要不是为了报仇,我才不会跳你家窗子呢。”小牛问道“我认识你嗎?你跟我有什么仇?”那人不语,唰唰唰地连劈几刀,差点将小牛给劈刀。情急之下,小牛身子一矮,竟钻到桌底下去了。
那人一刀将桌子劈开两半,嘴裡叫道“我要叫你变成跟桌子一样的下场。”小牛在地上像球一样一滚,那人的刀就在地上砰砰砰连响,都劈了個空。
劈着劈着,那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小牛心說‘是迷香发生作用了。’因此心裡信心十足,打算好好玩玩他。
他虽然躲闪着,但一点都不怕了。眼看着那人越来越慢,小牛发起威来,找了他一個破绽,便将他一脚踢倒在地。那人在地上打了几滚,便就此不动了。连刀都脱手了。
小牛哈哈一笑,点起蜡烛来。屋裡一有了光明,一切分外清楚了。屋裡的东西是桌碎椅翻,一片狼藉。那人仰躺着,彻底老实了。
一瞧那人,一身的黑衣,又瘦又高,一脸的凶相。小牛一看那张脸,很快想起来了,這人就是白天偷人家包袱的那個。嘿嘿,难怪要找我报仇,我坏了他的好事呀。
可是就算是這样吧,你也太冲动了吧?要找我报仇也得摸清我的底细呀,像個愣头青一样就傻乎乎地跳窗子进来,這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嗎?正這個时候,房外一片喧嚷,并有人敲门。小牛穿好衣服,以应付突如其来的情况。
“小牛,出了什么事?”這是继母的声音。
“小牛哥,怎么了?”這是甜妞跟小袖的声音。還有一些仆人也叫道“大少爷,快开门吶。”
小牛笑了笑,說道“跟人打了一架,這家伙真是差劲儿,這么不经打。這么容易就趴下了。”說着话,将门给打开了。
继母、小袖、甜妞還有一干仆人都进来了。他们一看到地上的那黑衣人都大为吃惊,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小牛吩咐道“快拿绳子来,将這家伙捆得结实点。记得呀,多捆几道绳子。這家伙可凶着呢。”早有仆人拿了绳子来,将盗贼捆成個大粽子。
小袖唧唧喳喳地问东问西,小牛就简单地說了事情的经過。但他可沒有說自己用了手段,也沒有說自己躲闪得狼狈,只說自己如何神勇、如何机智、如何干净利索地将对方*。
大家也闻到屋裡一股香味,好在门窗都开着,药力轻多了,并沒有倒下。這個时候,魏中宝也在一個仆人的陪伴下過来了。他见到地上的黑衣人之后,用脚踢了两下,待看清那人的脸后,哦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小牛问道“老爸,你怎么了?难道你认识他嗎?”魏中宝又踢了那人两脚,气愤地說“那天晚上打伤我的两個人裡,他是其中之一。奶奶的,终于落到咱们手裡,不能轻饶他,非打他個稀烂不可。”說着话,他慢腾腾地拾起刀来,想要拿那人试刀。
小牛连忙阻止,說道“老爸呀,你别把他给弄死了,我還要审审他呢。”魏中宝咧嘴怒道“你知道這個王八蛋打我时那個狠劲儿呀,害我现在全身還疼得厉害呢。”
小牛开导道“等咱们审完了,再痛快地收拾他吧。”說着话,吩咐仆人拿凉水来,照着那人的脸上使劲一泼。转眼间,那人眼皮动了动,接着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捆着。
小牛低着头笑嘻嘻地看着他,說道“快說,你是哪裡人,姓什么叫什么?”說着话,小牛使劲儿踢了他两脚。
那人哼了一声,說道“臭小子,有种跟我明刀明枪地打一场,暗算老子算什么好汉。”小牛骂道“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就是你的主子。”接下来,小牛劝走了继母跟两位美女,自己跟老爸,還有一些比较健壮的仆人在屋裡审问起来。
那人受了一阵的皮肉之苦后,终于嘴松了,說自己就是流窜到杭州的盗贼,名叫吕风。今天抢钱时被小牛给破坏了,因此怀恨在心,来找小牛报复。魏中宝问道“那天晚上,你们打我是怎么回事?我看不像是单纯的抢钱。”吕风又挨了一顿打之后,才說道“那天晚上,我們打你是受了别人的支使。”魏中宝一惊,急问道“是受谁的支使?不說老实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吕风又挨了好几顿打,這才說是受了梅老板的支使。魏中宝问道“是哪個梅老板?”
吕风交代道“就是棺材铺的梅老板。”
魏中宝哦了一声,心說‘我也沒有得罪他呀,他干嘛跟我過不去呢?’小牛将老爸拉到一边,问道“這是怎么回事?”心說‘這不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吧?’魏中宝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說道“可能是因为我最近无意中得罪過他,他才恨我吧。”
小牛问道“你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了呢?”
魏中宝回答道“前几天有一家三口都得了重病,眼看沒的治了,他们的亲属就到梅老板那裡定了棺材,打算办理后事。结果我用咱们店裡的药把那三口给救活了,這棺材就用不上了。”
小牛点着头說道“這就难怪人家要恨你了。”魏中宝带着回忆的神情說道“還有呀,前一個月吧,附近有一個村子闹瘟疫,你妈动了善心,非叫我去免費治病去,结果救活了不少人,而梅老板准备好的那么多棺材就少卖了不少。”
小牛感慨道“难怪人家要打你了。你這不是坏人家的生意嘛。”魏中宝一瞪眼,說道“小子,你老爸我是那么沒有人味儿的家伙嗎?见死不救?”
小牛连忙說道“救人沒有错,换了我,我也一定会救人的。”魏中宝說道“梅老板的账,咱们慢慢算吧。這家伙怎么处理?送到官府去嗎?”小牛想了想,摇头道“不不不,他還有用处呢。”魏中宝恍然大悟地說“哦,他那個同伙還沒有揪出来呢。”一想到那矮胖子在自己的身上沒少招呼,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又给那瘦子好几脚。
小牛說道“今天晚了,明天咱们接着审吧。不過這家伙可得看紧了,决不能让他给跑了。”
魏中宝沉吟道“這件事交给我吧。我保准他长着四條腿也无处可逃。”說着话吩咐仆人拖着那人,往外就走。
屋裡的小牛這时有点倦了,也沒有细问把人弄到哪裡。他关好门,*上就睡着了。小牛睡了半夜好觉,第二天上午陪老爸接着审问瘦猴吕风,想从他的嘴裡得到那個同党的下落。哪知道,吕风這家伙在涉及到同伙的藏身之处問題时,嘴硬得很,尽管被仆人们打得皮开肉绽,受了许多折磨,仍然不吭一声。這令小牛跟他老爸白白浪费時間,也令小牛多少对他产生了佩服之心。
小牛悄悄跟魏中宝商量“老爸呀,看来這家伙還是硬骨头,咱们就是這么打死他,只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魏中宝怒气冲冲,又束手无策,咬着牙說道“那怎么办?难道這就交给官府去办嗎?那些废物,只怕抓不到那個胖子,還会把這個猴子给弄丢了。”魏中宝对官府的印象非常不好。
小牛想了一会儿,說道“暂时還是不交给官府的好。咱们休息一下,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出好办法来。”
魏中宝此时也拿不出好主意来,因此也只有听小牛的,于是,将瘦猴吕风又押了下去,爷俩各自去想办法。小牛整個下午,就是闷在屋裡想办法。后来到客栈去看郡主,郡主已经走了,听客栈老板讲,她留话给小牛,說她已经学会了坚强,不必担心。她回家了。小牛怅然。
等到了掌灯时分,回家见老爸,魏中宝就问“小牛,想出主意了沒有?”小牛长叹数声,摇头道“除了继续加刑之外,我也沒有什么好主意了。老爸你呢?”
魏中宝冷酷地說道“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拿把刀,问一声,问他說不說。如果不說,就刺他一刀。问一声,刺一刀,在他死之前,他总会說的。”小牛听了直笑,心說‘這是什么好办法呀?只怕达不到目的,就把他给弄死,可就得不偿失了。’小牛苦笑道“老爸,這個办法不好,咱们還是再商量吧。”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小袖笑嘻嘻地问道“小牛哥呀,审出個结果沒有?我們可都等着你去抓贼呢。把另一個也抓住,让我們见识一下你的英雄本色。”小袖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味道。
小牛当然不会在小袖面前示弱了,顺口說道“快了,快了,再過两天吧,我一定会抓住那個同党给老爸出气。”
魏中宝一听,脸上露出笑容,說道“儿子呀,如果你能在两天之内把那個胖子也抓住,老爸我就佩服你。将来我百年之后,我就会放心地将這個药店交给你。”小牛心中不以为然,心說‘這個药铺你当成宝,俺小牛可不大在乎。’但在关系到面子之时,小牛当然不会让他失望,說道“我一定在两天之内抓到那個胖子,不然的话,我就不是你儿子。”
甜妞提醒道“小牛哥,說话可得注意呀。”小袖拍手笑道“好哇,好哇。我可就当真了。如果到时候你抓不到那個胖子的话,我要老爸不认你這個儿子。”說着向小牛示威似的一笑。
继母看着小牛,平静地說“小牛,不要乱說话呀,這么多人听着呢。”事到如今,小牛也不能打退堂鼓了,說道“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小袖再度拍掌道“好呀,好呀,就两天的時間,你可得抓紧了。”魏中宝到底心疼小牛,說道“也不用那么急的,就是五天抓到也行。”小袖摇头道“不,不,就两天時間。超過两天那就不是英雄本色,而是狗熊本色了。”
继母瞪了小袖一眼,训道“别跟你哥哥這么說话,多沒有礼貌。”小袖脆生生地說道“那是他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呀。我說得对吧?哥哥。”小牛点了点头,說道“对、对、对,就两天的時間,我一定抓住他。”說完话,小牛甩开腮帮子,猛吃东西不說话,心裡暗暗发愁。
吃過晚饭回到房裡,他寻思着怎么让瘦猴开口,怎么抓到那個胖子。我总不会笨得真要拿一把刀子给瘦猴子割肉,以残酷的方法逼出结果来吧?只怕逼不出。
他在屋裡坐卧不安,想破了头也沒有什么好主意。這时,他突然想到月影,他心說‘如果月影在身边的话,她一定有办法。還有师娘,她要是办這件事,肯定也会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我小牛這是怎么了呢?难道我一下子就成了笨猪嗎?我平时自夸机灵,怎么现在一筹莫展了呢?’小牛推开窗子,夜风吹入,屋裡空气一新。天上已经繁星点点了,四面的人声也越来越少。小牛想不到法子,就索性不再乱想了。一见到這黑夜,他突然想起了七姨太春圆。她昨天跟我說過,让我三天之内必须去看她,不然要我好看。今晚我沒有什么事,不如去会会她,也好尽情地玩玩她,有好些日子沒玩她的**了,想必是更迷人了吧。
想到春圆**的迷人之处,小牛立刻“火冒三丈”,裤裆裡的家伙一跳一跳的,大有冲锋陷阵之意。回想跟她以前的缠绵,小牛呼吸都急促了。对,就這么办。现在天色還早着,怎么也得近半夜时才能去呀,去早了也不能办事。一想到今晚有洞插了,小牛心裡如春风吹拂,說不出的快意跟舒适,只盼着時間能過得快点。
他又想到,我顺便也可以从春圆那了解一下梅阎王的情况。也许从她的嘴裡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备不住因此能抓住那個胖子也說不准呢。
小牛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快活,脸上的愁容一闪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红光,像是在路上捡到黄金,又像是要当新郎倌了似的。
不久,全家人都熄灯安歇了。小牛也吹了灯,就在黑暗中坐着,约莫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换了套深色衣服,将自己平时使用的东西也放在身上,以防万一。
准备好了,小牛出了房,从后墙跃出,迅速地在街上快行。這個时候路上人已经很少了。這么晚了,谁会在街上乱逛呢?
他家离梅阎王家不算远,只隔了几條街。小牛当然不能从正门进入,那是客人和主人走的,像他這样的夜行者只能跳墙了,跟贼沒什么两样。不同的是,贼奔的是财物,而他奔的是女人。
他很老练地跳进梅府的院子裡,這是七姨太春圆的地方。因为她是梅老板的爱妾,是梅阎王的女人中最得宠的,因此她有自己的独立院落跟房子。
小牛观察了一下动静,只见房裡還亮着灯,看来沒有睡。他不敢直接去敲门,而是绕到后窗下,观察情况。他靠到房子的墙上听了一会儿,裡边并沒有說话声,只是偶尔有几声叹息。小牛心說‘這么晚了,她怎么還不睡?莫非是等我嗎?’小牛想到這個問題,心裡痒痒的,又十分得意。他又听了一会儿,確認屋裡沒有第二個人,便以指捅破窗纸,沿着這一個指尖大的小洞向裡张望。
他看到了,春圆侧卧在床上,美目睁得大大的,像在想着什么心事。她从被窝裡露出半截身子来,那乌黑的秀发,跟光光的肩膀及胳膊令人想入非非。也不知道她裡面有沒有穿衣服。
小牛眼珠转动,确定屋裡沒有人了,這才决定进去。他先是学了一声猫叫,春圆沒注意。等他再叫两声时,春圆骂道“谁家的野猫到這裡来*了,快点滚回去。惹怒了姑奶奶我,就把你剁了烤串吃。”
小牛一听扑哧笑了。春圆听到他的声音,腾地坐了起来,一脸的喜悦,面朝窗子,轻声问道“是你来了嗎?”
小牛怪声怪气地說道“难道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别的相好嗎?”春圆笑道“那可就多了,你都排不上号。”說着话,春圆下了地,穿上鞋,打开窗子,小牛便野猫一样窜了进来。
小牛刚一落地,春圆就将他一把搂住了,哼声道“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办,我就恨你一辈子,让死家伙跟你玩命去。”
春圆穿得很少,上边小肚兜,下边薄纱裤,露在外面的嫩肉可不少呢,双方這么**相贴,磨来磨去,分外*人。
小牛为之口干舌燥,說道“春圆呀,别說這些难听的话,我想听你說好听的。比如說好爽呀,好大呀,你要*了什么的。”春圆在小牛的身上掐了一把,嗔道“想让我說好听的,你也得有好的表现才是呀。今晚你要是不把我弄舒服了,我就不放你走。”說着话,春圆像押解犯人一样,将小牛给押到床边。
小牛见她一脸的冲动,自己也跃跃欲试。他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今晚自己一定要鼓足干劲儿,操她一個人仰马翻。不把她弄舒服了,她在心裡也会看不起我的。
小牛下定决心,要为男人争光添彩。因此小牛并沒有直接钻到被窝裡去,就往床边一坐,等着春圆伺候他了。他首先想试试春圆的口技。好些天不见,她又有了进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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