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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掳

作者:猎枪
听月影這么一问,小牛還是诚实地回答道“我只說了一句话,他就分心了。那是他的事,不能怪我呀。”

  月影眨眨眼,啊了一声,說道“是什么话能叫他分心?”

  小牛偏不马上說,问道“你猜猜看呢。”

  月影沉吟着,說道“能打动一玄子的事,除了泰山上的事,就是黑熊怪了。你一定說了關於黑熊怪的事。你是不是跟他說,你知道黑熊怪的下落。這样他才转头看你,才分的心。”

  小牛笑了笑,說道“谭姐姐,你可真聪明呀。你猜得基本差不多。不過跟我說的還有出入。我說的话是‘老家伙,我知道魔刀的下落,你想知道嗎?’。”

  月影追问道“就這么一句嗎?”

  小牛肯定地說道“就是這一句。”

  月影转了转美目,說道“我知道你想帮我們。可你這個法子,你想過沒有,万一要是他不为所动呢,你不是白忙活了。难道你有十足的把握嗎?”

  小牛双手一摊,說道“我一点把握都沒有,只是赌一把就是了。如果他不上当的话,我只好再想别的法子。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失败,我被他们给抓跑吧。那帮家伙,在我看来,为了得到魔刀,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看跟黑帮也差不了多少了。”

  月影淡淡地說道“黑道与白道,有时候并沒有明显的界线。黑道随时可以变成白道,白道也可变成黑道。”

  小牛点头道“姐姐這话我赞成。谁是黑道,谁是白道,倒真的不好区分。黑道上就都是坏人嗎?白道中就沒有败类嗎?”

  月影嗯了一声,继而问道“小牛,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知道魔刀的下落嗎?”美目盯住了小牛,看得小牛有点发呆。在他不知所措时,月影缓缓地伸出玉手,竟拉住他的手。

  美女主动拉手,使小牛受宠若惊。他简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了。那手又滑,又细,象是玉雕的,還有点凉呢。大概美玉都是這個样子吧。

  小牛呆呆地說不出话来。月影继续說道“其实我跟孟子雄虽然订婚了,但并沒有结婚。别的男人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沒有。我說這话你明白嗎?”說着话,浅浅地一笑,美目转了一下。

  小牛简直要离魂了。這是真的嗎?她竟然朝我笑了。這回沒有错,她是为了我一個人笑的。這回并沒有借别人的光。一种骄傲感使小牛兴奋起来。

  他感受着月影玉手的美好,迷迷糊糊地问道“谭姐姐,你刚才问我什么?我沒有听清楚。”

  月影听了這话,眉头一皱,暗暗哼一声,耐着性子說道“我是问你,你是不是真的知道魔刀的下落。听說那刀很神奇的,谁能得到它的话,谁就能称霸天下。”

  小牛对這样的美女可不能說假话。人家的小手可在你的手裡呢。小牛想不到這美女這么快就跟自己拉手了。看己是有机会的。击败那個孟子雄那不是沒有可能。只要自己努力,自己多争取,抱得美人归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小牛精神大振,握紧了她的玉手。两眼贼光闪闪,在月影的胸上,身上乱看着,看得月影心裡直发毛。为了从小牛嘴裡知道点有用的东西,她只好忍着了。

  月影提醒道“小牛呀,你不要光看我。咱们以后相处的時間多了,你想怎么看都成。现在,你快点跟我說实话吧。”

  小牛嗯了一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恢复点神智了。他清了一下嗓子,說道“谭姐姐,我当你是自己人,所以我不骗你,我知道什么,就跟你說什么。我說给你听之后,*可不要告诉别人呀。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月影连连点头道“你放心好了,我谭月影的嘴是很严的,保证守口如瓶。”

  小牛紧握着月影的小手,如在云上飞。他稳定一下情绪才說道“谭姐姐,我听黑熊怪說了,這刀是有魔力的。一般人就是得到它也沒有用,只是废铁罢了。”

  月影将美目睁得大大的,追问道“這是怎么回事?”她倒是头一回听到關於魔刀本身的事,特别关注。

  小牛笑了笑,另一只手握住月影的另一只手,觉得收获不小。他望着如玉的美女,接着說道“是這样的。這把刀认人呀。要想成为這把刀的主人,一定要有缘才行。只有有缘人才能拔出這把刀,不然的话,刀都拔不出来。既然刀拔不出来,那不跟废物一样嗎?因此呀,我笑话那些抢刀的人。连刀的底细都沒有弄明白,就盲目地抢刀,傻到不能再傻了。”說着,哈哈大笑起来。

  月影听了他的笑声,觉得好刺耳,象在讽刺自己一样。出于一种本能,便收回了手。她脸上還带着微笑,问道“這倒新鲜了。你快說說,這刀需要什么样的有缘人?”

  小牛岂有放過占便宜的机会。他又握住月影的一只手,瞅着她不說话。月影红唇一歪,催促道“你倒是快說呀,你想急死我嗎?”

  小牛一笑,說道“你让我說什么好呢?因为我也不知道呀。黑熊怪沒告诉我。”

  月影气得差点喊起来。但她忍住了,继续强调道“你說說,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魔刀的下落。”

  小牛紧紧抓着她的手,拿不定主意。他不知道该不该把那幅图的事告诉她。因为他也不知道那图是不是跟魔刀有关。

  月影的美目直视着他,盼望着他快点出声。只要知道了,今晚自己的来访就沒有白来,也沒有白让這家伙占便宜。

  小牛张开嘴,刚要出声。這时只听门响了一声,门扇猛地一开,孟子雄沉着脸冲了走来,象是一只愤怒的野兽。他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怒视着二人相握的手。

  小牛笑了笑,招呼道“孟大哥呀,快坐。”說着站起来,還不放人家的手。月影见他来了,忙挣脱小牛的手,向孟子雄问道“师兄,你怎么来了呢?”

  孟子雄冷哼一声,說道“我来得太不巧了,影响了你的好事。我应该马上走。”嘴上說走,他的脚步却不动,象看仇人一样看着小牛。

  月影站了起来,知道今晚沒法再问什么,就跟孟子雄說道“师兄,咱们有话外边說吧,走吧。”

  孟子雄答应一声,看月影出了门,才跟小牛說道“魏小牛,我警告你,今后不准跟我师妹单独在一起,更不准占她的便宜,不然的话,嘿嘿,我叫你死无全尸。”

  小牛吐了吐舌头,說道“孟大哥,這是我的房间,可不是她的房间。是她来找我的,我难道還能不让进嗎?”說着话,小牛摆出一副很骄傲的样子,仿佛他是一個王爷似的。

  孟子雄呸了一声,跺了一下脚,恨恨地出门了,连门都沒有关。小牛对着他消失的方向哼了哼,說道“有什么牛的,不過是掌门的儿子。我也不差呀,我爸還是富翁呢。這也太沒有礼貌了吧,连门都不给关。”

  他去关门,经過孟子雄跺脚的地方,发现地上的青砖都被跺碎了几块。這個碎不是几道缝,而是好多缝。由此可见孟子雄的功力之深了。当然了,小牛是明白的,孟子雄厉害可不只是武功,更可怕的是他们道家修练的法术。当真是杀人于无形。

  别看你厉害,吓不住俺小牛的。为了美人,我小牛会挺身上前的。這么想着,小牛便去关门。一到门口,香风一起,只见一身红裙的月琳突然出现眼前。

  小牛一见她漂亮的脸蛋,不由笑了,心說,我小牛真是艳福无边呀。今晚竟然有两個美女光临我這個很一般的小房间。他连忙說道“江姐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請进来。”說着话,便去拉她的手。

  月琳轻声一笑,說道“我可不是你的谭姐姐,可不能随便被占便宜。”說着话,将手背到身后,迈步进来了。

  小牛哈哈一笑,将门关好。就象刚才跟月影那样,小牛還是跟美女坐個对面。只是那茶都凉了,只好叫店家再上来一壶。

  小牛望着娇艳的月琳,說道“江姐姐,我刚才跟谭姐姐說的话,你都听到了嗎?”

  月琳忙說道“我刚才想找你,正好在门口听到了。”

  小牛撇撇嘴,說道“真是想不到呀,让孟大哥误会了。我想他们一定会大吵一架吧。”

  月琳摇头道“那是不会的。孟师兄在师姐跟前,是非常听话的。他哪裡敢跟她发脾气呀。我跟你打赌,明天孟师兄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小牛笑道“我信我信。对了,江姐姐,你来找我有什么好事?”

  月琳带着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来找你,可不是套你口风的。我来是想跟你說,咱们很快到金陵了。我想看看那裡的灯,你愿意陪我去嗎?”

  小牛听了欢喜,因为他也爱热闹,忙說道“那是当然了,我求之不得。”說着话,他将月琳的手给抓住了。月琳有几分羞涩,挣了两下沒挣动,也就任他随意了。這使小牛格外高兴,比握月影的手還开心。因为月琳可不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才這样的。這是一种感情的表现。

  金陵,是中国著名的古都。那裡风景优美,古迹众多,游人如蚁。不說别的,光一條就不知引起了多少人的向往与遐思。

  到了晚上,岸边一片辉煌。各式各样的灯笼在黑暗中各展风采,五颜六色,五花八门,令人大饱眼福。如果来到金陵,不看晚上的秦淮河的彩灯,那等于白来一趟。就如同到了中国,不去长城,也等于沒来中国一般。

  天色一黑,月上柳梢头,小牛陪美人江月琳便出来了。二人還不是最早的,月影姑娘比他们還早。沒等天黑呢,就被三师兄孟子雄给拉跑了。也不知道跑哪裡快活去了。小牛心裡发酸,心道,你们可别玩過头了,不会是找哪個好地方睡觉去了吧。那样俺小牛可惨了,戴了一顶绿帽子。在他的心目中,月影早就是自己的老婆之一了,跟月琳一样的。

  在這次出来逛街前,小牛为了安全起见,准备了一些东西,象匕首,毒药,迷香什么的。万一遇到坏人,自己好有個防身的家伙。虽然月琳的本事不凡,但她毕竟是個女孩子,我一個大男人不能指着她来保护我。

  他暗暗叹气,如果自己的本事好的话,就不用這么干了。有什么法子呢,要怨還得怨老爸不自己的想法,也不给找個名师。想起老爸,就连带地想起了继母跟妹妹小袖。离家几天了,還真有点想她们呢。等山东一游结束后,马上回家,也不管老爸是不是還气着呢。我好歹是他的儿子,他能把我怎么样呢。

  有小牛相伴,月琳的情绪好多了,似乎已经将那件奇耻大辱忘掉了。她又恢复了明朗少女的性格,跟小牛并肩走着,对沿途所见的东西充满了兴趣,不时唧唧喳喳地說着,笑着,象是刚出林的小鸟。受她的感染,小牛也热情地回应着,不时讲些笑话给她听,逗她一阵阵地发笑,使月琳越发觉得這人有趣,对他的好感也越来越强。**跟失恋造成的阴影正在越来越淡。她可不是一個死心眼的姑娘。

  随着人流,二人慢慢来到了秦淮河的岸边。那裡的灯都亮起来了,岸边,河裡,彩灯无数,星星点点,交相辉映,在天地间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从达官贵人,到凡夫走卒,各行各业的人们,都出来游玩来了。平时都戴着一副假面具,到了夜晚,也都敢于拿出灵魂来见人了。

  二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玩着。月琳发现小牛不时往后瞅,不明白什么意思。她也好奇地回顾一眼,沒见到什么情况,就问道“小牛,你瞅什么呢?后边有大美女嗎?比我還漂亮嗎?”

  小牛冲她一笑,說道“江姐姐,后边美女倒沒有,倒有一只癞*。”

  月琳隐约能猜到他的意思,說道“不对呀,我沒看到什么癞*一样的男人呀。”說着又向后看了看。

  小牛解释道“那家伙躲起来了。不叫你发现,可我已经发现他有一会儿了。這家伙,一定不是好人,应该狠狠地教训他。”

  月琳将目光转到小牛脸上,问道“你猜猜他跟着咱们干什么?”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還用问嗎?总不是打我的主意吧。”

  月琳格格笑了起来,說道“那也不一定呀。现在好男色的人也不少,說不定他真的看上你了呢。你就偷着乐吧。”說着话,月琳笑得更开心了。

  为了引出那人来,二人向东而去,那边头上很空旷,人也很少,光线是朦朦胧胧的。一到這地方,一下子就看到那人。因为那人已经沒有地方隐身了。

  那人见被人发现,也就不躲了,大模大样地跟了上来。月琳心中大怒,单手掐腰,打量着這只癞*。那人二十多岁,一身华服,手摇折扇,五官并不丑,却嘻皮笑脸的,笑得很恶心。

  那人在一丈外站住,向月琳深施一礼,微笑道“小生赵曲蛇有礼了,敢问這位姑娘芳名。”

  沒等月琳吱声呢,小牛哼一声說道“我說這位老兄呀,你一路上跟着我們干什么?我們夫妻可不认识什么赵曲蛇,赵长虫的,如果你真是位读书人的话,应该知道礼义廉耻。你瞧瞧你的行为,象什么样子。我看你還是向后转,回家反省一下吧。”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今晚小生出来逛街,真是艳福不浅,一下子就碰到姑娘這样天香国色的美女。小生一见,就立时魂飞魄散,想一亲芳泽。古人也說得好嘛,食色,性也。”

  月琳听了呸了一声,骂道“真是*之徒。如果你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本姑娘把你踢进秦淮河裡喂王八。”

  赵曲蛇一点不气,說道“姑娘,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嫦娥都比不上。我实话告诉姑娘吧,這秦淮河裡并沒有王八。”

  小牛跨前一步,接话道“把你扔进去,不就有了嗎?”

  赵曲蛇见小牛连番羞辱他,也提高声音“小子,你别斗嘴,有能耐的,咱们手下见功夫。你输了的话,這美女就归我了。”

  小牛嘿嘿笑道“只怕你沒有那個本事。你是癞*想吃天鹅肉呀。”

  赵曲蛇反驳道“凭你的德性也配得上這位美女嗎?你的德性還不如本公子呢。”

  小牛跟月琳說道“江姐姐,你看我怎么教训這個癞*的。我一定打得他自己跳进秦淮河,从此秦淮河裡就有了乌龟王八蛋了。”

  月琳格格笑道“好哇,好哇,我還沒有看過你的本事呢。”

  赵曲蛇哼道“自不量力。”

  小牛笑道“癞*,你接招吧。”說着话,小牛滑步上前,举拳就打。那人毫不紧张,连闪带避。小牛加紧进攻,连拳带掌,不离赵曲蛇的要害。赵曲蛇一边闪躲,一边笑道“凭這三角猫的功夫,還跟我较量嗎?你看好了。”說着话,猛地一翻腕子,抓向小牛的胳膊。小牛的拳脚功夫一般,可反应速度,轻功修为可是相当不错的。這一下自然抓不上。

  他发现這小子不好对付,当即改变战略,改攻为守。這样那赵曲蛇便占了主动。身形变幻,双掌如风,尽向小牛身上招呼。小牛仗着身法灵活,总不让他打上,嘴上不时连骂带辱,气得赵曲蛇嗷嗷直叫,象一條疯狗。

  一旁的月琳原以为赵曲蛇只是一般的*,比较容易打发,想不到這家伙手底下倒有点功夫呢。见小牛久战不下,便說了声“小牛,你闪到一边,看姐姐我怎么对付他。”

  小牛是個知趣的人,虚晃一招,闪到一旁。月琳說了句“*的家伙,看我烧死你。”随着声音,月琳单臂一扬,一道火光激射而出,射向赵曲蛇的脸。

  赵曲蛇一惊,想不到這花容月貌的姑娘竟然有如此神通,连忙向旁一闪,闪得稍慢,把一块儿衣服都烧着了。他连忙用折扇一扫,将其扫灭。

  那知道月琳那火是源源不断地射出。后边的火又来了。赵曲蛇便退后两步,也是折扇一扬,一道冰柱射出,冰柱未到,寒气先至。一旁的小牛觉得身子好冷。

  月琳一见,心中一惊,她一下子看出了這家伙的来路。她比较痛恨他那一派的人士,便加大功力,火焰跟冰柱相遇后,相持一会儿,便直接将那道冰柱吞沒。赵曲蛇一见,吓得够呛,被月琳的火追得上窜下跳,狼狈不堪,跟一只猴子相似。

  月琳改为双手发‘火’,一边玩弄他,一边笑道“今天不把你烧成烤猪头,誓不罢休。”

  一旁的小牛拍手大笑,說道“我正想美餐一顿呢。我有夜宵吃了。”

  月琳格格笑道“你就等着好了,只是這個猪头不一定好吃,嗯,得多放一些调料才行。”

  那赵曲蛇一边跳跃着,一边叫道“士可杀,不可辱,我赵曲蛇好歹也是北海的弟子,宁死不屈。”

  月琳骂道“你们這帮邪门歪道,不知道害死過多少好人,干過多少坏事。如果你只是一個登徒子的话,本姑娘就放過你。既然你是北海冰王的徒子徒孙,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赵曲蛇嘴皮子還硬着“能死在姑娘的手下,我赵曲蛇也不冤了。不過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就在這城裡。他会为我报仇的。”說着话,跳得更欢。他知道用不了几下,自己就交待了。他的衣服已经被月琳烧得不象样子,已经沒有了刚才的潇洒样子。此时他的脸也黑了,头发也焦了,越来越象一個猪头了。

  小牛看了大为解气,一会儿叫好,一会儿痛骂,长這么大好像都沒有象现在這么痛快過。一方面也感到惭愧,自己一個大男子汉,還得靠江姐姐杀敌,真是沒出息呀。

  月琳骂道“*的癞*,就让你*来给你收尸吧。”說着话,要下死手了。对這种败类,月琳姑娘动了杀机。

  正当這么個功夫,只听一個声音怪叫道“小丫头,休得猖狂,看老夫收拾你。”這声音乍听时是在远处,等說到‘你’时,那人影已经落到赵曲蛇身前了。月琳那两道淡红的火焰都射到他的身上。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一点损伤。

  月琳吃了一惊,便收起火焰,打量起眼前的不速之客。小牛知道来了强敌,也凑到月琳身边,一齐观察着对方。

  那家伙能有五十左右年纪,身穿黑袍,背上背剑。他脸型特别,上下尖,中间宽,一双黄豆样的眼睛透着邪气,脸上還带着阴沉。

  月琳手指老家伙,怒道“老丑鬼,你是哪根葱,哪头蒜,速速报上名来,本姑娘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家伙嘿嘿直笑,一耸肩膀,看了一眼狼狈的赵曲蛇,回答道“本人乃北海冰王的三弟子,大号龙成刚,绰号‘北海小霸王’。”

  月琳听了,狠狠地呸了一声,說道“都這么一把年纪了,還称什么小霸王,你要不要脸呀。”說着以指刮脸地羞他。

  龙成刚大怒,喝道“小丫头,不得无礼。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北海弟子的厉害。”

  月琳不以为然,质问道“我来问你,你跟這個赵曲蛇是什么关系?”

  赵曲蛇摸摸被烧黑的脸,大声道“他是我*,我是他的徒弟。”

  月琳忍不住笑了,說道“看徒弟這么脓包,估计当*的也不会有什么出息。我看你還是叫北海冰王来跟我過招吧。”

  龙成刚听得脸都有点扭曲了,說道“凭你一個小黄毛丫头,還不配跟我*他老人家過招。今天遇到我了,算你倒楣。”

  月琳瞅一眼小牛,向龙成刚二人說道“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過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龙成刚被气笑了,說道“小丫头,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我不但要*你,抓住你,還要让你变成我們师徒的玩物。”說着脸上露出了淫笑,叫月琳看了感到无比的恶心。

  月琳气红了脸,瞪起美目,跟小牛說道“小牛,你到一边站着,看我怎么收拾這個老*的。”

  小牛望着月琳,說道“江姐姐,你可不能大意呀。這個老家伙有点门道,只怕是個硬骨头,不好啃的。”說着旁边退了几步。

  那边的龙成刚傲慢地笑道“小子,算你有眼光,就冲你這句话,我抓你也不杀你,让你给我守大门。”

  小牛岂能让他占便宜,嘻嘻笑道“我抓到你,我也不会杀你。守大门有狗呢,不用你的。我天天都叫你伺候我洗脚。”

  龙成刚大叫道“有趣,有趣,這孩子說话对我脾气。稍后看老夫怎么抓你的。”說着话拉开了架势。旁边的赵曲蛇也懂事的闪到一旁去。

  月琳不再答话,再度使出‘三昧真火’,她就不信,本门的真火烧不死他,连一玄子都得忌惮三分呢,何况這邪门歪道呢。

  龙成刚见两道火焰射到,毫不惊慌,仍然挺胸承受,那火焰扑到胸上,呼呼地响,却无法烧着。老家伙狂笑道“小丫头,你這功夫不好使,老夫這衣服专门是对付你们的。”

  月琳一见不顶用,便掏出自己的武器,那根红绸子。只见她一抖绸子,人跳到半空,一边虚空跳跃,一边向老家伙头上缠去。龙成刚叫了声好,也跳到空中,同时抽出背上的长剑,向红绸子猛刺。二人你来我往,杀到一处,直杀得天昏地暗。一旁的小牛跟赵曲蛇看得過瘾,都为自己人呐喊助威,都盼着自己人迅速取胜。

  尤其是小牛,知道月琳遇到劲敌了。他是干着急沒法子,在地上急得直蹦。赵曲蛇则叫道“*,*,你真厉害,快点抓住她,我要跟她睡觉。”

  小牛听了這话不爽,骂道“想睡觉回去跟你妈睡去,再不跟你家别的女人睡也行。她是我老婆,你想睡她沒资格。”嘴裡骂着,眼睛却盯着打斗激烈的二人。

  只见二人打来打去,已打到秦淮河的上空了。一会儿你一個俯冲,一会儿我一個击刺,杀得地动山摇,久久难分高下。那些观灯的人,都被吸引了,象看神话一样看着一個美女在恶斗丑八怪,他们都在美女喊号加油。

  足足打了半個多时辰,仍然难分难解。龙成刚心說,這冲虚牛鼻子的徒弟是挺难斗的,今天要不用点手段,只怕要当众丢脸了。這么想着,打着打着,龙成刚虚晃一剑,转身向空地飞去,也就是小牛跟赵曲蛇的站立之处。

  月琳那裡肯放呀,大叫道“老淫贼,休走,不留下一只胳膊,休想活命。”說着话,手舞红绸子,紧追不舍。

  龙成刚脚一落地,猛地从怀裡掏出一面镜子,转身对月琳一照,叫道“你就下来吧。”那镜子发出一股白光,月琳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摔落到地上,人事不醒。

  龙成刚哈哈大笑,指着月琳說道“小丫头,你的本事确实不错,老夫也非常佩服。可是两军相遇智者胜,我难道非得跟你斗勇嗎?你本事再大,也逃不過我‘软骨镜’的威力。

  赵曲蛇大喜,凑上来說道“*呀,你什么时候有這么個宝贝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龙成刚嘘了一声,說道“小声点,曲蛇。這东西是我从我*那裡偷来的。要是叫*知道,那可不得了。”說着向周围一望,他啊了一声,他惊奇地发现,刚才還将脖子伸多长看热闹的小牛竟然不见了。嘿,這小牛跟猴子一样,跑得可够快呀,谁都沒注意他啥时候跑了。

  赵曲蛇激动地将月琳横抱在怀,望着美女,一脸的贪婪,說道“*呀,别管那個臭小子了,咱们還是先回我家吧。”

  龙成刚笑了笑,說道“曲蛇呀,這個美女是*弄到的,应该归*吧。你平常玩女人那么多了,也该让*爽一把了吧。”

  赵曲蛇向后退了一步,将美女又抱紧一些,使劲儿摇着头,說道“*呀,我答应你,我一定给你多弄几個美女供你享受,這個妞還是归了徒弟吧。”

  龙成刚脸色一沉,大声道“曲蛇,你可知道這丫头是什么来路嗎?从她的身手就知道,她一定是崂山派的人。要是让崂山派的人知道了,還有你的好嗎?”

  赵曲蛇嘿嘿一笑,說道“*呀,连你都不怕他们崂山派,徒弟自然也不会怕了。這個美女我太喜歡了,我想娶她当老婆。”

  龙成刚听了一愣,說道“曲蛇呀,我不是听错了吧?你好色成性,玩女无数,竟然想娶老婆。你不是有病吧?”

  赵曲蛇嘿嘿一笑,說道“*呀,徒弟我当然沒有毛病了。這個妞太美了,身手又這么好,徒弟再好色,這辈子不也得成家嗎?所以呀,徒弟我是真心想娶她当老婆。”

  龙成刚摆手道“不成,不成,*我也喜歡她,你娶她当了老婆,*我還能碰她嗎?”

  赵曲蛇說道“*呀,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這回你就让徒弟我一回吧。”

  龙成刚想了想,說道“你非要娶她当老婆也成,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你得让我尝尝鲜,等我尝過了,再让她给你当老婆。”

  赵曲蛇知道*的脾气,說道“那好吧,*,不過這第一夜,你還是留给徒弟我吧。我给她开個苞。”

  龙成刚听了嘿嘿直笑,因为他凭自己的眼力已经看出来了,月琳已不是**了。既然徒弟沒有看出来,那就让他先睡吧,反正這妞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這么出色的妞,绝不能放過。

  二人商量妥当,才向西而去。他们前脚一走,小牛便从岸边的坡下冒出来了。原来月琳一倒下,小牛知道要坏,自己冲上去只能完蛋,就连忙溜了,躲到岸下的坡下。那师徒俩光顾着忙活月琳了,忽略了小牛,這样小牛才躲過一劫。

  情况危机,小牛本想跑到客店去搬救兵,又一想不行,回到客店能怎么样?客店裡只有月琳的二师兄秦远在,月影跟孟子雄十有**是沒回来呢。再說了,我要是回客店裡,我再到哪裡去找月琳呢?谁知道這可恶的师徒俩会把月琳弄到哪裡去呢?最重要的是,我不能眼看着月琳被人欺侮。我不能让她**。如果她失了身,我這辈子心裡都不会安宁的。她要失了身,不但她痛苦,自己也会一生摆不脱戴绿帽子的耻辱。她是谁的女人呀?她是我的。

  明知道不是对手,小牛并不气馁。人家前脚走,他后脚跟上。他是王八吃秤铊,铁了心了,宁可把小命搭上,也不能叫月琳受辱。他老爸沒给他什么别的优点,除了给他一根硕大的**之外,還给一個重情重义的品格。小牛打定主意,实在不行,跟他们拼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次又得拼一把了。

  小牛轻功不错,而那二人在這方面并不出色。龙成刚并沒有飞,赵曲蛇還不会飞,二人速度不快,因此小牛不远不近地跟着,倒沒有跟丢。

  他跟来跟去,跟到一片住宅区。這裡是有钱人居住的地方。赵曲蛇的老爸是本地的一個富豪,专做绸缎生意的,财大气粗。而赵曲蛇是他家的独生子,龙成刚就借住在徒弟家,天天好吃好喝好招待的。

  他们来到一個朱红的大门前,门口挂着几盏大灯笼,门两侧的院墙又高又有气势。小牛见到后,心說,他奶奶的,比我家還阔气呀。還好,這墙的高度還难不住我。

  他一见到他们进了府门,也不敢迟缓,来到门旁边,象贼一样窜入墙裡,继续跟踪二人,等着良机,想救下心爱的月琳姑娘。

  赵曲蛇家分为三大部分,即前宅,中宅,后宅。龙成刚是客人,住在中宅,赵曲蛇的父母住在前宅,而赵曲蛇却住在后宅。后宅按說是仆人集中的地方,不是当少爷该住的地方,可赵曲蛇就喜歡住在那裡。为什么呢?因为那裡有后门,干什么坏事是比较方便一些的。

  再說赵,龙二人来到中宅时,也有仆人看见赵曲蛇抱着一位姑娘的,但大家都见怪不怪了,知道蛇少爷的为人。就连赵老爷都知道儿子的熊样,因为宠儿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過好色可以,别的漏子赵老爷可不答应的。

  一到中宅,也就是二人该分开了。临分开时,二人又說了一会儿话。龙成刚嘱咐赵曲蛇“徒弟呀,說话要算数呀,今晚她是你的,明晚是为师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不能吃独食,知道嗎?”

  赵曲蛇嘿嘿一笑,說道“*呀,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你徒弟我什么时候骗過你呀?你只管安心回去休息吧,明晚我将人给你送来。”

  龙成刚点点头,說道“這么干,才是我的好徒弟,也不枉为师疼了你一场。”

  赵曲蛇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呀,這個小妞被你的镜子一照,她会不会死呀?”

  龙成刚說道“自然不会死呀,我的镜子叫‘软骨镜’,是只叫人骨头变软,变昏迷的,不会死人的。這么美的妞,为师怎么舍得伤她呢。”說着用下流的目光在月琳的禁区狠狠地‘摸’了好几把。

  赵曲蛇又问道“*呀,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她醒来时,我能不能制住她?她可是很厉害的。”

  龙成刚回答道“她大约半夜时候就能醒的。她醒来时,跟一般的女子也沒有分别了。被我的镜子一照后,至少三天是不能使法术的。好徒弟,你只管放心玩吧。不過你最好不要吃药呀,只怕她娇娇嫩嫩的身子,经不住你的折腾,别再把她折腾死了,那样的话,为师可就亏大了。”

  赵曲蛇听了直笑,說道“*,徒弟知道怎么做的,不劳*费心。*請回去休息吧,徒弟我失陪了。”說着从中间的月亮门穿過,向后宅跑去了。此刻的赵曲蛇最想干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美女身上尽情享受一番。這样的美女并不多见,床上的风情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赵曲蛇抱着美女往裡跑,龙成刚在后边叹息道“真是個不孝的徒弟,有好事不让着*不說,還老是争先恐后,真不是個好徒弟。以后再有好事,为师可不让你知道了。”說着這话,他也转身回屋休息,想像着明晚的艳福。

  当他一走后,小牛从墙后跳了进来。二人的谈话他听在耳朵裡,气得差点沒*。他心說,你们当我的老婆是什么了,是*嘛,想玩就可以玩的。姓赵的王八蛋,今晚我跟你沒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你,俺小牛就跟你一個姓。

  望着那赵曲蛇消失的方向快速追了上去。他并沒有走门,他是在墙上与房上奔跑的。他的轻功還過得去,一般的高手是发现不了的。

  追来追去,赵曲蛇进了后宅的一個院门。這是一所大房子,跟两边的房子都不相连,是独立的,還是独门独院的,可见赵曲蛇的地位是多么特殊了。

  小牛飘身进了院子,裡边很安静。小牛心裡一宽,暗道,這就好,這就容易下手了。沒有那個老家伙的碍事,沒有手下人的干擾,对付一個赵曲蛇也還是有希望的。

  他還是贼一样溜到屋门口,听赵曲蛇在屋裡嘿嘿淫笑,透着无比的得意跟骄傲。小牛心說,你奶奶的,我一会儿让你哭個够,不只是今晚,让你哭上一辈子。

  为了月琳的安全,小牛在旁边的窗上抠了個洞,向裡一望,只见门户重叠,望不到内室。小牛熟悉這种房子的结构,因为他家的房子跟這儿大同小异,于是他迅速转到這房子的一個后窗下。他凭直觉,可以知道這就是卧室了。

  他小心地在窗纸上挖出個小孔,向裡张望着。只见月琳躺在床上,那赵曲蛇欢喜得象一個猴子一样在地上又窜又跳的,仿佛吃错了药,又搓手,又跺脚的,激动万分。

  小牛等着下手的良机。他知道這小子的本事只会比自己强,一定得冷静。只要月琳暂时沒事就好。過了一会儿,赵曲蛇在月琳的脸上连啃了好几口,才坐到床边,睁大色眼望着月琳,轻声道“美人呀,我一会儿一定让你快活如神仙。”

  說完话,象想起什么事一样,到一边的柜子裡翻起来。小牛就想,他在翻什么呢?难道他玩女人的时候为了好玩,要使用什么器械嗎?那這人可够*的。

  在烛光的摇晃之下,赵曲蛇终于从柜子裡拿出两個纸包来。他将两個纸包放在桌子上,转头望了望月琳,笑道“小美人呀,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之夜了。你别指望谁来救你。就算有人知道你在我家,那也沒有用。我家這么大,跟皇宫一样。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那比登天還难呢。你就安心地跟我享福吧。嫁给我沒有错的,我保证你這辈子都找不到第二個象我這么能‘干’的老公了。”

  接下来的话更使小牛觉得难听“你是一個聪明的姑娘,怎么能犯傻呢?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沒长相,要本事也沒有本事。你一有难,那小子比哈巴狗跑得還快。那样的男人要他干什么呢?我就不同了,谁敢欺侮你的话,首先得過我這一关。”

  這些话气得小牛转過头,离窗远一点,大口喘几口气,冷静了一会儿,再度将眼睛贴上窗户。只见那赵曲蛇已将纸包打开了,小牛一看,一包是红的,一包是绿,凭直觉也知道是药。

  赵曲蛇又說道“小美女呀,今晚为了让你尽兴,我服侍你吃点药。我要让你往我怀裡扑,我才快活呢。”說着上前要给月琳喂药。

  小牛的心一痛,知道這不是毒药,只会是*。目的是让女人*,象一個*一样放荡。他想阻止,但又忍住了。他知道這不是下手的最好时候。他得等到那赵曲蛇有点迟钝,或者放松警惕的时候。

  小牛心裡暗暗祈祷,希望她的药能发作得慢点,自己好有机会拯救她。最好那赵曲蛇也用点什么药,那样就比较好对付了。小牛紧张地望着赵曲蛇。

  赵曲蛇望望那绿色的药,說道“小美女呀,为了让你更爽,本少爷也得用点东西,让我的家伙象铁一样硬,這样才能满足你呀。”說着话,赵曲蛇也把那药末服下了。

  服完之后,赵曲蛇坐到椅子上,望着月琳。他大体上是侧身对着小牛,小牛可看见他的一面脸。不一会儿,就见赵曲蛇的脸变得紫红了,额头上也有了汗光。他再也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胯下。小牛惊奇地发现,他的裤子已被顶成一個蒙古包了。不用问,這家伙的玩意已硬得不象话了。

  赵曲蛇弯着腰,一边按着自己的家伙,一边望着月琳。在赵曲蛇变化的同时,只见月琳也有了动静。她首先哼了一声,头微微一摇,接着俏脸很快变成红布一般,但眼睛并沒有睁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不时地哼着。

  赵曲蛇有点飘飘然了,這小美女迷得他灵魂出窍,自己的**也上来了。他贪婪地瞅着有几分动情的月琳,嘿嘿笑着“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该上马了。”說着解着自己的衣服,向床上凑去。步子都有点摇晃了,象喝了些酒。可见這药物挺厉害的。

  窗外的小牛一见,心說,你說得不错,我看也差不多了。第一招,先迷你一下子。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迷香掏出来,通過一根细管子吹进屋子裡。赵曲蛇已来到床前,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他拍拍脑袋,使劲儿晃了晃,自言自语地說道“咋搞的,难道我服药過量了嗎?我可不能倒。”他强自支撑着。

  窗外的小牛着急了,暗暗叫道,奶奶的,快倒呀,快倒呀,你不倒,难道要老子我倒嗎?裡边的赵曲蛇偏偏不倒,慢慢转過身,大着舌头說道“不行,我得找我*去。”說着话向门口走去,只走了几步,便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就此不动了。

  小牛這才松了一口气,他還以为這迷香失效了呢。還好,還好,不然的话,我小牛可不一定能打得過姓赵的王八蛋。想的同时,他已经推窗跳入了,先看看月琳,已经晕過去了,沒办法,为了救她,也只好连她也弄昏了。

  见她呼吸顺畅,心跳正常,小牛放心了。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便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门口。当经過赵曲蛇跟前时,气不打一处来,心說,不给他点教训,我小牛也太窝囊了点。

  于是,便单手夹住月琳,另一手掏出匕首,本想弄花他的脸的,又一想,弄脸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女人。目光一扫,便盯在他的胯下了。对,就冲這地方下手,也算给女人们出气了。

  几刀下去,不只割碎了裤子,還把赵曲蛇的玩意连根去掉,包括两個蛋蛋。這個举动,竟把赵曲蛇给疼醒了,惨叫连声。小牛一见不好,无心再玩,夹起月琳出屋,跃上墙后,飞檐走壁,逃之夭夭。

  這個鬼地方,离得越远越好。能将心上人救出来,小牛一颗心总算回到原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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