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要打 作者:未知 终于安静了。 凌卓煜美美的想,還是自己的办法最管用啊! 莫小妖睁圆了两只大眼睛,自己是不是又被占便宜了? 還要哭嗎? 凌卓煜看着她的眼睛,伸出一只手挡在她眼前。喘气的间隙說道:“亲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 手指感觉到睫毛扫過,真是個听话的孩子。 莫小妖回到房间,一颗小心脏狂跳不止。完了,完了,完了,她被人占便宜了,占大便宜了,怎么办? 凌卓煜那個坏蛋! 被他亲了抱了,是不是就该,嫁给他了? 可是她還太小啊! 老爹啊,怎么办啊! 总坛。 梅天纵自与兰已竹一战后,吩咐了几句就进了密室闭关疗伤,已经三日過去了。 兰已竹修习的正宗道家功法,强劲刚猛,又是情急之下出手,完全沒留有余地,這一下梅天纵硬生生受了,五脏六腑受了很大震荡,连续三日的调息,也只是略略好受了一些,筋脉的损伤還来不及修复。眼看订婚的好日子就在眼前,不得不出关露個面。 萧历看他脸色不好,关切道:“教主,可是被那兰已竹伤到了?” 梅天纵脸色阴沉:“太和道屹立数百年不倒,果然了得!”他只承认太和道源远流长,却绝口不提兰已竹年轻有为,实则是内心不愿承认被一個小自己许多岁的年轻人打败。 萧历跟随他多年,自然明白,微笑道:“是啊,只可惜清逸子不知所踪,不然,怕是赤炎魔宗也不敢抬头了。” 清逸子啊?梅天纵還记得那個清瘦的老头儿,穿了掌门庄重的道袍也透不出半点仙气儿,给人一故股不怎么稳重的跳脱感。 “哼,当年一场大战,赤炎魔宗元气大伤,他定然也讨不了好。這些年杳无音信,說不定早已经归西了!” 萧历附和着点头:“正是,魔宗高手如云,清逸子不可能全无损伤!”說到這裡,萧历忍不住偷偷打量梅天纵。高手相争,不可能一方完全压制一方,通常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兰已竹被青龙朱雀看到吐血,那么教主他…… 回到太和道,公明和谦见长老见兰已竹身染血迹,大惊失色,忙上前要探他伤情。兰已竹摆摆手道:“无妨,我這不是伤。”简单把山洞中的奇遇說了一遍。两位长老半信半疑,长松早已探過他的脉息,知道他說的不假,便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我和两位师弟商议些事情。”兰已竹确实需要尽快调理体内紊乱的灵气,這便带着悠然回去了。 他一走,三人脸色立变。公明长老率先怒道:“太可恨了,欺我太和道无人嗎!” 谦见也道:“這伏日教沒了赤炎魔宗這個后患,似乎目中无人了。” 长松冷笑道:“梅天纵以定亲为由,召集魔教各派来贺,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是想确立他魔宗霸主的地位。正巧碰上兰师弟,這是要杀我們的锐气给他自己立威,好教各派臣服!” 公明道:“哼,好個梅天纵,拿我太和道当给猴看的鸡嗎,他胆子也太大了!” 谦见:“不管如何,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兰师弟怕我們担忧编出那些话,我是一句都不信的。這個仇一定要报!” 长松:“且不管兰师弟所說真假,他被那梅天纵伤了還被伏日教追捕是我亲眼所见,若這口气都咽得下,我太和道何以立足与众道门同道之中!” 谦见掂量一番::“二位师兄,我們這是要和伏日教开战嗎?” “正是!”二人同声道。 公明又道:“不只是我們,怕是清虚的无尘道长比我們更要积极!” 谦见一向谨慎,又道:“掌门师兄,果真要打?” 长松肯定道:“要打!” 谦见握紧拳头下定决心一般:“好,既然要打,就好好筹谋一番。最好,速战速决,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长松和公明相视一眼,若论细致,他二人加在一起也比不過谦见,一同点头应允。 兰已竹并不知三位师兄做的决定,回到自己的地方,他再次仔细探查一遍自己的筋脉和得到的灵气,发觉這股灵气时而分散,时而凝聚,在自己体内自由随意的有如過客,不禁十分好笑。当即决定闭关,好好消化掉這股“顽皮”的“游客”。 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悠然,并沒有多說什么。這样的事之前有過很多次,他是個不管俗务的清闲长老,有他沒他,对太和道的日常沒有影响。众人早已习惯,他自己亦已习惯。 两日后,悠然被叫到掌门大殿,在场多了许多不甚熟悉的面孔。一眼看過去,虽颜色,式样略有区别,但大都是道袍在身,還有些着俗家服饰,亦是器宇轩昂,一派名门高手风范。 长松高坐在掌门宝座上,神情肃穆。左右坐了公明长老,谦见长老。悠然忙施礼叩拜。 谦见挥手让他起身,說道:“你师尊闭关已有两日,可有過什么吩咐?” 悠然摇摇头:“沒有,师尊只說闭关调理,不曾說什么。” 公明:“你师父不在,你就把那些日子发生的事說一說吧。你们为什么会和伏日教发生冲突。” 悠然左右看了看,這么多人,這是什么意思? 谦见道:“你不必害怕,实话实說便是。” 悠然只好道:“因为听闻北地赤炎魔宗少主要来伏日教,师尊担心会有什么影响中原邪派的事情发生,所以過去就近查看,若发生什么,好早做准备。” 谦见看向在场众人,道:“此事贫道知晓,兰师弟出发前說過。好了,悠然,你继续說。” “我們在那裡住了几天,后来便发现越来越多的邪派中人汇集,原来是伏日教和赤炎魔宗要联姻。這本不关我們的事,可是那伏日教的大小姐居然趁师父不在,将我绑上了玉笔峰顶,留书给师尊,让他去找我。” 谦见:“伏日教的小姐为何绑了你,可是你贪玩不知轻重惹了人家?” 悠然忙摆手:“不是的,师伯。”直說的话,对梅小姐和自家师尊的名声都不大好,悠然不禁犹豫了。 长松不耐烦:“有什么說什么,我太和道无不可对人言之事,你直說便是。” “是,掌门师伯。”悠然只好道,“梅小姐仰慕师尊,师尊无意与她,她急于见师尊一面。”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面色各异,梅小姐不是要定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