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贴身保镖
不久他们到了一处庄园,占地几十亩,地方很大。
“這是你的地方嘛,至少要上千万才能够买到吧?”曹宁问。
“這裡我租下来了,不是买的,租期一年,我們最近就住在這裡。”林嘉琪知道曹宁在想什么,现在很多人都仇富,见不得富人们骄奢淫逸。
曹宁呵呵一笑,心說就算是租的,一年也要不少钱了,有钱人啊,真是会享受。
进入了一栋小楼,裡面装修的很豪华。打开酒柜,林嘉琪拿出来一瓶法国葡萄酒,倒上三杯,“這是正宗法国葡萄酒罗曼尼·康帝,虽然年份较短,可是味道却十分甘醇,来尝尝!”
說实话,曹宁還真的沒有喝過葡萄酒,看着杯底那一点葡萄酒,他心說這個林大小姐也太小气了,還不给倒满。一口喝干,曹宁砸吧砸吧嘴,“嗯,有点甜!再来一杯,我自己来吧!”
說着曹宁也不客气,自己端起酒瓶,将高脚杯给倒满,這种葡萄酒色泽深沉,具有淡淡的酱油香、花香和甘草味,芳香浓郁,沁人心脾。闻一闻,红酒散发着独特的莓果、香料和皮革味,比起白酒来别有一番风味。
咕咚咕咚两口,曹宁将一杯红酒喝干。转头看了看有点呆愣的林嘉琪和由惠美,曹宁說道,“喝啊,這就不還不错!”
由惠美轻轻一笑,林嘉琪却忍不住掩住眉头,摇头說道,“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喝過葡萄酒是吧?”
曹宁点头,“我爱喝五粮液,红酒這玩意有点淡!”
“唉,真是牛嚼牡丹,你知道這一瓶罗曼尼康帝多少钱一瓶嗎?五千美元,换成人民币就要三万多,你可好,一口喝了三分之一!”
“卧槽,這么贵?”這下轮到曹宁呆愣了,他有点不敢相信,“难道這是金子做的嗎?”
“哼,庸俗!红酒要品的,只有這样小口小口的品尝,才能够认识到红酒蕴含的意境!”林嘉琪拿起酒杯,她的三根手指捏着高脚杯的下面,翘起两根手指,看起来动作十分优雅而且自然,小口的抿了一点,让红酒在味蕾上充分弥漫开来。
再看由惠美也是一般动作,优雅而且端庄,尽显名门风范。对比之下曹宁就像是乡野村夫,简直有点粗鄙不堪了。
可是曹宁欣赏归欣赏,要让他這么做作,他可受不了。不管林嘉琪她们怎么做,曹宁再次端起酒瓶,满上,嗯,差点就要溢出来了。
“本来我不想再喝了,可是浪费太可耻了,我就再喝两杯算了!”曹宁這次沒有一口喝干,也小口品尝了一下。别說,還真的有一种芳香,有甜,有涩,有果香。
林嘉琪好笑的看着曹宁,她从小就有很好的家教,虽然因为叛逆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基本上各种贵族礼仪她都做得很好。红酒林嘉琪并不心疼,“喜歡喝嗎,一会送你一箱!”
由惠美笑意吟吟,在一边不說话,這是性格使然,她比较安静。
“好啊,說好了可不许变卦!”曹宁立刻接口,“对了,你說的這個叫什么来着?拉菲?”
“罗曼尼康帝!”林嘉琪有些无语,她刚刚說了名字好不好,曹宁转眼就忘了。
呵呵一笑,“我知道了,以前只听說過拉菲。好了,昨天因为事情耽搁了,现在我就来为你针灸一下吧!”
曹宁让林嘉琪坐下,由惠美在一边看着,被要求不能出声。
拿出他的针灸盒子,从裡面取出十几根钢针夹在手指裡面,曹宁对着由惠美笑了笑,“由惠美小姐,我针灸的时候喜歡吟诗,先给你說一声,免得吓到你!”
哼,林嘉琪莫名的有点小嫉妒,這個曹宁当初给她治疗的时候可沒有提醒,难道這個家伙看上了由惠美?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嗖嗖嗖,曹宁手裡的银针像是飞镖一样,迅速飞出刺入林嘉琪的脸蛋上。由惠美在一旁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出来,她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曹宁要先提醒她一声。由惠美见過针灸,别人都是小心翼翼慢慢刺入,可是曹宁呢,用的是扔的,竟然也能够刺入穴道内,难道就不怕扎错了地方?反正由惠美看得心惊胆战。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随着诗念完,曹宁也结束了针灸,所有的银针已经就位,现在的林嘉琪脑袋就像是一個刺猬,插满了银针,看起来有点渗人。
看到由惠美還捂着嘴巴,一脸紧张的模样,曹宁呵呵一笑,“完了,你可以放松点了。再說了,林嘉琪都沒有害怕,你害怕什么?”
“谁說我不怕?”林嘉琪模糊的声音传来,她瞪着曹宁,每一次针灸她都害怕曹宁失手了,要是刺到了眼睛她岂不是瞎了嗎?可是曹宁這個混蛋,坚持要這样做,她只能妥协了。心裡对于曹宁的怨念由此而起,心說谁不怕谁来试试!
眼裡带着笑意,曹宁凑近林嘉琪,“原来大小姐你也怕啊?不怕,我曹神医医术通神,保你无恙!现在乖乖的,不要乱动哦!”
林嘉琪赶紧闭眼,接着曹宁就像是弹琴一样,在银针上面拨动。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现在给林嘉琪治疗已经沒有一点阴柔之气反饋回来了,不過现在曹宁的内力比之刚下山当初进步了一成左右,算是收获巨大,他也知足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曹宁内力耗费了一半左右,這时候看出来内力深厚的好处了。
看着曹宁将银针取下,由惠美问道,“曹君,你刚刚念的是什么诗?”
“哦,刚刚的是李煜的词《相见欢》,李煜是李唐后主,一個比较悲情的人,不過文采很好。”
林嘉琪沒空搭理曹宁,起身去洗脸去了。由惠美低声念诵了两次相见欢,“我只是感觉這首诗很凄美,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說,只是感觉有些难受!”
看了由惠美一眼,曹宁沒有想到這個日本女人对于中华的诗词也有一些研究,竟然能够懂得其中的一些意境,看着对方轻皱的眉头,曹宁心裡一叹,這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啊!
“由惠美,让我休息休息,晚上的时候给你治疗一番,你要相信我,要对我有信心!”
由惠美展颜一笑,“說实话,在之前我对曹君的信心還不是很大,可是刚刚看到曹君的针灸技术,我已经知道了,如果曹君无法治好我的病,那就沒有人可以治疗了。”
曹宁能够看出来由惠美說的是真心话,她的眼睛十分纯净,沒有一丝杂质,這是一個不会說谎的人。能够被对方這么信任,曹宁十分高兴,“由惠美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唉,你比林嘉琪那女人可好多了,你刚刚看到了,我针灸的时候将她吓得!”
“哼,你說什么呢”,沒想到林嘉琪正好进门,听到了曹宁的话,美眸瞪着曹宁。
曹宁摸摸鼻子,摇头說,“沒什么,我正在和由惠美讨论李煜的诗词呢!”
瞪了曹宁一眼,林嘉琪坐在由惠美身边,“這個小宁子虽然人不咋地,可是医术真的很好,你的病一定会沒事的!”
曹宁被安置在一個大房子裡,窗外是一個花园,打开窗就能够闻到淡淡的香气。不過曹宁对這個并不怎么感冒,在山上的时候看了十几年,已经腻了。床上的床褥都是新的,曹宁躺着一会竟然睡着了。
手机铃声将他叫醒,发现是王浩的电话,“喂,王浩同学啊,准备好了嗎?”
王浩嘴角抽了抽,曹宁给他的那一份药材清单可让他老爸费了不小的劲,钱花了一千多万,而且還欠了两個人情。王浩十分确定,曹宁這是在宰他们,他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冷哼一声,“你放心,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希望你不要跟我們玩猫腻,否则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气了!”
曹宁心裡升起巨大的愉悦,对方竟然真的准备好了,他也就不在乎王浩說两句阴阳怪气的话,“哈哈,好啊,你们還真是痛快人,那好,让人送到我的瑜伽馆吧,你放心,我尽快将药物制作出来,让你们父子重振雄风!”
“卧槽,我振你妈!”
王浩将手机给摔了,還狠狠踩了两脚。
“怎么了王浩?”王有财皱眉,“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的這個修养太差,整天跟着一帮子混蛋胡闹,看看你哥!”
王浩冷哼一声,“又是哥哥,他是他我是我!還有那曹宁,我一定要收拾他!”
王有财刚想要发火,不過想到王浩這些天心理压力挺大的,也就忍忍,不過却說道,“在曹宁治好你的病之前,不能动他,等治好了病,随便!還有,你要记住,万事都要小心,不能将自己给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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