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一手隔空针,一曲东风破
“你好,是曹宁嗎,我是张尧东,就是今天找你看病的……”
“啊,原来是你啊,你考虑好了?”曹宁心裡一振,他本来打算明天不行就离开這裡,现在张尧东给他电话,看来是一個转折点,不過他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
“嗯,我考虑好了,我要试一试,不過我沒有那么多钱给你,而且我要等病好了再给你钱,否则你治不好病,我不被你骗了嗎?”
曹宁眉头一皱,“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我现在连饭钱都沒有了,你不给钱不是要把我给饿死嗎?”
“呃,這個……我可以先给你一部分,并且可以给你介绍一個工作,你看怎么样?”张尧东早就想好了办法。
“什么工作啊,困难了我可不会。”
“不困难,不困难,明天我們见面再细谈你看怎么样?”
曹宁看着手机琢磨开了,张尧东說要给他介绍工作,他能够介绍什么工作呢,不会是搬砖吧,那样的活他可不干,他可是一個靠技术吃饭的人!
第二天张尧东一早就過来接曹宁,他们去快餐店吃早饭。
“曹宁啊,要說二十万我真沒有,我可以给你十万,并且给你找一個工作。你知道在這裡找一個工作并不容易,许多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你看看行不行?”张尧东看着曹宁,给他倒上了茶水。
曹宁道谢,问道,“不知道是什么工作?”
“這個就要看你擅长什么了,能够适合什么样的岗位?”
曹宁想了想,他会的不少,溜门撬锁易容换貌等這些都不能对别人說,剩下的看来只有医术了,他眼睛一闪,“我会中医,很厉害的中医!”
“哦,不知道你哪儿毕业的?”张尧东问。
曹宁摇头,“我沒有上過学,都是我师傅教我的。”他沒有說是自己自学的,天医宝典也是他的秘密。
“你师傅?”张尧东肃然起敬,现在還保持着师徒传授的不多了,一般這样的都有着密不外传的绝活,“請问贵师是哪一位?”
曹宁一笑,“我师傅已经隐居,不想别人打扰他的生活,也不让我再提他的名号,說我的路要我自己去走。所以,我现在只是我自己,为你治病的也只是我而已。”
张尧东点点头,从兜裡拿出来一张纸,上面是一個医生开的药方,“曹宁,你给我看看,這個药方有沒有問題!”
曹宁拿着药方笑了,這個张尧东分明是不相信他的医术,要来考验一下,他眼睛一扫就知道這是什么了,“這是治疗肺结核的偏方吧?不過我看這個药方有些問題,你看這裡,猪肺有什么用?咱们国人讲究吃什么补什么,其实大谬,以形补形就是荒谬之举!为什么外国人认为中医无用,就是被這些庸医给带坏的!
還有這裡,蜂蜜是不错,可是也要因人而异,千万不能一律用同样的药方去吃,那样沒有病也会吃出来病。
所以我也很难给你开出一個适合所有人的治疗肺病的药方,這是中医的一個缺点,不過改良一下還是可以的,大部分人都可以使用。”
曹宁刷刷在原本药方上面勾画去掉了好几种,然后添加了几种,最后写上服用须知。
张尧东看着药方,嘴角露出微笑,“呵呵,看来還是曹宁你說得好啊,而且字也好。這样,我想要介绍你去一所大学给学生讲课,你看你能否胜任呢?”
“啥?”曹宁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张尧东說的介绍工作会是這個,“這個,我可沒有上過学!”
张尧东一愣,心想是啊,否则曹宁怎么会在街边摆摊呢?
看着服务员上菜過来,他就說道,“来,吃饭,我們一边吃一边聊。其实我是海鼎大学的校长,所以嘛還算是有点小权利,我們学校新开设了一门中医养生学科,這個你应该比较擅长吧?”
“呃,那当然,我就是学的医学!”曹宁自信满满。
“那就沒有問題了。但是我可不能让一個什么都不会的人来学校讲课,你要是想要這個工作還要通過学校的考试才行。”
曹宁对于校长什么的沒有多大的概念,对于考试也不大了解,“那行,那就试试吧。”
“呵呵,你要是去了月工资四千,课程比较清闲,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单人宿舍,你看如何?”
几千块的工资其实曹宁并不怎么在乎,但是他在乎的是名声啊,如果他能够做一個大学老师,回家之后父母问做什么,他就可以大声說出来了。想到這裡,曹宁点头,“好,那我就去玩玩吧!”
张尧东差点将嘴裡的菜给吐出来,玩玩,這也是能够玩玩的事情嗎?
“那個,我的病你看什么时候开始?”吃完饭,张尧东终于忍不住了,這才是他最大的目的啊。
“沒問題,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医术,不過就在這儿嗎?”曹宁问道。
“走,去我家吧,不過你可不要說我患了什么病,而且你就說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儿子。”张尧东嘱咐曹宁一句。
“好,那我就叫你张叔叔吧,”曹宁跟着张尧东去了。
张尧东开车带着曹宁去了一個小区,开门的是一個中年妇女,“老张你回来了,這是谁啊、”
“阿姨好!”曹宁在张尧东介绍了一下之后问候。
他们家的房子大概一百平左右,装修的比较温馨,普普通通的样子,沒有想象中的奢华。
“曹宁可是一個很厉害的医生,我最近不是有些不舒服嗎,正好曹宁過来了,就让他给我针灸一下!”张尧东解释了一下。
张尧东的夫人看了看曹宁有点不太相信,不過却不好直接反对,“要不我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不是?”
“我早就检查過了,沒有检查出来什么問題。曹宁可厉害着呢,来曹宁,你来给我针灸吧!”
曹宁答应一声,从拉箱裡面取出来一個古旧的铜盒,打开铜盒可以看见裡面插着密密麻麻的银针。曹宁让张尧东趴好,上衣已经脱下来,他伸手一弹,顿时从铜盒裡面飞出十几根银针,“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他双手瞬间动作,在念动诗词的时候,曹宁现在就像是千手观音一样,迅速将十几根银针插入不同的穴道。
张尧东夫人這一瞬间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曹宁的动作,等到她反应過来,曹宁已经插上了十几根银针,让她顿时心神颤抖,想要惊叫出来,可是又怕影响了曹宁针灸,不得不捂住了自己的嘴。
曹宁再次一弹,那些银针再次飞出十几根,只见曹宁双手一摆,顿时他每只手裡面都抓着七八根银针,因为停顿在空中,所以才被张尧东夫人给看见。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說着,曹宁双手挥舞。张尧东脑袋微摆,他心裡诧异,這個曹宁针灸就针灸吧,怎么還吟诗起来了?却只见曹宁双手挥舞,竟然沒有靠近他身边。他心裡大惊,心說妈呀,這小子不会是甩飞针吧?
“啊呀,搞定!”突然曹宁一声大叫,吓了张尧东一個激灵,差点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干什么,别动啊!”曹宁大喝一声,一手压住了张尧东,让他动弹不得,“你這么大一個人了,怎么跟小孩似的,打针的时候不要乱动难道不知道嗎?”
张尧东差点吐血,“這怨我嗎,你刚刚大叫吓了我一跳!”
曹宁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這個,個人爱好,你别介意啊!你知道嗎,我這样一边吟诗一边下针,特别有感觉!”
张尧东一头黑线,他老婆這时候走過来,十分紧张的问道,“曹宁啊,我看别人针灸都是慢慢刺进去,你怎么用扔的啊,這,這不会出事吧?”
曹宁一挺胸脯,用力拍了拍,“阿姨,你看见的那些人都是一般的医生,哪裡能够和我比?你让他们扔扔试试,要是能够刺进去我跟他们姓!”
刘阿姨沒有再說,问张尧东,“老张,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
“沒什么,只是刚刚有点像是被蚊子咬了,现在沒有什么感觉。”张尧东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针灸用的针可不是飞刀,谁能够用扔的就能够扎进肉裡,越发觉得曹宁是一個名医,赶紧对他老婆說道,“不過我相信曹宁不会害我的,对吧》:”
“哈哈,那是,”曹宁笑了一声,“刚刚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才是重点,针灸不是扎进去就完事了,還需要依靠手法来让它们刺激穴道!”
“看我的东风破!”曹宁大叫一声,将内力运行起来,右手猛然在那些银针上面拨动,他的手指灵活无比,弹压按拨震,使得那些银针发出不同的声音。
一曲弹罢,曹宁大叫一声,“爽!”
這时候张尧东和他老婆完全是不同的表情,张尧东就像是蒸了桑拿一样,全身出了一层子汗,整個人都在颤抖。而他老婆则完全有点傻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弄一個针灸,還能够在上面弹奏出来曲子,虽然曲子不完整,但是她学過音乐,能够听出来這就是东风破的曲子!
“啊,好爽!”這时候张尧东也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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