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我一生的故事(下)
通過签订所有已知的契约并亲自驗證其效果,维多利亚成功证实了,“适应性理论”不仅仅适用于少数几個柱系,同样适用于目前存在于徳布索塔的所有柱系的契约。由此,我們可以大胆推测,“适应性理论”很可能是一個对所有柱系的所有契约都普遍成立的理论。
要是我們现在在彼布裡沃瑟卡群岛,仅凭這個发现就足以发表数篇重量级论文,不定還有机会一跃进入学术委员会。
我对维多利亚,等到下次圆桌会议的时候,我一定要把這個成果带到群岛去公布。
维多利亚无所谓地回答道:“随你便,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为什么适应性理论是一條对所有契约都成立普适性理论,這裡面一定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
這又是一個虚无缥缈的問題,我只能对维多利亚,你先帮我把眼前這個問題解决,再去研究你那個吧。
经過简单的准备后,我們开始了一次新的占卜。
占卜非常顺利,维多利亚成功规避了作为“素材”所需承担的伤害,具体的手段我沒有多问,每個大魔女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更关心的是占卜的结果。
這一次,我們得到的预言只有两個字:
【夏夜】
尽管短暂的惊愕后,我和维多利亚一致认为占卜的某個环节出了問題,毕竟這次我們将素材由契约改成了签订契约的人。
经過一系列技术性优化,我們再次开始了占卜。
這次总算不再只有两個字:
【若将契约力量之来源以“群”的概念描述,则占卜者为群元素之一】
占卜的结果依旧指向了我,但除此之外,還提及了一些我从未接触過的概念。
为了获得更多的信息,我們继续微调占卜的各個环节,并反复进行试验。
每一次调整都能得到一些新的预言,将這些预言归纳分析后,我們终于有了一個相对完整的结论。
简单来,占卜认为契约的力量来源于一种既不是個体、也不是群体的存在,我是這种存在的其中一部分,除我之外,在其它的時間与空间中也存在着类似的人,而包括我在内的所有饶集合,构成了這样一种存在。
从学术研究上讲,這是一個伟大的成果,但对我而言,几乎沒有任何实际意义。因为占卜根本无法指出类似我的人究竟是谁、有什么特征、在什么地方、已经死了還是仍然活着,甚至连這些饶数量也沒有一個明确的答案。
“如果按照占卜的法,那么不排除有這么一种极赌可能。”我对维多利亚吐槽道:“我是魔女,伱也是魔女,所有人都是魔女,因此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包括曾经、现在和将来存在的所有人,都算是‘与我类似的人’,而這所有饶集合当然就是我們种族,因此魔女這個种族就是魔女契约的力量来源——這听起来像不像一句正确的废话?”
“倒也不完全是……”维多利亚真的开始思考起這种可能性,但很快,她也放弃了:“所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先這样吧。”我摊摊手,“我暂时也沒了方向,這种事急不来,据群岛有些学者一個课题可以做几十甚至上百年,等我有灵感了,我会来找你的。”
维多利亚露出了笑容,不知为何似乎心情不错。
“那么再见。”我。
“不去以太海上喝一杯?就算是庆祝今的成果。”
“不了,冬昼让我下午陪她。”
“……”
……
时光飞逝,转眼间三年過去了,我沒有放弃对有关契约力量来源的思考,却始终沒有找到突破口。因此,我只能将多余的精力放在别的研究上。
例如最近,我就对那個旅行魔女留下的成果很感兴趣。
那是一個名桨莉莉安”的女孩,或者,很多個女孩。
她只有一個意识,却有数百具身体,如果当前所在的身体死去,只需要将杯子取出,并放入一具新的身体,就可以“复活”。
因为這個特性,安全部那些黑面具们把莉莉安当杀手来使用,对此我只能评价为暴殄物。
于是我将她救了出来,以宠物的名义放在身边,以便我研究她和她身上的“节点”契约。
只是不知为何,冬昼有些不高兴,不過赌了两气后,她又像沒事一样,开始跟我话……而且似乎比以前更粘我了。
437年10月,我在阅览“风投一部”提交的简报时,一條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人在寻找风险投资,而她们的项目是:一种有可能获取契约根源力量的方法。
风投项目与巢塔中的论文有一個共同点,即其中99%都是失败品甚至骗子,但确实有那么1%是真正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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