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愤怒的游戏
她面对着床沿坐下,拿出了那瓶罗秘给她的瓶子,裡面装满了红色的药水,她看了一眼床上的许市长,他正侧身背对着林溪,沉浸在末日的美梦中,林溪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個盒子,如眼镜盒大,這個东西也是罗秘一起给她的。
她打开盒子,从裡面拿出了一根针筒。她沉思了片刻,把那针尖刺进了瓶子的塑胶密封盖,那红色的透明液体被吸入了针筒裡。
林溪手持着针筒走到了床沿的另一头,她把针筒放在了床头桌上,然后拉开抽屉从裡面掏出了几條丝绸围巾。她脱去了披在身上的衣服,然后掀开了沙曼,双腿跨在了许市长的腰上。
许市长慌忙张开眼睛,看见了林溪微笑调皮并且妩媚的看着她,她娇羞的捂住了自己裸露的*。
“你?”许市长還沒完,林溪拿出了丝绸缠在了他的手臂上。
张开惺忪睡眼的许市长看见了這般*的模样,顿时来了精神。
“你口味還真重……”许市长淫笑着着,那下身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林溪俯下了身子,*的用舌头滑动在许市长的胸口上,他发出了闷声的粗气。
“你看過一部电影叫本能嗎?”林溪轻轻的道,完把许市长的另一只手用另一條绸缎缠绕起来。
“看過……”许市长的睡意完全被林溪*起来:“你好的不学……学這些……”、
“那你喜歡嗎?”林溪扭动着腰肢,许市长完全的沉浸在裡面。
“喜歡……喜歡……非常的喜歡。”
“那么,我要开始了哦。好好的折磨你。”林溪轻声的着。
“折磨我吧!快折磨我!”许市长喘着粗气哀求着:“你這個表子……快折磨我。”
林溪一巴掌甩在了许市长的脸上,许市长完全沉醉在林溪的掌心中。
林溪动作轻柔的把许市长的手臂缠绕在了床沿的栏杆上。然后温柔的目视着他。
“宝贝……动起来啊。快动起来!”许市长喊着。他的双手被抬起绑在了床沿上,成了一個投降的姿势,林溪不禁哈哈的笑出声来。
“你這個野猫,快动起来,吵醒了老子睡觉,是要怎样!”许市长喘着粗气喊着。
林溪的巴掌再一次的落在了许市长的脸上,许市长开心的喊道:“就是這样,就是這样!再用力一。”
林溪愤怒的朝着他的脸颊再次落下了几個耳光。
“宝贝……你力气真大,那些女人都是躺在那裡如同一具尸体,你……爽死我了……”
林溪又抽出了准备好的绸带,对着正在喘息的许市长嘴巴勒去,那绸带卡在了两排牙齿中间,那勒痕深深的嵌入了许市长的嘴角。林溪迅速的系上了一個死结。
他似乎想什么,但是不出来,只能嗯嗯的呻吟着。
嘘……
林溪比着一個不要出声的手势。
许市长正惊喜的准备享受着不一样的愉悦。
“我怀疑你沒有看過本能……不過现在你想补看,也沒有地方看了。”林溪呵呵的笑着。她慢慢的俯身下去,一手悄无声息的透過沙曼拾起那床头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针筒,她用舌头轻轻的舔着许市长粗壮的脖子。许市长歪着脑袋愉快的呻吟着……
林溪把那针筒插入了那歪着的脖子裡,那红色的液体立即输送了进去。
感觉到疼痛的许市长突然睁大眼睛,开始了疯狂的挣扎,林溪从床上跃起,退到了床头桌边,她把那针筒放在床头桌上,看着许市长疯狂的挣扎着,那坚实的楠木大床被震动得嘎吱作响。
她冷静的看着這一切。
那丝绸被许市长扯断了,许市长用力的撕开了套住嘴巴的绸缎,他疯狂的咆哮着:“你這個表子……你往劳资体内注射什么!!!”完他立即扯开了另一只手臂上的绸带。
正当许市长挣脱了這些捆绑,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回過头,只看见了一個黑色的影子在他的脑门闪了一下,然后他躺在床上在也不动了……
林溪手裡握着床头摆放的奖杯,看见他倒下了后,林溪再次举起那厚重的金属奖杯,眼睛裡闪着令人恐惧的怒焰。
她猛力的朝着许市长的脑袋挥下,在靠近他脑门的时候,她停止了动作。
“对了……要活的。”林溪对着歪躺在床上的许市长自言自语道:“差就忘记了……這药效也太差了,让你受了這個苦。”
林溪从地上拾起了衣服,重新的披上,然后走到了床沿边,上了一只烟,移了把椅子坐在床沿那,翘着二郎腿,看着沙曼裡的许市长,烟雾缭绕中,只见到了沙曼裡的许市长不停的抽搐着。
“官二代……”林溪轻轻的着,吐了一口烟雾:“脑残。”
她灭了烟头,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回味着刚才的情节,她不禁哑然失笑。
松屿基地红楼金色大厅内隐藏寝室3月28日凌晨632分
“你看看你,如果你不动,额头就不会受伤。”林溪的眼睛端详着许市长的脸孔,柳眉轻挑,认真的端详着,她手裡举着化妆盒,粉饼正举在手上。她坐在了许市长的腿上,面对着他。
许市长坐在床头,背靠着床靠,他的眼睛在随着林溪的粉饼移动而移动,他的眼睛裡不再有不可一世的锐利光芒,也不再有林溪痛恨的淫威,现在泪眼汪汪的充满着恐惧和绝望。
“你的气色不是很好。”完,林溪把那白色的粉饼往那额头均匀的涂抹着,那拍打着的粉末,熏到了许市长的眼睛裡,他多想举起瘫在床上的手,但是现在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抬起。
他的嘴巴在呜咽的发着喉咙裡的挣扎。
“张开眼睛!!”林溪怒吼着,她把那粉饼用力朝着许市长的眼睛那拍去,粉饼掉了,她举手甩了几個巴掌。
“张开眼睛!!”林溪吼道。
许市长眨着眼睛痛苦的睁开了,眼裡布满了血丝,眼泪不断的流下。
“你知不知道,流下眼泪后,妆会花的!”林溪嘶吼着,然后从床上捡起了粉饼,沾了一些饼盒裡的粉末,语气突然平静的道:“看来,又要给你补上一些妆了,你的脸颊都淤青了。”
许市长惊恐的随着那粉饼移动着眼珠,他连哽咽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這样就对了,你知道的,我可以让你死,但是你要活着,那個药能让你的瘫痪,无法出话,四肢不能动,你就像個活死人般,药效会退,退了后,你可能能出几個字,能动一动你的指头,但是有什么用呢?听這個药的伤害是无法逆转的……等药效到了,就再给你补上,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林溪盯着许市长的额头端详着,缓缓的道。
许市长的眼泪不住的流着。
林溪放下了饼盒,盯着他看,然后一巴掌又扇在了他的脸上。
“我過什么!”林溪耐心的再了一次:“流眼泪的话,妆是会花的!你到底听见了沒有,這個药莫非让你也耳聋了?!”
林溪抽出了曾捆绑住他的绸缎,擦去了许市长脸上的泪水,然后打开粉饼盒,继续的朝他的脸上补妆。
“你相不相信奇迹?”林溪突然停止了动作问道。
许市长惊恐扭曲的表情看着林溪。
“這么,你是相信了?我和男朋友从河门市逃到了這裡,以为這裡是個庇护的地方,结果。”林溪不停的搅动着粉饼,然后道:“你把我們又送上了战场去送死,带上了狗圈這個玩意。我的男朋友死了。而我摘掉了狗圈,在河门市的下港码头,我原本以为我就要死了,接過你知道怎样了?”林溪睁着凤眼,用漆黑的眼球盯着许市长那抽动的脸庞:“你?”
看见许市长的眼睛避开了林溪眼睛裡射出的锐气,林溪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对了,你不出话来……那我告诉你,我凭着自己惊人的毅力,在那些想要吃了我的怪物追来前,我推下了一块船板,然后我几近窒息的爬了上去……飘啊飘啊……结果,我来到了這裡。”
林溪叹着气:“你吧,這是不是奇迹?”
她自己哈哈的笑了起来。
“沒想到,你会被我迷住,這又是另一個奇迹。你是不是?”林溪呵呵的笑着,然后补上了妆,又仔细的端详着那张圆圆的丑脸。
“好了。”完,林溪把那黑框眼镜架在了许市长的鼻梁上:“戴上眼镜后,果然神采奕奕。”
许市长呜咽着,喉咙裡发出了悲号的微弱声音。
林溪跨下了床,整了整了衣服,然后在床沿边,移了一张椅子,燃了一只香烟,他面对着這個沙曼裡坐在床上的许市长,他无法转头,但是眼睛却在寻找着這個女人,在這间房间裡的去向。
烟雾缭绕的朝着天花板飘去,在那水晶吊灯的灯光下交织成了迷幻的形状,然后被部的通风口吸走,這是一间沒有任何窗户的房间,一切都为了保护床上坐着的那個人。
接着,门边传来了几声滴滴的声响,那是内寝和大厅间的通讯装置。
的屏幕裡闪现出了一個人影。
他站得笔直,這個人就是罗秘。
林溪熄灭了烟头,然后走到了床沿边,掀起了沙曼,对着那僵硬的许市长道:“我們来看看,谁是演戏的高手好不好?究竟是你?還是我?你想看嗎?”
许市长害怕的眨着眼睛。
“外面可是你的心腹,罗生兴……他应该有要紧事要找你商量,不過。”林溪盘起了头发,一边盘一边:“你好像只对吃喝嫖赌感兴趣,对吧?”
许市长不可能回答她,甚至连头都无法。
林溪呵呵的笑着,她凑到了许市长的耳边,轻声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一定要分清楚,你好色的下场就是,半身不遂,连那個也不能用了。”完,林溪呵呵的又笑着。
她走到床头朝着许市长看,然后满意的了头。
“女人是靠化妆的,我涂了一把烂泥在脸上,别人都我是丑八怪,现在市长你可是比以前更神采奕奕,记得,演好這出戏,你要是哭了,或者话,我就把你弄死在裡面,听你们当官個個都是戏精,我沒有错吧。”林溪。
完,林溪按动了门边的按钮,然后推开了门。
门外站着罗秘,他站在门口抬头看见了林溪,林溪依靠在门框边,罗秘看见了坐在床头的许市长正在面对着他。
他不敢靠近那内寝一步,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门边。
“许市长,今天凌晨……”罗秘正要汇报情况,依靠在门边的林溪靠了過去,双手缠绕着罗秘的脖子,然后疯狂的吻着他。
罗秘被林溪這样的举动吓出了一声冷汗,他急忙推开她。
“你疯了……”
林溪微笑着再次迎来。
罗秘看着许市长朝着這裡张望,他害怕的推开了林溪,林溪被推到了一边。
“這個女人……疯了!许市长……她她……疯了!……是她……自己靠過来的……我可沒有……你千万别。”
林溪仰头哈哈大笑着,罗秘愣在了那裡,看着林溪哈哈的笑着,她几乎笑到肚子疼,坐在椅子上,罗秘看着床头那撩起的沙曼,坐着的许市长。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嘴巴呜咽着。
“這……”罗秘反映了過来,他惊讶的看着那正在笑個不停的林溪:“你……”
林溪了头。
“你真是了不起!我不敢做的事情,你竟然做了。”罗秘惊讶的着。
林溪停止了狂笑,她突然安静了起来,看着罗秘,但却不讲一句话。
罗秘踏进了這個房间裡,他站在床头看着這個曾经的主人。他的眼睛裡充满着害怕還有恐惧。他看见了他不该看见的东西,那些原本可以让他火起来而随时解决一個人生命的事情,而如今他无能无力。备受羞辱。
“你动作真是迅速啊?我那药還不错吧。”罗秘边围着窗边走,边着:“全打进去了?”
“嗯。”林溪应了一声。
“厉害。”罗秘有感而发,脸上闪现出了喜悦。他走過去,俯下身子想要亲吻林溪,林溪歪過脖子拒绝道:“我现在很累。”
罗秘知趣的直起身子,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眼睛只能跟着他动的许市长。
“以后可要好好麻烦你了。”罗秘:“毕竟在基地裡還有一些他老爸的眼线。”
“放心。”林溪。
“以后基地就是我們的天下了,晚上我們要不要在這個房间裡……”罗秘抚摸着林溪的肩膀,林溪推开了他的手。
“他在看呢?”林溪。
“谁在看?”罗秘呵呵的笑着:“沒有人呢?”
“你要什么事情?”林溪转移了话题。
“我昨天一宿沒有睡,基地大门外的摄像头失灵了。”罗秘坐在了许市长的床沿上,对着林溪:“本来想要汇报,现在做什么都可以自己来了。只要有官印就可以了。”
“官印在我這裡。”林溪沉思了片刻,有坐不住,她问道:“基地大门的摄像头怎么会失灵?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我們从化妆室出来的时候。”罗秘:“控制中心告诉我,有几個摄像头突然失灵。”
“那么久了?”林溪开始觉得不安:“快叫人去修啊?”
“摄像头如果被破坏,或者外在線路被损坏,就比较麻烦,因为必须派人到基地外修理,现在外面有一只不明来历的怪物,毁了302队的所有人,我怕开了门,派人出去,万一中了计谋,又把怪物引进,那就糟糕了。”
“他们一定是想进来,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的底细,但是我担心。”林溪。
“你担心什么?”罗秘看着慌乱的林溪:“你在這裡似乎一也不害怕,现在還有什么事情让你担心?”
“我担心他们会进来。”林溪:“我告诉過你,他们如果进来這裡,我們就可能死在這。”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罗秘问:“還不能告诉我嗎?”
林溪顿了顿,她盯着罗秘的眼睛,然后轻轻的道:“裡面有個人害死了我的男朋友。”
罗秘呵呵的冷笑着:“這也难怪,不過你放心,我已经派了部队守在基地内大门的广场上了,只要他们开了基地的内大门,那么我安排在那的部队就会扫平他们,无论是尸菌感染着還是那些苟延残喘的人。再,他们還沒有本事打开大门。”
“别忘了,裡面有两個基地的清理队队长。”林溪提醒道。
“那又怎样,他们只是一介武夫而已。你放心,他们进不来,而我也不会让那個人靠近你。”罗秘。
“是靠近我們。”林溪再次的提醒。
罗秘身上的对讲信号开始不停的闪烁着。
“控制中心有情况,我要马上回到红楼的B3指挥厅了,晚再。”完,罗秘又看了一眼许市长,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等等!”林溪站了起来,叫住了罗秘。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前几天我在从白楼来红楼的路上看见了我的朋友,他叫清,一個男的,你帮我查查,如果他确实在白楼裡,带来给我,我們也许需要他。”林溪。
罗秘驻足思考着:“的确是有這么一個人,正在白楼裡,前不久送进来,好像受了伤,如果沒有大碍,我叫士兵把他带来。”罗秘问:“可是,他安全嗎?会对我們构成威胁嗎?要知道,现在我們可是同一艘船上的人。”
林溪了头:“我从下港码头挣扎着入海的时候,在海上漂流被他所救,根据我的观察,他非常安全可靠……只要怂恿几句,他的智商似乎不高。”
“你這么我就信了。”罗秘:“我记得你還有一個朋友,跟你在白楼裡。”
林溪又了头:“那個美女,辛。但是我不能相信她,因为我曾经听见她和一個感染尸菌的人的对话,我怀疑她的体内隐藏着尸菌病毒,但是红房却沒有检查出来。”
“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现在這裡掌控权在我們手裡,不能有隐藏的定时炸弹,我想白楼的地下方格楼会适合她。”罗秘回答。
“地下方格?”林溪好奇的问,她只听指挥厅在红楼和黄楼的地下都有,但是白楼裡有個地下方格的东西,她倒是沒有听過。
“你所看见的建筑物都是表面,地下大有文章。”罗秘诡异的笑着:“我马上处理。”
“你怎么处理辛?”林溪问。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送入白楼裡,彻底检查清楚。”罗秘。
林溪沉默了一会,然后了头。
“我马上派人办了,现在我要离开了,這個玩具帮我照顾好。”罗秘完离开了大厅。
大厅裡一片寂静。林溪回头看着那瞪着這個方向的许市长,她摇了摇头。
“看来……你演的戏還是比我逼真。谁都是互相利用……”林溪感叹着,她走到了大厅一端靠近红楼广场的玻璃窗那,朝着前方看去。广场上一列队伍正在朝着那远处的大道走去,大道两边是高耸的铁網墙,那模糊的红房就在它的左边,再往前,就是内大门的广场,那裡集聚着如同蚂蚁般的士兵身影。
林溪抬头看着红色的苍穹玻璃,這裡本身也是一個奇迹,浩大的工程,在几個月裡就已经完成了,她走的时候沒有,来的时候已经盖住了松屿岛的大半個范围。
外面乌云密布,白天成了黑暗。
林溪望着红楼正对面的远处的基地内大门广场,那裡似乎比苍穹玻璃罩外更加黑暗。
黑暗得令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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