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怒怼天鼎
不就是打個狼嗎!看把嫩给骄傲滴!嫩现在咋么這么膨胀!還打虎!嫩以为嫩是鲁智深嗎!”
此时人群中,一人弱弱地补充道,“天鼎大人,打虎的是武松,鲁智深是八万禁军总教头,您弄错了...”
吕铭反骂天鼎,“你大爷的!你成天在上面晒太阳,现在還說风凉话,等从這個该死的地方出去。
我就把你這個废鼎熔了!做出地砖铺在城门口,天天让人踩你!”
天鼎怒骂,“孬孙!嫩再敢嘚瑟,看俺不下来砸死嫩!”
吕铭看着天鼎实在是来气,白白浪费了自己3万滴血,15干掉甲猪的子弹,居然就把自己带到這個鬼地方!
现在不但不出力,還净說风凉话!而且自己当年被处罚晒太阳,它无论如何也是参与者之一,差点把自己晒死。
叔可忍!侄不可忍!干它!
吕铭收回砍刀,从其他人那裡拿過一根撬棍,“你大爷的!我让你在上面享福!看我不把你撬下来,拿你当夜壶!
還你妹的会說“河南话”?!嫩個臭不要脸滴!”
吕铭作势就要爬上去,不過被人群拦了下来,吕铭来這的時間尚短,对天鼎的敬畏几乎沒有。
而生活在這裡的老人们确实对它揣着满满的敬畏,丝毫不允许亵渎。
骂天鼎的人也就是吕铭,如果换成其他人,搞不好已经被放血献祭!
“别拦着我!”
“咦!有种嫩上来!看俺不砸死嫩!”
此时甭說站点内的人乱成一团,就连外面的狼群也完全摸不着头脑,对面這是怎么啦?
吵归吵,闹归闹,但是众人无不由衷的佩服吕铭。
他们虽然沒有看到吕铭到底对狼王做了什么,但是他的确站在队伍的最前面。
而且還能将头狼拿下,让对面這么多狼不敢进攻,這就是本事,不得不服!
一人一鼎又吵了一会,吕铭实在气不過,冲着对面的狼群大喊了一句。
“都给我滚!等我心情好了,自会放了你们的老大!”
y9站经過一夜的飞行,又经過一场恶战和大闹,天色已经见白。
看了看時間,太阳马上出来,必须得躲起来,而众兽似乎也知道,天鼎即将开启,无法再进攻,便不甘的开始后撤。
吕铭指了指天鼎,“你個废鼎等着!要不是看你有点用,早把你给熔了!”
“嫩就知道吹牛B,俺要是能下去,早就弄死你了!”
吕铭指了指天鼎,眼中满是怒火和无奈,“我居然跟一尊鼎骂了這么久?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鼎的确就是欠骂!等度過眼前危机,早晚把你弄下来!”
太阳马上出山,天鼎从青铜色变回了岩石色,开始准备履行它的职责。
吕铭等人也纷纷躲进了房子裡躲避阳光,狼王被安排在吕铭所在的房间。
由于沒有足够的铁做铁笼,所以众人将它的四條腿、脖子用绳子和十字木固定好,四脚朝天放在地上,就像是当年的耶稣那样。
不過此时换成了一头狼,感觉有些怪异的是,众人甚至将它的尾巴也固定好,当年却沒有固定耶稣的那根尾巴。
吕铭躺在屋子裡的下铺,此时左手已经有些知觉,不過有了知觉之后变得更疼,钻心的疼。
有看了看自己仅剩的3ooo滴血,好在最后杜莠他们给了自己3.5万滴血,否则這点血都沒有。
使用血量,左手的伤势回复的很快。
突然,吕铭灵光一闪,突然开口问睡在上铺的闫欢,“杜茄被安排在了那個房子?”
“他是你儿子,自然是在你的房子裡。”
“滚蛋!這种混账儿子,要真是我儿子,早就把他扔井裡了。”
吕铭想起自己的這個儿子,不由得将自己和法国最年轻的总统马克龙联系在了一起。
马克龙娶了比自己年长24岁的布丽吉特。
人家16岁结识对方时,对方是他的高中老师,同时也是自己同班同学的母亲。
马克龙对其一见倾心,在转学前往巴黎读书之前,他对布裡吉特說:“我会回来娶你的。”
布丽吉特在与马克龙结婚之前已有過一段婚姻,共有3個孩子和7名孙辈。也就是說马克龙已经拥有3名继子和7名继孙。
看看人家,不知道他跟那個同班同学到底多大仇恨,才想出了娶人家妈的這种主意。
吕铭现自己的经历跟他還真是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杜莠只比16岁的自己大出18岁。
再结合吕铭在华夏国24岁的高龄,实际上,杜莠在心裡年龄上只比他大出1o岁,不過即使如此吕铭也接受不了。
“還是何娴好,虽然救了我的命,却让我患了相思病...”
吕铭踢了一脚上铺,“小欢,去把杜茄给我叫来,作为老大,我要有一定的派头,這次得在他身上下刀子了。”
“都說虎毒不食子,你可倒好,专挑自己儿子下刀,不過這小子也的确欠揍。”
過了一分钟,闫欢便把杜茄带到,而他则贴心的离开了房间,杜茄看到吕铭召见自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在這個节骨眼上展现自己的傲骨,下一秒就有可能被丢出去喂狼,反正回到y站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也不需要向杜莠交代什么。
正当杜茄想要认怂叫爸的时候,吕铭连忙打住他,“闭嘴!别乱叫,一码归一码,我和你妈是大人之间的事,咱俩的事另论。”
杜茄松了一口气,不過瞬间意识到另一位問題,吕铭這么着急与自己撇清关系,這绝对不是一個好兆头。
“父亲!您怎么能這么說!我之前虽然不知道你和我妈的事,但是既然你们二人真心相爱,并且木已成舟,我要是再反对实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既然你们二老如此,我身为人子如果再添乱,那就更加不应该,所以即使我妈不在旁边,您依然是我的父亲。”
吕铭沒想到对方竟然如此难缠,不過既然如此,吕铭也就不扭捏了。
面带微笑道,“小驾啊,你妈临走前,给了你多少血量?”
闻言,杜茄的头皮都快炸了,“這是要弄啥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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