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大事件风暴(下) 作者:猪有福 东苏市的市委大院内,新上任的市委书纪张友闻本该意气风发的,但這时候,他,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张泽三人却是一脸死灰色的看着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他从政以来的所做的一切坏事,许多的坏事,他都已经忘记了,沒想到却還是被别人挖了出来。 “爸,這是谁做的?谁与我們有這么大的仇恨?”张泽看着他父亲,有些歇斯底裡的叫道,他知道,他的父亲完了,他们這個家完了,他的人生也完了。 “還沒有消息传過来,幸书纪已经动用了一切力量正在追查之中,目前怀疑的对象之中,有实力這样做的,就是晋西省的舒家和周家,但問題是,晋西的舒家和周家已经有人表了态,說這事与他们两家无关,如果不是這两家,此事就费思量了,当时被抓住省防暴中心的五名女子,那個苏小沫是苏家的人,苏家是不可能做這事的,另外有两名女子是晋西舒家女舒晴的保镖,這個也不用考虑,舒晴本身是关系着晋西舒家和周家,最有可能有实力做出這事的,也就是他们,剩下的一個叫叶小薇的,是连河县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其母已亡,其父早年就已经失踪,现在寄居在她舅舅家裡,其舅也早亡,還有一個舅母和一個表哥,其舅母是小生意人,其表哥是当地县医院的一名医生,都沒有能力做出此事……” “爸,不管他们有沒有能力做出此事,先把他们抓起来审问啊。”张泽叫道。 “已经让当地县警察局的人去了……”张友闻刚說了一句,他的手机响了,按下接听键后放在耳边,一会儿,张友闻的脸色变的愕然和惊恐。 “爸,有消息了嗎?”张泽关心的问。 “连河县的警察局长用自己的佩枪自杀了……”张友闻有些恍惚的道,那個警察局长是他的老部下和亲信,原本還打算過点時間就把他调到市裡来的。 “這不可能,他好好的干嗎要自杀?”张泽也是很愕然的难以置信。 “是自杀的,他当着十几名手下警察說他罪孽深重,无颜活在這個世上。”张友闻的脸色越来越灰败,這话,喃喃自语,似是說给他儿子听,又似說给他自己听。 “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這個节骨眼上自杀?”张泽摇着头,仍似不信。 “是啊,這怎么可能,我了解他,他很贪生怕死的,所以怎么可能自杀,但他真的当着十几名手下的面却自杀了,這才是可怕的地方啊,他一定知道了什么,才不得不自杀的,难道那個要对付我們的势力真的很可怕?”张友闻的眼中出现一抹绝望。 “到底是什么人,可以逼的一位警察局长自杀?”张泽的脸上也同样出现了绝望,他也不傻,明白能让一位县警察局长自杀的势力,绝对是很强大的,至少,以他父亲的权势,都還不可能逼的一位县警察局长自杀,這种势力,至少也是省级的。 “会不会是宋家出的手?”张友闻突然道:“今年京城宋家的嫡女宋媛调到了连河县当副县长,据說這事是省长刘光和批示的,這会不会是宋家和另外两家达成了协议,要插手南江省的事情了?要不然,怎么她一来,就出了這事了,也只有宋家這样的势力,才能让一位县警察局长自杀了,這架式,是要把苏家在南江省的势力连根拔起呀……” “那,爸,我們该怎么办?”张泽希冀的看着他的父亲。 “不,還是不可能,宋家要动手,动用的会是国家的力量,而不是這种民间的方式……民间的方式……民间的方式,可是民间又怎么可能隐藏着這样一股厉害的势力呢?”张友闻皱着眉头苦思着,却总是不得要领,他根本就沒有往那位县城的小医生身上想,如果一個县城的小医生能掌控着這样一股厉害的势力,那他就不是一個小医生了,而是轮子主教的教父了,想当年,轮子主教虽然能让愚民们点火自杀,可手中也不曾掌握着一支這样的势力。 张友闻在大厅中来回的走动着,等待着消息,這一個夜,让很多的人失眠了,不只是南江省的人,远在京城的一些大佬们也被這事弄的无法睡眠,无数的情报在空中传递着,做为几大豪门之一的苏家,更是因为事关自己的利益,苏家的几個重要人物都聚集在一起,商议着如何应付這件事情,是保住了那個幸长运,還是放弃那個幸长运,要保住他,又该如何的做?要放弃他,那么又该如何的让苏家在南江省的利益不至于损失太大? 做为苏家第四代的核心人物,苏渐东一脸沉默的听着家族中几個长辈的议论,幸长运是他父亲的人,当年他的父亲就是从南江省一步步的走上来的人,幸长运是他父亲在南江省的得力干将,這是一個怎么样的人,他和他的父亲都很清楚,电视和網络上播出的那些罪证,确实是那幸长运做出来的,但那又怎么样?有着他们苏家這颗大树,谁還能拿這幸长运如何?对于保不保這幸长运,苏渐东觉得无所谓,他认为,問題的关键不在于此。 這件事情的起因和结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出這一個出手对付幸长运的势力来,這個竟然敢挟持着国家的舆论工具的势力,一定不能留,否则就是祸害无穷,他们会依仗着挟持国家舆论的能力,到时候不断的兴风作浪为所欲为。 “渐东,你也說說你的看法吧。”苏渐东的父亲道。 “爷爷,大叔爷,二叔爷,還有各位叔叔,我认为,這個幸长运保不保都无所谓,现在的重点不在他,而是在于如何尽快的把那個势力找出来,這個势力是偶尔出手对付幸长运的,還是专门为对付我們苏家的,這都要弄清楚,我們不能让這样的势力脱出我們的视线之外,這是一個危险的存在,越早清除掉越好,要不然,谁知道這颗炸弹又会在哪儿爆炸。”苏渐东简单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有几名长辈微笑着点头赞许。 苏渐东的父亲道:“调查工作已经展开了,此事与其他的几家无关,晋西的舒家也向我們苏家做了申明,此事不关他们舒家和周家,事情发生后,他们也是从电视上知道他们舒家女的事情,然后通過了南江省的杨国泰,由杨国泰将他们舒家女保出,总的来說,是舒家人做的這事的可能性极小,而当时的五名女子,三名舒家的,小沫是我們苏家,都不用考虑,最后一個女子,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目前她的家庭关系已经调查出来了,从资料上来看,這個女孩子身后也不可能有這样的实力做出這事,虽然对她的调查還在继续,但我认为也是可以排除的,所以,现在這件事情是什么人所为的,想要找出来,還得需要時間。” 苏渐东举了一下手道:“我有一点不同的看法,我认为,這個女子背后是不是有這個势力的存在,在沒有最有力证据之前是不能排除的,我刚才看了這個女孩子的家庭情况的资料,她有一個表哥叫朱有福,這人就很值得怀疑,半年前北疆火车站事件,就与這人脱不了关系,根据我得到的资料,這人两年多前還是一個穷困潦倒的人,走投无路跑的去北疆省支边,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暂时不得而知,但這人却是突然变的有钱起来,曾经在多個城市中卖過黄金和一些昂贵的首饰,這些黄金和昂贵的首饰是如何来的,暂时還是一個疑问,北疆火车站事件发生后,北疆有数名企业家凭空消失,监控录相曾经拍摄到一個能在高楼大厦间跳跃行走有如蜘蛛侠的人,這种有违常理的事情說明,這個叫朱有福的人其实是很可疑的。” “那么我們就重点调查他吧。”苏渐东的父亲一锤定音的道。 对不少的人来說,這是一個漫长的夜,朱有福一早醒来,看着爬在他身上的舒晴,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妮子,一回来后就吵着要他陪着她睡觉,睡着了也不老实,竟然爬到他身上流了他一胸前的口水,把他的那件衬衫都打湿了,這可不是美女该有的行为啊。 朱有福起了床,洗刷后沒有多久,马成功就一脸兴奋的跑来了,对着朱有福挤眉弄眼的道:“嘿嘿……阿福,那事情不会是你做的吧,這也弄的太大了点,看来那個宋公主還真的是喜歡你啊,竟然让宋家出手了……” “闭嘴吧,成功啊,你說的是什么事情啊,能不能說清楚点,别說的這沒头沒脑的,我睡了一夜,可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呢。”朱有福淡淡的笑道。 “明白,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阿福,我這次来可不是說這事的,我带了你姑姑当年跳楼的调查资料来了……”马成功将一個U盘递到了朱有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