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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投身天罚

作者:老师姬
义梅和遂宁公主就這般趴在屋顶看了一会,祁修泉已经被七宿压制到丈余,祁修泉身法已然完全施展不开。

  “高阳掌门!该走了!”祁修泉厉声喝道。

  高阳天下看向祁修泉,此时他周身已被剑锋包裹,再不走,必定会被星宿所伤。

  高阳天下大喝一声,提起全身内力拍出两掌,九幽绝魂掌,墨紫色的手掌拍向两名星宿,星宿当即躲开。

  打出一條豁口,高阳天下当即跃向祁修泉,祁修泉那边星宿让开,祁修泉压力一减,从圈中逃出,两人快步冲到墙边,翻個身便逃了。

  “沒意思,又让他们逃了。”說着话遂宁站了起来,“别追了。”

  十四名星宿当即停了下来,接着又散开,或是巡逻,或是站岗。

  “走吧,下去吧。”遂宁噘了下嘴,示意义梅下去。

  义梅趴着却還在盘算怎么样才能逃走。

  遂宁轻轻踢了义梅一脚,“快点,别想耍花招,下面可還有十四名星宿。”

  眼见逃不掉了,义梅只得起身,乖乖跟遂宁跳下屋顶。

  “走吧,跟我去见我姑奶奶。”遂宁一把夺過义梅手中的剑,“跟上。”

  在星宿的注视下,义梅跟着遂宁去见了她姑奶奶。

  “姑奶奶当真厉害,這人果然在房顶。”遂宁带着义梅来到凉亭,见得黑袍女,遂宁走前前去。

  黑袍女转身看向二人,眼光锁在义梅身上,昨日义梅還举剑挟持過她们二人,时隔一日,形势逆转,义梅被黑袍女盯着,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走近点。”黑袍女轻声說到。

  义梅不知道她何意,呆呆的往前走了两步。

  “当真有几分相似。”黑袍女细细念叨,随后向义梅问到,“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小子王义,今年......”义梅省去了梅字,本欲說到十六,不過想起带着假面,随即說到,“晚辈今年二十二。”

  “王?义?二十二么,我当只有十六七岁呢。”黑袍女又问到,“你几次三番潜入我天罚门刺探阎罗殿消息,你是何人,這身武功又师从何人?”

  “這個......”义梅有些迟疑,真话自然是不能說的,但是假话他一时半会又编造不出,顿时语塞。

  “你若不方便說便罢了。”黑袍女說到,“你身世武功我大抵能猜到。”

  义梅顿在那裡不說话,黑袍女說到,“今日是英雄会,你不去参加么?”

  “晚辈自知武功低微,去与不去也沒什么分别。”

  “你這身武功着实弱了一些,不過我问你,若是我答应你留在天罚门,教你些功夫,你可愿意留下来?”

  “你不杀我?”听得黑袍女不惩罚自己,并可以教他武功,义梅顿时感到不可思议,从被遂宁抓到到刚才,义梅一直還在心想可能会受到什么惩罚。

  “我为何要杀你?”

  “昨日晚辈对前辈太過不敬。”

  “我当是什么事,那不過是我与遂宁演给你看而已,昨日天地......”黑袍女顿了一下,改口道,“昨日之事便罢了,我问你可愿意与否。”

  义梅当下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楞在那裡。

  “這两次都放過你了,還能在天罚门修习武功,那可是江湖人钻破脑袋都求不来的好事,你别不识好歹。”遂宁公主在一旁說到,她看的出姑奶奶当是很想留下此子,但又不好强迫。

  “你可不必马上回答我,先与我去会场看看,想過之后再回答我也不迟。”黑袍女起身便先走出凉亭往外走去。

  遂宁公主一把将剑丢与义梅,义梅接過剑,只得跟着。

  到了会场,比试已然快到尾声,三十二個擂台已然全部站有一人,而台下却已经沒人再上台挑战,三人走到擂台边便停下。

  “上去打一场吧。”黑袍女转身同义梅說到。

  “啊?”义梅有些错愕,刚不是沒有惩罚么,因为我不同意留下学武,這便是给我略施小惩?

  “姑奶奶叫你去,你便快去,啰嗦什么。”遂宁推了一把,直接将义梅推到擂台之下。

  擂台之上站着一個膀大腰圆的壮汉,手持一把板斧,见义梅来到他台下,怒目瞪着义梅。

  义梅已然进场,不好退缩,只得悻悻然上到擂台。

  “這位兄台,小弟上来实属迫于无奈,小弟......”不待义梅說完,那壮汉双手持斧,拿起手中巨斧便劈了上来。

  义梅省得厉害,抽身便躲,也不知這巨斧多少斤两,壮汉一斧下去,石板做的擂台,竟被劈开,若是砸到肉身之上,当是一命呜呼了。

  壮汉一斧不中,反身便撩,斧头横砍過去,义梅拔剑格挡,哪知這壮汉力大无穷,义梅退后数步,险些将义梅砸到台下。

  “王义,還手啊,笨死了。”遂宁在外面喊到。

  义梅听到遂宁叫喊,回头看去。

  “小心!”遂宁马上开口提醒到。

  义梅回头看去,那壮汉斧头已经砍了過来。

  义梅眼见失了先机,提起内力,风過松林,正是风林剑法第二招,起气海,行于水分,折于紫宫,藏于天府,作于偏历,终于合谷,其劲于身,绞剑出击,剑见化作三道残影。

  奈何内力不足,三道剑影被一斧劈开,义梅只得贴着台面滚到一边。、

  台上本来已无人上来挑战,义梅上台也惹的台下一众人目光。

  “這后生還是太過年轻,场上還在擂台之上的,现在哪個不是有些斤两的,他還偏偏选了青州吴胥,他手中巨斧四十斤,祖传三板斧,以外家功夫打過不少内功行家。”

  “我若是沒有看错,方才那年轻人用的正是林家的风林剑法,若是這年轻人招式老辣,胜负倒也难說的很。”

  台下不少人看到這边又切磋起来,纷纷指指点点。

  见义梅躲了過去,吴胥看得义梅手上功夫不如自己,当即持斧改砸,免得伤了义梅性命。

  义梅除去前些天杀過江湖毛贼,這次算是头次跟江湖高手切磋,還对决的是如此壮汉,奈何提起内力也硬碰不過吴胥,切磋不免有些吃力,也奈何擂台够大,只得尽力施展轻功在场中周旋。

  “這轻功倒是真有他几分真传。”黑袍女看向场中义梅,喃喃說道。

  “师兄,這年轻人所用之轻功怎么与那人一般。”

  “就算那人再来,又无妨,场上還是让年轻人去展示好了。”

  這时天地掌门也注意到义梅,见他轻功出自侯爷,当下议论到。

  “你個呆子,哪有拿剑的与那斧头硬碰的。”遂宁看得着急,当下在台下喊道。

  是了,我力量明显比不過他,为何要与他硬拼,义梅如是想到,当即换了招式,一個纵身拉开距离,随后便是一招宿鸟归林,有轻功加持,這剑出的奇快,眨眼便已刺到吴胥面门。

  吴胥慌忙间只得举斧挡在面门。

  “叮”

  吴胥挡住這剑,义梅一击不中,马上变招,转身折到吴胥身后,抹剑直接将剑划向吴胥脖颈,又停脖颈。

  “你输了。”

  吴胥感觉脖颈一凉,当即知道自己败了,手中巨斧便缓缓垂下。

  随即转過身来,“谢少侠手下留情。”

  “承让,承让,小弟不過碰巧取胜,方才還得谢谢兄台手下留情。”

  吴胥扛着巨斧便下了擂台,這时地掌门起身走到高台前,“台下可還有哪位高手想要上台一试嗎?”

  会场之内顿时鸦雀无声,见场内无人再上擂台应战,地掌门随即說道,“既然已角逐出了三十二位青年才俊,下面請三十二位才俊在场中自行挑选对手,两两对决,切记,切莫伤了他人性命。”

  說完地掌门便又回去坐下。

  义梅看向场中,還不待他挑选对手,這时却有一人翻身跳到他擂台之上,這人也是方才剩下的三十二位中的一位,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剑十八。

  义梅自是认得這剑十八,见剑十八跳将上来,当即說道,“原来是剑十八兄,小弟甘愿认输。”

  “你认得我?”剑十八见义梅年轻,本以为不识,结果义梅竟知道自己。

  义梅当日也在酒馆,不好戳破,以免剑十八尴尬,只得說道,“天下谁人不识雪舞剑,能持此剑者,功夫自然了得,小弟甘拜下风。”

  “原来如此,只是在下方才见得阁下剑招灵动,是以想来切磋,不知可否赐教几招。”能站在這台上的,岂非俗人,剑十八倒是收起了当初在酒馆时的傲气。

  “在下剑招不過练了数月,哪裡是阁下对手,赐教真不敢当。”义梅說完向剑十八拱手行礼便往台下走去。

  台上只留剑十八错愕,這场竟這般赢了。

  义梅下了擂台,台下又指指点点起来,本以为是一场剑法的对决,结果见面寒暄两句,一招不曾见到便决出胜负,场下不免唏嘘。

  义梅走到台下,又怪怪回到黑袍女身边。

  “你這人当是沒趣的紧,那剑十八有何可怕,你竟剑都不出便下了擂台,真是有些瞧不起你。”遂宁冲义梅撇嘴到。

  义梅解释道,“那人剑招本就高强,雪舞剑又是一把神兵,我這剑对我意义非凡,实在不敢让這剑有些许闪失。”

  “你方才与吴胥对决也還可以,剑十八不打也罢了,只是你考虑的如何了?”黑袍女這时向义梅问到。

  奈何义梅从上台到现在压根沒有去想是去是留,他倒是想走,但是又恐黑袍女反悔,一時間当真拿不定主意。

  “是去是留都随你,你大可放心說出,我绝不反悔。”像是看出义梅顾虑,黑袍女开口說到。

  义梅仔细盘算着,他始终觉得兴元寺裡定有阎罗殿弟子,心裡想走,但是拿不准黑袍女是何想法,为何非要收自己进天罚门。现在身份暴露,再想进去查探必然难于登天,左右思量,方才决定冒险一试。

  “小子决定了,愿意留在天罚门修习。”义梅回答到。

  “既是如此,我們便回吧。”黑袍女先行往外走去。

  “算你识相。”遂宁指了义梅一下,便快步跟上了黑袍女,义梅随即也快步追了上去。

  待三人走后,却有一人也从场中离去,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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