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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荀彧請客

作者:未知
第十七章:荀彧請客? 清晨微风送来淡淡的月季花的芬芳,阳光温和地透過窗台照进了屋子。 林若伸着腰身爬了起来,看着這一切,不由地弹跳起床,大叫:“糟糕,哎呀睡過头了。這個时代就不好,连個闹钟也沒有。” 匆匆忙忙换過衣服,梳洗過后,林若便如同一支离弦了的箭冲向了厨房。他进到厨房便,看到穿着短打的张润正在拿着扇子往灶裡扇风,在小灶上放着一個药罐。 林若尴尬地笑着說道:“嫂嫂,起得真早。” 张润抬头看向林若笑着說道:“叔叔,說笑了。叔叔,昨夜也很晚方睡吧!” 林若当下脸红习惯性地干笑两声說道:“呵呵侄儿可好些了?”为了转移话题,林若把問題扯到了戏飞的身上。自昨天抢救及时,确定戏飞死不了之后,又是曹操的来访,林若一下子便将戏飞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如今看到张润才想起這档子事来。 张润听到這裡,顿时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了,哽咽地說道:“叔叔,你去看看他吧!他如今還沒有醒過来” 林若听了之后,不由心惊,暗想莫非是在水裡的時間长了,脑子缺氧,弄出了植物人?若是這样,救回来,還不如不救。他当下也不好将实话說出,只是拱手說道:“如此,志才的药膳和药,便交给嫂嫂准备了。我去看看侄儿去。” 林若匆忙赶去戏飞的房中,见戏飞躺在床上,看呼吸和脸色都比较正常,心裡不由松了口气。林若拿過戏飞的手,亲自给戏飞诊脉,脉搏跳得有力,非常平和,按道理說這個孩子应该沒什么問題。可是一夜了,竟然沒有醒過来,怎么回事? 林若思量着什么,便将戏飞的被子掀开,解开戏飞上衣,便从怀裡拿出银针为戏飞扎起了针来。银针扎完后,林若将戏飞扶起来,盘腿而坐,双手抵在戏飞的背后,运气将身上的真气打入戏飞的体内,使戏飞血脉畅通。 做完這一切,林若的额头和后背都沾满了汗水了。 他习惯地将戏飞放好,将身上的针拔出来后,便给他盖好被子。 运功救人,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情,哎,也不知道灵不灵光。不管了,反正自己都救不来的话,别人估计也沒办法了。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 就在林若发呆的时候,门口传来咳嗽声。 林若抬头望去,便看到张润端了一碗稀粥进来。 “志才吃药睡下了?”林若关切地问道。 “他昨夜咳嗽了一宿,都未能好好睡下。今日喝了药膳,吃了药,便睡了。”张润叹气地說道。她說完将手中的往粥碗放到桌上,然后坐到了戏飞的桌布,感叹地說道:“如今這個家,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三叔,說句不吉利的话,要是他们父子两走了,我可怎么活?”张润說完便垂泪。 林若皱眉說道:“嫂子放心,侄儿他定然会无事的,他应该很快就能醒過来了。当初我蒙遭大难,也是睡了七天七夜才醒過来。俗话說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飞飞是一個有福气的人,嫂嫂不必担心。” 林若說的是实话。 就在张润叹气的时候,戏飞的手在动了。 “嫂嫂,飞儿的手动了。”林若惊喜地說道。 张润当下也紧张地看向儿子,一脸惊喜地說道:“飞飞飞飞飞飞,你醒過来了嗎?你别吓娘,飞飞,不要再睡了。快点醒過来吧!” 戏飞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张润,朦朦胧胧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张开嘴微微地說道:“娘” 林若看得他的嘴唇干瘪,当下便拿過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张润說道:“飞飞,好像有些渴了。你喂他喝些水。” 张润见儿子醒過来,所有的烦恼都忘光了,当下欣喜地接過水杯,给戏飞缓缓地喂下清水。 戏飞喝下清水后,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怎么又睡過去了?”看到儿子這個样子,张润有些心慌地看向林若问道。 “那能那么快就好了。你给他喂些清淡的稀粥,我估计他還要多睡一会。你们這個儿子啊,身体也不怎么样。嫂嫂,等飞飞好好些了,叫人来教他习武吧!這样能强身健体,還可以保家卫国。這乱世,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呢!”林若摇了摇头說道。 “三叔,這次多亏了你,飞飞才有救。”张润說着泪水就落下来。 林若摇了摇头說道:“我也是尽力而已。嫂嫂,你也去睡一下吧!你要是病了,這個家就沒人撑起来了。”林若看着张润這個样子,有些担心戏志才和戏飞沒好,张润就病倒了,這下可好了,一家子的病号。 “多谢叔叔提醒,妾身会照顾好自己的。” “如此我便不多說了。我去补觉了。昨夜我還真的睡得很晚。”林若见她這样說,当下也笑了,摇手說道。 待林若再次醒過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肚子咕咕地叫,仿佛是在抗议林若误了午饭時間。林若摸着肚子,一脸无奈,這個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把早饭给省了。他当下伸了一個懒腰,扭了扭身体,便拿着脸盆到屋外的水井去打水。 倒不是戏志才小气,不给林若配备丫鬟,而是林若自己把人给赶走的。要知道林若如今可是易容,要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将脸上某個部位弄移位了,刚好被早上进来送水的丫鬟看到,還不把人吓死。更重要的是,林若還习惯晚上穿夜行衣跑路。 一翻梳洗完毕,林若对着铜镜整理好自己的那张黑脸,使自己的五官保持“端正”林若看着镜子裡自己的丑样,当下忍不住嫣然而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好一個“白”加“黑”的效果,看起来十分骇人。 “咳咳咳”门外传来来人故意的咳嗽声。 林若当下說道:“谁?” “在下荀彧,荀文若。”门外之人叫道。 林若眉头一皱,暗想,這家伙来肯定沒好事?八成了设了什么阴谋诡计要我跳的。等一下要万分小心。林若心裡虽有计较,可是动作却沒有落下,当下脸上堆满了笑容,走過去把门打开,說道:“什么风将你這位王佐之才吹到我這裡来了。快請,快請” 林若說着便身手作势迎荀彧进来。 荀彧走进来,微微而笑說道:“言心這裡怎么這样清净?连书童也沒有一個。志才也太小气了。回头我去說說他,让他给你找两個来。如果他沒有合适的人,我府裡倒是有合适的。我送過来两個如何?” 林若一听连忙摇手說道:“文若說笑了。志才岂是小气之人,只是林若是一個喜歡独来独往的人,身边不习惯跟着别人。谢谢文若的好意了,這书童我是不会要的。” 荀彧当下笑着說道:“在下孟浪了,要当言心你的书童,岂是平庸之辈能当的?”原来,给大人物做书童并不是什么低人一等的事情,反而是从师的一种方式。 林若听了荀彧的话,当下明白荀彧误会自己了,不由地笑了笑說道:“文若,請。恩今天你来這裡,不是只是想为我送两個书童那么简单吧?” 荀彧与林若坐下,两個人相对而坐。 林若用手摸了摸茶壶,发现茶壶冷了,当下說道:“文若,且安坐,我去提壶水来,烧水泡茶。” “不必如此麻烦。岂是我是来請言心出去吃饭的。不知道言心,可否赏光?” “恩?請我吃饭?”林若当下愣了一下忍不住說道。不会是鸿门宴吧?不過话說回来,自己好像還真的饿得慌了。 荀彧笑着說道:“我最近听闻东郡有一家新开的客栈,裡面做的饭菜十分好吃,還有裡面的酒也是难得的佳酿。不知道言心可否赏光?” 林若一听当下說道:“有這等好地方。恩走,還等什么,我都快饿死了。” 荀彧愣了一下,沒想到林若会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可要叫上志才?”荀彧和林若出门的时候,忍不住问林若說道。 林若摇手說道:“千万不能叫上這個酒缸。要是让他去了,這些天的药又白吃了。我可不想做无用功。好了,快走恩,对了哪個客栈叫什么?” 林若說着便不由分說地拽着荀彧往前走,搞得荀彧仿佛被人绑架一般。 荀彧心裡暗暗想:“這個林若竟然那么贪吃?早知道如此,就早些請他搓一顿,那不是什么問題都搞定了?” 荀彧心裡所想,林若自然是不知道。若是让林若知道了,林若肯定会笑,谁让你荀文若调了一個林若肚子饿得发慌的时候来的? 荀彧尴尬地拉着林若的手說道:“放慢些,我要摔跤了” 林若這個时候才恍然大悟,将手放开,用手抓着头傻笑,一副孩子做错事情的样子說道:“呵呵,忘了你是一個文士,不像我是一個粗人。” “言心又說笑,你若是粗人,那我与志才都是野人了。好了,走吧!那客栈就在不远的地方,過這條街就是。新开的,我也沒去過,不過听元让和妙才他们說,哪裡的饭菜做得极好,酒也做得极好。”荀彧十分无奈地說着。 两個人并排而行,也不觉得路长,不一会便到了。 “诸仙停云?” 林若此刻一脸黑线,搞什么?竟然是去自己家吃饭。呵呵,不過自己家的饭菜還真的比這個时候代皇帝家吃的還要好上许多。要知道,沒穿越前,林若是一個老师,身上沒多少钱够挥霍,也下不起馆子,只好靠两手创造美食。一来二去,也学了不少的菜式。 如今在诸仙停云掌勺的应该是跟着自己寸步不离的四叶吧!他的厨艺深得自己真传,不,应该可以說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林若的脸本来是黑的,因此林若此刻一脸的黑线和错愕,荀彧自然沒有发现。他只当是林若看得了诸仙停云门外那两個大柱子上的对联惊讶罢了。 “莫问仙乡何处到此即为家;历尽红尘漂泊今朝是归人。”荀彧吟道,他吟完后对林若說道:“言心,這两句话如何?” 林若当下一愣,随即說道:“对对仗,字词间甚是工整。不知道是哪個名家之笔?”這对联是他自己写的,可是三国时期并沒有对联這样的东西,差点說漏嘴了。 “彧觉得此间主人颇能了解到在外的游子的心情。哎,如今乱世,百姓四处为家,到這裡就一定是归人嗎?”荀彧当下苦笑說道。 “难。”林若只說了這样一句。 “言心,請。”荀彧伸手請林若进去。 林若当下侧身谢過便走了进去。 两個人来到了大堂。林若熟视无睹地想走,却发现荀彧脸色十分奇怪地看向挂在大堂的对联。 林若看那对联,心裡暗想,当初自己也是有感而发,沒想到竟然引到他的发痴来了? 在大堂上两根朱红色大柱子上,林若让典韦他们贴了一副对联:“年年难過年年過,处处无家处处家。”在這对联面還挂着一個横批,上面写着:天下太平。 荀彧看着這对联当下被镇住了。他好一会才回過神来,這個时候恰好客栈的一個小厮走過来,荀彧一把拉住那個小厮问道:“這位小兄弟,可知這两幅字是何人所写?” 這小厮林若沒见過,估计应该是三阳临时雇来帮忙的。 那小厮估计是被问烦了,当下一脸不屑地說道:“哎,我說奇怪了,你们這些读书人,沒事不来客栈吃饭,跑来這裡尽是打听這些无用的东西。” 林若暗笑,這人应该不是三阳雇来的,八成是典韦雇来的。 荀彧被小厮呛了一句,当下也不闹,反而笑笑,从怀裡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小厮說道:“還麻烦伙计告之。” 那小厮拿過银子,便放进怀裡,笑着說道:“你二位這边請,你们二位要想知道什么,沒有我李四不知道的。” 小厮笑脸盈盈地将荀彧两個人迎到二楼一個靠窗的位置。 這個时候正是吃饭時間,客栈前楼共三层,一楼是贫困百姓吃饭的地方,二楼是一般士子来吃饭的地方,三楼是雅间。這是林若布置的。此刻一楼早就挤满人了,二楼也是高朋满座。 后楼客房也是三层,底层是地字号房,是专为穷人设计的,房间狭小,沒什么摆设,不過房价也便宜。二楼是人字号房,是为一般士子设计的,房间相对宽大,有案台和笔墨之类的东西,不過价格就相对来說贵了不少。三楼是天字号房,這房间十分是套间,有卧室和客厅,裡面的摆设整齐,一应具有,价格是相当贵。 两個人坐下来后,李四堆满笑容地问道:“两位要吃些什么?” “伙计你還沒有告诉在下,楼下那两幅字是何人所写?還有门外的字又是何人所写呢?”荀彧忍不住提醒道。 林若尴尬地拿過茶杯,装作喝茶。 李四听了之后,左看右看,见沒有别的店中人,当下故意小声着說道:“两位先生,你们有所不知,這门口的两個幅字,和大堂的两幅字,乃是一位高人所作。” 林若听到這话,差点沒将喝进嘴裡的茶给喷出来,他咳嗽了一下說道:“這位小哥,你先上菜吧!我都快饿死了。” 李四一听当下哈腰說道:“敢问两位吃些什么?” “恩?!你们店裡有些什么?”林若当下故意眯着眼睛,一副不信任的目光问道。 “嘿嘿,我們店裡有的东西可多了。如红烧肘子,清蒸鲤鱼,白切鸡,白斩鸭,北京烤鸭,四川重庆火锅”李四当下如数家珍地說道。 林若怕他說得沒完沒了,要知道這客栈裡可是有三百多道菜,等他說完,估计自己也可快饿死了,他当下說道:“好。便要這清蒸鲤鱼,白切鸡,梅菜扣肉,還有拍黄瓜,再炒两個青菜就可以了。要快,否则等你们上菜,我也快饿死了。” 李四当下乐呵了,拿着毛巾往肩膀一搭,大声唱诺道:“清蒸鲤鱼,白切鸡,梅菜扣肉,拍黄瓜,两個青菜你二位稍等,我去去就来。” 看着李四离开,荀彧一脸的无奈。 他看向林若问道:“言心,莫非是肚子饿了?” “自然。我早上到现在可是一点东西也沒有吃。”林若沒好气地白了荀彧两眼說道“你以为当大夫是那么好当的?” “呵呵,言心辛苦了。我在這裡,代志才谢你了。” “别。我可是志才的三弟,自家兄弟有什么好谢的。” “那是。帮自家兄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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