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求助加更108-15
“那個,這不是還沒来得及叫你嘛!来先别生气了。”
說着,余安讪笑着给胡小妹满上,另外三人则是已经被余安的表现给惊呆了。
胡小妹本来還想再抱怨几句的,可当她看到已经满上的酒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刚刚那一小坛酒,不仅沒有让她解馋,反而勾起了腹中的馋虫。
看了一眼余安,胡小妹暗自嘀咕了句什么,然后便端起酒杯,小口的抿了起来,下一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见胡小妹被安抚住了,余安這才松了口气,毕竟這梅雨可是要持续三個月的時間。
“来我們……你们能不能不要這样看着我,這都是误会。”
余安见另外三人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神還时不时的往胡小妹的身上瞟,哪裡還不知道這三人是在想什么。
“她是我招的店小二,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說着,余安還面带鄙视的看了三人一眼,這些家伙的想法真是龌龊。
闻,狗子三人忍不住对视一眼,随后再次看向胡小妹,却见对似乎沒有理会他们的样子,只顾着自己喝酒。
“真不是?”x3
“真不是!”
一边說着,余安一边将一坛子酒直接放在胡小妹的身边,意思很明白,就是你喝你的,我們聚我們的,互不干擾。
胡小妹自然是乐的如此。
见此,余安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转向三人:“好了,我們也开始吧,再等下去,菜都凉了!”
酒過三巡,气氛一上来,众人也就沒有再理会坐在一旁的胡小妹,开始向自己的挚友,诉說起自己的经历,尤其是柳狗子。
這個时候,众人才知道,对方给自己起了一個大名,叫柳霸。
“外面的人和村子裡面不一样,村子裡的人叫我狗子,听着亲切,但外面人,叫這個名字的时候,却是为了取笑我,所以,一气之下,改了名,因为這事,刚刚回来,爷爷還要打我,但我也沒办法,想要融入那裡,就只能如此。”
柳狗子,或者說柳霸,說起改名的事,事這样說的。
众人听了也事唏嘘不已,柳霸和余安他们三人不同,他已经成家,无论做什么,首先要考虑的便是那個家,所以,即使县城裡面過不痛快也只能忍着,只能尝试着去融入,而不是直接回村。
生活中的事,十之八九不如意,平日裡,他只能带着面具生活,而此时,沒有了外面的喧嚣,面对的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柳霸又变回了那個柳狗子,同时也暂时卸下了自己肩上那沉甸甸的担子。
胡小妹在一旁喝酒,同样听到余安他们的谈话,但她听了一会儿后,感觉沒什么意思,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余安则自始自终都沒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众人的酒量都不小,喝了一下午,也只是微醺。
柳狗子說出了压在心底的话,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好了,天色已经不早,我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今天晚上,又要听你嫂子,好一通念叨。”
听到柳狗子的话,另外两人這才注意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于是也都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见此,余安刚要說什么却见柳狗子在努力朝着自己使眼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大哥,就您那黑脸,在加上络腮胡,天色也暗,要不是我眼神儿好,差点都沒看到!
心中這样吐槽着,嘴裡却是說道:“我就不去送你们了,对了,狗子哥,你能和我說說县城裡如今是什么情况嗎?最近县城去了那么多人,物价怎么样?家裡的食材有些不够,但又怕县城裡的物价飞涨,所以……”
听到余安的话,狗蛋和柳重两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果然,這家伙還是改不了铁公鸡的性格,随后两人朝着柳狗蛋投過去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随后就结伴离开了,他们知道,一旦涉及到钱财,余安那可是啰嗦的紧。
见两人离开,余安這才讲目光投向柳狗蛋,有些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需要背着他们两個嗎?”
闻,柳狗蛋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随后再次坐下。
“我不想将他们两個拖入這种事情裡面,尤其狗蛋還只是一個普通人!”
余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那你就忍心将我拖进去?”
“這不是沒办法了嘛!”說着柳狗蛋讪讪的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实力有多强,但从你能给余叔、余婶报仇,你的实力就不低于他们两位。”
闻,余安脸上的笑容敛去,随后淡淡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去了以后,那只鬼物已经被一位道人给斩杀了嗎?”
听到這话,柳狗子却是翻翻白眼,然后敷衍着說道:“是是是!我知道,不是你,是一位道人,不過,這一次,衙门悬赏了五百两,作为解决這次事件的报酬,我本来就沒准备让你白帮忙!”
“五百两?”
余安双眼一亮,连忙說道:“說来听听?”
“我就知道,那有那么巧,刚好遇上一個道士,原来真是你干的!”
余安脸色一僵,随后不敢相信的看着柳狗子,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這么聪明?
似乎是看出了余安在想什么,柳狗子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然后說道:“即便是一個小小的县衙,也是有着各种勾心斗角,如果你不变的聪明一些,随时有可能被拉出去做替死鬼。
好了,不說這些,還是說說县城的事吧,两天前,县城东市,一位屠户突然暴起,拿着屠刀砍向周围的人,好在那时,旁边有人见事不妙,上前制止,最终這次事件以屠户被控制住,五人轻伤、三人重伤结束,事后,屠户清醒過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
說到這裡,柳狗子停了下来,余安却知道,如果只是這么简单的话,对方就不会来找自己,房县县衙也不会放出悬赏,毕竟,那裡可是有着青木卫在,這就說明,青木卫也沒有解决办发。
果然,就见柳狗子喝了一口酒,眼中流露处一丝恐惧,嘴裡却是說道:“两天前,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东市,這一次,发狂的人中,有一位是武者三重天,這样的人,放在普通人中,结果可想而知,光這位武者,就当场杀了一十六人,重伤三十六人。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一次,那些发狂的人持续時間,远比前一天那位发狂的屠户要长的多,而且清醒過来后,這些人的身体,都受到了深大的损伤。”
听到這裡,余安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连续两天有人发狂,而且症状還愈加严重,那么,想来昨天应该也不例外。
“昨天,不仅是东市,其他的地方,也出现了這种状况,共计数百人,突然暴起伤人,虽然這一次,有着青木卫的帮助,沒有造成伤亡,但那些发狂的人,這一次直到体力全部耗尽,才恢复了理智。”
“所以,你今天一早带着嫂子直接跑了回来?”
柳狗子被余安這突如起来的一句话,噎的不清,轻咳了一声后,目光怪异的看着余安,幽幽的說道:“你這性子,還真是一点都沒变,关注問題的点,总是与常人不同,现在是关注這個的时候嗎?”
“好好,你继续說!”
“连续三天有人发狂伤人,就连修练有成的人都中了招,自然已经不是衙门能够处理的事了,但青木卫比起查案,更加擅长战斗,所以,衙门只能硬着头皮来,但,查了好久,一点线索都沒有。”
余安想了想,猜测道:“也许是投毒!”
闻,柳狗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這一点,在出现第二批发狂者的时候,衙门已经有人想到了,但如果是集体投毒,那么就只有在水源上做手脚,而县城内,大大小小数十口井,我們都检查了一遍,但沒有任何投毒痕迹,而且,排查過程中发现,那些发狂的人,此前互不相识,住的地方也都不同,如果是集体投毒事件,那么发狂的人就不止這些才对。
而且,井水都是地下水,如果投毒,那得投入多少,才能让毒药起效果?
但为了不漏過什么,我們還是决定晚上在那些井水处蹲点,最后沒有任何发现不說,发狂者又出现了。
面对這种诡异事件,衙门的力量已经不足以解决,青木卫又都是一些武疯子,所以才想到了悬赏這一方式。”
說完,柳狗子就盯着余安,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一些好消息,毕竟对方是一命捉鬼师,万一這次事件,是某种比较特殊的鬼物干的呢?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余安沉默了片刻后說道:“只是光听你說的话,我根本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你什么时候走?”
闻,柳狗子,先是一愣,随后大喜。
“明天!”
“那好,明天我和你一同過去!”见对方的脸上露出笑容,余安又补充道:“但是,我不保证能够解决這件事,毕竟,光听你說,就能感觉到這件事不简单!”
听到余安的话,柳狗子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沒关系,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尽你所能即可。”
說完,对方就起身离开了。
送走柳狗子,余安看了一眼天空,灰暗的天色,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余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转身开始收拾起残局来。
一边收拾桌子,余安一边感觉有些疑惑,似乎总觉得忘记了什么,无意中看了一眼自己之前坐的位置,却见一只雪白的大尾巴已经占据了那個位置,顺着尾巴的方向看去,只见胡小妹還在自斟自饮,她的身边最起码已经有六七個坛子空了。
余安恍然,他终于想到自己忘记了什么,同时,只是想想,就明白這家伙做了什么。
“胡小妹!!!”
伴随着一声怒吼,胡小妹這才抬起头,见余安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下大惊!怎么可能?她明明下了暗示的,暗示结束前,任何人都想不起她。
“你……你注意到了?”
“你胆子可真是够大的,为了喝酒,竟然给我下暗示?”
听到這句话,胡小妹惊了,竟然真的暴露了,于是急忙說道:“等一下,關於這件事,我可以解释!”
“說!”
“那個,你们不是聚会嘛!我怕有我在,你们放不开,所以就主动让你们忽略掉我,绝对不是为了喝酒什么的!”
余安眉头一挑,本来准备再說些什么的,但当他注意到对方身后的九條尾巴,以及快要炸成九根鸡毛掸子了。
叹了口气,指着桌子說道:“把這些东西都给我收拾了,要一尘不染的那种!”
說完,见胡小妹還呆呆的看着自己,有些心累的捂着额头:“還不赶紧的!”
闻,胡小妹急忙起身,然后开始收拾起来……
见此,余安转身朝着柜台走去,然后坐在柜台裡,死死的盯着胡小妹,防止這家伙偷懒。
看着裡裡外外忙碌着的胡小妹,余安也是有些无奈,身为一只狐狸精,明明喝不醉,可胡小妹就是喜歡那一口,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养成的這种习惯。
“对了,一会儿去喂一下飞毛腿,记得适量,好不容易瘦下来,再喂胖了,我就让你带着他去减肥!”
听到這话,胡小妹忍不住說道:“为什么我去?明明你现在闲着。”
“嗯?你刚刚說什么?我看看,七坛子春酿,每坛子算你一年,你需要为我打工六十七年,才能還請债务!”
胡小妹尾巴都炸了毛。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余安抬了抬眼皮,随后淡淡的說道:“就在刚刚,因为我发现,除了打死你以外,我似乎并沒有什么手段能够威胁到你,所以我就想了這么一個办法。”
“那六十年是哪裡来的?而且最开始的那一坛明明是你给我的,再說了,一坛一年,你這是在明抢!”
余安面露恍然:“有道理,那就六十六年!”
“喂!你有沒有在听我說话?”
胡小妹彻底抓狂了。
对此,余安却丝毫不以为意:“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埋在后园!”
胡小妹這一次,彻底沒话說了,這已经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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