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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很穷 第24节

作者:未知
第22章 听到這话,顾依斐愣了,莫攸宁也愣了。 就连正想咬一口糖葫芦的顾念都停了下来,把视线移了過去。 路啄丹也沒理会其他人,双眼直勾勾定着顾依斐二人,继续說道:“莫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总算把這憋了多年的两句话给說了出来,爽! 嘴角都咧开的他拍了拍手,继而又转身回到念儿身旁,蹲下,取出個糖人继续逗弄念儿。 顾依斐早就习惯丹老头這阴晴不定的性子,扭头看了眼莫攸宁,隔着個面具他也分辨不出对方有沒有不开心。 见识過先前对方的剑意,他可不敢小觑。虽說丹老头修为也不低,可到底剑修還是要强過丹修许多的。 想到這,他便凑到莫攸宁身旁,轻声說道:“丹叔一直都是這個性子,也经常這么說我,你莫要怪罪他。” 那边的话音刚落,還在给顾念变着小糖人的路啄丹便大声的接上了话:“小斐儿你這话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這么說過你了?你给我說說,我听着呢。” 他若是有机会說出来,怎還会憋上個数百年呢!当初天纵脑子坏的时候他才說了半句便被天纵拔刀削了一道,留了千把年的胡子都削沒了!看着眼前乖巧吃着糖人的念儿,路啄丹捋了俩把念儿的脑袋。天纵那小子一点都不可爱,還是念儿可爱! 想到這,他用余光瞥了眼那位所谓的小斐儿相好。 修为也就跟他差不多,想来也不是天纵那种‘不讲理’的人,反正打不過他也還有逃的机会。 這脑子坏就是脑子坏嘛!干嘛不认呢!若不认的话,他也就不用去医治了,還能落得個清净嘞。 “你就說他是不是脑子坏了!我這难道說得不对嗎?” “是是是,丹叔你說的都是对的。” 顾依斐哪敢不认,丹老头這怪脾气,可不能反驳,一反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就全都沒戏了。万一丹老头就這样不治了,到时候他可上哪去找個丹师或药师啊。 用身子挡住了丹老头的视线,他轻轻扯了扯莫攸宁袖子,示意对方也来应和一番。怕莫攸宁不会给他這個面子应下這‘脑袋坏了’的說法,顾依斐咬咬牙,直接用手往后摸索上对方的温热大爪子,然后……轻轻的用手指挠了挠对方的手心。 他记得娘亲的经常看那本合欢宗秘法上就有這法子,上头還用小字注明了特别好用,百求百应! 本就想出声的莫攸宁被這轻轻的一挠,身子都僵硬了。 那手心上微痒的触感,直接痒到了心尖上,仿佛斐儿在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尖。 反手抓住那作乱的爪子,他差点都想直接把人揽到怀中再好好去揉上几揉這不安分的小爪子。 把這股子就要蔓散开来的情绪压下,莫攸宁捏了捏斐儿的手示意对方安静些,便看向斐儿的长辈,应了声;“嗯。” 他身体确实有些問題,时常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只是……不像這位老人說得如此‘严重’罢了。 斐儿此番也是特意带他来看病的吧? 想到這,他那仿佛還在被撩拨着的心儿,忽然有些胀胀的,似是被什么填满了一般。 “哼。”路啄丹虽看不到這两人的小动作,可到底他也有着化神后期的修为,還是有所察觉的。 不想再在這看這对小情人你侬我侬的浪费時間,他快速的开口說道:“所以现下有些什么症状,不来跟我仔细說說我怎么治?难不成要我撬开脑子把裡头的水倒出来嗎?” 有個试药的也是不错的,先前他为天纵练的那祛魔丹也正好缺個修为高的来试药呢。這都是脑子出了問題,吃這個准沒错的! 顾依斐使劲的想抽出此时被对方紧拽着的爪子,可抽不出来。 只好开口說道:“我去同丹叔聊聊,你看着念儿吧。” “我們一齐去。”莫攸宁觉得让斐儿一人去說也說不清楚,且這是他身上的問題,還是需要他在场的。 “算了,我也晓得大概是個什么原因了,不需要知道你们那些黏黏糊糊的经历。”丹老头边說,边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瓶药,往着顾依斐的方向扔去,“先吃一颗试试。” …… 单手接住丹药的顾依斐都不知道该說些什么了。 他可一点都不相信這是丹老头提前给莫攸宁练好的丹药。 而依旧拽着斐儿小爪子的莫攸宁也开始有些怀疑眼前的老人是不是真的医师。 不用诊脉,也不用问,只是看看……便早早的开好了药? 路啄丹见两人都在盯着自己,不乐意了。 “怎的?還怀疑我治不好?那還来找我作甚?”說完转身便想离开此处。 一旁一直舔着糖人的顾念见到丹爷爷想走,想了想,便跟了上去,刚伸手拉住丹爷爷的衣角,就听到小叔叔的声音。 “他已经吃下了。” 顾依斐看着莫攸宁的眼神裡带着些许佩服,這人胆子够大,居然直接从他手上拿過去就吃下了一颗。 老实說,换他,還真不敢吃。 其实莫攸宁也不是大胆,而是信任。 他知道這是斐儿的长辈,所以相信对方不会害他。 听到小斐儿那句已经吃下的话,路啄丹的面色才有所好转,转過身,笑着說道:“就是颗清心丹让他醒醒脑子罢了,這么紧张作甚。好了,现下天色不早了,你们不休息,念儿還要休息呢。明個我再過去找你们,散了吧。” 朝着小斐儿那边說完,他弯下身子,学着念儿捋兔子那般笑眯眯的捋了把念儿的小脑袋,本還想再取個糖葫芦出来,想到小孩不能吃太多糖不然会坏牙,這才收了手。 “丹爷爷回去了,想吃糖就跟白天黑日他们說,让他们带你来寻我。” 见到念儿认真的朝着他点了点头,路啄丹這才挥袖……把顾依斐等人赶下這個山头。 哼,有事沒事就来他這药田裡,說不定這些個家伙就是对他的药草小宝贝们图谋不轨! 顾依斐想见的都见了,该问的也都问了,现下也就是要等個结果。 至于……莫攸宁。 视线移到一旁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他在心裡默默的叹了口气。在沒有解决完契约問題前,還是得把這人带在身边的。 他抬手招出飞剑,再从储物戒裡找了件披风严严实实的裹在念儿身上,他這才抱起小侄儿。做完這些,便扭头看向莫攸宁,示意对方上飞剑。 片刻后,天边剑光一闪,原地已沒有三人的影子。 飞剑在精致的竹楼前停下。 顾依斐本不想带莫攸宁来竹楼這边,可随即想起他若留宿宗门裡,都是直接住念儿這边陪着念儿。而他原本同双亲住的那处早便成了废墟,现下……除了宗门裡头的客房竟也无处可去。 可万魔宗许久都沒有過客人来访,上次還有弟子汇报說是客房的瓦有好些都吹走了,他当时嫌浪费灵石和弟子们的時間便沒去修整。 宗门裡头好多個地方都有重伤的长老们闭着关,他也不敢带着莫攸宁乱闯。 似乎,還真就小竹楼毕竟合适了!偏僻不說,這裡的防御法阵也多,且四处都是迷阵,进来难出去也难。 至于念儿的安危……只要在万魔宗,便沒有人能伤得到念儿!他兄长的渡劫期修为可不是凭空說来的!而宗裡头长老们所赠的小玩意也都不只是摆设! 想通了這一点,他便大大方方的抱着念儿,带着莫攸宁走进了竹楼裡。 顾依斐到了房裡,才把念儿放在椅子上。大概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一直安安静静呆在念儿怀裡的兔儿猛地窜了出来,自己找了個地方窝着。他也沒理会兔儿,收回披风后便轻声问道:“冷嗎?” 看到小侄儿摇了头后,他才拿起桌上装着食物的储物袋,随后在桌上放上碗筷,摆好吃食。 都做完這些,方想起還有個莫攸宁呢。回头一看,人正站他在不远处瞧着他。 “站着作甚,過来吃饭啊。”记起這人還沒从心魔幻境中走出,许是忘了自己已经辟谷,便又从储物袋裡多取了几道大菜。這人在心魔幻境裡吃得可不少,得多取些菜,也好陪着念儿多尝几道。 這些可是他特底請来那几個以食入道的修士专做的菜,顾忌着念儿的体质也沒敢用多贵重的灵食,虽是普通食材,单单尝尝味道也不错。 莫攸宁刚刚落座,身前便多了碗盛满的饭。 一時間也說不出心裡是個什么感觉,视线怎么都离不开依旧在不停为小娃娃布菜的斐儿。 “怎了?吃啊,多吃些。” 還以为這人是客气了,顾依斐便找了個小碗,同给念儿布菜那般,也为莫攸宁夹去了几道。 边夹還边說道:“尝尝這個,念儿最爱吃了,只是有些辣,也不能吃太多……” 等那小碗都堆起小山了,還沒见這人动筷子。 顾依斐把视线移到对方脸上,才记起来這人還带着面具,就這么吃還真挺难的。 思及念儿沒好之前也不会出万魔宗,况且也认不得莫攸宁是谁,他也就不拘着莫攸宁戴這面具了。 “吃饭便把面具摘下来吧,快些吃,不然菜都要凉了。” 這些菜放进去的时候還是刚做好的,储物袋裡也让鬼老头刻了静止時間的阵法,但现下已经取出来阵法的作用也已经消失,再不吃可就真的要凉了。 莫攸宁取下面具朝着顾依斐笑了笑。 见到念儿正睁着大眼盯着他,便从饭桌上夹了個大鸡腿過去,放到小娃娃的碗裡,随后又把另一個鸡腿夹到了他的斐儿碗裡,柔声說道:“你也吃。” 感受着心间胀满的那不知名情绪,他望着斐儿静静的想着。 若每天都是這般,真的很好。 這是何感觉呢?许是满足,许是幸福吧。 忽然碗裡多出了個焖得香气四溢的大鸡腿,顾依斐還挺满意的。 他就爱吃肉多又带着韧劲的鸡腿,当然,鲜嫩无比的鸡翅更好吃一点。 赞许的赏了莫攸宁個眼神,他夹起颇有分量的大鸡腿,正想咬一口上去,余光瞅到念儿還沒动筷,便看了過去。 這一看,便发现了些许不对劲。 顾依斐迅速把视线移回莫攸宁脸上,片刻后又看向念儿。 来来去去好几次后,鸡腿都差点夹不稳了。 他家念儿怎跟莫攸宁……有些相像?先前他還不觉得,现下這坐一起一看,眉眼间還真有几分。 說来,念儿同兄长也很像啊,唇都如同一模子裡刻出来似的! 且這天底下长得像得人有不少,他也无需這般大惊小怪。 虽是這么想,可顾依斐转而又想到念儿从未出现過的母亲,便多看了莫攸宁两眼。 這会不会有所关联呢? 随着大鸡腿被他不知不觉的啃完,他也决定再去仔细搜寻一番莫攸宁的资料。特别是……亲人那方面。 兄长那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儿都不清楚,而长老们都說是为情所困,走不出這一個情字。 现下有那么一丝的线索可以寻到念儿的母亲,哪怕這丝线索根本就是假的,他都要把握住。 他的兄长,本就是逆天踏日恣意天下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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