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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四章 死亡越狱【5000求月票】

作者:暗黑茄子
第九百五十四章死亡越狱5000求月票 第九百五十四章死亡越狱5000求月票 吞鲸市,安全局大楼,第二十三层到二十五层,都已经是‘死亡游戏’工作小组的工作区域。 這個小组十分特殊。 它不受本地安全局的领导,而是由总局直接拨了专项资金筹建起来的,直接主管领导是林默。 目前总局第四位特殊专家。 在安全局的组织架构内,特殊专家的地位非常超然,尤其作为四個特殊专家当中唯一一個‘活着’的,那种特殊性就更不一样了。 林默来的时候,吞鲸市安全局這边都被惊动了,那绝对是从上到下。 好在林默不喜歡這种排场,只是简单和這边的领导闲聊几句,就到了游戏功率组的办公室。 人的确是比林默走的时候多了不少,大都是年轻人,男女都有,皆是潮气蓬勃,光是看着就感觉到了一种力量。 林默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有趣的事。 在噩梦全面降临的时候,他遇到的大部分人都是死气沉沉,或者惊恐的,带着对未知的恐惧生活。 哪怕大家都不說,但那种情绪還是会感染到周围的人。 這种事情无法避免,只能是慢慢适应,但究竟能不能适应,這個谁也不知道。 现在看,那时候很多人還是显得太悲观了。 实际上人的适应能力特别强。 甚至比他们自己想的還要强大得多。 大部分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方式,严禁随意睡觉,佩戴监控身体状态的设备,定时定点,在制定的安全区入睡。 而进入噩梦世界之后,也可以进行工作学习。 从某种角度来看,噩梦降临反而也带来了一些好处。 這让人类的活动時間增加了很多,尤其是对一些研究人员,醒着的时候可以研究,入梦之后還可以继续。 工作、学习也是一样。 而当习惯了這种生活之后,如果再让人们返回去,他们反而未必能适应。 年轻人的适应能力明显更强。 林默是死亡游戏探索攻略组真正意义上的‘老大’,所以這一次来,肯定也得给大家开开会,讲讲话。 不過這些事情都尽量简化。 病秧子将接触過那個特殊场景关卡的组员都叫到小会议室,然后开始给林默进行汇报。 “最先发现這個游戏关卡的是我們的一個新组员,她叫多多。” 病秧子指了指那边坐着的一個短发女孩。 女孩最多二十出头,脸上還有一点婴儿肥,戴着一個黑框眼镜,看得出来,此刻有些紧张。 “多多,你把具体情况仔仔细细的和老大汇报一下。” “好的。” 多多急忙打开投影,将她紧急做好的ppt投影了上去,开始介绍。 “這個场景是我在两天前无意间获取到的,叫做‘死亡越狱’。” 听到這個名字,林默第一個反应就是想到了一些越狱的电影。 的确,监狱這种地方符合‘死亡密室’這款游戏的特征,封闭性的,带有压抑的区域。而监狱明显自带危险,這种场景的确很容易出现在死亡密室的各种场景之内。 游戏内是无法截图的,但可以画出来。 多多明显有极强的绘画功底。 她展示了她自己的一张手绘图。 图上,是一個昏暗的牢房,牢房裡似乎有很多人影,仿佛在哀嚎和惨叫;牢房外有一张铁床,几個穿着怪异的人,正在给床上一個人扒皮抽筋。 “画的還挺血腥的。” 林默說了一句。 多多腼腆一笑,說了一句谢谢夸奖。 而多多显然不止画了一幅。 她展示了另外几幅,应该還是在這個诡异的牢房内,但却是从另外的角度看出去的视角。 有一幅画上,远处隐约能看到一個古怪的设备,像是一個石磨,几個系着围裙一样兽皮的恶鬼正抓着一個人,往一個小孔裡塞。 看明白了,這是在榨油啊。 只不過,榨的是人油。 林默给多多点了個赞,說小姑娘你画的真好,在哪儿学的。 多多說她从小讲究学画画,大部分都是自学的。 “有机会了,给你介绍一個画画的老师。” “真的,太好了,在哪儿啊?”多多问。 “就在我住的小区,姓张,人挺好的,有机会了介绍你们认识。” 林默說完,让多多展示看有沒有别的画。 多多說還有。 于是将第三张也投影了上去。 這一张话更加昏暗,可以看到周围挣扎的囚犯,那一個個如同行尸走肉,外面也都是牢笼,一個個手臂从牢笼的缝隙伸出来,似乎在抓着那不存在的自由。 更远处,有一行人路過。 這一行人,每一個多多画的都栩栩如生。 有面目狰狞,阔口獠牙的恶鬼,也有长着一张马脸的怪人,還有一個,是個人样,可样子非常诡异。 当然,這诡异并不是因为对方长的有多古怪和吓人。 对方非但不吓人,反而還有一点小帅。 重点是,对方的样子。 和林默简直是一模一样。 林默明白为啥病秧子要给自己打這個电话了。 在死亡密室這個游戏的某個恐怖场景内,居然看到了一個npc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這对他们来說,绝对是一种巨大的惊吓,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不解和困惑。 “還有沒有?” 林默问。 多多摇头,說沒了。 “当时,我连牢笼都出不去,然后莫名其妙就被人给干掉了,当时怎么死的我都忘了。” 多多一脸不好意思。 但她显然拥有极强的画面记忆力,所以才能画出来這一幅画。 林默问她后来還玩過這個关卡场景沒有。 多多摇头。 說她太害怕了,不敢再去一趟。 “女孩子,胆子小也正常。”林默說了一句。 结果多多不乐意了,旁边病秧子也說多多是他们這裡胆子数一数二的,和梦魇一起玩游戏那都是家常便饭。 林默不解,既然胆子那么大,那为什么不敢再玩一次相同的关卡。 多多說,那地方太恐怖了。 “我尝试将那個地方的可怕之处画出来,但我发现,无论我画多少次,无论怎么用心,图画上锁展现出的恐怖程度,都远不及实际情况的万分之一。” 林默觉得這话有些夸张。 结果病秧子和黑人也在旁边帮腔,說多多說的一点沒错。 “我們两個也进入過這個场景,林哥,实话实话,是真的可怕,我們俩的胆子你是知道的,什么场面咱们沒见過,但就那個地方,我們去一次,就不敢再去第二次,太吓人了。” 還别說,林默被他们這么一說,居然是产生了很强烈的好奇心。 他表示,他得去看看。 這個事儿病秧子和黑人也看出来了,他们說那個长的和林默一样的npc只是惊鸿一现,可能,场景关卡的通关和那個npc沒有任何关系。 此外,他们也尽可能的给林默讲他们之前进入之后的经验,希望可以帮助到林默。 這件事进行了大概一個多小时。 林默也准备就绪。 他找到小6,让小6暂时待在這裡,可以吃东西,看电视,玩游戏,好好放松一下。 小6问你做什么,林默回答也是玩游戏。 “能一起玩嗎?”小6问。 林默摇头。 說這個游戏是十八禁。 這一下小6无话可說,她才两岁,十八禁对她来說,的确是不能玩。 林默到了专门的游戏室内。 這裡有完善的身体监控设备,林默是单独进行游戏,在此之前,病秧子他们已经将对应的游戏关卡分享给了林默。 林默也是有段日子沒有玩游戏了,尤其是死亡密室這款游戏。 戴上设备,林默看到了具体的画面,开始選擇进入游戏,然后就是他自己的小黑屋,在這裡找到了病秧子他们分享過来的游戏关卡。 上面写着《死亡越狱》。 从名字来看,通关要求应该是要从那個恐怖的监狱裡逃出来。 選擇关卡,激活,进入。 林默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陷入了一段时期的黑幕時間。 這是进入游戏关卡前的一段流程。 下一刻,眼前出现了画面。 在此之前,林默一遍一遍温习多多和病秧子讲的经過,他们都曾经进入過這個游戏场景之内,有经验。 按照他们的說法,在這個游戏场景裡是不能選擇你自己的角色的。 也就是說之前积攒的角色皮肤什么的都不能用。 在這裡,会随机成为這個恐怖牢笼内的某個囚犯。 然后以這個囚犯的视角来进行游戏。 而這個過程裡几乎沒有任何的游戏提示,需要临场发挥,换句话說,自由度极高。 就是你想干什么都成。 但无论做什么,都必然有随之而来的后果,這种后果可能是好的,也可能会立刻带来死亡。 很考验技术的。 有挑战。 林默就是喜歡這种有挑战的游戏场景,此外,他在脑海裡已经盘算好了,到时候第一時間做什么,第二時間做什么。 他实际上就是要弄清楚,为什么這個游戏场景裡会有一個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或许,這個场景和自己有关系,又或者,和老哥有关系。 如果是后者,那這次就算是抓到大鱼了。 看清周围的事物了,只不過让林默比较意外的是,他好像在移动。 不是他自己在走,而是被人拖着走往外走。 什么意思? 這個好像之前多多和病秧子都沒有提到過。 林默正在愣神当中,他就被一双充满力量的手,抓着,拎到了一张铁床上。 這铁床上血迹斑斑,黏糊糊的,如同菜市场上杀鱼宰鸡的案板。 還残留着很多碎肉。 你瞧,就同样的一個场景,你在菜市场看到,和实际躺在案板上的感觉绝对不一样。后者過于刺激,因为大脑会强迫的给你分析一下,你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不对啊。 這和多多還有病秧子說的开局不一样。 林默扭头一看,看到了几個恐怖的恶鬼,不過這些恶鬼好像都穿着某种制服,虽然简陋,但样式比较统一。 有点像是在某些画上看的,地狱裡负责折磨有罪恶鬼的狱卒。 還真是。 林默看到了一個长着马脸的壮汉走了過来,拿出一张纸在宣读罪状。 就說谁谁谁,犯了什么什么罪,判官已经定罪剥皮抽筋,即刻行刑。 林默這会儿明白了。 多多和病秧子說了,进入游戏之后会随机成为牢房中的某個犯人,林默這次直接中了大奖,成为了一個即将被行刑的犯人。 這也太坑了。 林默喊了声冤枉,說我啥也沒干,你们不能這样。 结果刚喊到一半,就听到旁边传来更凄惨的喊冤声,一個同样弄在铁床上的凡人嘶声裂肺的喊冤。 那是一套一套的,說的那叫一個冤枉,仿佛真的有冤情一样。 反正林默听了,自愧不如。 可结果,直接被一個恶鬼用像是擦土豆丝的那种打了很多孔,每一個孔外凸有小刀刃的刑具按在身上刮了起来。 一点都不夸张。 這是把人当成土豆开始擦土豆丝了。 那场面,就算是林默看着都是头皮发麻,直呼卧槽。 惨叫声震的耳膜发疼,血,混着头條,夹杂着脂肪落在下面的木桶裡,感觉這能炒几桌京酱肉丝了。 看着都觉得疼。 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那边有好多铁床,此刻每一张铁床上,都躺着一個血肉模糊的囚犯。 有的在被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剃肉;有的是用锯子往下锯胳膊锯腿;還有的,身上的皮肉被铁钩子一個個的刺穿吊起来。 简直就是修罗场。 比所谓传统意义上的修罗场還要可怕得多, 每一個铁床上的刑罚都不一样,反正,都很有特色。 林默這個时候居然還在想,自己這個铁床,会是什么刑罚? 是剥皮,還是切片,還是拉丝? 居然有点期待。 不对,這刚进来就被弄死,出去以后肯定得被病秧子他们笑话,而且也不符合自己的游戏理念。 最重要的是,還沒看见那個超级像自己的人。 眼看一個恶鬼拎着一把诡异的锯齿刀走過来,林默立刻大喊:“我交待,我還有别的罪状,我要见判官,现在這個刑罚对我来說不合理,我罪恶滔天,不应该判這么轻的罪罚。” 恶鬼愣住了。 周围的狱卒也愣住了。 林默心說小样儿,大爷玩游戏的时候,你们還不知道在哪儿呢。 這就叫反向操作。 别人喊冤我招供。 只要对方是尽职尽责,就应该会上报上去。 不管结局如何,至少能拖延一段時間。 林默要的就是拖延的這一段時間。 果然,那個恶鬼不敢动手了,只不過看林默的眼神带着古怪,可能是觉得這货脑子是不是吓疯了。 负责行刑的恶鬼离开了,林默推测,十有八九是去禀报了。 這是好事儿。 林默现在被缩在铁床上,他可以仔细看着周围的环境。 他需要尽可能的观察周围的情况,因为按照病秧子他们的描述,在這個场景关卡裡,想要一命通关,完全沒有任何可能性。 首先是监牢。 那些监牢坚固,好像是用黑色的铸铁打造的牢笼,很粗糙,却非常坚固,很明显,被关在裡面,绝对不可能靠破坏牢笼而逃出来。 裡面关押的犯人有很多,密密麻麻,每一個人都是极为狼狈,蓬头垢面。而犯人和狱卒有很明显的不同。 這裡的狱卒都如同古代裡描述的十八层地狱的恶鬼一样,要么青面獠牙,要么红皮赤目,脑袋也是畸形的。 穿着狱卒的布褂。 除此之外,還有牛头马面。 明显气势更强。 而這裡,怎么看,都和传說中的十八层地狱很像。 不過按照神话裡的說法,這地方都是罪恶滔天的人,根据所犯罪刑,在這裡承受永无止境的痛苦和折磨。 换句话說,在這地方,人不会死,相反,死了,反倒是一种解脱。 這就有些恐怖了。 如果人在這裡不会死,只能不断的重复這种痛苦的刑罚,那得多绝望,多折磨? 真的有這种地方存在嗎? 幸好对于林默来說,這只是一個游戏。 不過以林默对死亡密室這款游戏的了解,這裡场景,实际上,并不是虚构的。 而是真实存在過的,或者曾经发生過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個像是十八层地狱一样的地方,真的存在。 一边琢磨,一边继续观察。 林默要尽可能的看到更多的细节。 而下一刻,林默眼皮一跳。 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被关在牢笼裡的犯人。 对方蹲在牢笼裡,双目无神,似乎承受過很多难以想象的痛苦,穿着一件已经被污血染成黑色的破烂衣服。 整個人干瘦,皮包骨那种。 可即便如此,林默在看到這個人之后,也還是将对方认了出来。 “周立,怎么会是他?” 林默喃喃自语。 周立,候鸟市一系列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一個变态杀人狂。 林默在刚刚接触噩梦事件的时候,遇到的头一個有挑战的敌人。对方极为狡诈,通過进化论坛了解噩梦事件,然后借用梦魇的诞生原理,故意杀人,但留下一些幸存者,由這些人的恐惧,将他自己变成梦魇。 不過后来被自己给灭掉了。 彻底的死亡了才对。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這裡? 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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