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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汪白的场合(初夜)

作者:未知
如果你想,我們可以当炮友。 距离上次已经過去好几天了,虽然军训折腾的他们要死要活的,每天到宿舍倒头就睡,沒時間去浴室洗澡,不過汪白還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干的事。 就跟梦一样不真实,为此汪白還时不时的掐掐自己的脸,疼痛让他认清這是现实。于是每当两人对视的时候,汪白总是不自然的四处瞎看,因为一看到达子的脸他就满脸通红。 啊,当炮友這话是不是說的太草率了? 汪白有些后悔那天這么随便的說出了口,不過這几天下来达子也沒对自己做什么,估计是军训太累的缘故,根本沒有精力想那些事情。這几天确实很累,白天站军姿,晚上唱军歌,每天根本睡不够,不想吃苦的汪白每天结束时都喊着我想发烧,受不了了之类的话。 其他人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說认命吧。 也许是汪白的呐喊感动了上天,终于在這一天他们提前结束了任务。回到宿舍的他们,在曦程的提议下,一起去了第三浴室洗澡,期间曦程和青鹏還闹出個乌龙,让其他学长以为两人在隔间裡干了那档子事,让汪白好一顿笑话。 正当汪白還美滋滋的脑内狂Y两人美好的肉体如何碰撞出基情火花的时候,就接到了达子的电话,一段不明所以的对话结束后,汪白狂骂了几句,在那自言自语道:“鬼知道他想干什么。” “干你。” 达子沉稳充满成年男子磁性的的声音激得汪白一個激灵,他不得不承认达子的话让他想入非非,但当着青鹏他们的面說這种危险发言,你想吓死我是嗎! 后半句他骂了出来。 不過达子并沒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只是再用一种很平常,有像是命令一样的语气冲他說:“我发烧了,陪我去趟医院。” “卧槽!多少度!” 汪白吓了一跳,想着刚才达子說不洗澡,是那时候就不舒服了嗎,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本着对喜歡的人不自主的关心,他举起手想摸一下达子的额头,看看烧的厉不厉害,却被达子一把抓住了手腕,在青鹏和曦程的诧异中扔进了副驾驶,然后扬长而去。 看到达子跟沒事人一样开着车,汪白满脑子问号的问他:“你发烧开车沒事嗎?” “我沒事。” “啊?你不說你发烧了嗎。”汪白疑惑了。 “骗你的,我沒发烧。”达子无所谓的說出了实话。 “你沒发烧?那你骗我干嘛,還說拉着我去医院。” “去医院是真的,你不想发烧嗎,去我姨那开两张病假條,這样就不用军训了。” “你一张我一张嗎?” 达子觉得汪白此时不太聪明的样子,于是回他:“不然呢,我开两张干什么。” “可以啊,行啊,不愧是达子。” 汪白内心狂喜的拍着大腿,激动的夸着身旁的功臣,紧接着說:“那待会回宿舍得装像点,不然小孩和曦程铁定不信咱俩病了。” “待会能完不回宿舍,我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待会去那。” 汪白一瞬间沒反应過来:“啊?嗯,你說什么?” “我說,我开了间房,待-会-去-那。” 达子故意拉长音,說的很清楚,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以为自己听错的汪白,再有被重复了一遍后,内心慌乱的不淡定了起来。达子這么干肯定是想那什么,是想那什么吧,汪白不确定的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想找人確認,想直接问达子是不是,如果不是又尴尬了不是? 但他刚才說干我,是真的咯? 想到這,汪白就想起了达子那傲人粗壮的大鸡巴,自己也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 因为穿的是稍微包身的牛仔短裤,内裤也是松松垮垮的四角内裤,所以跟达子差不多大的巨物在紧绷的裤腿的勾勒下,闲的格外明显,這让汪白不知道是该并腿還是张腿,无论怎么能,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硬了。”达子开着车,不时的看了几眼。 汪白红着脸,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十分不爽的說:“不行啊?” 达子笑了一声,冲汪白說,:“把手伸出来。” “干嘛。”汪白虽然這么不情愿的說着,還是把左手伸了過去。 达子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拽着汪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裆部上,上下来回摁了摁,說:“怎么办,我也硬了。” “你是变态嗎。” 汪白红着脸把手抽了回去,手掌上還残留着对巨物的触感,达子的鸡巴囚禁再裤裆裡,只能看出明显的凸起,但摸上去感觉下一秒就能解开枷锁蹦出来。 “咱们半斤八两。”达子把车停在路边继续說,“你這表情我真想把你现在就办了。” “你…你丫的。”汪白慌乱的看着他骂道。 达子起身用胳膊肘撑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汪白,好像要把他生吞了一样,左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沒有了腰带的束缚,裤子一下子滑落了下来,漏出了黑色的内裤,以及那明显顶起的巨根。 就算有内裤包裹着,也能清楚的看出龟头的形状了,达子忍了那么多天的欲望此刻完完全全展示在了汪白的眼前。 “我這几天可是忍得很辛苦,你要是再闹腾,我现在就把它塞进你嘴裡。几天沒洗,味道可就不好說了。” “你恶心不恶心。”汪白把他推回去,嫌弃的看向窗外,“咱俩都先冷静冷静。” 达子坐了回去,提好裤子,开窗户点了跟烟抽了起来。 汪白就算开窗户也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虽然他并不喜歡香烟的味道,不過就现在来說,這样平稳下来最好。 一根烟结束,两人都平静了下来,汪白觉得刚才简直是在修仙。达子說了句走吧,這才又出发了。 开病假條异常的顺利,进医院沒一会达子便甩着两张纸條出来。回到车裡,交给汪白,来了句:“保存好。” “知道啦。”汪白小心翼翼的把它放进了钱包裡,這個是后十几天的救命稻草啊,可不能能丢了。 確認无误后,他问道:“那现在…真不回宿舍了?” “房我都定好了,你在說屁呢。” 說罢,达子便开车直奔酒店。 整個路程汪白都能感受到达子的迫不及待,包括进了酒店在电梯裡的那几分钟,汪白都能感受到那团火在燃烧着。以至于一进门,還沒反应過来,达子便扣住他的肩膀吻了上去。 激烈的吻让汪白不知所措,与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啃,唇与齿与舌在对方的口腔中激烈的碰撞着,根本让人喘不過来气,达子激动的嘬着汪白的嘴唇,强烈的吸附感勾起了汪白的情欲。 這么多年的感情在這一刻爆发,他好爱這個男人,爱的不能自拔,這种激吻原来只有在做春梦时才会有的,现在却真的实现了。這种事情在原来是完全不敢想的。 一吻過后,随之而来的是双方浓重的喘息声,达子搂着他走到床头让他坐下,自己则脱下一件件衣服,连同内裤一起扔在了床上。顶着那傲人的尺寸冲汪白說:“我去洗個澡。” “去吧。” 汪白装作很淡定的样子看他进了浴室,满脑子想着待会要做的事,自己這么多年的处男身终于要在今天结束了嗎,虽然一直希望這样,但真到来的时候,心裡還是慌得一逼。 他摇了摇头想把這种想法抛到脑后,无意间看到了床上得那條内裤,是达子刚脱下来了。這样做很变态吧,汪白在心裡鄙视着自己的行为,却還是忍不住拿了起来,闻了下裆部的位置。 也许是因为达子的包皮是完全翻开的,裆部的气味并沒有尿骚味,而是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還有一点精液留下的淡淡麝香味,看来這几天他憋的很久啊,都遗精了。 “对了汪白,你也把衣服脱了进来吧,我帮你灌肠。” 达子說着从浴室探出了头,就看到汪白拿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闻,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坏笑的說:“早知道我就不洗澡了,直接让你闻好不好。” 汪白已经尴尬的說不出来话了,沉默了半天,只见达子走了出来,顶着并沒有软下来的巨根走到他面前,温柔的說:“乖,把衣服脱了,我带你去灌肠。還是說,你想先尝尝?” 汪白气的推了他一把,把脸扭到一边,红着脸說:“你先进去,我马上。” 灌肠的過程并不轻松,不過還好能完了,汪白觉得自己的肚子空的都快凹进去了,隐隐约约的還能看到点腹肌,当然跟达子比還是差远了。 “還沒干呢你就捂着屁股了。”达子架着他从浴室裡出来。 “傻逼,你试试往菊花裡塞东西什么感觉。” “這么细的管子你就受不了,那待会這粗的可怎么办?”达子不害臊的說着,汪白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妈的,這根东西怎么又起来了。刚软沒一会就硬了,這阵势待会不会要草死我吧。汪白心裡发慌的咽了下口水,還不忘怼道:“我草你也行。” “這可不行。”說罢,达子一把抱起了汪白把他扔到了床上,扑到他身上,压着他,两根硬的不能再硬的巨物在底下相互碰撞,摩擦着,搞得汪白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毫无反抗之力,“我等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达子就像饿急了的野兽,开始毫无规律的亲着汪白的嘴巴,额头,脸,耳朵。就像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不肯离手。毫无章法却又带着浓烈的感情,汪白浑身都被带动的燥热了起来。 达子的嘴沒有停下来過,舌头翻卷的顺着耳廓舔到耳垂,又一点点往下移动,在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刚洗完澡散发着香气的汪白,粗糙的犹如砂纸的手指揉捏着胸前肿胀的乳头,酥麻却不失力道,搞得汪白胸前敏感的颤抖不止。 汪白想忍着,觉得男生发出娇喘声太娘了,這样跟女生有什么区别,可嘴角還是抑制不住泄出呻吟。 看到汪白一脸潮红,瘫软在床上完全享受的表情,达子笑了笑,起身跨坐在汪白的胸口,拿着自己的大屌,在他嘴边敲了敲,說:“来,宝贝,舔舔。” 达子的大屌在汪白眼前有着近距离的视觉冲击,雄壮饱满的龟头让汪白不敢张大嘴含住,他怕自己的嘴装不下。汪白的动作让达子产生了一些施虐的欲望,他直接用鸡吧撬开了汪白的嘴,狠狠的插了进去,一下子沒入半根,捅到嗓子眼,害得汪白呛出了声。 這么突然的动作让他想那几句,却被巨根堵的說不出话,只能嗯嗯的冲达子表达不满。 “啊,舒服,就這么舔。” 达子爽的低头看着汪白倔强却又认真吞吐,用舌头服务自己巨根的诱人模样。這让他有着强烈的满足感和支配感,他慢慢挺动着腰肢,观察着汪白表情上的变化。 随着节奏的加快,汪白痛苦的神情让他施虐的心更加强烈了。快速的抽插让汪白既爽又难受,每一下都占满他的口腔,不留任何缝隙的满足着他的身心。 “啊,要射了。” 达子沒有拔出来,而是在腰肢快速挺动后,狠狠地把巨根插到了最深处,抵到汪白喉咙,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嗓子眼溢出,却又被巨根堵着流不出去,汪白下意识的不停吞咽起来。精液浓厚的味道是达子忍了好久都沒撸,就为了這一刻让汪白全咽下去才准备的,他想让汪白深刻的记住他的味道。 這波结束后,达子把他的大鸡巴从汪白的嘴裡拔了出来,马眼出還不时涌出几滴精液,滴在了汪白的脸上。 “咳咳。”汪白大喘着,有些抱怨的說,“你想憋死我嗎。” “你這样我根本软不下去。”达子說着伸手把汪白脸上的精液抹在了他的嘴上,在唇上转了一圈。 “你呀的…”汪白内心咒骂着死变态,却意犹未尽着刚才的粗暴,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抖M的倾向。 达子射完并沒有停息下来,而是从汪白的身上起来,扒了下来,强有力的用嘴吸住了他的左乳,右手抚摸着汪白的两颗卵蛋,温柔的揉捏着。胸口的酥麻和下体的敏感让汪白不由自主的挺起胸部,双手插入达子的头发,祈求一样的从嘴裡发出嗯哈…别…的声音。 达子并沒有上下撸动汪白的巨根,而是手劲时大时小压搓着他的马眼处,這种时快时慢的快感让汪白不由自主的不停地扭着腰大浪。 达子笑了一下,起身,额头贴上额头,盯着汪白的眼睛问他:“你這样是求着我,快点干你嗎?” “你他妈…”汪白狠狠的看着眼前這個人,這個人在床上怎么這么恶劣,不对,平时也挺…喜歡戏弄人的。 达子的手从前面那根巨物一点点划到后面的缝隙中,手指尖在密口处刮挠着,搞得汪白的菊花瘙痒不止,前面挺立的鸡吧更加坚硬了,他忍不住的說:“别能了,痒。” “這么痒,想要嗎?” 达子根本隐藏不住他的坏笑,汪白知道他平时的征服欲就很强,但沒想到在床上更强了。看汪白忍着不說,达子的手就更加的在密口处肆虐,两根手指不停的在洞口处试探,却又不伸进去。汪白崩溃了,這简直是折磨,他忍不住的用胳膊挡住脸,很小声的:“嗯…” 达子满意的笑了一声,起身在手上倒了点润滑剂,一根手指就這样在润滑剂的作用下,伸了进去。异物的进去让汪白下意识的缩紧了密口,這紧致的感觉让达子的不小的鸡吧又胀大了一圈,待会进去的时候一定很爽,他這么想着。 “乖,放松。”他安抚着汪白,让他不要這么紧张,說着伸进第二根手指。 虽然达子這么說着,可汪白還是害怕,這是他的第一次,刚才灌肠已经让他有些恐惧了,达子這一根根的来就像慢性毒药一样漫长又煎熬,這得什么时候是個头啊,汪白实在忍不了,他求着达子說:“你還是直接来吧。” “還沒完事呢,直接来你肯定会疼。” “沒事,你還是直接来吧,你這样一点点的我更害怕。” 汪白破罐破摔的在那說着,看他這样,本来就憋着难受的达子也不想忍着了,直接把汪白两腿撑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伴随着紧致的阻力,一根沒入。 “给我出去!疼死我了!快出去!”汪白边喊着边用力推着达子,這尼玛回来给我整成肛裂了,太疼了!太疼了!疼哭了! 汪白疼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带着哭腔的想往后窜,从痛苦中解救出来。见他這样,达子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臂,俯下身吻了上去,伴随着汪白呜咽的声音,下身毫不犹豫的抽插起来。 火辣辣的疼根本不能让汪白从接吻中缓過来,达子心疼的亲着他眼角的泪水,轻声温柔的安慰道:“宝儿,乖,马上就舒服了。” 汪白骂道:“舒服你妹!是你舒服了吧!” 汪白的谩骂并沒有让达子的速度减慢,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如同电动小马达一般。达子的一下又一下顶在汪白的身体裡,甬道的紧致紧紧的包裹着达子的巨根,就算有润滑剂的加持也让达子爽的不行。就算這样,达子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寻找着汪白的敏感点。 哭声随着一次深顶伴随出了呻吟声,达子知道自己找对了地,开始猛的进攻了起来,硕大坚挺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在那裡,不带间断。汪白现在痛并爽着,达子的大鸡巴草的他浑身发软,敏感点被顶到刚才在疼痛中消失的欲火,又重新燃了起来,原本软下来的鸡吧被达子草硬了,马眼处還不时溢出几滴透明液体。 “宝贝儿,爽不爽。” “爽你妹…斯哈…”汪白不甘心的咬着牙娇喘着。 达子听到這话,狠狠的撞着汪白的敏感点,边撞便說,“不爽嗎,我看你挺爽的。”說完一手摸向汪白挺立的巨根,上下撸动着,還不停的刺激着汪白的龟头,自己的大鸡巴不带犹豫的草着,一下一下凶猛有力,啪啪作响。 汪白不受控制的抓着达子结实的后背,达子沒有放弃的在耳边问他:“宝贝儿,老公操你操的爽不爽。” 說着来了個深顶。 “爽!”汪白破罐子破摔的喊着,“太爽了!达子的大鸡巴好厉害!” 达子高兴的抱起汪白,搂着他恨不得揉在怀裡,這一刻达子满足的吻住他:“乖宝贝儿,我好爱你。” 我爱你,這三個字就跟催化剂一般,让汪白的内心疯狂奔涌,就算身体的疼痛与快感让他近乎失去理智,但在這一刻,汪白终于不受控制的喷发出来。 三年的快乐与悲伤在這一刻仿佛得到了结果,让人如此的满足。 伴随着一声强有力的低吼,达子把浓白炽热的液体喷射在了汪白体内。 结束后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达子看着满身精液的汪白,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温柔略带一丝心疼的问:“還好嗎?” 汪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一样,根本沒有力气回答他,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达子看他這样,抽了几张床头的纸巾,擦掉了身上和后庭的白浊,闻了下他的嘴說:“待会我抱你去洗澡。” 前一晚的放纵和温柔在第二天都被疼痛遗忘了,汪白从起床到上厕所到换衣服再到最后出门,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疼死我了,达子昨晚太猛了,是汪白唯一的感想。 两人早早地回到了学校,达子买了两杯小米粥,递给他一杯說:“這几天你就喝粥吧。” “为什么!”汪白想着耗体力的又不是你一個人,我也得吃点好的吧! 达子想了想,有些担心却又难以启齿的样子,犹豫了一会還是說:“你吃其他的不好消化,到时上厕所可能会很难受。” “上厕所难受。”汪白皱了下眉头,乖乖的接過那杯粥,喝了起来。他可不想在上厕所的时候太惨烈了。 达子的假條很管用,再加上汪白的脸色确实不太好,老师也沒有多问,便让他们坐在树荫底下画画,就当是不军训的代价了,但這也让汪白觉得无所谓,毕竟比起军训,他更喜歡画画。 這也让学生会会长看到了汪白的才华,邀請他入学生会。 碍于面子,汪白還是决定去看看什么意思。学生会的招人定在了军训快结束不太忙的时候。也许是为了這回招人,他们下午并沒有训练,于是下午沒有事干的青鹏把椅子搬到桌前提议到:“来打游戏吧。” “你们又打游戏啊。” 汪白看這三個人同时打开了电脑,开始激烈的排位中。 心想,天天打游戏,就不干点其他的嗎?不過好像也沒啥事要干。其实汪白想让达子陪他一起去学生会面试的,看达子這么兴致高昂的要打排位,汪白放在嘴边的话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了。他很想冲达子撒撒娇,但這种事汪白自己都知道自己做不来這种事,就像他暗恋达子三年一样,有些事情,只能想想。 哎,看来让达子陪我去学生会面试是不可能了。 汪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宿舍。 学生会的面试,汪白曾经问過曦程要不要一起去,结果曦程表示入学生会好麻烦,還要给他们白干活,一点也沒有要进去的意思。至于青鹏,汪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不会去的,這种官场之事,和青鹏這种敞亮的人一点也不搭,而且他也不喜歡奉承别人,這大概就是富二代的想法吧。毕竟在他爸的厂子裡,拍他马屁的人肯定不少。 刚到教学楼门口,汪白就遇见了高中同学李可慈,只见她此时惊讶的看着汪白:“哎?這不汪白嗎?” “李可慈!你怎么在這!” 汪白的脑子突然嗡的回忆起了高中时可怕的经历,這位可是個有着强烈公主病的可怕女生,当时在画室的时候就很烦人。有個女生给她男朋友写的情书被她发现了,她就让全画室的男生女生挨個写字对字迹,搞得画室鸡飞狗跳的。這還沒完,她对她男朋友天天哥哥长哥哥短,但只要稍微有不顺心的地方就跟她男朋友闹别扭,一闹就影响其他同学画画,很让人头疼。 汪白很庆幸当时跟她不是一個班,不然班裡一定会鸡飞狗跳的。 “讨厌!我也考师范了啊!” “啊?”汪白惊讶的看着有些闹脾气的李可慈,担心的问,“你哪個系?” “视传,你呢?” “环艺。”汪白說的时候庆幸的呼出了一口气,這也能解释为啥军训這么长時間都沒有见過她的原因了。還好不在一個系,要不以后一起上课肯定闹欢的让人想打人。 “你是环艺的,那你肯定知道曦程喽。”李可慈眨着她的星星眼满脸期待的看着汪白,汪白這才注意李可慈還画了带闪粉的眼影,刚毕业就這么臭美了嗎。可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怎么知道曦程的? “曦程?他是我室友。” “真的嗎!那你能把他微信推给我嗎!” 李可慈眼睛裡放出的星星闪的汪白不敢直视她,他连忙打断问道:“你先告我你怎么知道曦程的。” “我室友环艺的,她上次开会回来的时候冲我們說,环艺来了两個大帅哥。”李可慈嘲笑般的看着汪白“大姐,沒你,一個曦程,一個青鹏。” ...... 她刚才叫我大姐,好气啊!汪白到不在乎女生說谁帅,只要沒有达子就行。曦程长得好看肯定的,青鹏只能說那帮女生沒有见過他高中时的黑歷史,所以才觉得他帅吧。 李可慈剪汪白沒有說话,拉着他的胳膊撒娇起来:“你把曦程微信推给我,好不好。” “你男朋友听见得气死。” “不会啦,我們前几天分手了。” 分手了!?高中时爱的死去活来就這么分手了!?虽然汪白内心痛苦的流着眼泪,不想跟她再聊下去了,但奔着八卦的心還是脱口问道:“感情那么好怎么分了。” “和平分手,感情淡了就分了。”李可慈一脸的平静,其实搞了两年,毕业后也不在一個城市上学,异地恋也不稳定,只要有空隙绝对会有一方出轨的。与其這样,還不如在两人還有一些感情,又不是特别爱的时候和平分手最好。說白了,還是沒有那么相爱而已。 “嗯,那你室友喜歡谁?” “我那几個室友都喜歡青鹏。”李可慈皱着眉表示不理解,“也许是青鹏高中时那样,就算现在变帅了对我也沒吸引力。” 汪白表示理解,却也說不出什么话了,李可慈并沒有理会他,顺势闹着:“你還沒把他微信推给我呢。” “你找青鹏要吧,我還要学生会面试,快到我了,来不及了。” 汪白并不想把這個大麻烦推给曦程,這要是万一成了,以后有的闹的。沒等李可慈說完,他就跑了进去。 李可慈想抓都抓不到,跑得太快了,她只能大喊着:“我沒青鹏微信啊!” 最后学生会面试的时候,只是凑热闹的汪白,還是在学生会会长的力推下入选了。 等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就听见青鹏拍着键盘,激动地大喊:“曦程上上!上啊!” 曦程也满头大汗,盯着屏幕,一脸紧张的敲着键盘,滑着鼠标:“你他妈的别吵!干!追不上!” 朱彦达绝望的拍了下桌子:“哎,完了。” 果然,還在這打游戏呢...汪白意料之中的看着他们在那自我高潮中... 這时曦程注意到汪白穿戴整齐的现在宿舍门口,问他:“汪白,你是要出去嗎?” “不是,我刚回来。” 時間過得很快,转眼间军训就结束了,汪白本来還想问达子要不要一起出去玩,不過想起前两天达子跟他对象视频聊天的对话,好像达子要去沉阳陪他对象。于是他放弃了,拖在学生会认识的朋友,在酒吧找了個兼职,赚点零花钱。 只是让他沒想到的是,在上班的第一天,一個重心不稳,自己和青鹏一起摔在了沙发上。 被吓一跳的曦程下意识的脱口:“你们沒事吧?” 汪白趴在青鹏的胸口抱怨着:“疼疼疼,男的的身体就是硬邦邦的,根本沒女生的软。”, 就在他要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青鹏猛地抱住了他,紧接着抓着他的头,在他惊愕的神情中,一個吻下去...... 這個吻来的突如其来,就连汪白也是缓了半天才反应過来发生了什么。青鹏原来就有酒后亲嘴的习惯了,上一次還是很早以前跟达子喝酒的时候亲上的,搞得他那是遇到青鹏好久都是一脸怨念。虽然罪魁祸首已经发微信语音道歉,把汪白整乐了,還答应出一個星期的早饭当补偿,可想到青鹏正在蓟县与美女作乐,這個仇還是要记一下的,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坑一把。 還有這個语音,回来一定要给达子听听。 在家无所事事的汪白躺在床上刷着微博,发现他一直关注的COSER懒羊洋の哀已经好久沒更新了,他好奇的翻了下內容,才发现這人准备高考去了。 “草!他才上高中嗎?” 汪白虽然知道他年纪记不大,但也沒想過比自己小。 看着懒羊洋原来的照片,汪白心裡想着,祝你高考顺利吧。然后就打起了LOVE!LIVE!,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也只有他一個人。 這個房子是父母离婚时,给自己留下的未来的婚房,只有汪白自己知道,结婚這种事,怎么可能呢。 那個所谓血缘上的父亲,去新西兰生活了。母亲忙着工作动不动就出差,而且她也有自己的房子。对于汪白来說,這些都无所谓,自己一個人挺好的。 正在他打游戏打的入迷的时候,砰砰砰激烈的敲门声吓得他手指一颤。 “啊啊啊啊啊!!!!” 断了,汪白欲哭无泪的盯着手机屏幕。 是哪個傻逼,气死我了,這首歌好不容易能连下来的。打歌中途断掉是让人很抓狂的一件事啊!泪眼汪汪的汪白很生气的开门问到:“谁啊!” 沒有人回答,汪白疑惑的从猫眼裡看是谁,万一是個骗子啥的可咋整,然而一個熟悉的身影让他眼前一愣。 达子?为什么他会在這?他不是陪他女朋友去了嗎? 汪白慌慌张张的找到钥匙打开门,问他:“你为什么会在這。” 达子沒有說话,而是狠狠抱住他,就像要把他揉在怀裡一样,這让汪白更懵逼了,他感觉达子胳膊的劲儿要憋死他了,但這個抱让他感受到了达子强烈的感情,以及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但他還是不解:“你不在沉阳陪你对象嗎?怎么回来了?” 达子十分委屈,像是被夺走了宝贝一样,沙哑带些不甘的问他:“你和青鹏亲了?” “你怎么知道的?”汪白记得自己還沒跟他說這事呢。 达子沉默了一下,像是缓和了一下心情:“孙佳妮发给我照片了。” “這样啊。” 汪白平淡的点了点头,好像跟自己沒有关系一样,他想不明白为啥孙佳妮要发照片给达子,也想不明白达子为什么要从对象那回来。回来就为了這件事嗎? 怎么可能。 汪白嘲笑着自己,他并不觉得达子会這么干。自己和达子只是炮友关系,就算相互喜歡,达子也不会为了這种事,特地跑回来的。他沒有信心肯定达子是爱自己的,与其抱着這种无聊的幻想,還不如让自己清醒一点,這样心受到的伤害会更小一些。 “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别人亲你!” 达子死死的看着他,好想把他的全部都看在眼裡。第一次,有這么强烈的感觉,达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对汪白的控制欲那么强。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把這個度把握的很好,但是看到青鹏亲上汪白的那张照片,内心的冲动已经让他坐不住了,等自己反应過来的时候,已经在回天津的高铁上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這么在意汪白的,达子自己也想不明白,但是在床上的那刻,說的我好爱你,是真心的。也只有在那一刻,他才有勇气說出口,因为在情欲的催化下,根本无法分清是真话還是假话。 但這一刻,达子想告诉汪白,他要冲汪白发生的說出来。 “我爱你。” “哈?你在說什么?”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汪白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脸上带了一些疑惑。 达子沒想到汪白是這种反应,想起原来的种种,自己对汪白的行为,他的反应也算正常吧,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說你爱我,是开玩笑的吧。” 汪白不想承认這是真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三年的失望已经够多的了,现在一点点的给自己希望,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认真的,我爱你。”达子抛去原来不正经的模样,认真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他想让汪白知道,這回他是认真的,“我已经跟我对象分手了,其实這回去沉阳,也是想跟她提分手這件事,我和她早就厌倦了彼此的关系,本来打算见個面吃個散伙饭就回来的,但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我就不淡定了,回過神的时候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我一直觉得我們保持着這种距离,对你我都好。是我太傻了,怎么可能呢,在我亲你,和你上床的那一刻,我就应该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劳。我对你的感情,只增不减。汪白,相信我,我爱你。” 心脏就這样砰砰砰的开始狂跳,达子身上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和香水的独特香味让汪白的脸开始火辣辣的燃烧。 這就是梦吧,汪白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让人不想醒来的梦。他在很早之前,就一直在问,问着老天爷,为什么要给自己這样残酷的命运。這样的折磨人,让人无助,让人绝望,绝望到有时让人想放弃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也许是這样的家庭,這样的经历,让汪白对感情這种东西不抱有任何的期待。可是现在,原本封存在内心深处的那颗枯草,也一点点的接收到了来自外面的光。 无论未来怎么样,這一刻,汪白存在心裡十几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了,這是他第二次在达子面前哭,他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男孩子不可以哭,因为要承担起一個家,就算再难,也要自己咬着牙挺過去。只是這回,汪白知道,自己终于有了個可以依靠,暂时喘息的肩膀了。 国庆节的最后一天,达子开着车,带着汪白一起回到了学校。因为达子一直陪着他,汪白這回的假期并孤单,倒不如說天天累的半死。 還以为青鹏他们早就回来了,到宿舍的时候才发现门還是锁着的。一进门汪白就坐在达子的转椅上转来转去:“一回来宿舍就沒人,无聊啊!” 达子收拾了下衣服,走到汪白面前弯腰拽住椅子把,看着他說,“你快从我的椅子上下来。” “不要。”汪白笑嘻嘻的撒娇着。 达子看他這欠操的表情,用膝盖顶了顶他大腿内测,不正经的坏笑道:“你說在宿舍干你是不是更刺激一些。” 听到這,汪白脸刷的红了下来,小声的磕巴着:“你躲开我,這就走。” “猪哥,我們回来了!” 宿舍门被一脚踹开,青鹏抱着一箱水果出现在两人面前,后面的曦程提着两大兜子不知道是什么的。看来這几天沒白玩,带了那么多吃的。 汪白盯着曦程袋子裡的东西,很好奇裡面是什么。 青鹏蹲在大箱子前翻着,兴致极高的从裡面拿出一個成色不错,看起来又脆又甜的苹果:“来,猪哥,尝尝新摘的苹果。” “還有小白,你看看你喜歡吃什么。” “你那個兜子裡是什么。”汪白指着兜子裡的东西问他。 “酸梅汤,還有酸枣汁。” “那我要喝!” 青鹏十分大腿的样子冲他說:“你自己看想喝哪個拿吧。” 达子看青鹏這么美,想着应该进行的挺顺利的,不忘八卦的问他:“你跟张越怎么样?有进展嗎?” 青鹏想了想,好像就那样,啥也沒干,說是进展感情,好像也沒进展多少。也就一天說几句话的样子,倒是烤全羊那晚之后,张越对自己好像热情了不少,這也算是成功了吧?可這八一也沒一撇的,现在說成了也不太对,于是青鹏十分谦虚的来了句:“就那样吧。” “就那样是哪样啊。”达子看他這样,觉得是不好意思說,就问曦程,“曦程你告我們,青鹏在蓟县都发生啥好玩的了。” 這一问,曦程蒙了,他怎么說?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初吻被青鹏夺走了,還被其他人看到了!老子的一世英名全败在這家伙手裡了! 所以曦程坚定不带一丝犹豫的告诉了他们:“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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