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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达子的场合(挺入)

作者:未知
来到日本的第叁天,汪白的兴奋劲還是沒有消下去。虽然沒有赶上欣赏樱花的4月,可昨天去了台场,看了决战吸血魔兽的观光球,圆了他儿时一梦,现在正在前往秋叶原的地铁上。 還有一件让他沒想到的事是,达子竟然跟青鹏公开了他们的关系。 达子以前一直对两人谈恋爱這事遮遮掩掩的,生怕别人知道,也不知道這回吃错什么药了,竟然這么大方的就承认了。虽然不指望他也告诉其他人,但這怎么看都是一种进步。汪白已经幻想着以后能光明正大的在朋友面前跟他手拉着手了。 他嘻嘻的傻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坐在达子身边的青鹏问他。 “沒什么。”汪白立马正经了起来,“是不是快到了?” 达子看着地铁上的指示牌嗯了一声:“韩雨茁待会也来?” “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见。” 中间隔着個青鹏,汪白稍微弯下腰看着达子回答着。他内心无语的看着中间這個碍事精,心裡咒骂着怎么這么怂,一個晚上過去连挨着都不敢了。殊不知两人昨天晚上都亲上了,只是亲的那一刻他们俩都是清醒的。 现在先不說曦程怎么想的,青鹏已经尴尬的要死了。昨天借着酒劲来了這么一出,现在回想起来脚趾头都能抠出個叁室一厅了。 - 到了秋叶原,一上午漫无目的的进了好几家店买了一些顺眼的周边后,便准备离开去新宿中央公园溜溜,晚上也方便跟韩雨茁见面。走在街上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喧闹,稀稀拉拉的几個人围在一起看热闹,還有不少匆匆路過的人是不是的撇几眼。 青鹏看着人群中间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好奇心向人群中挤去。 “喂,你干嘛去。”汪白不是特别喜歡围观這种事情,总感觉很闹腾。但天津的大老爷们好像都挺喜歡凑热闹的,一有什么事就喜歡凑過去看,就像青鹏這样。 一群人围着中间的一位跟他们年龄看起来差不大的青年,两遍围观的人叽叽喳喳的叫嚷着他们听不懂的日语。 只见青年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着。 “怎么了?”达子走挤到青鹏身边问道。 “不知道。”青鹏回答着。 话音刚落,就看到青年一步冲上前拉住青鹏的手,激动的大喊着:“太好了!是中国人!” “雅美蝶!”吓得青鹏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反应過来說的是中文,于是慌裡慌张的问他,“怎么了?” 曦程在旁边虽然沒有說话,可這一幕看的却是真真的,想着這手也太好牵了吧,自己想牵都得思量半天。 “哈哈哈哈哈。”达子和汪白憋不住的笑了出来。 青年也被青鹏逗笑了,跟刚才比看起来平静了许多,他思考了一下,操着一股天津话讲道:“我叫孟司圣,跟同学来日本玩,结果走丢了。我不会日语,移动Wifi也不在我身上,手机沒網,谁也联系不了,就...” 孟司圣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吓到了才坐在地上大哭的。 了解了事情经過的青鹏热心的說:“你用我的移动Wifi跟你朋友联系吧。” “可以嗎?!” “可以啊,找到人最重要。” 青鹏冲他帅气的笑了笑,爽朗阳光的笑容让孟司圣胸口的心脏跳得异常的快,這個笑容就像是春风吹拂過孟司圣的脸颊。 在青鹏的帮助下,孟司圣顺利的联系到了他的同学。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达子问他:“你老家也是天津的?” “嗯,听這口音,你们也是?” “是啊,沒想到在国外還能遇上老乡,缘分啊。”青鹏感慨道。 “這话应该我說才是。” 孟司圣還想再說什么,就听见寻他的同学說:“司圣,你丫的臭小子跑哪去了,我們找你找了半天,就差去警察局报警了!” “草,還不是你们走的太快,欺负我個矮呢。”孟司圣嚷嚷着一拳轻轻的打在了同学的胳膊上,然后冲青鹏說,“谢谢你们帮忙,加個微信吧,回来請你们吃饭。” “不用了,我們也该走了,有缘再见。” 见青鹏婉拒,孟司圣也沒有多說什么,便又說了一声谢谢,跟同学一同离开了。 走时還不时扭头看向青鹏,直到双方都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 孟司圣虽然個子不高,不到一米七五的样子,却长得清秀,如同女孩子一般可爱。到中央公园的时候,汪白還在跟达子猜他是不是gay,因为怎么看都很像啊,就是那种gay之间的雷达。 “你别看谁都是gay,世界上哪有這么多弯的。” “你,我,青鹏,這就叁個了。” “...”一時間达子反驳不出什么。 汪白還不放心的“威胁”着达子:“你要对這种类型的有意思我就一脚踹到你断子绝孙。” “你這也太狠了,再說了,你忍心嗎。”达子挑衅的笑了笑。 “沒事,我操你。” “那你先把我操了再說這事吧。” 达子說着狠狠地揉着他的头发,汪白不服输的瞪了他一眼,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把达子摁在床上反攻的。 跟达子和汪白在公园来回溜达不同,青鹏则坐在木椅上看着一帮日本小孩在那玩滑梯,在四处照完风景的曦程走到他跟前问他:“怎么?想玩了?” “這么大人了,玩啥啊。” “那你看的這入迷。” “只是有些怀念他们无忧无虑的這個年纪吧,长大了之后就会出现各种烦恼。” 就像现在這样,曦程站在自己身边,痛苦又快乐着。 “那假如能回到過去,你想回去嗎?” 青鹏摇了摇头:“我小时候家裡可穷了,现在這样是我爸妈为了我和我姐一手打拼出来的。不過我那时候也挺沒心沒肺的,天天出去惹祸。那时候我還住在农村,经常跑到邻居家墙根那偷偷尿尿,哈哈。” “你够缺德的了。”曦程說着,看向青鹏的裆部,也不知道這货小时候的鸡巴得多大,才能长成现在這样子。 “现在回想起来,是挺缺德的。不過也经历了汪白他们那种市裡人沒有体验過的童年,也挺不错的。” 能听到青鹏讲述自己的童年,曦程有种莫名的高兴,他笑了出来,兴致极高的指着跳跳板說:“要不要玩玩。” “這么大人了,玩什么玩。”青鹏害羞的摆着手,又希望曦程能拉他一把。 “来嘛,這么大人怎么了,又不是不能玩。” 曦程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跷跷板跟前,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随后跑到另一端用尽全身力气向下一坐。 “卧槽!”毫无防备的青鹏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力颠了上去,屁股随着惯性狠狠地砸了一下,裤裆裡的两颗蛋狠狠地撞到了铁板上,“草!你轻点!搁到蛋了!斯哈...” “草哈哈哈。”曦程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你還好嗎。” 青鹏捂着自己的下面,痛苦面具道:“你說呢,哈...疼死我了。” “怎么?要我帮你揉揉嗎?”曦程举起手做了個抓的动作。 “傻逼...”青鹏骂着,从跷跷板上跳了下来,劈着两條大长腿,缓缓站稳。 遛完回来的两人看到青鹏這個模样,达子笑道:“你怎么這個样子,干嘛了這是。” 青鹏不情愿的說:“沒什么,刚才不小心搁到蛋了。” 达子坏笑着:“碎了嗎?” 青鹏揉了一下,生气的說:“好着呢!” - 到了晚上,四個人走到了新宿最繁华的商业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韩雨茁,汪白激动的招手喊着:“大白!” 作为白月迪的表姐,韩雨茁在高中时就被同学们取了外号叫大白,虽然沒有小白那么白皙可人,却也长得不错。這回還带来了自己的日本男友,给汪白看看。 吃完了大白推薦的印度咖喱泡饼后,几個人决定去KTV唱唱歌叙叙旧。 在音响的掩盖下,汪白满足的冲她說:“這咖喱太好吃了,根本停不下来。” “還有家自助炸串也特别好吃。等下回你和小白来的时候我带你们去。” “好啊,等下回的。” 下回是什么时候呢?汪白也不知道,不過他希望着下回来日本的时候能和达子一起去富士山泡個温泉,然后找個沒人的海边日天日地。 “对了,达子跟你怎么样了?”大白八卦的用胳膊肘顶了顶汪白的胳膊,“我看你俩挺稳定的样子?” “达子比上学时要粘人,现在就凑乎過吧。”汪白說的时候娇羞的笑了出来,幸亏灯光昏暗看不出那已经通红的脸。 “你也算是如愿了,這么多年也沒白等。” “是啊...”虽然這么說着,但汪白心裡并沒有底,他觉得达子并不会跟他一辈子,现在也只是暂时享受這来之不易的幸福,不愿意想以后的事,汪白還是害怕的。 “青鹏怎么样了?小白昨天跟我說他喜歡上男的了?”大白好奇的看向青鹏,八卦的眼神藏不住。 “你小声点,就旁边那個。”汪白說着用眼神看向曦程。 大白不敢相信的說:“他高中那时候不是喜歡小白嗎?怎么大学就连性取向都变了。” “就...”汪白绞尽脑汁想了個词,“日久生情吧。” “滋滋,厉害了。” 大白琢磨着,那你们這一宿舍岂不都是弯的。 - 小聚结束回到民宿后,达子躺在床上拍了拍枕边,冲刚洗完澡进屋的汪白說:“快過来,让我抱抱。” “又饥渴了?前天不是刚做完。”汪白觉得达子现在越来越像一只狼,一口一口的在床上把自己吃抹干净。 “你想什么呢,就抱抱你。” 达子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他,汪白半信半疑的躺在了他的怀裡。平时达子說這种话都是想啪啪啪,不是說汪白不想,只是這样怕自己身体吃不消。 等汪白依偎到自己怀裡后,才问道:“在KTV时你跟韩雨茁說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啊?沒什么啊,就八卦一下青鹏和曦程的事而已。”汪白不明白达子怎么问起這种事来了。 “你跟她說了?” “小白告诉她的。” 达子挑了下眉,略带不满地說:“你怎么什么都跟小白說。” “怎么了?”汪白纳闷,达子這是生气了? “沒什么,你是什么都跟她說嗎?” 不知道达子這葫芦裡卖的什么药,汪白有些警惕的說:“沒有啊,就說一些比较好玩的事情。你到底怎么了,问這些奇怪的問題。” 达子有些板着脸說:“沒什么...” 见达子有些耍小脾气了,汪白缓缓把手抚向他胸口,手指玩弄起了那两颗挺立的乳头,不得不說手感真的很好,又掐又拧的,略带诱惑的說:“你不会吃醋了吧。” 就算吃醋了,达子也不会承认。他其实很早以前就意识到汪白和小白有着他无法插在其中羁绊,他原来不能理解,现在也不能理解,以至于到现在他都觉得汪白也喜歡小白,但是他不能說出来,只能憋在心裡。他知道汪白很爱自己,可就算這样,他還是吃醋了。 “真沒有?”汪白继续用诱惑的语气问着,“那你怎么突然问起這件事。” 达子气息不稳的說:“我就是好奇。” “真的只是這样?”汪白用舌尖舔着达子的胸肌,坏心眼的把手一点点往下探,顺着肚脐下的阴毛,就是吊着达子,不摸他的鸡巴。 “真的。”达子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强忍着胸口的欲望,還算镇定地說,“该睡觉了,過两天去大阪再說,不是定了情趣旅馆嗎。” “也是,那就算了,别到时候玩一半不行了。”汪白调侃着,收手准备睡觉。 结果... “你說谁不行呢?”达子拽住汪白的手反问道。 自知计谋得逞的汪白笑嘻嘻的看着他,就這么被达子压在了身下。达子当然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二话不說的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手指杵进菊穴,摁压着汪白的前列腺。沒一会,汪白就被玩的鸡巴梆硬起来。 “小骚货。”达子笑了笑,屈膝顶到嘴边,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很好闻,便恶劣地肆虐起汪白的嫩菊。 “嗯啊!啊!哈...”汪白手揪着达子的头发,腰身不受控地抖动着,看着自己的鸡巴一跳一跳的,還不时甩出几滴淫液,羞得他满脸通红。 沒一会达子就把他紧紧抱坐在腿上,亲吻起汪白的薄唇,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横扫着口腔的每一处。汪白也配合着达子,唇齿纠缠。 两個雄性气息交合杂糅在一起,酿造出醇厚的爱恋,丝丝缕缕渗入骨髓。 就着這样的姿势,达子的大鸡巴挺入汪白的穴口中,双臂撑着床,看着汗珠飞溅,满脸潮红魅惑迷人的汪白,笑嘻嘻的說:“自己动。” 他想惩罚下汪白,让他吃了一晚上醋。 “啊...达子...”汪白哼哼着,撑着床不想动,因为每次這样汪白就会羞耻的浪叫,他怕自己叫的太大声把青鹏吸引過来。但达子才不管這么多,两人成45°,這样一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交合的部位。 “自己动,自给自足,用你下面的小嘴吸。”达子說着,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汪白红着脸,但在达子的撩拨下還是不情愿的上下动着,焦躁难耐的缩放着菊穴。這样暴露在两個人的视线下,别样的刺激让两人的肉棒更加坚挺,汪白觉得自己的鸡巴都涨的生疼了。 达子倒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舒服的說:“嘶,好紧,宝儿你好会吸。” 汪白听到夸奖,又一次紧缩了菊口,自個也激动得发出呻吟声。 紧致温暖的内壁,硕大的龟头在裡面缓慢的摩擦着,每一下都让达子欲仙欲死。 “达子,我累了,你动好不好。”汪白撒娇到,慢悠悠的趴回达子怀裡。 达子也沒拒绝,把汪白搂回来,亲吻着他的脖颈问:“你叫我什么? ” 汪白喘着粗气,疑惑不解:“达子啊?” 达子皱了下眉头,狠狠朝上顶了一下,大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汪白的敏感点。 “啊!...”汪白略带哭腔的哼哼着,快感随之消退,达子却沒有接着动。 “不对,再想。 ”他继续說。 “死猪...”汪白囔囔着,被达子狠狠地拧了下乳头。 “骂谁呢。”达子掐着汪白的乳头,下面也不动换,搞得汪白难受极了,心中的欲火无法释放。 沒办法,他只能红着脸,小声喊了句:“爸爸。” 达子被逗笑了,但他想听的不是這句,便說:“再想想。” 汪白受不了了,赌气着想自己继续动起来,却被达子一把按住了,原本顶在裡面的大鸡巴现在顶的更深了。 “啊...达子,我不行了,你快操我吧。”汪白讨好似的亲吻着达子的耳蜗,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胸肌,冲他发着骚。 达子强忍着,手向下移,刺激着汪白那已经流满淫液的龟头,說:“猜出来就操你。” 汪白痛苦着,在达子的刺激中,崩溃的大喊了一句:“老公!” “我的宝儿!”达子激动地狠狠抱紧汪白,此时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只想把他操射。 這不是达子第一次听汪白喊他老公了,却是今天让他满足的一味良药,胯下的巨物此时充血膨胀,坚硬如铁,汪白觉得自己的菊花要被撕裂了。 他被达子扑倒在床,胸口贴着胸口,十指相握,狭窄的甬道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凶猛的交合,达子的每一下都顶到汪白双腿发软。 “啊...好硬...老公好硬...要死了...” “要死了?早着呢。”达子被欲望侵袭的,激动得对着汪白的脸、脖子亲咬着,在他的内体搅动得天翻地覆,酣畅淋漓。达子激动地问他:“喜歡被老公操嗎? ” “喜歡!老公我好爱你!”汪白哭着吻了上去,撬开达子的嘴,唇齿纠缠。 此时达子的心中如波涛般汹涌,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疯了一样在汪白身上发力,他好想把汪白揉在身体裡。這种控制欲,這种征服感,是达子原来感受不到的,他稀罕這种感觉。 “老婆,你知道我多喜歡操你么...我真的好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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