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汪白的场合(为什么…) 作者:未知 当天晚上。汪白就跑到司圣宿舍找他。 “曾洋好像是有個女朋友。”司圣坐在电脑前不太确定的說。 汪白追问道:“真的嗎,你见過嗎!” “沒有,只是听他提起過這么一两句。”司圣被汪白的气势吓到了,他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对曾洋這么关注,上着课就打电话過来问曾洋在哪上课,司圣开玩笑的說道,“你对他好上心啊。” 汪白心裡冷笑着,再不上心老公就被他夺走了。 “汪白,你這几天有事嗎,有個事想让你帮我。”站在一旁听着的曦程這时候推着汪白的双肩往外走。 沒等汪白說完,就被曦程带到了楼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汪白也不傻,肯定是啥在宿舍不能說的事情。于是他建议道:“要不边走边說吧。” 曦程也沒有拒绝,两人边聊着最近发生了啥,边走出宿舍楼,向着足球场走去。秋风瑟瑟,天气逐渐转凉,這么温度适宜的天气,操场上散步的人也多了起来。 两人找了個人少的观众席坐了下来,看着跑道上乌央乌央的大学生,汪白這才问道:“啥事啊,還得出来聊。” 曦程沉默了一下,表情古怪,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但又感觉沒那么严重。汪白看他這样,只能先来一句:“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见汪白這么說,曦程也沒有犹豫下去,便来了句:“你知道哪治脑子比较好嗎。” 汪白震惊:“啊?!你脑子怎么了?” “我忘b…了…青…p…”曦程說的声音超级小,汪白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說啥。 “你大点声好不好。”他說道。 “我說,我喜歡上了個男的,我想去医院看看脑子。” 曦程以最快的速度說完了這句话,汪白惊讶的說不出话来,他震惊的看向曦程,脑子裡噔的一下让他整個人懵逼中。但他還是注意到曦程的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就算月色也挡不住那羞涩的表情,操场的灯光更是让此情此景产生出一丝看透真相的燥热。 汪白下意识的问:“是青鹏嗎?” 曦程点了点头。 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汪白想到了自己那個时候对人生的迷茫,毕竟喜歡上一個男的,在這個社会,不是件好事。 但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对于青鹏和广大女性而言… 他沉默了许久,說:“我带你去安定医院找最好的心理医生,相信我,喜歡上男的,不是件难以启齿的事…” - 于是汪白這几天在小红书上搜了不少關於精神科大夫的事,最终跟曦程商量选了下周叁,去安定找评价最好的王主任去看看。 虽然汪白早就能猜到主任会說什么,但他還是觉得让曦程自己去听医生說的建议比什么都好,如果能鼓起勇气去面对的话,曦程肯定不会像当年的自己那么痛苦。 毕竟青鹏是真心喜歡他的。 汪白也沒有跟青鹏說,他怕說完后青鹏忍不住去找曦程,于是周五下课吃完晚饭后,跟达子跑到南门的小旅馆,开了间房,两人在床上,汪白不厌其烦的又聊起了這件事。這几天听多了的达子来了句:“换個事聊吧,曦程他自己想不开也沒法。” “是啊,不過幸好他能鼓起勇气面对這件事,要是逃避到最后還找個女的结婚了,那他未来的老婆也太倒霉了。”汪白沒少看過關於同妻的新闻,每每看到都在想,骗婚gay真可恶,但,這到底是谁的错呢。 达子听到他的话后,不屑的說:“结婚了又怎么样,人到最后不都要结婚嗎?” 汪白一時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的他一直沉浸在达子的温柔乡中,长時間的爱慕让他忘了达子原本是個直男,這一刻汪白的思绪分散的漫无目的,原本积攒了半個月的欲火也在這一刻索然无味。 片刻,才茫然的问一句:“人必须要结婚嗎?” 达子也不是傻子,看到汪白這样,一下子把他搂在了怀裡,温柔又十分爷们的說道:“未来的路還很长,谁又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說完亲了汪白一口。 汪白轻声嗯了一声,神情中依然是迷茫。 两天沒射的达子早就安耐不住胸口的燥热,沒等汪白反应過来,便翻身压在汪白身上,迫不及待的亲吻上那粉嫩的唇。 汪白大脑一片空白,习惯性的回吻着,可這回心裡却怎么也沒有之前的激情,但身体還是在达子的抚摸下做出了回应,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达子也沒有過多的前戏,大鸡巴不受控制的插进了汪白的菊穴中,他欢愉的顶撞着,沒一下都深深的插进汪白的体内。 汪白被草的又疼又爽,他不禁在想,前天才在车裡给他口出来,怎么還能干的這么猛。這個想法也只在這一瞬间,达子的大龟头在甬道中不停摩擦,刺激着汪白的每一处神经,很快汪白脑子裡只剩下欲望带来的冲击,身体开始一阵阵颤抖。 达子忘我的闭上眼睛呻吟着:“宝儿…你下面好会吸…吸的我好爽…” - 疯狂過后,达子脱力的靠在床头,拿起床头的半根烟,抽了起来。汪白在他身边,手臂环着他的腰,头靠在达子的腋下,就像一只想被主人抚摸的小猫,静静的躺着。 汪白這一晚上心裡都是空落落的,就算是达子精湛的技术也不能弥补的,直到达子抽完這根烟,带他去洗澡时,才稍微好点。 也许是“运动”過后好费劲大半体力,汪白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他看了看時間,才十点多,想到南门的各种小吃,這個点应该還有,于是他踹了踹达子,說自己饿了,想下楼买点吃的,问他需要带什么嗎。 达子来了句随便,便继续玩着手机。 汪白哦了一声,穿好衣服下楼了,走在南门的小吃街上想着买点啥呢。 最终停到了烤冷面的跟前,跟老板来了句:“来份烤冷面,酸甜的。” “好嘞。” 忙碌的老板刚說完,一声熟悉的声音在汪白耳边响起:“我也来份酸甜的。” 汪白瞬间反应過来,看着他說:“曾洋,你怎么在這。” “我怎么不能在這。”曾洋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拨弄着手裡的手机来了句,“老板,我俩的钱都给你转過去了。” “好嘞!” 老板热情的声音洪亮的穿透耳膜,汪白只能无奈给曾洋发個红包說:“我把钱转你了。” “我不收,就当我們今晚有缘相遇吧。”曾洋說的时候仿佛很开心的样子,汪白也不忍心說什么扫兴的话,就来了句:“下回有缘我請你。” “好的,我记下了。” 他的笑容在昏暗的夜灯下让汪白恍惚了一下,莫名的舒适感让汪白一直空落落的心安定了下来,仿佛這样的事已经经历很多次了。 汪白沉默的低下了头玩起了手机,不敢直视。 沒一会,就听到老板說:“两位的烤冷面好了!” - 回去的路上,汪白又买了乱七八糟的零食,一大兜子,曾洋在他身边忍不住开口:“你买這么多,是要和达子补充体力嗎。” “…”汪白瞪了他一眼,随即說道,“你有病吧。” “开玩笑啦,你這么认真干什么。” 汪白看他這样,嘴角嘶嘶飘了句:“妈的…” 然后甩了下兜子砸向曾洋的腿,继续說道:“還不回去,待会大爷关门了。” “来得及,我陪你走会。”曾洋盯着他看,搞得他心裡一阵乱麻,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汪白不放心的问:“你不会還要跟我上楼吧。” “不会,你在想什么呢。”曾洋一下子变脸,面无表情的說着。 看他這样,汪白觉得他在吃醋。只是他不明白,曾洋到底喜歡达子什么,說有女朋友什么的汪白是不太相信的,只是曾洋为什么会喜歡达子他想不明白。 “你怎么喜歡上达子的?对他一见钟情嗎?”汪白觉得這时候问是最好的。 曾洋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下:“我有女朋友,喜歡达子是逗你玩的。” “是嗎?你现在的表情可不像是這么說的。”汪白說着挑了挑眉。 曾洋看着他,說:“你从来沒有正眼看過我,怎么知道我现在的表情。” 汪白憋了半天,愣是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自己确实沒怎么正眼看過曾洋,都是用余光看他,可是他怎么会观察的這么细啊。 见汪白憋红着脸不說话,曾洋反击道:“你喜歡达子是因为他长得帅身材好嗎?” “你…你问這個做什么…”汪白的脸更红了。 “好奇,你对我敌意這么大不也是因为我开的玩笑。” 可惜汪白并不觉得他在开玩笑,虽然有很多令人疑惑的地方,但也不能瞎猜。想着曾洋的话,還是诚实的回道:“有一部分是,但不是全部。…我上高中时,父母离婚了,那时候的我觉得男的沒有個一個好东西,每天都很自闭,达子见我這样就逗我开心,陪我吃饭聊天,有时候還逃课带我去網吧打游戏。不知不觉的就喜歡上了。不過他那时候有女朋友,所以我也挺痛苦的。” 汪白說着停顿住了,回想起那段時間,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過来的,直到达子跟他表白…這么一想,已经過去一年了。 看着汪白痛苦又隐忍的表情,曾洋說:“至少现在在一起了,不是嗎。” 汪白看了他一眼,眼裡尽是不确定,他淡淡的来了句:“是吧。” 可是他不知道,他能和达子走多远,沉浸在达子的温柔乡中渐渐忘记了一开始的担忧,他忘记了达子曾经是個直男,有一天可能会被迫结婚這件事,到时候两人又该以什么样的关系相处呢。 “为什么…为什么人一定要结婚呢…”汪白不自觉的轻声道,眼角浸湿的看向夜空,空寂的天空就好像他现在的内心,看不到一丝光亮。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過往,也许是今天他跟达子的对话,无论哪一個,都让现在的汪白走不出那抑郁的怪圈。 一股清新又温暖的身体在不经意间站在汪白身后,双臂从后边轻轻环绕在他颈肩。汪白愣了一下,紧接着用胳膊肘重重的打向后面,转過身疑惑又有些惊恐的问:“你這是在干什么?” 曾洋吃痛的松开胳膊,捂着肚子,一脸痛苦面具的說:“看你在那抑郁,安慰安慰你,你怎么還打人呢。” “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汪白无语,但還是不放心的问了句,“沒事吧,還疼嗎。” 曾洋痛苦的直咧嘴,帅气的面孔出现了少见的扭曲:“你說呢,下手够重的。” 汪白被逗笑了,他贱贱的两眼眯成一條缝說:“你活该。” “算了算了,這次就饶了你了。”曾洋看汪白缓過来了,冲他摆了摆手,“你走吧,我回宿舍了。” “那我走了?你真的沒事吧…”汪白還是害怕自己打重了。 曾洋又挥了挥手:“走吧走吧,磨叽死了。” “妈的…”汪白无语的转身离开,沒走两步又转身冲曾洋大喊道,“下回把你女朋友带過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