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和博物馆這么有缘?
末日到来一周之后,全国范围内丧尸速度变快,植物变异,網络、电力、通讯纷纷瘫痪,人类幸存者更是又死去一大半,剩余的人类幸存者不得不抱成团,死命活下去。他们无奈的接受了末日的事实。
庆幸的是,人类迎来了唯一一個好消息——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苏醒了不同的异能,虽然能力尚弱,但好歹面对丧尸也有逃生的能力。
而安城,就像一個枯死之后重焕新生的城市,随着他们的努力,那些废墟之下苦苦等待的幸存者们也被营救了出来。
异能者,虽然仍旧是稀有物种,但也逐渐多了起来。
基地的雏形慢慢的建立了起来,名气也打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選擇投靠。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人心,向来是最难测的。
安在水再次进入那熟悉的梦境之中。
男人女人的尖叫声一如既往。
他们诅咒着她,谩骂着她,威胁着她。
而她却仍旧如一缕青烟消失在无尽的虚空之中。
醒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靠在一個昏暗阴冷的墙壁上,四周带着霉腥味。
仔细一看,原来是是一间博物馆。
思及昏迷之前遭遇的事情,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這般遭遇,谁会想到呢!
原来自从基地办的越来越成熟之后,吸引来的强者也就越来越多。
可随着人多,派系之争就愈发明显了。
甚至有的人明显不服从基地他们這些‘老人’的管理,私下拉帮结派,要重新洗牌。
内斗的同时伴随着基地防御措施的薄弱,丧尸进了别墅区攻击了普通人,還沒成型的基地一天之内解散开来,幸存者纷纷站队,两方打了起来。
然而顾枭一边虽然有两人最先苏醒了异能,可惜后期却再也沒有一個人有异能。而另一边呢,大部分是同一期产生的异能,异能五花八门总之比顾枭這边强。
最后的结果是那一边不知道谁用了什么异能,导致空间混乱,安在水也就是在那场混乱中莫名的被弄到了现在的這個小县城——鼠县。
在那场混战中一直作为旁观者的安在水被异能波及从而莫名其妙的来到這個地方,讲真,她感觉也挺无辜的。
毕竟从一开始看见他们那一队的人個個不是风异能就是隐身异能等等五花八门,她就觉得赢不了,所以沒有出手作死,而且她的剑也不想对着无辜的人出手,他们也很识相的沒有找自己麻烦。
可沒想到的是那边的大杀器竟然是一個异能使的一点也不分敌我的空间系异能,真是……一言难尽啊。不過安在水相信敌方那一队的人可能更想杀了那個搞砸了的猪队友。
過往暂且不提,此刻安在水站的地方似乎是一家博物馆,她心道自己和博物馆還真挺有缘。之所以知道這個地方是鼠县也是因为虽然這個占地空间很小,但是有一块至少占了房内一半空间的巨大石块上写了這個县城的歷史。
這個以鼠命名的城市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诡异。
這是一個已经有五百年歷史的小县城,在它這么长的歷史中一直就叫着這么一個奇怪的名字。石块上写的清清楚楚,這裡以鼠为尊。老鼠是他们的守护神,渎神者将会被处以极刑。至于什么是极刑石块上并沒有记载,什么样的行为被称为渎神也沒有记载。
来不及更多時間让安在水探究這個县城的事情,她已经听见了正在快速往這裡赶来的脚步声。
从脚步声安在水听不出来的有多少人,但是谨慎起见,還是往后门躲了起来。
不過片刻,来人就已经进了博物馆站到了石块前面。差不多一共有十几人,且都打扮利落,手上拿着武器,看起来实力不弱。
這矮小破旧的博物馆能藏人的地方并不多,安在水此刻也只能缩在拐角的一间小屋裡。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不由得心裡思量他们的来意。
這一群人中只有两個女人,一個年轻的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另一個长相艳丽,看起来成熟而有女人味,依偎在一個健壮的男人怀裡。
安在水揣摩着這些人看起来都是有能力的,却来到這么一個破旧不起眼的小博物馆,要么就是這裡有什么东西,要么就是被丧尸追到了這边。
她并沒有藏很久,那为首的一個穿着警服的男人一进门就皱着眉看向了她藏身的地方,思量着他们应该不会贸然动手,安在水也就现身走了出来。
然而她還是太天真了。
甫一看清那几個人,就有一道光影嗖的迎面袭来,飞快的提剑挡在了面前,‘叮’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剑身弹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躲在這裡干什么?”体格健壮的男人见自己一击不中又举起了一把小小的飞刀,却被站在他前面的警服男人给拦了下来,“放下。”
而后,警服男人走进了一步,目光锐利的看着安在水的剑。“小姐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這個地方?而且,看起来武力——不俗。”
安在水有点生气。
可能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种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攻击的队伍,当然也许他们這样谨慎才是正常的,但被对待的是自己安在水就很不开心了。
而且眼前這人虽然身上穿着公安的制服,安在水却无论如何对他都产生不了好感。
其他几個人也都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安在水。
“這是什么地方只有你们能出现在這裡?”安在水冷哼一声,不打算再理這些人,打算绕過他们出去。
然而那警服的男人却眼神闪烁片刻之后伸出手臂拦在了安在水面前:“小姐误会了,只是我這手下太過小心,以为是丧尸才会朝小姐出手,不過幸好小姐身手不错,不然我可就愧疚死了。”
如果不是自己身手好,那是不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安在水在心裡冷冷嘲讽。
但是她到底是一個宽厚仁慈(?)的人,因此也就沒有将抱怨所出口,只是实在不想再同他们纠缠了,于是饶過他挡着的路打算离开。
然而,跟着警服男人身后的三個壮汉突然在不同的位置挡住了安在水的去路。
“你们什么意思?”安在水怒目而视,心道不发脾气你们還当我是病猫随便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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