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会御剑飞行你信不信?
大概是通過什么方式知道了安城的情况比较严重,她才会早早的借助社团的力量离开了。
尽管安在水想从她這裡打探出来更多,可惜栀澜防备之心太重,根本沒有机会,徒惹她的怀疑那就糟糕了。
既然如此,安在水便暂且将她放在脑后。
她看剑法看的多了,顺带也了解了很多道法。
因此,是相信缘分的。
有些人,注定会再次相遇。
安在水和雪歌两人都是行动力很强的人,决定好了要去一探警局之后,二话不說就开着原来那辆破车上路了。
“我感觉我的魅力受到了质疑。”雪歌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对着反光镜顾影自怜。
“从遇见你开始,到遇到昨晚那几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折服于我的帅气。想当年,我哪一次出去不要捂得紧紧地,生怕被人认出来……”
“……”安在水无语的打量他一眼,沒有說话,心道现在什么时候了,谁有心思欣赏你的美色啊。
這辆从鼠县开往绿温市的车已经破烂的实在不忍直视了,安在水心惊胆战的坐在副驾驶上,生怕下一秒這辆车就要散架。
绿温市警局的轮廓已经可以看到,但是雪歌却不得不停了车,犯起了难。
因为警局门口被丧尸围的個水泄不通,别說进去,只怕這辆破车還沒冲到一半就被丧尸给撞散了。
“這個样子……要强行冲进去嗎?”雪歌也拿不定主意,和安在水商量。
“其实警局也不一定有车子,說不定被人都开走了呢?說不定都是执勤用的公安专用车辆呢?”
安在水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她其实還想试一试。“毕竟是市警局,我不信沒有点好东西~”
“雪歌要不试一试吧,我們分头行动,你将丧尸引一部分走,我进去找车和枪。”
“啊……不行,裡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丧尸呢,你這体力进去就要被丧尸给围住了。”雪歌不同意,除了当初在鼠县加油站目睹了安在水收拾两個丧尸之后安在水也沒有出過手,因此实在不敢高看她的武力。
“好吧,那我就实說了。”话音刚落,安在水猛地从空间抽出湛泸。
湛卢剑黝黑的剑身横在两人中间,安在水一脸王霸之气的說道:“如果我說我会御剑飞进去你信不信。”
“……”雪歌愣了愣,重复道:“啥?飞进去?”
“对啊,其实我的剑术已经精进了很多,虽然飞不了多久,但是进個警局的時間应该是够的。”安在水摸着湛泸剑淡淡的說道,目光看着外面依旧围着警局的丧尸,“就這么說定了,我去那边的电话亭等机会,你抓紧時間随便在路边开一辆车在警局门口溜一圈。”
“哎,等等。”雪歌一把拉住正要下车的安在水,满脸担忧,“這些丧尸全部围在這裡,裡面肯定有問題,你千万要小心,找到车就走,记得嗎。”
“OK~”安在水俏皮的比了個知道了的意思,提着一把堪比她腿长的乌黑长剑悄悄的往警局门口的电话亭走去。
见安在水已经隐匿好了身形,雪歌也下车找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布加迪。
一边惊叹运气好,一边启动了车子。
线條流畅的银白色小轿车‘呼’的启动了,朝着警局门口疯狂的冲去。
那群原本面朝警局大门的丧尸听到动静全都回過头来,有的還沒反应過来就被车子撞飞了,有的则张牙舞爪朝车子扑了過来,一时之间警局门口乱成一团。
正在此时安在水抓紧時間轻念剑诀,湛泸剑嗡嗡的脱离了她的手似要腾空而走,安在水抓住时机一把抓住剑柄,单薄的身形被湛泸剑带着腾空而起。
远远望去,就像女孩握着剑飞越而起一样,跨越了警局的围墙顺利飞到了裡边。
就是姿势不大好看。
而且還不大科学!
忙裡抽空還瞧见了這一幕的雪歌不由得吐槽起来。
這严重违背了牛顿定律吧!
牛顿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這位小伙伴到底是开了什么样的挂!
安在水顺利进入,小心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警局裡面确实像他们刚刚推测的一样,到处都是丧尸,安在水還听见不知道从北边哪栋楼裡似乎传来人的呼救声,东边也传来一阵一阵的哭声。
她犹豫片刻還是沒打算去救人,毕竟她也不是无敌的,在可能的情况下,她選擇保全自身安全。
因为不知道警局裡面车子到底在哪,于是安在水只能碰碰运气。
整個警局占地面积挺大,对着正门的就是警局办公大楼,不過安在水是从右边侧门进来的,沒走几步就看见了车库。
让人失望的是,车库裡面除了一些平时出勤用的警车之外沒有她要用的,于是只能退出去再找找看了。
四处张望了一下,安在水忽然想起了她的系统。
“系统,检测一下警局裡面有哪些比较隐秘的车库?”
“叮——扫描开始~”
“叮——检测到右方一千米处有大型弹药库~”
右方是刚刚有哭声传来的地方,但同时那边的建筑物似乎要高级许多,安全系数也高很多。
如此同时,系统发出了任务。
“叮——随机任务掉落【拯救被困的老者】,一小时内未完成则雷击惩罚!”
“……”一小时?那恐怕他们那情况不妙啊~
安在水戒备着快速赶過去。
“舒配,都是你的错!要不是跟着你,我也不会被困在這裡。這水应该给我喝!”
年轻的女孩面露绝望,她将一切的责任都推脱给了另一個人,却早已忘了当初明明是她自己虚荣心爆棚,想要跟着市长的孙女一起来警局见识见识。
她愤怒的抓着另一個女孩的手,想要抢夺她手裡的矿泉水。
“不行!”女孩脸色苍白,身形瘦弱,但此时却爆发出异于寻常的力气,她握紧了手裡的水,推开抓着她手腕的女孩,冷冷的說道:“這是给爷爷喝的,爷爷已经一天沒吃沒喝了,再這样下去他会撑不下去的,我不能给你。”
說完,她走向靠在一边椅子上的老者。
老者眼皮耷拉着,脸色泛黄,嘴唇青紫,此刻自己孙女被欺负也无能为力,倒是一边的中年人還好点,虽然也似乎浑身无力,但好歹眼神還是正常的。
他此刻苦笑着对着女孩說道:“在這样下去老舒怕是不行了。”
“可是我們现在個個都沒力气,更别說逃出去了。马局长,您不是說会有人来救我們的嗎?”舒配一边给自家爷爷喂水,一边期盼的看着中年人。
然而想到這么多天了也沒人前来营救,一时之间眼神又暗淡下来。
马东庆苦笑一声,說不出话来。当初他信誓旦旦說自己身为警察局长,一旦有人发现自己不在一定会想办法寻找自己的,然而,现实打了他一個响亮的巴掌。
他想起了平日就和自己不对盘的副局长,猜测可能是他从中作梗,但此刻說什么也沒用了。
许以诺见状讥讽道:“什么警察局长,到头来還不是什么也不是,只能跟我們一样在這裡等死。”
“……”马东庆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沒跟她计较,這么多天来,這女生一直這样怨這怨那的,他们也都习惯了。想着眼前的处境,马东庆怜惜的看了眼舒配,“我們這些老骨头死就死了,就是可惜你们這些你年轻人了,哎~”
“马局长不要這么說。”舒配垂下眼眸,将担忧尽数藏起,企图扬起一抹微笑来,安慰安慰已经被绝望包围的几個人,然而临到嘴边,什么也說不出口。
“也别泄气,說不定有好心人会救我們呢!”
“哎……”马局长淡淡的叹了口气,他当然也想活着啊,但這种可能性真的太小了啊。這些天也不是沒人发现他们,但一看到整栋大楼裡围着的丧尸数量,全都退步三舍,不敢帮忙啊。
“不好了,马局长。”這时那個一直靠在门边的穿着警服的小年轻突然慌张的走了過来,說道:“那些丧尸好像发现我們了,现在全都围在门外面。”
“什么!”
正說着,就听从门外传来的声响,‘咚咚咚’的,似乎有人在锤门。
接着一阵一阵的嘶吼声从门外穿了进来。
“啊啊啊~怎么办啊~”许以诺吓得也顾不上私人恩怨直接缩到舒配身边,嘴裡是控制不住的惊恐的叫声。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全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门外。
然而似乎是听到了门内的声音,外面的丧尸锤门的动作更大了,纷纷兴奋的围在了门边,企图冲进去好好饱餐一顿。
“许以诺,不要叫,丧尸全引過来了!”舒配不得不压住自己心中的恐惧,呵斥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许以诺。
老市长此时也不得不醒了過来,伸出瘦骨嶙峋的双手紧紧的握住自己孙女的胳膊。“配配,别怕。”
舒配死死咬住牙关,然而颤抖的双手已经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惊恐了。
“怎么办?马局长。”那小保安也吓得和大家缩在了一起。“我們现在是五楼,从窗户上也逃不下去啊~”
门外丧尸的动作越来越凶,门也已经被锤的吱吱作响,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早知道,当初咱们就不应该往上面跑!”
马东庆一咬牙,看了眼敞开的窗户,对着几人說道:“你们也看见過被丧尸咬会怎么吧,我們无论如何也不能死在丧尸嘴裡,走,我們到窗户边去。”
說着,扶着老市长一起走到了窗户边上。
“啊!我不想死啊!跳下去会死的的。”许以诺死死的抓住舒配的手不要到窗边,嘴裡的惊叫声刺的外面的攻击更加猛烈。
然而舒配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拂开了她的手,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想了想后对着小保安說道:“小溪,帮我一起把窗帘扯下来。我們用它当绳子,看能不能从窗户下去。”
保安眼睛一亮,连忙帮着舒配一起扯下了两边的窗帘。
许以诺一听有机会逃出去,也嗖的跑到了窗户边上。然而刚一伸出头,一看楼下围着的丧尸就吓得缩了回去,嘴裡哭了起来:“不行啊,楼下有丧尸。我們逃不出去的……呜呜呜,谁来救救我們啊!”
“不要吵了!”马局长狠狠的捂住了她的嘴,眼神凌厉的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大门,再看着楼下围着的好几只丧尸,脸色坚定的說道:“眼下也只能试一试了。你们听好了,等会儿一個一個沿着绳子下去,千万要抓紧了绳子,一旦松手,掉下去就是摔死就是落入丧尸口中,绝对沒有好下场。一下去大家赶紧跑,到时候生死由命,全靠你们自己了。”
用窗帘做成的绳子长度刚刚好,保安小溪将一头绑在了窗前的栏杆上。
做好這一切,正打算商量让谁做第一個下去的人,就听‘咚’的一声,大门正中央破了一個洞,一直青黑的胳膊卡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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