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准备年夜饭
白叶展现出了一個厨师的专业素质,收拾各种食材十分速度。
看白叶忙活,张月亮和郎敬也過来帮忙。
“月亮姐,姐夫,你们不用帮忙,就安安帮我烧火就行了。”
“别啊,這事儿多好玩啊。”郎敬饶有兴致地說道。“咱们先弄什么?”
“先炸丸子,肉丸子和素丸子。安安,帮我擦萝卜。”
“哎,来了!”
最终洗萝卜,擦萝卜的活儿都被张月亮和白安安给接過去了。
白叶则是去拿了一块猪肉,去厨房那边准备剁成肉馅。
這种时候,有金手指那是不用白不用的。将猪肉一键操作剁成肉沫,加上葱姜胡椒粉,以及其他各种调料。
白叶還拿了一块肥猪肉,切成指甲盖大小的丁。這是准备一会儿塞在丸子肉丸子裡面的。
另外又将猪肉洗净切成薄片,然后放葱姜水腌制去腥,然后加上秘制腌料。
這是准备一会儿上锅蒸扣肉用的。不光是扣肉,還有米粉肉,蒸丸子。
白安安那边将胡萝卜擦成细丝,用盐杀出多余的水分,一個是一会儿能更加的干爽,免得丸子過于湿软,另一方面也能让胡萝卜丝更加柔软,方便挤成丸子。
昨天的油锅重新烧热,调好面糊将胡萝卜丝加入,又放了盐和简单的调味料。
大葱插到油锅裡看看油温,白叶左手抓起一把手指轻动就挤出一個圆乎乎的丸子,右手拿着一把勺子,将挤出来的丸子抄起放入油锅。
整個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转眼锅裡就一群小丸子飘动了。
灶台大,這锅自然也大,這一锅白叶要挤上好几十個。
张月亮生怕白安安被油烫着,接過了她手裡的照笊篱,将那些已经变了颜色,熟透了的丸子捞出来。
“来来,尝尝丸子熟透了沒有。”张月亮朝着郎敬招招手。
“你是把我豁出去了啊,這么烫你让我尝尝。”郎敬满脸的抗拒。
“能有多烫啊,就我們這嘎的气温,拿出来就能吃了。”张月亮笑道。
郎敬信以为真了,拿起了了一個,顿时嗷得一声。
当然,這惨叫声一半真一半假,更多的是耍宝逗自己女朋友开心。
炸完了胡萝卜的素丸子,白叶又将旁边买来的豆腐快速抓碎,放盐、蛋清和少量的面粉,同样挤成一個個的丸子。
豆腐干豆腐都是他们這边常吃的菜,他们這边盛产大豆,水质也不错,做出来的豆腐很好吃。
除了要炸豆腐丸子,一会儿還要炸豆泡,過年的时候放在乱炖裡,那可是绝妙的滋味。
豆腐丸子炸完,白叶就将切好的豆腐块倒进去了。很快,豆腐块就四面金黄,逐渐膨胀起来。
最后才是炸肉丸子。
白叶挤出一個丸子,塞进一個小肉丁,然后重新挤圆了放入油锅。
“为什么要放一個小肉丁啊?”郎敬好奇地问道。
“這是我哥的爱好,他从小就爱吃肥肉。”白安安說道。
“有肥肉丁的好吃。”白叶說道,“姐夫尝尝。”
郎敬挑了一個稍微凉一点的,一口咬开。
表面凉了,但是裡面其实還是挺特护的,郎敬一边吃一边吸气。
吃到中间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小块肥肉丁。此时這块肥肉丁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状,咬上去并不腻,甚至還有点脆,多少有些特别。
小丸子炸完了,白叶又炸了八個大丸子,都有男人拳头大小。
“這要炸熟了要多长時間啊。”
“炸不熟。”白叶摇头,“就是给丸子定個型,還是要靠蒸熟的。”
“哦哦,我說呢。”
将這些该炸的都炸完了,就开始炸鱼了。
白叶将油盛出去了不少,炸過鱼的油会有味道,所以不能将所有的油都用上。
留下一半的油,白叶先炸小杂鱼。那种小杂鱼是他们這边特有的一种小鱼,就和小黄花鱼差不多,吃法也是一样的。
炸到连骨头都酥酥脆脆的,连头带尾一起吃下去。
炸完小杂鱼,還要炸刀鱼。
刀鱼就是带鱼,他们這边都叫做刀鱼。挑出去腌制的葱姜花椒等,一段段地下锅去炸。
刀鱼刚炸出来的时候最好吃,白安安刚要伸手偷吃,就听到外面大门传来了声音。
白安安等人冲了出去,果然是白老爹和姜兰回来了,還是派出所给他们送回来的。
“哎呀,耽误做饭了,我這就做饭。”姜兰一回来就将派出所的事情轻描淡写說了一下,主要是怕张月亮担心。
警官批评教育了张时亮一番,又让孙翠娟和孙翠芬给白老爹和姜兰道歉,不過她们姐妹俩的态度還不如老张头诚恳呢。
最终姜兰還是心软,沒有让张时亮留下案底,到底還是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孩子。
不過对于孙翠娟姐妹俩,她就沒那么客气了。
這案底必须得留,要不然這女人下次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事情這样结束,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能踏实過個年。
张月亮悄悄松了口气。
姜兰那边蒸上了米饭,又开始炒菜。
白叶這边炸好的素丸子熬白菜,又做了一道酸菜粉條,還有一個小青菜炒豆泡。最后则是一盘子家常炖刀鱼。
這些炸好的小鱼、刀鱼、丸子也是要端上桌一起吃的。
等姜兰那边饭菜熟了之后,白叶這边丸子,扣肉,米粉肉也都上了蒸锅。
要蒸两三個小时,肉才味道最佳。
這边灶膛裡塞上一個劈开的树根,足够烧上一個多钟头的。
该炸的都炸了,并不等于下午就沒事了。
他们還要做粘豆包。
吃了饭,白安安收拾桌子洗碗筷,姜兰就将面和豆馅搬到了炕上。
张月亮往年都是帮孙翠娟做的,很是熟练。郎敬也好奇的上手,沒想到很快就做的有模有样,让姜兰夸了好半天。
中途老张头来了一趟,看着张月亮嘱咐了几句话。其实不用问,家裡孙翠娟肯定又在闹。
张月亮也直言不讳,“爸,明天我們就回去。”
老张头身子一僵,随后才缓缓开口,“行,回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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