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中央堡壘謀殺事件
一晚上都沒睡好,一大早頂着兩個黑眼圈給米娜做早餐。
堡壘的建成,讓每一個人都有了居住之所,大家也不在喫食堂。
當年我給露露做牛做馬的底子便顯露出來,那可是洗衣做飯手到擒來,家務全包面面俱到。
誰讓自己女友,不僅漂亮,還是個高管呢。
牆上的液晶屏顯示一條消息,是指揮部發來的。
那是條影像消息,超清的衛星圖像顯示出一個小男孩,六七歲的模樣,頭髮很長,駕駛着一艘很詭異的船正在渡海。
那是一艘由喪屍組成的船,很明顯,喪屍不會被淹死,而且完全在那個小孩的控制下。
這個小孩正是大半年沒有消息的小毅,它控制着喪屍,渡過南瓊海,往大陸方向而去。
這個以喪屍病毒爲食的獵食者,不僅長了幾歲,而且立在喪屍羣組成的船上,顯出一股睥睨一切的樣子。
我腦海裏不由得顯出一個單詞:king。
它就是喪屍羣的主宰,那副樣子,不在受人威脅,而高高在上。
獵食者統治了獵物?我把它帶出毛州灣究竟是對是錯呢?
米娜在我身後,輕輕撫摸我的肩膀,她說:“就算我們不把它帶進戰場,它也一樣會進化。”
我回頭抱住她說:“是不是該晨練了?”
米娜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急道:“木大爺,快放開小女子吧,一會要上班啊!”
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上午秦凱龍在部門大會後,特意把我喊了過去。
會議室裏秦凱龍米娜還有一個年輕人,正是那個大校陳禕仁。
秦凱龍說:“看來你需要到中央堡壘走一遭了,還需要什麼人手儘管提。哦,米娜除外,需要她處理的軍務太多。”
這個老奸巨猾的秦凱龍,我問:“杜悅有消息了嗎?”
陳禕仁說:“中央堡壘昨晚發生了幾起針對高層的刺殺活動,不排除和杜悅有關。”
我疑道:“中央堡壘的防衛森嚴,能人也應該很多,爲什麼需要我?”
米娜說:“除了你和杜悅的關係,最主要的是刺客都是進化者。木巖,你必須去,事關最高領袖安全。”
既然米娜說了,我自然不能推辭。我和秦凱龍要了幾個人,紅髮電小子霹靂,御風者白宜君,小獅妹徐萌萌。
本來還要那個刀槍不入的金身劉豐,無奈他現在在軍中職務也不比於洋付娜娜低,秦凱龍不肯放人。
陳禕仁笑着說:“抱歉啊,要讓你們小兩口暫時分開。”
我白了他一眼,對米娜說:“那寶寶出生,我不是不能親眼看到。”
米娜低聲說:“又不是我親自生,下次……”
看着她緋紅的臉孔,我忍不住當着衆人親了她一口。
中央堡壘是南瓊島上最大的一個堡壘,因爲是最高領袖所在之處,所以整個堡壘的防衛也是最嚴密的。
刺客們能進來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看來同舟會還是忍不住要對我們動手。
武裝直升機帶我們飛往中央堡壘。能在大半年的時間裏創造出如此恢宏的城市,在以往的世界是無法想象的。
無論是進化者還是基因鎖牢固的普通人,潛能都在生存的壓力下迸發,南瓊島上發生的一切也不會覺得奇怪。
武裝直升機直接帶我們去了幾場命案的現場。
昨天晚上一共有五個高官遇刺。其中三人身亡,有兩個人僥倖逃脫。
我們到的就是遇刺身亡的一位軍方高級參謀的住所。
他的住所其實就在兵營旁邊,案發的時候沒有任何動靜,直到早上士兵們才發現這位長官已經身亡。
陳禕仁身邊有一個年輕的少尉,他拿着記事本,一臉嚴肅的在介紹着案情。
陳禕仁說:“屍檢的結果出來沒?”
年輕少尉面有難色的說:“死者是被一根五釐米長的銀針刺中心臟而死,當然這樣的說法不準確,銀針在心臟裏造成他的死亡,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穿透傷。”
陳禕仁皺眉道:“一個人的心臟裏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多了根銀針?”
年輕少尉知道事情詭異,知趣的閉嘴不做回答。
白宜君說:“隔空移物?”
霹靂搖搖頭:“感覺有點類似李立的能力,把一根針移動到人的心臟。”
徐萌萌說:“如果是這樣,但無論外表的防禦力多麼強大,都抵擋不住一根細小的銀針。”
白宜君說:“是啊,除了像瘋牛那樣,裏裏外外都可以金屬化,不然面對如此敵人,只怕人人自危。”
我沒有過多言語,對陳禕仁說:“另外兩個死者也是如此狀況嗎?”
陳禕仁說:“不是。你們還有什麼要勘查的,完了,我們去另外兩個案發現場。”
年輕少尉補充道:“整個現場沒有暴力破壞的跡象,我查看了整個營區的監控,沒有任何外人闖入的情況。”
“也就是說,殺手在營區外,就取了這位高官的性命?”霹靂驚道。
白宜君說:“有這個可能,如果是真的,這個殺手可很恐怖。”
我說:“此處沒有更多有用的線索,我們去另外一個現場。”
第二個案發現場,位於中央堡壘後勤部的大院,一個五十多歲的科研所的負責人被害於研究室。
年輕少尉介紹說這個科研所的負責人在主持一個非常重要的科研項目。他的死導致整個項目的中斷。
屍檢的結果也令人非常意外,大量的水銀存在於他的顱內,而頭部的外表面依然沒有任何創傷。
陳禕仁若有所思的說:“會不會兇手是同一個人?”
我說:“也不用去第三現場了,少尉,你直接說第三個被害者的情況。”
第三個被害者是一位女性。中央堡壘治安管理局的局長。她是在洗澡的時候被淹死的。
年輕的少尉說:“她的死因看上去沒有沒有那麼離奇,但是洗澡水全部注入她的身體,那樣子……現場一樣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陳禕仁擔心的說:“如果這樣的殺手真的存在,我擔心恐怕兇手的目的不止是製造恐慌那麼簡單。”
我說:“三名死者看來無法提供有用的線索。那兩個倖存者呢?”
年輕少尉說:“兩位倖存者,一位是交通部的一位副部長,他在後半夜獨自駕車外出時出了意外……”
陳禕仁打斷說:“中央堡壘實行的宵禁管制,他一個交通部長怎麼知法犯法獨自外出?”
少尉說:“是的,但目前他處於昏迷狀態,他外出的目的還無法得知。他出事的時候,剛好被監控拍到,副部長的車是在撞到一個影子後才翻的車。”
“一個影子?”陳禕仁說:“誰的影子?”
少尉說:“監控的影像只看到一個淡淡的身影,在副部長翻車後就不見了。”
陳禕仁還想說什麼,我打斷道:“另外一個人呢?”
少尉說:“最高院的法官,他活着,不過精神受了刺激,一直胡言亂語說什麼有鬼……”
陳禕仁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他遇刺的情況呢?”
少尉咳了一下說:“所有案子都發生在凌晨三點到四點半之間。這位法官當時……當時和兩位年輕女性在一起……咳,後來整個房間就如同地震般晃動起來,所有的東西到處亂飛,三分鐘後,晃動停止,兩個年輕女性被砸身亡,那位法官活下來,但似乎受了極大刺激……”
陳禕仁沉思一會說:“看來殺手不止一個。”
我說:“這個五個人有什麼聯繫沒?”
少尉說:“我做過調查,五個人看似沒有什麼關聯,但治安管理局的局長在淹死前給交通部的副部長打過一個電話。”
陳禕仁說:“女局長給副部長說了什麼讓他不顧宵禁連夜外出?”
霹靂說:“會不會兩個人有不正當的關係?”
不等陳禕仁吩咐,少尉馬上說去查。
我問陳禕仁說:“最高領袖還在京師的時候,據我所知曾發生過一些類似叛亂髮事情。”
陳禕仁皺眉道:“事實上同舟會的間諜一直在,你的考慮也許有些道理,如果死者是滅口的話還說的通,畢竟他們的職務說高也不算高。”
我把陳禕仁拉到一邊輕聲說道:“當初是不是你把一個機密文件箱帶給杜悅並幫她離開京師的?”
陳禕仁看着我說:“杜悅告訴你的?當時京師的確發生了叛亂行爲,衛戍部隊一個地位很高的長官發動了一場兵變。
當時的情況很混亂,杜悅拿着一個文件箱找到我說那個箱子可能會解決喪屍危機,讓我幫她,說京師也就我值得信任。
我利用家裏權勢就安排她駕駛武裝直升機離開,後來才知道,她盜取了一些非常高級的機密。也許那場兵變也和她脫不了干係。”
當事人親自驗證了杜悅當時對我的全部是謊言,一切不過都是在利用我。
“現在她回來了。”陳禕仁說:“跟着就發生了這一系列謀殺,一切的一切都和她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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