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药
青山之中,最后說话的人直截了当的问出来了自己的問題。
想要山中人给他提醒。
“我以为那一段時間,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谁也找不到。
但是为什么它還在?
就连那些‘自然’的联系也在歷史之中,要是一個不小心,那些‘自然’也会顺着歷史的联系重新降临。
将這些‘自然’分割出去的人,不会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一定不是他们的错误,是我的错误,是我沒有理解透彻。
我想不明白,想要請各位解惑。”
问出来問題的這一位,极其的真诚,是真的想要知道這样做的原因。
整座山上——青山,上面残留着数不清的意,来自于各個时代,来自于不同之人。
能够
“我也不太明白,但是彻底消弭時間,是一定会造成不可弥补的問題,并且记载了一些事情的時間,是‘自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拥有這些時間,就可以叫‘自然’多出来一些可以作为锚定之物。
失去了那一段時間,就会将‘自然’之中,用以锚定之物带走。
那個时候,‘自然’就会启动自净。
失去了束缚的‘自然’,就会重新回来。
到时候,谁還能再次约束自然?
并且迄今为止,我們還是不明白‘自然’是什么。
這就导致了一件事情。
我們不知道要是‘自然’卷土重来的时候,会不会彻底将以前的一段時間推翻,重新回到原点。
也就是說,我們所有人的努力都沒有用,并且‘自然’還会防备下一次我們這样做,当然,這是我的理论,我的理论不一定就是对的,但是和我有一样理论的人也有不少。
要是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和我讨论一下。
我很乐意和他交流一下我的心得。”
那声音說道。
“原来如此,很有道理。”
不理解的那個声音說道。
解答了這個問題。
這些說话的声音再度沉默了下来。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那提出問題的声音主动询问說道:“我們交流很久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谁。
我也的确是有一些疑惑,想要解答一下。”
那個人說道:“我是仓颉。”
提出問題的人再度沉默良久,方才說道:“我叫邹衍。”
沒有回答。
青山再度恢复了正常。
不過两股意也纠集在了一起。
他们真的去探讨關於“‘自然’在第一次吃亏之后,会不会在第二次自动免疫上一次遇见的問題”,两個人交流的热火朝天。
看起来,完全不打算搭理林峰。
也沒法子搭理林峰。
人各有命。
邹衍就是提出来了神州赤县的那一位,只不過他是怎么进入的“青山”,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也沒有人選擇搭救林峰。
搭救不了。
那是一段被截断的歷史。
被截断的歷史之中到底有什么。
他们都說不清楚。
要是贸然动手,谁也不清楚会牵扯到什么。
并且這些青山中人,每一個人的经历也相当传奇。
他们看的很清楚。
林峰遇见的這些场面。
是他的“资历”。
作为“史官”,要是“资历”不硬,也不会出现谁不服气的情况,但是那些觊觎時間的危险,迟早会将一個什么都不会的“史官”撕成碎片。
换句话說。
林峰合该有此一难。
并且结果怎么样,谁都不知道,反正在這一刻,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要是有什么問題,见到了再解决就是了。
面对自然,大家也沒有什么好办法。
遇见了之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沒有遇见,那就沒有遇见。
毕竟,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想要解决办法的前提是可以预见难题,现在的問題是,“自然”這個玩意儿,它是沒有办法预见的。
所以只能被动的对抗。
不是主动的预防。
就算是“青山”,也是如此。
沒有什么好的办法。
……
正常時間线的文王宫殿旧址。
這裡才是真正的宫殿旧址,在很多时候,真正卜卦和计算的时候,姬昌都是在這裡进行的。
并非是在外面的宫殿裡面,整個宫殿就像是在两界横亘之地,一部分在上面,但是更多的隐藏在下面。
只有在下面。
只有這裡。
才能够叫他安心。
周公旦低头去看水井,看到了很多场面。
他也终于理解了自己的哥哥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无序的時間。
并且恰好在无序的時間之中,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不清楚是什么时候。
可能是被斩成了肉酱。
或者是其余什么更凄惨的未来?
周公旦不清楚。
這一件事情是永远的秘密,可能只有姬昌和伯邑考知道,现在他们都不在了,那么理论上,也就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伏羲在這裡留下来了這個神秘的地方,可以看到未来。
可以看到過去。
更重要的是,在這裡留下来了伏羲的痕迹,還有他在這裡研究的许多感悟。
在阳间的水井裡面,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连接——将两個世界连接在一起,在這個世界,是有時間,也有空间,但是更多的是光陆怪离的一些事情。
周公旦以前不理解這是什么。
现在他对于這些东西有了一個初步的认识。
這些东西,是一個尝试,所以在這裡面,他的父亲研究出来了天卦。
他的父亲更进一步,或者說在這些研究之上。
他的父亲選擇了“天”。
模拟出来了“天”的心算。
研究出来了“天卦”。
在他父亲的规划之中,“天”是一個无所不能的存在,它是可以代替殷商众神。
成为所有秩序的管理者。
“天”是保佑他们周人的存在。
因为“天”是有“德”的,這個“德”和殷商的“德”并不一样,在“天”的视野之中,殷商的這些人太過于残暴,所以他们一定要被周人代替。
這是天道。
這就是“道德”。
周人占据了“道德”,所以胜利就在周人這边。
這么多年,他的哥哥,周王在治理朝政,他则是接過了他的父亲未尽的事业。
他在完善“天”。
并且根据商王朝的乱象原因,在想方设法的规避前朝的事情。
对于商朝的传承制度,周公旦觉得很复杂,秩序高于一切,所以他選擇了“嫡长子继承制”。
不管嫡长子如何,不管贤德不贤德,他都应该是后来位置的继承人。
并且他還在打造一套礼!
也就是后来的周礼。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成功,因为他见到了“周礼”。
并且见到了更多他不想要见到却无法避免的事情——商朝遗族们的叛乱,其中還牵扯的他的亲人,原本周朝用来监视商朝遗民之人。
武庚,這位帝辛的儿子,得到了殷商诸神的支持,或者說,他掌握了沟通殷商神灵的手段,在那一战之后,知道殷商神灵沟通之法的人,几乎全部都被葬送。
他看到了将殷商的神灵沟通之法彻底埋葬的手段。
不過。
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林峰的到来。
這是一個重要的节点。
是所有一切的原点之一。
他将林峰扛了過来,丢进了井水裡面,随后才出来,自己驾车朝着镐京走。
在路上被拦住的时候。
周公旦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他看着自己眼前的来那個人說道:“你们是来找我的,還是找你们的朋友?”
青山祭酒朝着后面看了看了看,這车上面就一個人。
驭手就是周公旦本人。
沒有旁人。
见状,周公旦說道:“你们的朋友沒有問題,我只是将他带到了他应该去的地方。”
周公旦很平静:“他不会有事的,并且,他很快就会回去。”
他看着在场的几個人說道:“至于你们感觉到的改变,其实什么都沒有改变,因为這本来就是正常的一环。
事情就应该這样发展,只有這样发展下去,我們才有胜利的希望。”
“正常的一环?”
青山祭酒急了,這人哪裡都好,怎么就是喜歡的那個谜语人呢?
周公旦說道:“他处理完這边的事情,就会和你们见面的,你们不要着急,他說他已经有些眉目了。”
“他說?”
青山祭酒:“他哪裡說的?”
“要是你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观山窑’。
我在那裡见到的他,我将一些东西寄存在了‘观山窑’裡面。
等待他拿取。
现在是他拿取的时候了。”
周公旦說完了之后,驾驶着马车离开。
明明看到他的马车行驶在這路面上面,可是他真的要走,谁都拦不住,青山祭酒回头看自己請来的帮手,那帮手說道:“不要看我,周公旦从不說谎,他既然如此說了,那自然就是真的,我們要么去‘观山窑’找人,要么就在這裡等着。
你選擇哪一种?”
青山祭酒咬牙切齿:“你们,你们啊!”
還能如何呢?
他看了辛甲一眼,无奈的說道:“你现在要去做什么?”
辛甲說道:“自然是回镐京,周公都說了,一切按照原来的计划走,要是你要我带你去‘观山窑’的话,我只知道,‘观山窑’是一处重地之中的重地,我在帝辛身边时候,也只是听說過此地,至于此地真实情况如何,我并不知道。
帮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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