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章 我要报仇
老道士一生好强,沒想到竟然在小阴沟裡面翻了船,万万沒想到竟然会栽在叶辰的手上。
“臭小子,你行,你真行哈!”
“我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叶辰贱兮兮地笑道。
老道士真是后悔,早知道這样,他就应该多留個心眼儿,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叶问天和欧阳晴的儿子,要本事有本事,要脑子有脑子,时刻都要提防着。
哎,大意了。
“小兔崽子,說吧,你想怎么着?”
叶辰后靠在亭子栏杆上,双臂搭在上面,得意笑道:“吆,老道士,這么快就投降了,多少也应该挣扎一下嘛?”
“都特么栽在你手裡面了,我能怎么般?”老道士心底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哎,你可是传說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世外高人,给個面子。”說到這裡,叶辰凑到了他的面前,笑着說道,“要不你求求我?說不定我一心软就放了你呢。”
說不定?
老道士冷哼了一声道:“說不定你是在忽悠我呢?”
突然,叶辰凑到了老道士的面前,脸色凝重道:“說,叶凌云现在在什么地方?”
对于他的問題,老道士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好像他早就已经料到一般。
“我就知道你要报仇!”老道士淡淡道,“我知道你有本事查到,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只是,你想清楚了,一旦你踏出這一步,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战神叶问天的儿子。”
当年那场血雨腥风中,即使叶问天死了,但他的死敌依然還在。
如今华夏各大豪门已经一盘散沙,各自为战,如果他们知道叶辰的真实身份,不但不会把他放在眼中,甚至還会群起而攻之。
“說不定……”老道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道,“你会落得和你父亲当年一样的下场。”
“我不会!”叶辰想都沒想,直截了当道。
“你怎么這么肯定?”老道士情绪突然激动,近乎咆哮道,“你不要小看那些人,他们的力量……”
還沒等他說完,叶辰便直接打断道:“因为我不是他!”
“小子,你听我說……”
“你听我說。”叶辰再次打断了老和尚,信心十足道,“如果我父亲或者母亲的人可以将七個姐姐带到我的身边,而且這么多年過去了,而不被任何人发现,足以說明這帮人的手段有多高明。”
老和尚自然清楚叶辰真正想說的并不是這些。
“所以呢?”
“他们应该可以除掉叶凌云,甚至当年暗害我父亲的那些人,但他们偏偏沒有,你觉得是为了什么?”此刻,叶辰的眼睛中绽放出了奇异的光亮,确切的說,是一种对杀戮的渴望和野性。
這是父母留给他的一個任务。
他们的仇,自然是要他们的儿子去报。
“就是为了让你去,对嗎?”老道士无奈地摇了下头,他非常的清楚,自己根本沒办法拦住叶辰,就像当年沒有办法拦住叶问天一样。“对啊!”說到這裡,叶辰非常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口到,“我是叶问天和欧阳晴的儿子,自然就需要我来做了。”
铁三角曾经也考虑過這個問題,他们同样也猜测到,铲平叶家的责任一定会落到叶辰的头上。
而且,也只能是他。
“行,那你就去做吧。”老道士叹了口气道,“我也拦不住你,就只能祝你好运了。”
關於胡青,随着hk集团主要力量在华夏内部的全面崩塌,也就意味着他进军华夏的梦想彻底破碎,短時間之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
“但他以后一定会再和你交锋的。”老道士很肯定地說道,“小子,只要你還活着,他就一定不会放過你,這也算得上是他的执念吧。”
叶辰现在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对付叶家人身上,根本沒功夫搭理胡青。
“行,就先让他灰溜溜地滚回被北美吧,路還长,我慢慢地收拾他。”叶辰一副很拽地样子道。
老道士挑了一眼心满意足的叶辰,语气放缓道:“现在美了吧,既然這样的话,就赶紧帮我把穴道解开。”
叶辰只是轻轻地拍拍他的背,瞬间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恢复自由的老道士骂不高兴地嘟囔道:“小东西,好的东西不学,偏偏学這些旁门左道。”
叶辰懒得和他斗嘴,转身便要离开茶园,但走出几步之后,又转過头看着正往腰上别酒壶老道士。
老道士很快也注意到了這道视线,后背上的白毛立刻就支棱了起来。
“小子,你又干嘛啊?”老道士很无奈地跺跺脚道,“你看我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饶了我,好不好?”
叶辰摸了摸鼻子,很调皮地走回到了他的面前,刚要一把拐住他的肩膀,哪裡知道他竟然條件反射一般的躲开了。
看到老道士的怂样儿,叶辰笑嘻嘻道:“老东西,怕什么啊,我又不是老虎,难不成還能吃了你不成。”
“哼……”老道士冷笑道,“你比老虎還难搞。”
叶辰拐着他的胳膊,完全不把他当成长辈,用一种对哥们儿的语气道:“你看,虽然帝都這边全部搞定了,但我现在要马上启程去云州,所以,關於我五姐和七姐的身世……”
還沒等他說完,老道士的眉毛就忍不住上扬起来。
“小崽子,你现在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使唤起我来了?你爹都沒使唤過我。”
叶辰压根就沒把老道士的牢骚放在眼裡,直接对着他腰上的空酒壶抬了抬下巴道:“肚子裡面的酒虫子肯定馋坏了吧,沒事儿哈,我管够。”
一听管够两個字,老道士的眼睛都亮了。
“你……說真的?”终究是抵挡不住肚子裡面的馋虫。
叶辰大手一挥道:“当然是真的,你应该知道亚特兰提斯酒店在我的名下吧,我告诉你,酒店又一個地下酒窖,那裡面有各种各样的酒,红的白的,什么陈年花雕女儿红。”
终于,老道士低头了。
“行,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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