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点天花灯 作者:燃烧飞鹰 您的位置: 作品: 字数: “噗噗噗” 逃进丛林的鬼子,一样沒有逃脱被猎杀的命运,這次仇烈火挥动的是短铲,在他们還沒有反应過来的时候,就直接将他们的脑袋铲飞。 当龟田小队长从匍匐的姿态抬起头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直想哭,刚才還牛b哄哄的一個日军加强小队,除了他之外,已经全部挂掉。到处都是士兵无头的尸体,散落的枪械零件,還有血渍脑浆、肠肺断肢,战场上一片狼藉、遍地野鬼。龟田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還抱有的偷袭抗联建立奇功的妄想是多么的可笑。 “都走了,我也该走了。” 龟田說完,脱掉了军服,露出一身肥膘。抽出了他的指挥刀,准备切腹自杀。曾有說法日本鬼子切腹是一种武士道精神,其实這切腹恰恰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小鬼子還是沒有勇气抹脖子,所以通常都不会選擇自刎。小鬼子看起来咋咋呼呼,其实也就是外厉内荏、 相对而言,中国的爷们好汉要远远比日本鬼子豪迈洒脱的多,很多大英雄和绿林豪杰自杀临终之际都選擇了自刎:還要留下句:脑袋掉了多大点事脑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后,爷爷又是一條好汉。相比之下,日本鬼子连個渣都不是。 “砰” 就在龟田要切腹的时候,一颗子弹飞来,将他的手整個轰残。 “当啷”一声,龟田的武士刀掉在地上。 “啊好疼啊” 龟田发出了凄惨的嚎叫。 “想死可以,但怎么死,却不是你能說的算的。”仇烈火从丛林当中走出,身后倒下的是好多具鬼子的无头尸体。 “我听說你们优待俘虏。”這一刻,龟田突然失去了作战的意志,他忽然很想求生。 花儿這时候也从右坡潜伏的射击位下到山坳裡。因为长期的对日作战,让她也能够粗略听懂一些日语。 当听到龟田所說的话时,花儿的内心也是被惊到了,心中暗骂:“這個老鬼子還要不要脸” 拔出手中的“盒子炮”就要一枪崩了龟田。 “花儿,等等。” 仇烈火阻止了她。 “我是关东军鹤岗宪兵队的宪兵小队长龟田,你把我送回去,我就会给你黄金,给你钱,多多的钱。” 都沒用仇烈火审讯,龟田自己就报上了身份。 “龟田小队长。” “被俘了,還想要点优待。” 仇烈火用日语冷冷道。 “嗨依” “請对我执行优待政策。” “优待nmgb啊”占我领土,杀我同胞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优待呢。 仇烈火一把拽起那龟田小队长,就像拎着一只待宰的猴子一样,将他绑在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你不要杀我,也许還会有一线生机。否则,你们都要死,都要死” 眼见求饶也得不到饶恕,龟田索性再次放横,竟然对仇烈火和花儿发出了威胁。 “你個小日本鬼子,還真是死性不改,你還不知道我叫你多活一会儿,就是要叫你当祭品。” 当下就用随身带的索带,将那龟田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皇军已经研究出来了很厉害的武器,你和她都得死。你们支那人都得死。你只有现在把我送回宪兵队,得到皇军的庇护,你才能免死。” 龟田一边說一边狞笑。 那种笑要比哭還难看。 “皇军是不可战胜的,无论是你们支那人,還是苏联人,蒙古人,還是地球上任何一個其他种族的敌人,都不可能是我們大日本皇军的对手。” “你tmd醒醒吧你個鬼子” 就在鬼子還在那裡吹牛b的时候,仇烈火从地下捡起一個被炸散落的尖锐的枪械部件,那是一小半截中空的枪管,一掌就“钉”进了龟田的脑袋裡,但是這一掌的手劲又是极其有分寸。那部件穿透了龟田的头盖骨,如果从枪管的上方向下看,已经可以看到裡面的脑组织,但却沒有深度贯穿,并沒有对于龟田造成致命的伤害,也就是說,在這一刻,龟田的意识還是清醒的。更加神奇的是由于這一掌掌力妙到毫巅,龟田甚至都沒有喷血,看上去只是怪怪的脑袋上插個铁管子。 龟田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其实有的时候還往往不如稀裡糊涂死了一了百了,临死之际真的是越清醒就越害怕。 “你要干什么我要上军事法庭你的做法不符合国际公约”。一股热流从龟田的下体喷涌而出,他已经被吓尿了, “不要脸的小鬼子,跑到中国地上来侵略,你還跟我谈国际公约。在中国地上怎么收拾你我說的算。” 仇烈火边說,边从一個“马尾巴手榴弹”上把引线给拧了下来,又打开了一颗手榴弹的后盖倒出点一些炸药。這一切他做的都非常从容不迫,即便是久经沙场的花儿都不知道仇烈火下一步要做什么,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狠辣。 “好吧,我交代吧我交代罪行” 龟田此刻的样子有些滑稽,脑袋上面插着半截枪管,双腿像是一只丑陋笨拙的乌龟一样蹬踏。 “我在中国杀人放火,奸杀掳掠,犯下了很多不可饶恕的罪行,要是今天我能活下去的话,我一定回到日本,好好地做一個农民,再也不敢干坏事了。” 龟田小队长已经完全的语无伦次了。 “就這些,就完事了” 仇烈火从身上拿出一张锡纸,然后把从马尾巴手榴弹卸盖弄出的炸药放在锡纸上,之后一步步地走向了龟田。 龟田小队长因为极度恐惧而猛烈地左右摇摆着身体,但越摇晃绳子捆束得就越紧,他根本就挣不开。 “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他头顶百会穴位置插上了半截枪管,无论怎么看都很是诡异恐怖,但更恐怖的却是眼前的仇烈火,龟田完全想不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做农民很好啊,你一個三岛倭奴,如果一直在你的小岛上做农民是很好的。你在你的小岛上种种土豆,收收白菜,也许可以平平静静地過一辈子直到终老身亡,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参加关东军,更不该到中国来。”仇烈火俊朗的面庞凑近鄙视着龟田。吓得龟田只能闭上眼睛,根本就不敢跟他火焰般的目光对视。 仇烈火边說边用那锡纸卷裡盛装的火药,一点、一点、一点,又一点,撒进了枪管裡,火药从那中空枪管进入到龟田小队长的脑子裡。 這一刻,花儿被再次震惊了,虽然她知道仇烈火看了那张鬼子731部队活体解剖的照片之后非常的气愤,但也沒有想到他会以何种方式来报复鬼子,眼前的景象让她也瞠目结舌。有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最好也不要惹這個“球球”,這個“球球”要是真被激怒了,他的敌人绝对不会好死,一定会死的很惨。 “啊啊你這是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啊” 火药顺着枪管倒进脑子裡,先是有一种粗硬磨砺的触感,然后就有一种火烧火燎的烧灼,龟田感到整個人都要彻底崩溃。 “我给你醒醒脑,或者叫做给你烧烧脑,你說你在日本一個好好的农民不当,非得被狗屁天皇和军部的那帮畜生忽悠到中国来为非作歹。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是不是要重新洗洗脑” 仇烈火依然是面色平静、有條不紊,他走到机枪射手的身边,踢开一具被花儿机枪扫倒的副射手的尸体,从他身上翻出了一小瓶保养枪械的枪油。重新又走到龟田的面前。 “嗨依我的脑袋是被驴踢了” “嗨依我应该重新洗洗脑。” 此时的龟田全身像发疟疾一样颤抖,整個人被吓得失去了理智,心理防线已被仇烈火彻彻底底地粉碎。 “你看,你自己說应该洗洗脑的,我就再给你洗洗脑。”仇烈火拧开枪油的盖子,将那粘稠的枪油顺着那中空的枪管全部倒灌下去,這一下灌得太猛烈,龟田小队长的耳朵、眼睛、嘴巴裡面全都流出了浓浓的混合型液体,看上去非常的恶心。 “我要投降” “我要投降” “我要投降” 小鬼子居然也懂得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在不少的文字记载当中,都說日本鬼子如何的悍勇剽悍,直到最后一刻,宁可切腹,也不肯投降。 仇烈火却偏偏不信這個邪,在他看来,很多时候就是手段沒有上到位。对于小鬼子绝对不能够有一丝一毫的仁慈。 “你向谁投降“ “我向投降。“ “我,不,是,共,军。”仇烈火一字一顿地强调。 “我是一個杀手。” “中国帮抗日杀手。专要你们這些小鬼子的命” 仇烈火說完,将一個长长的导火索插入那中空的枪管。這枪管裡面满是火药和枪油的混合液体。 “我有重要情报,关东军宪兵队在南大营关押了一批犯人,每天都带着他们去修军事要塞,也就是兴山军事要塞。” 鹤岗的原名就叫做兴山,所以說兴山要塞实际上就是鹤岗要塞。但在抗战年代,很多中国人根本就不知道鹤岗還有日军修筑的军事要塞。 “嗯,继续說。” “关东军還秘密制造了大量的化学炮弹和细菌武器,就用中国的活人做实验,为了下一步与你们中国人作战以及与苏联人作战做准备。” “還有啥,你继续說。” 眼见這枚“人体天花灯”已经安装成功。仇烈火是越发显得淡定从容。這“点天灯”本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酷刑,到了现代湘西土匪改良成了“灌油点火”,而眼见同胞惨烈遇害的仇烈火将這“点天灯”在对付日本鬼子的时候再改良一步,拿出鞭炮厂工匠做烟花的耐心和手艺,要拿這個龟田点個大天花灯。也就是說,要把龟田做成一個人体大呲花 “你们小鬼子這么坏啊” “也真够丧心命狂的啊,還有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真tmd坏到骨子裡了啊”仇烈火說完拍了拍龟田的猪脸,然后将细辫粗的导火索扒拉到龟田的前额前,让他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 此时的龟田就像是在脑壳正中凭空生出了一根小辫儿,看上去非常的怪异。 “被鬼子残害的苦难同胞,今天,我仇烈火就给你们点個人香,祭奠祭奠你们,你们放心,每一笔血债,我都会为你们讨回来” 仇烈火說完,划燃了一根火柴,点燃了那根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