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已经在想着让江寒入赘公主府了
一個是跟自己买了诗词的富婆,另一個少女约莫二十三四岁,身姿曼妙,脸容娇媚。
這小富婆怎么找到這裡来的?莫不是来退货的?
三百两银子已经花去了一些,可沒有钱退给她。
秦云眠呆了一下,沒听懂“七日无理由退货”是什么意思。
孟红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江寒,這便是幼薇說的那個才子?
那首《长相思》已经给了钟离大儒和三位评判看過,结果无一例外都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
钟离大儒甚至称赞那首诗的水准不在自己之下,足以登上《大虞文集》前十。
《大虞文集》是一本诗词集子,由国子监和白鹿书院几位大儒主编,每年只有五十首诗词能够上榜,可见含金量之高。
而钟离忧却认为那首《长相思》不仅能够上榜,還能挤进前十,要知道前十的作品往往都是出自大儒之手。
打听到江寒居住之处后,两人便一起来到此处。
原本孟红裳以为会是某個早已扬名已久的大才子,或者某位大儒的弟子。
谁知道這人却是個无名小辈。
不,倒也不算无名小辈。
這人倒也有一些名声,只不過都是不好的。
孟红裳打量着江寒,便发现這人与自己想象中不同,并非什么光鲜亮丽的才子,身上的衣服虽未打着补丁,但也只是寻常之至的粗麻布衣。
那双眼睛很是清澈,在看到自己时只是微微亮了一下,并未流露出异样的光彩。
“我們不是来退货的。”秦云眠终于反应過来江寒话裡的意思,清清冷冷的解释道。
听到這话江寒心裡松了一口气,說道:“那两位是来买诗的?不過抱歉,江某暂时不卖诗了……”
他看着两人心中一动,自己要制的香水固然比這個世界的香膏還好用,但酒香也怕巷子深,面前這两個少女不正是他的目标客户嗎?
“最近江某要制做一些香水来卖,嗯,也就是香膏,若两位姑娘有兴趣,不妨留個地址,等江某做出来,送给两位姑娘几瓶。”
香膏?你一個书生也会做這种女人用的东西?
而且,你做出来的香膏能比得上绵香坊的嗎?
秦云眠和孟红裳都是一愣。
秦云眠轻声道:“我住在……翠云苑西门进去的院子,到了那儿,跟婢女說一声,便能找到我。”
江寒眼睛一亮,能住在翠云苑那种地方,還有婢女,這富婆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至于她身边的這位,瞧气质也不是普通人。
“好,待江某做出来了,便带香水送上门……对了,敢问姑娘贵姓?”
“我姓秦。”
“秦姑娘,寒舍无茶,江某還要整理院子,便不多招待,待改日买来好茶,再恭迎两位姑娘到来。”江寒下了逐客令。
送走了那两個少女,江寒盘算着自己目前還需要的东西,想了想,明日還得去定制块招牌,至于名字……
古龙香水?迪奥?
不,這是古代,自然要取一個容易让人接受,且一听就觉得高档的名字。
秦這個姓在大虞好像地位挺高的,那小富婆真是又有钱又好看,江寒两辈子也沒见過這么好看的女人,要是能吃软饭就好了。
他摇了摇头,软饭哪有那么容易吃的?
不要想太多,好好赚钱,争取早日過上勾栏听曲,侈靡无度的生活!
……
已是黄昏,薄暮冥冥。
翠云苑裡安静了许多,白天的才子都已离去。
闲亭裡,秦云眠在石桌上展开了三张纸,看着纸上的诗词,品味着诗词中的韵味,轻轻道:“這诗词……写的真好!裳裳,你說他是個什么样的人?”
孟红裳也看到了另外两首诗词,除了震惊外便只有感叹,這人简直诗才横溢!
她孟红裳名扬天下,也有不少勋贵之后,名流才子作诗相赠,可是却沒有一首能及得上這纸上的诗词。
這三首诗词都以“长相思”为题,但角度各不相同,每一位都称得上绝佳。
“此人……我也看不清。”孟红裳沉吟了一下說道。
根据侍卫查来的消息,此人是云阳县暗香书院院君江震声的儿子,虽然不算声名狼藉,却也不算好。
就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一事无成的……普通人!
但他却做得出這三首绝佳的诗词,這听到的名声和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還打算做香膏……不過這点孟红裳倒觉得和传闻中的江寒对上了。
因为听說此人经商三年,赔得血本无归,几乎做什么生意都会亏本。
从今日他說要做香膏来看,此人的确沒有什么生意头脑,也可以解释为何经商三年会赔得血本无归。
孟红裳忽道:“你說,此人的诗词该不会是从哪裡剽窃而来的吧?”
秦云眠一怔,“你說這三首诗词不是他作的?”
孟红裳沉吟道:“嗯,此人先前分明屡试不中,忽然间却作得出這绝佳的三首诗词,而且還以贱价卖掉,实在令人狐疑……”
秦云眠轻轻道:“裳裳可知道张生這個人?”
“张生?”孟红裳道:“你說的是作出《清夜不平鸣》的那個读书人?”
“嗯!”秦云眠点了点头,“大虞徽明年间,张生连考十余载都是落榜,他在一次落榜之后,夜游南山,失魂落魄之下作了一首诗,因为那首诗而扬名天下。至今那首诗還记载在《大虞文集》之上!
我想,诗词這东西,与能不能考上举人并无多大关系。”
孟红裳点了点头,說道:“你說的倒是,不過……”
她看着秦云眠,“還未确定此人是否当真有真才华,你千万不可因为這三首诗词便倾心于她,知道么?”
她知道這位九公主性子单纯,却又无比的执拗,若认定什么东西,纵使旁人怎么說也不会改变想法。
秦云眠道:“知道啦……我自然不会因为三首诗词便喜歡上一個人!”
她蹙了蹙眉,“不過,他要做香膏,只怕会赔得很惨……嗯,這样也好,若他赔得血本无归,我便出個价钱,让他心甘情愿地入赘公主府。”
孟红裳嘴角微微抽了抽,你都在想着让人家入赘的事,還說不会因为三首诗词便喜歡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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