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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小七逼供,林阳戒烟

作者:未知
面对广利和等人的威胁时,我們的技能包小七同学终于又开机了,转眼间就让被动的形式逆转過来。 “啊啊啊!!”广利和的一個手下回過神来,大叫着冲向高小涵。后者被喊声吓了一跳,随即下意识的抬手就是一枪。 砰! 来人应声倒地,胸口多了一個血洞,挣扎了几下,便沒了动静。 “疯了疯了!你们他嗎的都疯了!都是疯子!”那個被叫做李子的人大声的喊叫着,迈开腿就往大门跑。 他距离门口有10多米的距离,而中间還有一個人,就是我。 我拔出真夜,冷冷的看着来人。他沒有停步,依然乱叫着跑来。待到近处,我往前一個垫步,真夜银白色的尖刃伴随着破空声刺向他的胸膛。 “疯……啊!!” 当血液顺着嘴角流出来的时候,他的眼泪也流了出来,费力的說道:“饶……了我……求…求你……” “要道歉么。” “嗯…呃…我……” 我抽出刀刃猛然挥起,由右至左全力斜劈。 一颗新鲜的人头离开了它的宿主,咕噜噜的滚到了地板上。 “下去和我的兄弟道歉。” 四周依旧是一片寂静,沒有人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這时,小七俯身抓起广利和的一條裤腿,拉着他走向了裡面的一個小门。路過先前被匕.首扎死那個小子的身边时,小七顺手把匕.首抽了出来。 我捡起地上的枪,也跟着走了過去,到了门前,小七推开门拉着半死不活的广利和走进屋。等我過去的时候,高小涵忽然指着广利和他们剩下的最后一個人,问道:“石、石磊哥,他怎么办?” 那人這时才回過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着:“饶命饶命啊!我是被逼的!跟我沒关系!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你们了!!!” 這個距离不算远,我抬手对着他就是一枪,子弹准确无误的击穿了头部,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石老弟!你……” 不等郭江玮說完,我回手一刀,在门前的地板上划出了一道痕迹,然后对小涵道:“越线者,杀!” 說完我就进屋了。关门前的一刹那,传来了小涵的呼声:“放心吧!” 這是一件杂物室,各种器材整齐地码放在四周。小七把广利和扔在最裡面的地上,然后就靠到了一边。我合上枪的保险放进腰间枪袋,看了看小七,又看向广利和,說道:“把你知道的關於刘森德和刘淼的事,包括他的事,全都告诉我。” ‘他’指的就是小七,之前广利和叫他‘张兄弟’,我就想起来小七的本名,不過我现在要知道更多的事情,而小七拉他进来显然也是這個目的。 广利和捂着脸不停的呜呜,时不时還抬头看我們两眼。我只好又问了一次,却依然沒得到答案。這时小七将唐刀连刃带鞘怼进了身后的架子,然后拿着匕.首,在广利和身边慢慢蹲了下去。 這次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刑讯逼供’。 细节已经无法描述了,不過比看最血腥的丧尸片要刺激多得多。等我們知道了一切以后,那個广利和基本上连呼吸都快忘了。 根据广利和的交代,我們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事情。首先就是刘森德一行的消息。 他们当时在山风市就听說了玉天安全所,所以就开始往這边跑。一路上也遇到一些幸存者,不過只要稍有不随刘森德的意,就会被砍断双腿之后扔进丧尸群。而留下来的男的還好,都是队伍裡的劳力。但留下的女人,就几乎通通成为了玩物。到了玉天市后,他们在一家超市搜寻食物的過程中遇到了丧尸,广利和为了逃跑而从扶梯的侧面摔了下来,把一條腿摔废了。之后刘森德连理都沒理,就把他扔下,带着其他人逃跑了。而那個被叫作李子的也是因为躲进了保安室从而错過了逃跑的机会,后来就跟广利和一起被郭江玮救回了這裡。 据此推断,刘森德他们還在往玉天安全所跑。而广利和說,刘淼依旧在那支队伍裡面。 另一件事,就是關於小七。除了他的本名以外,广利和還解释了小七头上的伤口。当初他们一起离开花园安全所后,又收留了几個幸存者,然后逃到了一家药店内。虽然小七身手過人,但刘森德始终认为他是個威胁,再加上刘淼的鼓动,便决定结果了他。当晚,他们在小七的食物裡下了药,本想把他弄晕了再杀害,可沒想到在他们刚要下手的时候小七醒了過来,转瞬间就杀了刘的三個手下,可最终因为药力作用而变得摇摇欲坠,被刘森德用一個沉重的药砂锅砸中了后脑,锅子直接就碎了,小七也满头是血。沒等他们再下手,小七就挣扎着逃了出来。 如此看来他就是逃到了我俩见面的那個便利店,之后才晕倒的。 除此以外,广利和知道的也就沒什么用了。 知道刘淼的去向,更坚定了我去安全所的决心。我从沒說過要为胖子报仇,但這种事,是不能挂在嘴上的。 广利和的话,对小七沒有什么影响,除了一個可有可无的名字,就沒有更多的东西能帮助他恢复過去的记忆了。我也早就对他的本名已经沒了兴趣,虽然知道了,但還是会用‘小七’来称呼他,沒什么原因。况且我之前已经从前面的日记裡找到了小七的名字。 现在令我好奇的反而是另外两個事,第一,小七刚才为什么要用嘴型和眼神告诉我让小涵趴下,在那种情况,他自己說也不是不可能,或者稍微往旁边走一两步,以他的准度也不是問題。第二,他的匕.首是哪来的。 广利和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了。虽然地上沒有想象中的大面积血液,但我知道,那种逼供的手段不是一般人承受的起的。 真夜的刀刃如流水般划過了广利和的脖子,结束了這個幸存者的生命。 开门走出去,外面還是一样的安静,几具尸体都已不见了,但残留的血迹印证着這裡才发生過一场短暂的血战。高小涵站在门前像個守门神般一动不动的,见我們出来才有了反应,“石磊哥!” “嗯。”我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石哥!” “小磊!” 彭姐和小雨也纷纷跑了過来,我挥挥手示意沒事,反而转眼紧盯着走来的郭江玮。 “石老弟,你沒事吧?” “你知不知道他们有枪。”我问道。 “我……” “你为什么沒有告诉我。” “我想等你们同意了再……” “我告诉你”我打断了他的诡辩,說道:“鹬蚌相争,渔翁不一定得利,如果這次我的兄弟出了事,我绝不会放過你!” “石老弟,你别误会!” 我不再理他,边向外走边說道:“我們到大厅去,你们要是有活够了的,也可以跟来。” 我們曾救了何诗倩,换来郭江玮给予我們物资;而他提供住宿和好言挽留,是换取我帮他解决广利和他们。现在,我們两清了,但我更确定這個郭江玮也不是個省油的灯。 到了大厅,和那四個看门的小伙子打過招呼,我們几人便围坐在一起。郭江玮那些人都沒有跟出来。 彭姐问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涵和小雨也是翘首等着我的解释。我想了想,最后总结了一句话:“今年1月6号,他们害死了我的兄弟。” 彭姐听了,沉默不语;小雨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高小涵還想再问问,我却沒再提一個字了。 见我不愿再說,高小涵只得作罢,他拿起手中的枪问道:“石磊哥,這個你看……” 我看了一眼,又拿出自己腰间的,這两把都是从广利和那夺来的,现在成了我們的保命武器。如果郭江玮他们想要,那就看他们有沒有命拿了。 我将這两把枪分别给了小雨和彭姐,她们毕竟是女孩,又不是什么格斗系,用這個保命要容易得多。彭姐极力推辞让我自己留着,但這是我的决定。再者我也嘱咐她俩,即便是有了枪也要提高冷兵器的使用能力,因为子弹毕竟是有限的。 高小涵起初還因为沒得到枪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笑眯眯的给小雨拍马屁了。他的千言万语只换了小雨毫无动摇的一個字,‘滚’。 当晚,我們就在大厅住下了,郭江玮也沒有再出来過。小雨自己开始做锻炼,在大厅裡跑圈,又是仰卧起坐又是俯卧撑的。虽然她做不了几個,但我知道,她在努力。原本我想叫彭姐也参与一下,可還沒等我张嘴,彭姐就主动的加入到锻炼的行列中了。 到了夜间,虽然有那几個小伙子在轮流值班,但我還是沒有睡。把生命托在别人手裡,我已经做不到了。人啊,终究還是要靠自己。 00:29 彭姐她们都睡了。我独自坐在一旁抽着烟,這时裡面传来了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一個从沒见過的女孩走了出来。 一個值班的小伙子匆匆跑了過来,笑容灿烂的问道:“大姐,你怎么出来了?有事么?” 我一看這女的,眼睛不小,還长了個娃娃脸,怎么也不适合‘大姐’這個称呼。 她随意的甩了甩头发,轻声道:“沒事,忙你的去吧。” “哦……”男孩应了一声,有些失望的走回去了。 女孩走到我身边,直接坐下,然后从兜裡掏出一根烟,点上呼呼的抽了起来。她沒說话,我也沒吭声,两個陌生人就這么坐在一起抽烟。 過了一阵,她开口說道:“石磊,对吧?” 我沒說话。 顿了一会,她又道:“你们要去玉天安全所?” “有事么。” “我要跟你们一起走。” “为什么。” “這裡不安全。” “還有。” “沒了。” 对话的语速挺快。我看了她一眼,抽口烟缓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外面不好玩。” “哼,姐姐的经历比你多!” 她语气中虽然带着傲气,但却也有一丝沉稳。不過我懒得理她。 又是一阵沉默。女孩說道:“我在新兵连待過八個月,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 八個月?我沒记错的话,新兵连不就三個月么…… 女孩见我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耸了耸肩說道:“可能是我比较笨吧。” 鬼才信,看她這坐姿,也沒点当兵的气势。不過我也沒参過军,对部队裡的條框也了解的不够详细。 我掐灭了烟屁,起身走到彭姐旁,拿起她放在身边的枪,回身扔给女孩,道:“拆了。” 女孩接過,淡淡一笑,随即三两下就给拆了,完事嘴裡還嘟囔道:“烂枪。” 不等我說话,她有七扯咔嚓给组装好,然后扔還過来。我接住一看……看不懂,不過和之前沒什么区别。 我把枪放回原位,淡淡的說道:“你再想想,我們明天出发。” 女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站起身对我伸出手,道:“夏米,22岁。你好!” “石磊。” 我說完刚伸出手要握,她一把打开我的胳膊,撇了一句:“色鬼。” 啥……? 女孩看着我纠结的表情嘿嘿一笑,迈步往回走,還抛下一句:“明天见。” 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摇了摇头不想這些。我坐下来又掏出了笔记本开写。 当我即将完成今天的日记时,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小七。 “你去睡,我值班。” 1月25日,星期五,晴转中雨。 我早上五点就醒了,侧头看见小七坐在地上微闭着眼。這小子就是這么值班的么?我刚一坐起来小七就猛然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我才沒有动弹。好吧,他的五感要比我强得多。我站起来伸了個懒腰,吃了点东西就在大厅闲逛。 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开始做一些锻炼,沒有個好身体后面的路走不下去的。就這样時間不知不觉的過去了。 八点半,我迈步走向了林家兄妹所在的休息室。 咚咚咚。门开了,林阳带着個黑眼圈站在我面前。 “已经過了一天了,应该沒事了。”我就站在门口說道。 林阳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去,我跟进屋把门关上,坐到了林阳旁边,椅子上的食物還是一点沒动。 林月就躺在对面的长椅上睡觉。 我掏出根烟,递给他,“赶紧休息吧,我来盯着。” 林阳沒接,反而掏出了枪交给我,道:“如果小月平安无事,我以后就不抽了。如果她有事,那我以后也抽不了了。” 說完他又递给我一样东西。我接過来一看是五发子弹。随即退出了梭子,发现裡面只剩下两颗。 沒什么意外的,无论林月去了哪裡,林阳也会永远陪着她。這一点毋庸置疑。 我重新将弹药装填起来,然后把枪收回腰间。之后两個人就這么坐着,静静的注视眼前這位睡美人。 “她沒事的,你先吃点东西吧。” 林阳点了点头,从袋子裡拿出一個面包,一口咬在了嘴裡。 慢慢的,林阳开始用鼻子重重的喘息,他用面包堵住了自己的嘴,沒有发出一点声音。那之后,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如果林月变异了,林阳会亲手结果了她。我无法亲身体会但却能深深地理解那种痛苦和无助,這20多個小时,对林阳来說,不仅仅是对身体的消耗,也是对精神的巨大折磨,沒有人能够替他分担任何事情,他只是一個人坐在這裡,嘴上为妹妹祝福打气,心裡却在慢慢的流血。另外,真到了那個悲惨的时刻,林阳這個哥哥也不会独活,這是我看到那两颗子弹时所真正确信的事情。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林阳哭泣,他哭得很厉害,但却强压着声音,晶莹而汹涌的眼泪很快的布满面庞,嘴裡的面包也被浸湿了。泪水滑過他的衣襟,又滴落在地板上,慢慢凝聚成了一小片水潭。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一只手轻轻的拍在林阳的后背,以兄弟之义送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安慰。 看着我放在椅子上的烟盒,我又想起他刚才的话——如果小月平安无事,我以后就不抽了。如果她有事,那我以后也抽不了了。 這個大烟囱戒烟了。戒烟這事,并沒有传言中的困难,只是要看为了什么。而真正戒烟的人,很少是因为自己而放弃了這种可有可无又不愿舍弃的****。 “嗯……”林月轻轻的哼了一声。 林阳急忙拿下堵嘴的面包,用袖子使劲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又把地上的水潭踢散。阴霾的面容也瞬间变成了精气十足。 “哥……”林月的眼睛都沒睁开,就先叫了一声。 林阳急忙起身跑到她身边,柔声說道:“小月,哥在呢,哥在呢!” “哥……我渴……” “渴、渴了?等会!”林阳窜回来从袋子裡抽了一瓶水,又窜回去,把水倒在瓶盖裡,一手拿着瓶盖,一手扶起林月的头,动作轻柔的喂她喝水。“慢点喝,慢点……”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我起身過去开门,外面站着的是郭江玮。 “石老弟,關於昨天的事情……” 我沒等他說完,一步迈出去,关上了门。 郭江玮顿了一下,又道:“打扰你们了。” “有事就說。” “石老弟,關於昨天的事情,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希望你……” 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說道:“昨天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們两不相欠,等我的兄弟恢复好了我們就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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