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现在算是进化者了嗎?
李玉蕊有自己的意识,大脑对四肢的掌控還算可以,就是有点晕,走路如同喝醉了一般左摇右晃,在他人看来,這就是丧尸,只是比其他丧尸走的快一些。
“咦?那是,李清波!”李玉蕊又看到了一個熟人,体院篮球队的队长,带领着他们大学的小队取得過很多赛事奖杯,這些荣誉足以让他申請提前毕业了,可是他并沒有申請,而是继续在学校“深造”,超级大帅哥,校草榜首!
也是李玉蕊曾经暗恋過的对象,她也收到過李清波的“撩骚”,這让当时的李玉蕊春心荡漾了很久,可源于她内心的封闭,李清波的撩骚效果不佳。追女孩儿沒有进度條显示,李清波很快就转移了目标,后来偶然间,李玉蕊在图书馆不小心听到了這家伙和同伴吹嘘,這狗东西同时撩骚所有“校花”,在追求她的时候,他已经得手了俩了,其她沒有被他撩骚到的,還是因为孙营,用钱砸永远比甜言蜜语有效的多。对比起来,這個玩“甜言蜜语”的,要比玩钱的可恨的多。
“死渣男!”李玉蕊晃悠到他身边,一脚蹬了上去,李清波被踹了趔趄。
“嗬——”丧尸李清波对着李玉蕊发出一声怒吼,似乎对她的行为非常不满意。
“看……看什么看!给你……姑奶奶跪下!哈哈哈……”李玉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真的像是喝醉了一般,在耍“酒疯”。
“噗通!”
“哈哈——呃……”李玉蕊懵了,李清波真的跪下了。
李玉蕊身体摇摆了一下,努力站稳身子,狠狠晃了晃脑袋,意图使自己清醒一点,說道:“這……李清波,你還活着?你還有意识对嗎?”
李清波只是呆呆愣愣的看着她,喉咙裡断断续续的发出独属于丧尸的那种呼吸声。
“听不懂嗎?”李玉蕊皱皱柳眉,摘掉了头盔。
“是我啊,李玉蕊,认识嗎?”
“……”
“打個滚!”
李清波立刻趴下滚了一下。
李玉蕊想了想,随机选了旁边的一只丧尸:“你,過……過来,跪下!”
命令立刻得到反饋,那只丧尸走了過来跪下了,的确是“走”了過来,而不是挪過来,丧尸只会挪动或奔跑,不会用走的。
我能控制丧尸?那我现在算是进化者了嗎?或者算是进化丧尸?
李玉蕊转念又一想:也不对啊,這個阶段不应该出现进化才对。
丧尸成功进食之后,心脏会产生心核,力量会进一步增强,但是還不算是进化,所谓进化,是指特殊能力。可是控制丧尸,不应该算特殊能力嗎?
也许,李玉蕊成为丧尸却能保持人类的意识,也算是特殊能力的一种吧。
李玉蕊继续前进,跌跌撞撞的成功抵达食堂。放眼望去,食堂裡全是丧尸,這裡桌椅已经乱做一团了,遍布血迹。
“滚开!”一脚踢开一只挡路的丧尸,李玉蕊进入后厨。打开冰柜,取出裡面冻的梆硬的猪肉,放入微波炉解冻。
解冻后的猪肉软化了,生肉的丝丝血腥气并沒有再次刺激到她,但却刺激到了肠胃,再也承受不住饥饿感,李玉蕊狼吞虎咽的吞吃着生猪肉。一大块肋排下肚,成功缓解了饥饿。
动物的血肉都如此美味,那新鲜的人类血肉……不行不行!李玉蕊又心有所感,只要新鲜的人类血肉下肚,她将沦为真正的丧尸。
诺大的后厨,一只只身穿白色厨师服的丧尸从冰柜裡取出所有的生肉,放入微波炉解冻后送到李玉蕊面前供她享用。
“嗯?”正吃着,李玉蕊突然感觉到似乎有某种信息被送入了她的大脑。
李玉蕊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厨师,是他?他传达了一個“饥饿”的情绪過来?
“想吃?”李玉蕊问道。
厨师丧尸沒有反应,但意识中却传来了一种“期待”感。
李玉蕊尝试着在心裡想了一下:允许你进食。
厨师丧尸立刻抓起眼前的猪肉,疯狂啃食起来,大肋排上的骨头也沒有放過,在他嘴裡咀嚼的“咯嘣咯嘣”响,如同在嚼干果一样。
李玉蕊看了看被自己扔在一边的骨头,在看看嚼骨头正香的厨师,她感觉自己在犯罪:铺张浪费!
這個大学的招待厅也并沒有准备多少食材,毕竟這裡并不是经常招待领导。李玉蕊炫完所有的生肉,骨头都赏赐给了這裡的丧尸。
摸摸肚子,李玉蕊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沒有饱腹感,但至少不饿了。”
至少,李玉蕊证明了一件事:丧尸是需要拉臭臭的,虽然不知道其它丧尸怎么进行的,拥有人类意识的李玉蕊自然還是用人类的方式进行。
李玉蕊离开了食堂,走路依然是左摇右晃,但她不在乎,反而感觉這样還挺舒服的,难怪有人那么喜歡喝酒呢,喝醉的感觉差不多也這样吧。
李玉蕊又去逛了一楼的超市,货架翻到,商品凌乱的铺散在地面,多数都有被踩踏。在一個還算完整的货架上,李玉蕊拿起一盒德芙巧克力,這是她以前怎么也舍不得买的东西。拆开包装,塞了一颗到嘴裡。
“沒有味道,味同嚼蜡……”也许德芙就是這個味道,也许,自己沒有味觉了,但生肉的血腥味還能吃出来,她感觉血的味道很香。
在李玉蕊往寝室晃荡的时候,寝室裡的三個女孩却在洗手间啼哭着。
邢梦娇已经醒来了,她实在无法相信,只是回寝室拿一下自己的包,怎么就演变成這個样子了。那個懦弱的女孩突然性情大变,以前可以随意的欺负,现在突然就将她们囚禁在了這裡。
最可怕的是,在她想办法逃脱后报警抓她的时候,外面的人突然疯了,变得和电影裡的丧尸一样,比最可怕更可怕的是,她们被捆绑着,捆绑她们的暴徒也变成了那個样子,她们现在毫无反抗之力。
她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却连出去找身衣服穿上的勇气都沒有。别說找衣服,现在给她一把小刀,她都不敢割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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