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朴圣安虽然年過五十,但在常年的修心养性之下,身子骨依然健朗,像是中年人一般精力旺盛,外表真的一点都不显老,就像张语妍一样,平时修持阴阳调和的静功,到了五十一岁仍然是貌美如花,惊为天人,像是三十左右的妩媚少妇一般,美艳不可方物。
“過誉了,正天,你有所不知啊,在古老的中国,有一些对于修身养性有体悟的人,到了一百多岁仍是鹤发童颜,可以日啖荔枝三百颗啊!”朴圣安谦虚地說道,到了他這個年纪,按一般人的說法是自视身份,可他的表现却是越老越谦卑,仿佛世上所有人比他高上一等似的。
李正天羡慕地看了他一眼道:“朴伯伯真是气度不凡,真是老而弥坚,风度不减当年啊!”
“呵呵,正天,男人就是這样,像是一杯醇厚的香酒,那是越久越陈,越陈越浓。”朴圣安捻着還剩不多的胡须微微笑了笑,颇有一种儒将周瑜的风采。
“嗯,朴伯伯說的沒错,r国至曾還盛传着一句话,說的正是像朴伯伯這样的人,你听听,青春不是年华,而是心境;青春不是桃面、丹唇、柔膝,而是深沉的意志、恢宏的想像、炽热的感情;青春是生命的深泉涌流。青春气贯长虹,勇锐盖過怯懦,进取压倒苟安。如此锐气,二十后生有之,六旬男子则更多见。年岁有加,并非垂老;理想丢弃,方堕暮年。岁月悠悠,衰微只及肌肤;热忱抛却,颓唐必致灵魂。忧烦、惶恐、丧失自信,定使心灵扭曲,意气如灰。无论年届花甲,抑或二八芳龄,心中皆有生命之欢乐,奇迹之诱惑,孩童般天真久盛不衰。人的心灵应如浩淼瀚海,只有不断接纳美好、希望、欢乐、勇气和力量的百川,才能青春永驻、风华长存。一旦心海枯竭,锐气便被冰雪覆盖,玩世不恭、自暴自弃油然而生,即便年方二十,实已垂垂老矣;然则只要虚怀若谷,让喜悦、达观、仁爱充盈其间,你就有望在八十高龄告别尘寰时仍觉年轻。“李正天几乎是一字不漏地說了出来,流利顺畅地好像是自己所說的。
“呵呵,你朴伯伯自然听過這话,确实,乌尔曼是一個平凡而又不平凡男人,观其一生,虽是为生活而忙碌,但其最终的成果却是给了公众,可說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是自愧不如啊!”朴圣安微微苦笑着感叹道。
“朴伯伯,你說,人的一生忙碌着就是为了追求生活嗎?”李正天眼带迷茫地问道,他开始有些不明白人生下来的的真谛了。
“呵,這個問題,朴伯伯也沒法回答,人各有各的想法,也有各有各的活法,有人愿意苦修寻道,有人坠入红尘享受富贵,有人忙碌一生不知为何,這個問題啊,就是弄懂了宇宙诞生也不一定能悟得透。”朴圣安略显怅然地說道,虽然大道万千,但却沒有一個道能解释得透。
“哦。”李正天略为失望地叹了一声,人的活法本来就是不尽相同,追求自然也就参差不齐,就算是达到了权力最高峰,他的追求也是不同的,希特勒希望一统世界,而甘地却是彰显和平。
“呵呵,正天,你還年轻,這些虚无飘渺的事,其实是不用想的,所谓的庸人自扰,便是你這般了。”朴圣安慈和地笑道,对于李正天,他是爱屋及乌的,正因为他对吉田玉媚的爱意,他才会对李正天另眼相看,百般围护。
“是啊,年轻人总是喜歡胡思乱想的。”李正天自嘲了一声道,原本人可以活得很舒服的,却总是在为人生哲理而迷茫,早有一天会像尼采一般,不堪脑中的混乱,进入精神分裂的天堂。
“嗯,年轻人不這么想的话,個個都是天才了,人也正因为這样,而无法做到心无旁骛。”朴圣安悠然地說道。
“天才?呵呵,我记得有個人還真是天才,他曾說,我除了天才之外,什么都沒法申报。”李正天会心地笑了起来。
“那個人?嗯,确实是個天才,也是個唯美主义者,更是個让人敬佩的先行者,他曾說,人真正的完美不在于他拥有什么,而在于他是什么。這句话是很有哲理的,有机会你多看看他的作品,也许会找到共鸣点。”朴圣安微笑着站了身,抖擞了一下,便准备离去。
李正天忙站起身說道:“朴伯伯,你這么快就要走了嗎?”
“嗯,你知道嗎?我們学校一直有句话,那就是,秩序是把一切事物教给一切人们的教学艺术的主导原则,所以,我也不能例外,好了,你好好学习吧,希望你能走得更远,更加辉煌。”朴圣安慈和地笑了一声,便悠哉游哉地朝办公室走去。
李正天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這才是真正博学的男人,以及有内涵的男人,在s大学,男和女的,都沒有一個是简单的。
道家崇尚的是无为而治,而他也做到了,而且做得更好,精兵强将,粮草丰足,随时准备着世界前列名校的争夺。
心情变得舒朗起来的李正天,哼着小曲回到了课室,虽然想上就上,但学校裡的一种平和的气氛却让他喜歡上了,不像当今的学校,把校园变成了一個竞技舞台,变得庸俗不堪,人才沒发掘几個,反而学校变得浮躁了,影响了整整一代人。
下了课后,李正天身边便跟了三個女人,一個极品少妇韩若云,两個小绝色少妇赵真和李月莹。
韩若云,一個美丽的音乐老师,气质比安之美還要胜上一筹,就像幽雅香馥似深谷中的兰花似的,美丽之中带着一丝脱尘。
在李月莹包下的豪华单间裡,四人都是兴致勃勃地谈笑着。
李正天脸上洋溢着纯真的欢笑,喜上眉梢地对着韩若云笑道:“若云姐姐,听說你的美丽排名升为第一了,真是恭喜恭喜。”
“呵呵,那些人抬举罢了。”韩若云抿着嘴谦和地笑道,手裡却开始落落大方地夹起菜往三個学生的碗裡送去。
“对了,若云姐姐,那個秀真老师是哪裡人啊?”李正天对于十美中的第二名還是很关注的。
“她?好像是李家的,据說是皇室中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韩若云对于這些八卦一般是不太热衷的。
李正天夸张地說道:“不会吧,皇室的人会過来当老师,真是天下奇闻啊?”
“别搞怪了,皇室中当老师的多不胜数呢?你去查查英国皇室的歷史,那些皇室中人還当商人呢?”韩若云妩媚地娇嗔了他一眼,把菜狠狠地塞在他嘴裡,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若云姐姐,你可别对正天那么好,小心他会误会的。”李月莹恨不得天下大乱地挑拨道。
听到這话,韩若云立即想起了李正天的不良表现,脸上立即腾起了一团红云,娇羞着瞪了李月莹一眼道:“丫头,你胡說什么。”
“嘻嘻,可不是我胡說,让我猜猜啊,他的女人之中有多少個老师,第一個嗎?自然是李美妍老师了,再接着就是金惠嫣老师,安思颖老师,赵清媚老师,丝娜老师,崔小玉老师,崔语心老师,尹情慧老师,陈美丽老师,仔细一算,都有九個了。”李月莹扳着手指一個一個地数着笑道。
“月莹,我记得我沒跟你說過啊,你怎么知道了?”李正天疑惑地问道,脸上尽是浓浓的不解,這可不是什么小秘密,而是一個足以引起八级地震的大秘密。
“呵呵,我是谁啊?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和那么多女人勾搭上的,但你别忘了,我可是和美妍老师是同宗的,也是交好的姐妹。”李月莹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听到她的话,李正天皱起眉头来了,看着她问道:“你有沒有說给别人听啊?”
“沒有,就是若云姐姐和真儿。”李月莹见他脸色不对,立即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错误,他的秘密不管放在哪個层面,都是惊世骇俗的丑事,人们不管怎么笑谈,在骨子裡也是认为他是一個无法无天的坏人。万一被校方听到了,他不仅仅要受到政府的惩罚,恐怕還得受着良心的苦苦煎熬,那是因为他,那么多绝色老师才会成为人人喊打的不伦败类。
“還好,這事千万不能向别人說了,要不然,你男人就得在监狱裡度過一生了。”李正天长吁了一口气,一颗心终于消停了。
三女都默然地点了点头,毕竟這事实在是太让人惊惧了,不管是谁,在心裡方面,還是接受不了的。
李正天见三女都沉默着不說话,沒话找话地问道:“真儿,小真有沒有跟你通迅啊?”
“通過一次,她說她被软禁了,连电话都是偷偷打的。”赵真同情地說道。
听到這话,李正天不禁埋怨道:“這韩老头也真是的,不让我們往来也就算了,为何连女儿都要软禁呢?难道那個叫什么沈昌珉的家伙,影响力就這么大?”
“正天,沈昌珉他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听闻,政府内阁還想培养他成为下一代的领导人呢?我劝你啊,還是别跟他作对,免得到时吃了大亏。”韩若云语气慎重地說道。
李正天不信地說道:“不可能吧,他可是沈家的独子,沈家的未来话事人啊,怎么可能成为未来的领导人呢?”
“怎么不可能?只要安家,沈家,韩家取得了一致,再加上皇室的点头,他就有可能。”韩若云肯定地說道,她虽然是一個老师,但她同时也是韩家家长的掌上明珠,知道的内幕并不比李正天要少多少。
李正天狐疑地看了韩若云一眼,见她一脸坚定,知道這事是板上钉钉的了,虽然继续跟沈昌珉作对是不可取的,可自己弄了人家未婚妻,這是生死大仇了,是无法化解,尤其对方還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物。
见李正天在迟疑着,李月莹也加入劝說道:“正天,你听若云姐姐的吧,她的话可是很正确的,所谓民不与官斗,這句话是用无数的血来证明的,你一個外来户,還是认输好,免得他得势后,第一個就拿你开刀,而且還把你当作垫脚石来取悦仇日的民众呢?”
李正天听到這话,心裡也着实害怕,杀是杀不了,要设计害他也是无计可施,何况人家是h国的三大实权家族之一的未来主子,這真是够玄的,为难地說道:“月莹,我也不想和他作对啊,可問題是,我和小真的事,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啊!”
三女听到這话后,都不由地面面相觑,一脸地无奈。
“好了,你们也别多想了,方法就那么三個,一是走为上策,逃回r国去,二是拉下他,推另一個人上去,三是找一個能保护自己的政治势力。”李正天见三女都有些落寞,不禁开解道。
李月莹关心地說道:“正天,你是不可能回r国的,也不能拉下他的,那你只能找一個新的政治势力了,你打算投靠哪家啊?”
“放心,安家和李家還是能容我的,不過,如果皇室不容许的话,我還是保不住脑袋,总之,希望便寄托在那個神秘的皇室身上了。”李正天耸耸肩道。
“哦,要不要我把你打听一下皇室?”作为皇室旁支的李月莹,她是有资格知道皇室的一丁点情报的,包括如何联络皇室的代言人。
“不用了,沈昌珉還年轻着,沒過個二十几年,那是不可能的。”李正天摇了摇头道,到了那时,自己真的還不如他的话,唯一的選擇就是,有多远跑多远,最好把自己的女人全都带着一起逃亡。
“呵呵,也是,我們都急糊涂了。”韩若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那是若云姐姐关心我,是好事。”李正天温柔而色咪咪地坏笑道。
韩若云不禁感到羞涩地嗔怪了他一眼道:“谁关心你了?我只是怕惠嫣姐姐变成一個寡妇,一個孤苦伶仃的。”
“嘿嘿!”李正天尴尬地笑了一声道:“若云姐姐,你男朋友呢?怎么不见啊?”
听到這话,韩若云立即脸色一变,冷着脸道:“你别提起他,你和他一样不是什么好人,整天想着如何找女人?”
李正天苦着脸道:“若云姐姐,我沒得罪你吧,我怎么和你男朋友一样了?”
“本质都一样,哼,那個家伙早就被我甩了,可恨的是,他居然跪下来求我原谅他,呵呵,還真是可笑,结果被我老爸叫保镖把他打残了,至今還呆在医院裡呢?你是不是也想這样啊?”韩若云冷着脸怒笑道。
李正天看她一副六月飞雪的样子,立好摆手求饶道:“若云姐姐,你给我十個胆子,我也不敢招惹你啊?”
“是嗎?招惹了我這么多姐妹,你居然也会害怕?”韩若云怒极反笑道。
“嘿嘿。”李正天干笑了两声道,”我和惠嫣姐姐她们是一拍即合,所以沒什么冲突的,而且她们也看得开,只要我真心对她们好,她们就会接纳我,可你不同啊,你就是孤傲的雪莲花一样,不合群啊,谁碰到你,就只能做一棵女萝草了。”
“哼,這样不好嗎?总比你做一棵杂草好,见女人就想占有。”韩若云似乎是越說越气,完全把他当成她的负心男友来教训了。
“若云姐姐,你有气别拿我来出好不好?”李正天有些受不了了,一向和众女缠绵成一家的他,很受不了這样无情的攻诘。
“哼,我就是有些看不過眼,惠嫣姐姐她们這么杰出美丽的人,居然会嫁给你這样的人,听說,你准备在下半個月和她结婚是吧?”韩若云仍是兀自愤怒不已。
“是啊,到时還請若云姐姐赏脸一观。”李正天见她仍是气汹汹的样子,只好摆低姿态,跟谁计较,也别跟一個正在气头上的绝色美人计较。
“哼,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韩若云狠瞪了他一眼,便埋头于饭菜之中,完全失去了淑女应有的风范。
李正天无奈地与赵真相视了一眼,发觉她在暗暗地偷笑着,不禁瞪了她一眼,像是出气似的,夹起一把菜,狠狠地往她小嘴裡塞去,直咽得她翻起白眼来。
李月莹好气又好笑地看李正天,忙轻轻拍了拍赵真的后背,让她缓過气来,幽怨地横了他一眼道:“正天,你有气,也不能让真儿受啊?”
“哦。”李正天自知失礼地低下头去,有些不敢看两女的眼神,现在啊,家裡那些女人真是越来越目无夫纲了,动不动就给他眼色看,弄得他都成为妻奴了。
缓過气来的赵真难受地看着李正天說道:“正天,你真是坏死了,差点就咽死我了。”說完便狼吞虎咽了几口鲜香无比的海鲜菜汤。
两個祸首根本就不敢看两個无辜的女人,低着头好像饭菜成了他们的仇人一样。
……
饭后,李正天打了一個饱嗝,吁着气建议道:“各位美人,要不要去看個电影?听闻加勒比海盗又出新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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