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昏睡挖B,醒後上藥,ala眷戀X的爽感
?舒洋率先從這漫長的性事中清醒,大腦脹痛,全身的肌肉酸澀,他皺了皺眉,迅速瞭解現在的情況。
他想起這幾天做的事情,大腦皮層彷彿被電流過了一遍又一遍,整個都變得發麻。
beta勾引了他,趁着他的易感期故意誘惑他!!!
真是不知廉恥,不學好的,儘想這些上不了檯面的歪招,用那個畸形的地方一次次勾引他,這幾天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暈過去都要嘬着他的肉根,每個地方都那麼舒服,連哭的聲音都騷極了……
舒洋知道他也是自己主動淪陷在其中,只是此時清醒的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己會主動佔有這麼卑鄙浪蕩的beta,身體怎麼會這麼軟,那裏還能把自己的雞巴裹得那麼…那麼爽……
他至今對每一個場景都很熟悉,記得beta在中途要喂自己喝可樂,嘴裏還嘟囔着殺精,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那點可樂能有什麼作用。
笑beta天真,但李平還是堅信,當時他是怎麼做的呢。
他把可樂倒進杯子裏,讓李平的雞巴放進去泡着,結果可憐的肉根被裏面的氣泡刺激到,直接在可樂裏面射出來稀薄的精液,耷拉着粉紅軟綿的柱體在黑色的液體裏胡亂攪動。
真的能殺精,只是不能喝進去殺,要給beta泡着纔行。
淫蕩的性愛一幕幕進行回放,舒洋覺得身上都燙了起來,血管中的血液開始沸騰,瘋狂的快感好似重新侵蝕了他的身體,下身逐漸腫脹起來,撐大了酥爛的穴道,他才發覺自己的雞巴還插在beta的身體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連忙將脹大的肉棒抽了出來,大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涌來出來,把beta的大腿和牀單弄得髒兮兮,熟爛的蚌肉失去了保護穴口的力氣,肏久了的逼口甚至不能自己閉合,只能任由體內的精液不斷地噴出,弄髒了一大片。
舒洋把懷裏滾燙的人推開了一些,該死,這個時候都不忘記勾引,他一直恪守規矩,沒想到自己會在易感期竟然會這麼不知節制。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睡夢中也不安的beta,這個淫蕩的人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他怎麼就開始被蠱惑住了,竟然沒有注射抑制劑。
舒洋突然重重用拳頭捶打了下牀面,眼睛發紅,剛纔他竟然想再來一次……
“嗯哼……”
似乎是擊牀的聲音嚇到了李平,發出乾澀痛苦的呻吟,睫毛顫了幾下,也沒辦法掙開眼睛。
舒洋才反應過來剛纔感受的滾燙是從李平的身上傳來的,他連忙掀開beta身上的被子,小小的身體被舒洋推開,就瑟縮躺在一邊,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
心裏的震撼太大,自己做得也太嚇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爲beta被關進哪個黑窯毒打了幾天。
他觸碰下李平的額頭,手掌都感覺到那股熾熱,不自在地說了句;“誰讓你勾引我,如果你老實點不在這個時候發騷,就不會病得發燒了!”
這句話自然沒有人應答,舒洋下牀拿出毛巾,用熱水打溼,打算將人身體擦拭乾淨送醫院去看看,只是擦到兩個穴口的時候心裏總是不自在,逼口鬆軟地還在流着自己的精液,每擦一下就感覺像是把自己的味道從領地上抹去。
標記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beta腺體裏能留住的櫻花味已經很少,現在要除去自己的味道,說不上的鬱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知道要beta的身體應該快點,但他的動作還是慢吞吞的,一臉冰冷地掰開李平要合攏的雙腿,白皙的手掌襯着青紫的大腿根更顯恐怖,他伸出長指扣着逼口的那一層紅腫的肉左右摩擦,不理解這麼小的地方是怎麼喫下自己的東西。
花穴被揉擰了太久,還遵循着性愛中的習慣,溢出一股淫水混着精液將手指澆了個遍,李平不適地哼唧出聲,帶着情慾初起的眷戀,身體跟着抖了幾下。
覆蓋在腿心的手突然發了狠,對着流着精液的穴口用力往裏摳挖,每一下指腹都颳着裏面的軟肉往外走,直到軟肉沒法移動才放過。
昏眩的李平在夢裏都止不住地哭,雌穴好不容易停下被雞巴操幹,又迎來了新的東西,痛疼中摻雜一些爽利的快感,讓他只能通過淚水發泄自己的難受。
好在舒洋沒有太過分,教訓夠了這個只知道勾引他的穴道後,色情摳挖的動作就慢慢變得輕柔,一板一眼地給beta做着清潔,面上十分平靜,只是胯下腫脹的肉棒揭示了他的慾望。
出發前他沒有給李平穿內褲,選了一條自己的寬鬆褲子,軟綿的衣料包裹着beta的雙腿和私處,褲腿太長全堆積在腳踝,上面也穿着高領長袖的衣服,除了臉和手,beta幾乎沒有一樣暴露在外面。
只是三十多度的天氣,本來就發着燒的人穿着這一身,腦門上的汗就沒有停過。
“騷貨,看你還怎麼勾引我!”
舒洋帶着昏睡的beta來了一傢俬立醫院,打了一個電話徑直抱着人去了三樓。
來的醫生看着李平滿是咬痕的嘴巴,上面有一些甚至都已經結痂,他試探了下額頭,手指觸碰beta的時候,舒洋在旁邊眉毛皺了皺,控制住自己想打掉醫生的手。
alpha的易感期剛過,對於自己標記的雌獸異常在意,只要被其他人觸碰,在他眼裏都是一種挑戰,可beta瑟縮脆弱的樣子又不得不檢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之後醫生對李平的觀察,他索性扭過頭不去觀看,但alpha靈敏的五感準確捕捉到病牀的動靜,感覺到衣服的騷動時直接一個箭步鎖住醫生的胳膊,避免他拉開李平的衣服。
如果醫生不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醫生,他用的力道絕對不只是簡單的阻止,但這樣的力度也讓醫生恐慌地叫了起來。
“放,放開,我只是看他的傷口。”
舒洋控制自己心中的暴虐,吐出一口濁氣,眼睛通紅,“你需要知道什麼,我描述給你。”
醫生從未看過佔有慾這麼強的alpha,bet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這麼重,再加上這種情況,很快明白了是易感期的過渡,最後還是配合着alpha的要求。
兩人溝通了許久,醫生給李平打上點滴,還是遵守職業素養,告誡了下alpha易感期的注意事項,不能完全不加控制。
等李平醒來時,模糊的眼裏全是一片白,鼻腔裏全是醫院裏獨有消毒水的味道,全身好像被人毆打了一番,全身都泛着疼,特別是腿心,他感覺都下身都廢了,全身僵硬地像個植物人。
試着挪動腿,彷彿每一處都被螞蟻啃咬似的,密密麻麻地疼。
他在哪?他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疼……
李平沒有多久,就想起這幾天如同地獄一般的生活,他的身體永遠被塞滿一根鐵杵,熱燙得嚇人,總會在他狹小的穴道里面進出。
最重要的是,舒洋會怎麼對他,還是說那個惡劣的alpha也跟平時白天一樣,不會記得這事。一方面李平不想讓舒洋記得,怕他報復,一方面明明是自己吃了虧,他心裏始終不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明是alpha發情,爲什麼是他要在這裏糾結。
心裏一陣思想鬥爭之後,李平纔開始觀察自己身邊的情況,一扭頭就與冷淡坐在一邊的舒洋對上了視線。
他直接嚇了一跳,連忙看向窗外,白天!
眼睛立馬涌上淚水,溼潤得厲害,這個人不講道理的,他不會生氣地要割自己的器官去賣吧,他現在最值錢的就是身體的器官了。
有時候不小心碰到他都會嫌惡地捂住鼻子的人,要是真的報復自己,他該怎麼辦,報警的話能管用嗎?
聽說有錢人根本不怕這事,難道他只能喫啞巴虧嗎?
發燒的腦子讓李平的腦子不太清楚,在他的意識裏舒洋是不可能對自己好的,這樣一個豪華的病房絕對是要做別的。
舒洋看着beta的表情不停轉換,最後怯懼地看向自己,甚至還含着一絲怨恨。
這是知道自己不該勾引自己嗎?
他輕咳一聲,beta立馬害怕地瑟縮起來,打消本想教訓人的念頭,估計是他太喜歡自己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以後別讓他去勾搭其他人就好了。
這事錯的主要還是自己,是他沒有及時剋制,他彆扭地抿了抿嘴,長腿邁步向病牀,打算跟beta說好這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以後可別勾引……”
“別,別割我器官,嗚嗚……”李平看着一步步接近的alpha連忙大聲喊道。
“你說什麼!”舒洋沒想到李平會以爲自己他拉來醫院是割他器官,心裏那點愧疚立馬變成怒火,火氣沖沖掐着beta的下巴厲聲道:“我看起來像會割你器官的人嗎?”
李平被他駭人的表情驚住,慌忙中點了點頭,好嚇人,難道還能是好心送他來醫院,他覺得他就算是暈倒在路邊,舒洋也會只嫌棄他礙眼。
拉住alpha的手,他儘量平復自己害怕的心情,勸服着:“我們好歹是室友,你發情把我當工具用,我下面還都痛着,你別割我好不好。”
“閉嘴!!!”
舒洋咬着牙,真想一榔頭敲開beta的大腦,看看裏面是什麼構造,怎麼會以爲他會做出這種事,他忍着爆發的脾氣:“只是你發燒了來醫院而已,蠢貨!我會缺你這點器官的錢嗎?”
縮着脖子不敢說話,其實他還想跟舒洋再確認一遍,但潛意識告訴他,面對alpha的怒氣最好保持沉默。
兩人一個站着,一個躺着,維持了許久。
舒洋纔想起來,那個醫生囑咐的上藥時間到了,不打算跟這個蠢貨多話,他直接揭開被子,扯開褲子給人打算上藥。
其實他這個時候應該把藥丟給beta,反正醒了根本不需要他來擦,只是他無法抗拒地想再看看那兩個軟爛的逼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要,要幹嘛?”
舒洋擠出一大坨藥膏擠在爛紅的陰蒂上,擡眼瞥了李平一眼,手指將冰涼的白色藥膏往挺立堅硬的肉粒上轉圈塗抹,像極了自己的精液滴在逼上,幹着嗓子不耐煩地說道:“瞎嗎?沒看到我給你在擦藥嘛?”
“我可以自己來……”
“別動,你是不是想體會下你剛纔的想法了,把你的器官挖出來給你看看。”
這句話明顯震住了李平,他惶惶不安地看着自己的雙腿被拉開,上面觸目驚心的痕跡讓他驚到,難怪他最後覺得要被玩死,這簡直是隻禽獸。
“嗯哼……”李平低低呻吟着,那個手指探入了自己的穴道深處,按着敏感點碾磨,本該疼痛的逼口一下子冒出爽感,他回憶起這幾天淫亂的生活,臉上泛起紅暈。
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還感覺到爽,他是不是真的壞了。
李平簡直要哭出來,雌穴癢得又吐出一點熱液,他竟然想那個手指再進去一點。
“這麼騷,上藥都能噴水。”
“不,不騷!”怕舒洋會挖他器官,他反抗的聲音都極小,雙腿都控制得不敢亂動。
極大地方便了舒洋對逼口的“上藥”,只是單純的行爲漸漸變了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淫水不斷衝着藥膏出來,舒洋不厭其煩地再推進去,享受着手指與逼肉的觸感,熱烈而緊緻。
騷貨,竟然這麼會勾引人,是不是故意學的,爲了喫雞巴,逼都不想要了嗎?
在李平醒來之前,舒洋就已經給他上過幾次藥,對這個逼口他早就研究了一些,知道摸哪裏會讓逼口吐淫水。
只是李平醒的時候明顯更活躍,被beta可憐的眼神盯着,舒洋覺得自己的那處快要炸掉,難道易感期還沒過去嗎?
太會勾引人了!
beta這個穴口真的是太騷,跟它的主人一樣,他都不用伸進去很多,就能輕易觸碰到它的敏感點,食指和中指將藥推進去時舒洋其他的手指也沒有停,把蚌肉和陰蒂玩弄得四處搖擺。
他看着beta流淚的臉龐,再看看逼口的蠕動,上藥的手指越來越重,狠狠地在敏感點摩挲,過了許久,穴口裏涌出一股劇烈的熱潮,beta的陰莖跟着花穴一起高潮了,射得亂七八糟。
beta的淚突然流得越兇,舒洋更是興奮了幾分,恨不得用自己腫脹的雞巴代替,把這朵貪喫嬌嫩的花搗得流汁,再給它澆上濃白的濁液,這樣花穴才能好好成長。
俊美的五官上染上濃厚的慾望,令人生畏的信息素瘋狂溢出,在捂嘴哭泣的beta身上盡情舞動。
哎,藥都被噴出來了,一點都沒擦到,又要重新給騷貨上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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