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老婆別哭,想玩就玩,還g這一套
在睡夢中也不安穩,搖着頭好像在躲避什麼可怕的東西,舒洋抱着他,防止他掙扎的過程中碰到牆壁而受傷。
大拇指擦拭了滿臉的淚水,他下巴抵在beta的腦袋上,蹭了蹭老婆細軟的頭髮,語氣帶着濃濃的憐惜:“老婆,別哭……”
他不知道老婆爲什麼哭得這麼兇。
在這幾天他每次醒來都看不到他的老婆,他知道他在發情期是怎麼對他的老婆,老婆一直在讓他慢點,可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會發泄自己的獸慾,把雌獸壓制在身下喫得死死的。
懷裏的人動了動,裸露的身體上還有乾涸的精液,在漫長的發情期過後beta身上還留着深深的痕跡,每一處看起來都觸目驚心。
老婆是因爲太疼了嗎?
哭得好可憐,舒洋親吻一下新流出的淚水,味道有些苦澀,不知道白天發生什麼事的他異常煩躁,他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本能地把beta抱得更緊,企圖給予一點溫暖。
“老婆……”
舒洋抿了抿嘴,高大的身軀把beta基本都覆蓋住,從外面看過去,只能看到beta的腳尖還在外面,平時對着beta就想親親抱抱的alpha沒有再做出那些出格的行爲。
而是靜靜地抱着beta,手掌輕撫beta的後背,想要幫他去除夢裏那些可怕的東西,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人,似乎想從beta的臉上探尋到答案,心中無數次想打算叫醒人,但看着老婆委屈流淚慢慢安穩的樣子,又捨不得打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心臟深處有無數只小貓用爪子在抓撓,密密麻麻的痛感在底層延伸,胸膛都感覺到鈍痛,讓alpha撫摸的動作更輕柔,對待這世界上他最珍貴的人,那麼疼惜那麼深愛。
只是beta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不到其他。
舒洋抱了許久,才端過熱水去除beta胸膛上那些白色的痕跡,開始以爲是beta被做久才哭,但老婆的神情又告訴他,沒有那麼簡單,他的老婆一定是遇到什麼難過的事了。
試崗的第一天無疑是緊張的,李平從小到大都是比較規矩的,像酒吧這種環境都是很少來,雖然酒吧做服務員比火鍋店都要來得輕鬆,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簡直要把他的耳膜震破。
經理讓他跟着老員工只負責幾個卡座,比起服務包間要更累,小費也要少一些。
他第一天來,能分配幾個地方就已經不錯了,基本上上班的時候都在搬酒倒酒,還好帶他的人還會教一些注意點,在爛醉的客人旁邊儘量做到不靠近,避免惹上麻煩。
趙文給他介紹的這個酒吧比較正規,他被分配的這個地方都是安靜喝酒的,至於那些亂的,給的小費超級高,基本上分不到他這種端酒服務,就算單純送個酒也輪不到他這種新來的。
就算是這樣,一晚下來他整個人都要累得虛脫,下身還沒有好全的兩處在長久的站立過程中也有點痠痛,等到他休息的時候他立馬跑到了衛生間。
在馬桶上扳開自己的雙腿,之前紫紅的私處因爲這幾天的休養恢復成深紅的模樣,他不安地扯着一邊蚌肉,想要看下那種痛感從何而來。
沒有控制力度,一下用大了力氣,簡單的動作都牽動了洞口深處的紅腫,刺痛感鑽到了心臟,李平猛地放開那片脣肉,彎腰捂住那本不該存在的地方,堵住那種痛意的蔓延。
過了一兩分鐘,李平才感覺好了一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沾着藥膏往那個私處塗抹,李平邊塗就在心裏詛罵那個alpha,發情期專攻這一處,不匹配的性器怎麼可能忍受那麼久的奸幹,他不敢相信那幾天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舒洋完全是失了瘋,竟然結束之後也對着自己這處擦藥,每次都把他弄到出水,又端着那副貴公子的姿態冷眼看着他發情。
用着他沒有尊嚴的姿勢擦藥,李平卻沒辦法反抗,偏偏昨天他還在那個變態面前哭了那麼久,只要想想,他都覺得是件頂沒有面子的事。
明明他跟alpha說了,是晚上的他會改變性格將自己做成這樣,並不是他主動勾引。但那時的alpha就會滿臉冷漠,怒斥他的淫蕩和狡辯,一點都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李平便知道這樣的瘋子最好是遠離比較好,至於昨天的丟臉,還是儘早忘記。
只是他哭的時候,alpha難得溫柔了一次,沒有像平時那般冷漠,反而有了幾分無措,李平還在思考他哭到最後舒洋突然的關照,口袋裏的電話就震動起來。
他打開電話,能在這麼晚的時候給他打電話的人果然只有一個。
不知爲何,心裏還有點落寞,接聽後他聽了好一會,才應答對面的話。
“小姨,之前不是說好一個月給一次嗎?這還沒到時間,我怎麼拿得出錢呢。”他就知道找他只有催債,但他不能不接。
雖然有那麼一瞬間,他希望是別人,而不是永遠被這麼禁錮在某一處。
他受夠了這樣逼迫式的催債,但當初要不是小姨借給他,媽媽也許還不能堅持那麼久,多年過去,利息甚至在中間還漲過幾次,他也是隻能妥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畢竟,最後那段時間他和媽媽還是很快樂的!
想到這幾天小姨催他的頻率變高,讓他不由覺得自己是不是天生倒黴,或者前世做了什麼缺德事情,纔會導致永遠沒有什麼順利的事。
只能任由裝着黴運的粉末濺了他一身,而他還不能叫屈,只能讓浪花一遍遍拍打這艘破敗的小船。
電話裏的那頭依然是催他的話:“小平,你們學校不都是有錢人嗎,你隨便借一個,就可以把錢還完的呀。”
開始還是溫柔的話,後面就開始尖銳起來,“要不是當初借這個無底洞,小姨也不至於這麼慘呀,我們家也要娶媳婦了,就差這錢了……”
“你現在的錢還沒有趕上大學給得多,你要是跑了,我可只能喫啞巴虧……”
上次的姨父受傷已經變成了結婚買房,李平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但他只知道小姨非常迫切要這一筆錢,就像是怕這筆錢會飛,需要儘快拿到手。
其實他站在小姨的角度來說,確實會想拿到這筆錢。
之前的借已經是仁義,這麼些年甚至還給了他一個住處,雖然他在那個家做的也是保姆的活,但至少上了學上了這個頂級的學校。
但……
明明他給夠了利息,在那個家他也幹夠了活,但只是離了那個地方一段時間,就怕他賴賬,非要這麼逼迫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靠在廁所隔間的門上,聽着電話那頭似乎無盡的埋怨,整個大腦都變得混沌,身體支撐不住地向下劃,最終癱坐在地上。
無力地低聲對着那頭說:“小姨,我會還的,那些利息我也會分毫不差地給您,我現在在上班,您催我,也要讓我有時間掙錢呀。”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李平雙手掩在臉上,想要蓋住那些疲憊和難受,把那些委屈咽回肚子,他是一個beta,有什麼好矯情的呢。
只是最近哭得越來越頻繁了,簡直是太娘了,明明他答應媽媽,要做一個開心的男子漢。
外面喧鬧的歡樂聲襯托得小小的beta更加哀傷,晶瑩的淚水從指縫溢出,哭泣的聲音卻被beta生生地嚥了下去。
半個小時的休息讓beta沒法沉浸這種情況太久,手機裏傳來的催促讓他迅速抹了把臉,白皙的臉頰被他搓得通紅,在昏暗的環境下倒看不出什麼。
不管如何,還是掙錢爲先。
只是在工作的時候還是有些恍惚,在收拾桌面的時候不小心把酒瓶打碎,尖銳的碎片在手掌上拉出細長的傷口,細細的血珠往外冒。
他不好跟人說,怕第一天試崗出什麼岔子,草草用紙擦了一遍,看到沒再流血就沒有再管。
半夜過後客人越來越多,李平慶幸沒有安排他一個人去負責卡座,兩個人弄這些都累得夠嗆,主要也是聲音過於嘈雜,他實在聽不到什麼,耳朵裏只有臺上dj的瘋狂喊麥,熱烈又激昂。
每一句話都要用極大的力氣才能傳達,昨天哭了許久的嗓子本來就有些沙啞,在這喊久了李平都覺得喉嚨有點痛,全身哪哪都不得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您好,您點的酒到了。”
李平彎腰把酒一樣樣擺好,打算詢問有沒有其他需求,一雙手臂橫過胸膛把他一把拉過,猝不及防的動作讓李平下意識想撇開,他還以爲是哪個客人發酒瘋。
“別慌,是我。”男人微眯着雙眼,穿着靚麗的衣服,胸膛處敞開可以看到結實的肌肉,頭髮是時下最時髦的髮型,配上濃厚的香水味,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張揚中帶有輕浮。
“難道我都不認識了嗎?怎麼還害怕起來了……”趙文深情地望向李平的眼眸,強硬地把人摁在身旁,將人挽進自己的懷裏,像甜蜜的情侶那般秀恩愛撫摸後脖頸。
手掌時不時掃過腺體周圍,李平感覺到難受,本能地躲避快速移到另一邊,獨留趙文的手停在半空。
“喲呵,趙文,你不是說你在追人嗎,看來人家不買賬啊,哈哈。”
李平才注意到這個卡座其餘三個alpha沒有看其他的,全在關注這邊,臉上的嬉戲掩飾不住,每個人都摟着一個人,動作大膽奔放,李平甚至都能看到一個人的手都要伸進身邊人的襠部。
想到說的那個賭約,他不自在地站起身子,想要走,“我在上班,這不合適。”
趙文摁下他的肩膀,寬闊的手掌摸索着肩頭,低聲湊近道:“我特意讓你坐的,客人讓你坐的話經理是不會怪你的,第一天肯定很累,休息一下再忙吧。”
他轉頭又朝着那些開玩笑的人說道:“小平臉皮薄,你們別開玩笑。”
趙文的幾個朋友並沒有因爲他說幾句話,就放過打趣,反而是起鬨起來,但明顯氣氛沒有那麼僵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平,你放心,之前那個賭約我早就說了,只是他們還是喜歡這樣,你別介意。”
溫柔的語氣讓李平卸下一點防備,加上身體的疲憊,他靠在沙發椅背上輕輕了的鬆了口氣,被人當作話題中心自然讓他不舒服。
有這麼一個人能關心他的想法,自然是好的。
“我不介意,什麼都一樣。”
“小平,別太悲觀呀,在這休息十分鐘再繼續吧。”
噪雜的環境還是讓他靜不下心,但他還是接受趙文的好意,昨天沒有睡好,白天時刻注意舒洋的動向,一整天神經都是緊繃的,繁忙的勞動中能休息一下肯定是好的。
糾結一會後,他還是輕聲道了謝:“謝謝……”
趙文打算再安慰下可憐的beta,但斜眼看到李平的手掌,新鮮的傷痕一看就是今天才出現的,因爲李平不自覺的摳挖,又流出細小的血珠。
他抓住李平的手掌,強力地將五指攤開,防止beta再次傷害那個脆弱的地方。
心疼的表情完全展示在李平眼前,趙文輕輕碰了碰傷口附近,眸子裏充滿着關心。
“疼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李平不習慣靠這麼近,被緊抓的手掌發着熱,他想把手抽出,卻被攥得很緊,“不疼,你快放開我。”
實在是彆扭,他的性取向一直都是軟綿綿的beta,甚至連omega他都沒有想過,但現在自己卻是被當作追求的對象,實在太奇怪了。
趙文憐惜般地捧起他的手,眼裏好似裝滿了愛意,往傷口處吹了吹,血珠在白皙的手掌上異常明顯,他皺了皺眉讓李平坐着,站起身去了別處。
“你和趙文已經在談了?”卡座中一個男人衝着李平問,吊兒郎當的姿態高高在上,眼神在他臉上掃了掃,看得他十分煩躁。
“沒有,他人很好,我們是朋友。”
“朋友?”那個男子嗤笑出聲,看着李平的目光充滿了戲虐,似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對着身邊的人輕聲嘟囔一句:“這傢伙竟然這次改了口味,玩起純情,比起之前玩的真的差得很遠。”
他們這個卡座靠近舞池,後面這句話幾乎被強勁的音樂覆蓋了,李平本能地知道他說的肯定不是好話。
雖然就坐了幾分鐘,但李平依然如坐鍼氈,他站起來,打算等趙文回來再對他的好意道謝,趙文就急匆匆地跑了回來,手裏拿着酒精藥膏和繃帶。
處理傷口的時候,趙文一個勁地問自己疼不疼,往上面呼氣,李平的心裏透出一股暖意,靜靜地看着他爲自己包紮,心緒不寧地移動自己的視線。
明明只是一個小傷口而已,他以前受的傷比這個多了,但沒有一個人給自己包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願意對自己溫柔的人那麼少,李平想要是身邊一直有這麼一個人,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跟趙文當朋友是一件很好的事,他會給自己介紹工作,會注意到自己的傷口,輕柔地給自己上藥。
不像是那個惡劣的alpha,仗着自己的身份,在發情期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也只會恐嚇他,粗魯的手指在他的私處肆意玩弄。
在醫院那幾天簡直是完全的羞辱,比起晚上黏膩的舒洋,冷漠疏離的舒洋像看一塊無用處的肉塊,他時刻都覺得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如果趙文是一個beta就好了,可惜他是alpha。
沒弄太久,李平就快速回到自己的崗位,在卡座之間忙碌地移動,開始他還能看下趙文的位置,後面就忙得沒有時間看了。
“喂,趙文,上次那個賭約不是取消了嗎?你咋對那個beta還那麼上心,劉海都要把整張臉遮住了,又弱又醜,你獻殷勤都沒啥用呀。”原先打量李平的男子不屑地對着趙文問道。
趙文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我喜歡有挑戰的。”
“嘖,想玩就玩,還搞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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