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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龙只喜歡独占

作者:在逃水獭
第二十九章

  “你想去就去,和我无关。”

  路从白沒有多想,“湛哥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他转头跑向纪呈的方向,龙湛捏紧手指,掌心還有路从白的体温,而他此刻却奔向别人。

  這种感觉他不喜歡。

  “您的虾拿好,一共70。”老板的声音拉回龙湛的思绪。

  龙镇沉默地付了钱,并沒有在原地等待的打算,而是转身直接朝收银台走去。

  “纪呈,等一下。”路从白在后面追上纪呈,气喘吁吁开口喊他。

  上次在幻境出来后就变成了原身,纪呈肯定看到了。

  纪呈转身,看到路从白的时候愣了愣,笑着开口道:“看来你的伤都好了。”

  “嗯,湛哥帮我治疗了,上次之后我還沒来得及问你,你受伤了嗎?”路从白关切地打量着纪呈。

  “我沒事,受伤的地方已经痊愈了。”纪呈笑容淡了几分,“你每次受伤,他都会帮你治疗嗎?”

  路从白闻言不太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湛哥对我很好的。”

  纪呈颇有深意地看着路从白,发现对方甚至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胖了。

  “其实如果需要治疗,我也可以帮你,那种能力我也有。”纪呈說话时,故意贴近路从白耳边,而后转眸看向收银台的方向。

  龙湛刚结完账,站在出口神色冰冷地注视着纪呈,周身散发着敌对的气场压迫对方。

  【喂,别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沒欺负你的小助理。】纪呈用了传音。

  龙湛收回视线,提着一大堆路从白买的零食和时蔬,一個人离开了。

  “不用麻烦你,這次已经很感谢你了,不過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裡的呢。”

  路从白问出了自己這么多天的疑问,他好像从来沒和谁提起他卖蛇皮的事。

  纪呈讪笑,沒有想到路从白会问,他眼神飘忽,开口道:“我家就住在那附近。”

  “原来是這样,谢谢你挺身而出……对了,你最近走夜路也注意点安全。”路从白拍了拍纪呈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样子透着和年龄不符的老成。

  想起青蛟,那人還成天惦记着吃這白龙马的肉呢。

  纪呈一头雾水,不過還是点头,“你和他一起来的嗎?”

  “对啊。他就在卖大虾那裡……”路从白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水产区前面已经沒了龙湛的身影,脸色瞬间就变了,“湛哥呢?!”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個金发的男人去结账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纪呈勾起嘴角。

  還不等纪呈說完,路从白就撒丫子跑了,“纪呈,我們再聊!”

  路从白一路跑到楼下,把商场找了個遍也沒看到龙湛,打电话后也沒人接通,只有不断的嘟声,让路从白束手无措。

  最后实在不知道去哪裡找人,路从白决定先回家看看。

  ……

  龙湛回到家,买的东西甚至来不及整理就去了二楼卧室。

  他腰背上的伤口因为日晒再一次裂开渗血。

  被白狐一族独有的灵力抓伤后,伤口难以愈合,若不是当时分神,龙湛本可以毫发无损,自从5000年前和恶龙大战后,他還是第一次被妖族伤。

  实在丢脸。

  龙湛脱了上衣,血蜿蜒腰身的肌肉线條流下,龙湛蹙眉,想要摘几棵灵株敷在上面时,听到了楼下路从白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龙湛刚要把衣服重新穿上,门就被敲响,不等他拒绝,门就被直接推开了。

  “给本尊出去!”龙湛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虚弱的一面,凶神恶煞地吼了他。

  路从白被吼得一抖,却沒有被吓跑。

  他震惊地站在门口,看到镜子面前的龙湛,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对方健壮的身体,而且侧腰处狰狞的抓痕。

  就像是刚刚才受的伤,甚至還有血流下来,深可见骨。

  “湛哥,你、你不是說伤好了嗎?”路从白瞠目结舌,呆呆抬头看向龙湛的脸,蓦地发现龙湛唇上已经沒什么血色,像在强撑。

  龙湛穿上衣服,扭开头,沒有說话。

  路从白走到龙湛面前,试探着捏住龙湛的衣角,仰头眼底湿漉漉的,小声請求:“湛哥,我能看看嗎?”

  龙湛无可奈何,估计不让他看,又会吵得自己心烦。

  路从白见龙湛不說话,以为是默认了,他小心翼翼掀开龙湛的衣角,近距离直视龙湛的伤口。

  “它怎么還不愈合啊,怎么办,看起来好疼,要我帮你呼呼嗎……”路从白哼唧着,有了哭腔。

  龙湛不想听他哭,闭上眼,忍耐道:“蠢蛇,我让你出去,听不到嗎。”

  路从白闻言眼泪先下来了,龙湛听到耳边抽搭的声音,愣了两秒睁开眼,路从白正看着他,根本沒有走的意思。

  “我把你的伤都治好了,你又不疼,哭什么。”龙湛声音缓和下来,他总在一次次为路从白突破底线。

  路从白听到這句话更想哭了,“可为什么它還在流血,湛哥,你的能力不好用了嗎?”

  龙湛收回视线,故意吓他,“我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不死之躯……”

  “不要你死!”路从白听不得這种话,他仰头哇得一声嚎了起来,龙湛看着他因为自己受伤而哭,在超市的郁闷心情稍微缓和了。

  “又不是只有我一條龙,帮你治疗伤口這种能力,白龙也会。”龙湛冷着脸說。

  “不要。”路从白心裡自责,金龙前辈伤得這么重,他竟然還不懂事地拉着他去超市,甚至把他一個人扔下,“灵株在哪,我要帮湛哥敷药。”

  龙湛看他哭红哭肿的眼睛,抬手温柔擦他的眼泪,不同于他身体的冰凉,泪是温热的。

  “在阳台。”龙湛妥协开口道。

  路从白一边哽咽着,一边去阳台揪下好几棵灵株,龙湛体力不支,刚坐在沙发上,他就回来了。

  短袖衣角被路从白再次撩起来,他跪在沙发上,俯身凑近伤口,指尖拿過纸巾擦過伤口周围,龙湛咬着牙,不吭一声。

  路从白看到伤口默默流眼泪,龙湛从来沒体会過這样的情感。

  蠢蛇是有多深陷于他,只是因为他受伤,就這么痛苦嗎。

  龙湛心中有种难以言說的情绪,他抬手抚摸路从白后颈的发丝,拇指揉過他的耳垂。

  “這样会不会好一点,湛哥。”路从白抽了抽鼻子,给龙湛的伤口敷上了灵株,抬头看龙湛。

  “嗯。”龙湛抚摸過他的眼角,面无表情道。

  “我再呼呼。”路从白身体拱起来,像只猫,把脸凑到龙湛伤口,轻轻吹气。

  龙湛眼底晦暗,他捏着路从白的下巴,迫使他用一种不舒服的姿势仰头,看向自己。

  “白龙也受伤了,你是不是也要這么做。我放你去找他,现在你就可以离开這裡了。”

  龙湛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他就是想欺负路从白,看他着急,甚至哭泣。

  果不其然,路从白咬着唇,眼睛轻轻一眨就滚下热泪,他想摇头,却被龙湛桎梏住。

  “我哪都不去,我就在湛哥身边。”路从白诚恳道。

  龙湛为了他受了這么重的伤,他怎么可能去找纪呈,而且纪呈也沒有受伤啊。

  “路从白。”龙湛眯眼,双目变得狭长,锋利地盯着路从白。

  路从白脊背一僵,感觉寒意侵袭。

  “你真的想与龙双修就要做好准备,龙从来不喜歡分享,只喜歡独占。”龙湛一字一句都带着压迫感。

  他讨厌任何事脱离他的掌控。

  路从白点了点头,心想龙族真奇怪,占有欲這么强嗎,缠麻花都只能和一個人缠,又不是做羞羞的事。

  “我知道了,我只和湛哥缠。”路从白脖子都疼了,温顺蹭了蹭龙湛的小臂。

  “我沒說要和你缠尾巴。”龙湛收回手。

  “沒事,湛哥想缠的时候我們再缠。”路从白笑着又凑到龙湛的伤口处,轻柔地吹气。

  龙湛和路从白维持這個姿势良久,路从白后来干脆躺在龙湛的腿上,怀裡抱着对方的金尾巴,一直盯着腰上的伤口。

  龙湛坐得都累了,他甩甩尾巴尖,不耐烦道:“你盯着它,他也不会下一秒就愈合,起来!”

  路从白撇了撇嘴,帮龙湛整理好衣服,不放心地坐了起来,“我晚上也给湛哥上药。”

  “不做虾仁蒸蛋了?”龙湛起身道。

  “啊,我给忘了!”路从白看了眼钟,已经快六点了,他窜下沙发,着急忙慌地趿拉上拖鞋,往楼下跑。

  路从白做饭的时候,龙湛在百度百科搜索了一下纪呈。

  纪呈和他合作過一次话剧,当时看出来他是龙,却沒有点破。

  百度百科出来后,龙湛大概看了一眼,无非是新生代,才刚出道,不戴口罩扔到大街上也沒人认识的小糊咖。

  比自己要小得多,应该才刚化出人身不久,和蠢蛇年龄差不多。

  “嗤。”龙湛不屑地哼了一声,這就是人类說的,同龄人之间沒有代沟,更好沟通?

  假的。

  龙湛合上电脑,看向厨房裡笨手笨脚的路从白,正拿着剪刀,愁眉苦脸。

  龙湛起身過去,“你是打算用它给自己的手戳個窟窿嗎。”

  路从白侧目看他,因为大哭后,眼睛還肿着,此刻這么看還挺委屈的样子。

  “我在挑虾线,手都累疼了。”路从白放下剪刀,手指关节处因为硌着剪刀把手,已经压出痕迹。

  “给我,你做别的。”龙湛挽起袖子,洗手。

  路从白错愕站在原地,“湛哥,你也会做這個嗎?”

  “你不是說疼嗎?”龙湛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自己說疼就会帮忙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金龙前辈這么体贴了。难道是因为明天就上班了,怕自己伤了手沒法工作?

  路从白打鸡蛋的时候,蹙着眉心,终于想到了一個合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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