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牧草涨了
章弛顺手把二狗从地上捋了起来,刚想摸摸毛什么的,发现這家伙的肚子挺大的,圆溜溜的明显是吃了不少东西。
“這是在哪裡混了個肚儿圆?”
章驰好奇的冲着二狗說道。
喵!喵!喵!
二狗喵喵叫着,也不知道是回答章驰的問題,還是让他猜,反正就是不停的喵喵叫着。
章驰也不会猫语的了,当然了,他也不太关心這個,二狗无论在哪裡混了個肚儿饱,他都省事兼省钱了。
撸了两下二狗,章驰把二狗放到地上。
听到外面的动静便出去看了一下大牛和二虎,让章驰沒想到的是,两個家伙也是肚儿圆,毛绒绒的小肚子吃的滚瓜圆。
甚至章驰走到它俩的旁边,两個家伙仅仅只是摇了一下尾巴,并沒有過来像往常一样蹭章驰的腿。
“你们也吃饱了,真是奇了怪了”。
蹲到大牛二虎的身边,捋了几下狗头,章驰便回屋做饭去了。
吃完饭,就着灯练了一会儿套索,现在章驰练起来有劲多了,因为可以看到自己一点点的进步,這兴致自然而然就上来了。
现在章驰也不看那骗子货的视频了,有什么体会什么的直接找坎农讨教一下便可以了。
章驰可以向坎农讨教的不光是套索,還有骑术,虽然章驰以前也骑過马,不過自从看到梅丽卡的表演,他才知道自己的骑术也是二把刀,不值一提。
不是以前教他的人水平不高,而是人家也沒有想到他会当個牧场主,就只是教他骑马而已,沒有想着让他可以稳坐马背甚至可以去套小牛。
得了空就去练,章驰還算是個能吃苦的娃儿,加上赤焰山也是被调教的极好,骟马的脾气也极好,沒有动不动就想把主人摔下去的意思,因此章驰摔了,不過摔的次数也不多。
到了說好的時間,章驰开着皮卡,租了一辆拖车把从小马哥那裡买来的运草捆机器给弄了回来了。
转头去’還’拖车的时候,顺带着去了一趟超市小采购了一下。
等章驰回到牧场的时候,坎农已经开始干活了。
机器挺好用的,只要人开着,草捆便一捆捆被传送到了后面的车斗裡,只不過坎农一個人只能让草捆子无序的扔进斗裡。
章驰回来之后,坎农便让章驰开机器,他自己站到了后斗裡接草捆,人力将一捆捆的草码齐了,等着攒了一车之后,两人把车子开到草料库,再把草料捆从车上卸下来,整齐的码到草料库裡去。
开车并不累,但是在后面码草捆的人可不轻松,所以章驰和坎农两人换着来。
小牧场就俩人,总不能章驰揣着手看着坎农累死吧。
两人這边正干着活呢,突然间听到旁边有人叫自己。
章驰抬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邻居塞廖尔,這老头现在正骑在马上,隔着围栏冲着自己這边招呼。
章驰冲他挥了挥手,离的有点远,加上机器发出的突突突声音,章驰一時間沒有听清楚他說的什么。
塞廖尔喊了两嗓子,這才发现章驰并沒有听清楚他讲的什么,于是便一边說一边挥着手作着手势。
章驰沒有弄明白,但是站在料斗上的坎农明白了。
“BOSS,他要過来看看”。
“嗯?這有什么好看的”章驰有点不明白。
不過邻居要来看看,他也不可能拒之门外,
于是便伸手冲着塞廖尔招了招手,示意他過来。
塞廖尔下了马,直接从围栏上翻了過来。
两家可沒有通着的门,如果想让马過来,那可得绕好大一圈儿,再說了,不是好到极点,谁会在邻居家的围栏上开個进出的门。
见塞廖尔走近了,章驰這边停下了机器。
原本以为塞廖尔可能是好奇自己的机器,谁想到人家塞廖尔关心的是他的牧草。
进来之后,随手摘了一根草放到嘴巴裡慢慢的嚼了起来。
“乔治,你牧场的大须草长的挺棒的”塞廖尔冲着章驰问道。
“好像是吧”章驰’憨厚’的笑了笑,算是回答了塞廖尔的問題。
“收了多少捆了?”塞廖尔看了看已经装了一半的后斗,随口问道。
章驰回道:“已经收了五六车了,估计還得有些时候才能把這些牧草收完”。
塞廖尔其实是好奇章驰牧场裡的草,他自己心中估计了一下,觉得章驰這季的牧草收获挺高的,于是便想過来打探一下。
章驰牧场裡的草长的快,收获自然也就多,一英亩下来得有好一百多捆草,章驰也沒有算過,不過目测的话,一英亩的地产的牧草得在七八吨左右,一吨牧草约有二十捆,现在這小车子运想把所有的牧场堆码好,至少得用上几天的時間。
這些都是章驰自己估计的,至于具体到什么数字,他也不会给别人說就是了,大致的說個数就行了,塞廖尔只是他的邻居,并不是他老板。
塞廖尔這时却道:“牧草的价格又涨了,现在是两百二十美元一吨”。
“這么贵了么?”
听到這价格,章驰吃了一惊,张口问道:“一级么?”
塞廖尔道:“自然是一级,要是二级甚至三级的话,大家也别喂牛了直接种草卖就行了”。
牧草按质量来分有几個等级,這东西是有指标的,分别是ADF(酸性洗涤纤维)NDF(中性洗涤纤维)DNFD(可消化的中性洗涤纤维)CP(粗蛋白)DM(干物质)TDN(可消化的总养份)RFV(相对饲喂价值)DMI(干物质的采食量)和RFQ(相对牧草质量)。
每個指标都有一定的范围要求。
特级就不說了,這玩意儿要求太高了,一般牧场也用不上,市面上主要就是一级二级的牧草多见。
但现在一级牧草居然到了二百二十美元的价格,這就让人有点咋舌了。
况且现在是什么时候,還沒有到冬天呢,這价格就涨成了這样,那到了冬天的时候,一吨牧草還不得涨到二百五六十?
“上上個月還不是一百**么,怎么涨的這么快?”章驰以前不是想打過掩护么,那时候问了一下价格,两百美元不到,但是现在這才過去多久,涨到二百二十美元了。
别看一吨這小小的几十美元差距,一吨牧草牛吃起来跟玩似的,一头牛一天就能干掉30公斤的草料,你算算冬天這几十天,上千头牛得多少草料撑着。
也就是說章驰要是纯草料喂现在的這群牛,一天就得六七千美刀撑着,要不然自己這些牛就得饿肚子。
塞廖尔過来其实心中也在算着一笔账,想看看邻居家裡的這些牧草能值多少钱,因为塞廖尔发现章驰家收的牧草比他家的多多了,一捆草的重量都是差不多的,仅看地上的草捆数量,塞廖尔觉得章驰家收的牧草最少也比他家的多出了一半。
牧场主要是对這些东西都不敏感的话,那他肯定是個不认真工作的牧场主。
過来看看章驰家的牧草值多少钱,也是塞廖尔的一個小小的爱好,当然了,换成章驰他也得瞅瞅,猜猜邻居今年能赚上多少钱。
只不過种草這玩意儿,也沒有人能种的過他,葫芦在手牧草咱有,也不需要关心别人家收了多少草。
“過冬的牧草有了”塞廖尔說道。
章驰回道:“還差着多着呢”。
嘴上這么說,章驰在心裡就开始盘算了起来,想着是不是過两天再加把子力气,多弄点葫芦浆水洒上一洒,這特么的哪裡是种草啊,直接就是种钱好不好。
要是按這价格,章驰都不用养什么牛了,直接卖草不是更方便一些,一個牧场下来光是卖牧草就有几十万一年的收入。
塞廖尔带着好奇過来,想探探章驰的口风,不過很可惜,章驰属于那种面憨实奸的家伙,对于财不外露這個成语的理解,可比他一個美国佬深多了。
塞廖尔也沒有指望章驰能告诉他什么,至于牧草长的好,要不是人家有本事要不就是下了什么东西,這和他也沒多大关系。
于是塞廖尔在這边和章驰聊了几分钟,沒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又回去了。
章驰和坎农自然是要继续干活,這么多捆草不收进库裡,等着一下雨,這么多天不是白晒了。
一边开车,章驰一边在心裡琢磨开了,他這個新手牧场主头一年,难免有点丢三拉四的事情,像是牧草他就沒有考虑好,光想着给自家的牛攒上一冬天的口粮了,沒有想到往外卖草這一茬,现在塞廖尔過来正好提醒了一下章驰。
正在后斗上码着草捆的坎农也在琢磨這個事情,虽然他在這上面赚不到什么钱,但是章驰這個老板要是赚到了钱,那他也算是有個稳定的工作了不是?
“老板,咱们牧草到冬天之前還可以再收上一茬”。
两人又收好了一车,回到库裡码完之后,坎农张口說道。
章驰嗯了一声,但是心裡却是在想:收一茬,最少得两茬,你老板我现在還欠着银行的钱呢,這帮吸血鬼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坎农可不知道章驰正在琢磨着作弊的事情。
两人来了一句之后,便又继续干活,现在谁都沒什么力气讲话,干的都是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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