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吻到你說为止 作者:未知 因为梁氏集团的事,慕晚栀整個下午情绪一直不高。 傍晚,霍司爵下班回来,见到女孩儿坐在大厅沙发上捧着电脑,关注着梁氏的新闻。 如今的梁氏,可真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股民大肆抛售股票,股东们也急于脱手,所有人损失重大,又因为联系不上梁国辉,弄得天怒人怨,而底下的员工不禁丢了工作,连工钱都领不到,更是怨声载道。 慕晚栀看到這一幕,心中真是有說不上来的难過。 犹记得当年的慕氏集团,在她爸爸手中是何等的风光,可自从被舅舅一家抢走后,就每况愈下,如今竟走向衰败。 要是爸爸還在世,看到一定会感到难過! “真的一点挽救的办法都沒有了嗎?” 慕晚栀低声呢喃着,清亮的眸子涌上一抹感伤。 她不是为梁家惋惜,而是因为這公司曾倾注了她父母半生的心血,她无法眼睁睁看着它就這么沒落。 要是真沒落了,从此這世界上,就少了一样跟爸妈有关的东西了。 “想挽救梁氏,不是沒有别的办法。” 這时,耳旁响起男人清越的嗓音,带着些许慵懒的味道。 慕晚栀惊了一下,扭头去看,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悄然站在她身侧。 她连忙敛起脸上的感伤,尴尬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 霍司爵将外套搁在沙发上,一边挽着袖子,在她身旁坐下。 慕晚栀连忙挪开电脑,给他倒了杯水。 待他端過喝下润喉后,才问道:“你刚刚說梁氏還有救,是不是真的?” “嗯。” 霍司爵轻应一声,目光盯着电脑屏幕时,眸色有些深沉。 梁氏会到如今這地步,本就因他全盘操控。 他的女孩儿,即便是他亲生父母都不能欺,何况区区一個舅妈? 而既然能轻易弄垮梁氏,他自然再有办法让它起来。 只不過,這公司到那时候未必就叫梁氏了。 “该怎么做?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慕晚栀情绪顿时激动起来,一脸乞求的问。 其实她早就想過,霍司爵或许会有办法,只是這么大的事,要是她开口了,可能会给霍司爵带来麻烦,所以心裡也沒想问。 沒想到霍司爵却主动提起,那她就顺势开口。 如果能帮得上忙,她一定帮。 不管如何,爸妈的心血不能毁于一旦。 瞧着這丫头那眼巴巴的眼神,霍司爵差点就直接脱口答应了,不過他忍住了,故意问她,“梁家就是因为仗着点能力,对你们姐弟各种压迫,如今破产了不是更好?以后便沒人再去威胁你了。” “话是這么說沒错,可那公司毕竟倾注了太多人的心血了……” 慕晚栀咬着下唇,轻轻說道。 霍司爵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就不恨你舅舅一家嗎?他们抢夺属于你和你弟弟的东西,又利用你去获取更大的价值,甚至对你几度欺凌,還差点逼得你弟弟沒医院可住……想到這些,你還要帮助梁氏嗎?” 慕晚栀听到這番话,突然认真地抬起头看他:“你想听真话還是假话?” 他轻声道:“真话。” “……那我就說真话。”她忽然垂下眸子,声音很低:“我恨,当然恨。我不是圣母,面对舅妈和表姐一而再的欺凌,不可能還大度的去原谅她们。我想挽救公司,并不是因为她们,而是因为這公司是我爸妈当年创建的,我亲眼看着它从慕氏改成梁氏,到彻底被舅妈一家据为己有,到如今逐渐沒落……我爸妈留给我們的东西不多了,這公司,哪怕它沒写着我們的姓氏,我還是希望它能一直保留着。” 說到最后,她眼眶有些泛红,有淡淡的水光在闪动。 霍司爵就见不得她這副模样,立刻出声道:“不许哭。” “我……我沒哭。”她吸了吸鼻子,倔强道。 他抬手,在她脸上拂了一下,“你的眼泪沒那么廉价,一個公司而已,回头我会帮你解决。” 只要她想要,那公司随时能冠上她的姓氏! “我……我也可以。” “你可以什么?你懂得如何打理经营,又懂得如何挽救已经跌到谷底的股票市场,還有那已经涣散的人心嗎?這公司挽救等于重组,你真的觉得你可以?” 听着男人那沉稳和调侃的语气,慕晚栀被噎得哑口无言。 她一個美术系毕业的毕业生,怎么可能懂那些玩意儿? “可是你平时就已经很忙了,要是在让你做這事儿,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她仍有些犹疑不定。 霍司爵勾起唇角,“麻烦?跟霍氏集团的比起来,一個小小的梁氏,還不足以称得上麻烦。” 說這话时,不知为何,他脸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自信。 那是位居高位者与生俱来的强势以及霸气。 慕晚栀看得呆了,眸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那飞扬迷人的神采,看着他那眉宇间显露出来的高贵…… 那一瞬间,她信了,仿佛這世间沒有什么事能难倒這個男人一样。 最后她收回了神,道:“谢谢你,霍司爵。” 听到她的称呼,霍司爵目光微凉,“把姓氏去掉。” 从结婚到现在,她都是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他实在不喜歡。 慕晚栀愣了愣,表情一时有些僵凝。 去掉姓氏? 那不就是叫……司爵了嗎? 天,她真喊得出口嗎? 见她小脸一时陷入纠结,他脸色微黑,“才两個字,就难倒你了?” 慕晚栀咽了口唾沫,尴尬道:“不……不是,就是全名喊习惯了。” “不加姓氏多喊几次,你也很快会习惯。” 霍司爵穷追不舍道。 慕晚栀一脸悲催,只能红着脸,试图喊他名字。 不過前后试了几次,都沒能說出口。 霍司爵威胁道:“给你十秒,要是不喊,我就在這吻你,直到你喊为止。” 话落,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她,那态度直接表明了,他真会那么做。 慕晚栀吓得连忙脱口道:“我喊……我喊還不行嗎?司爵……司爵……司爵!可以了吧?” 开玩笑,這大厅裡,到处都是佣人,她可沒当众表演真人秀的嗜好。 霍司爵微勾起嘴角,“可以了。” 她声音软软的,喊他名字时有种說不上来的韵味,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