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沒有斯塔克的斯塔克工业
突然一份简历进入了他的视野，娜塔莉·拉什曼。旁边是她的一张证件照片。
约翰愣了一下，這名字……
钢铁侠二裡面黑寡妇娜塔莎用的假名……
约翰突然有点兴奋的点开詳情……
她精通法语、意大利语、俄语還有拉丁语。
嗯我知道我要看的不是這個。
她受過一段時間的搏击训练。
你知道的，我要看的也不是這個。
她有法学学位，不是這個。她当過一段時間芭蕾舞演员，不是這個。国家级体操运动员，甚至還有证书……沒了。
约翰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看起来就這么清高嘛？斯塔克怎么就能查到她還在东京当過模特呢？
图呢？踏马的图呢？
“阿福，你這虚拟屏幕可以摔嗎？”
“当然可以少爷。”
约翰猛的把虚拟屏幕砸向地面。
阿福十分敷衍的3D演算了一套破碎动画。
“沒一点感觉。”约翰看着依旧在地上的碎片，踩了一脚穿過去了。
“把简历投送在我平板电脑的屏幕上。”
“啪!”平板被摔碎。
“這個牌子的平板不错，摔起来很有手感。”约翰坐回原位“多买些。”
“是的，已生成订单。”
“给人事部的阿列克谢·巴塔洛夫传讯，就說我今天有空可以亲自面试通過他们考核的总裁助理备选。時間定在十点。我会准时去人事部开始面试。”
约翰换了一身合身的英式西装，他发现自己穿西装拘束的原因了。
意大利式的西装虽然帅但是太贴身了，而他在超人生物立场和持续的锻炼之下，以一种肉眼难辨的速度在一直变得更强壮。
所以他现在選擇英式西装。
阿列克谢·巴塔洛夫，法律名简称。你不会想让我打出他的全名的，他的全名属于我打出来就可以水完一整章的类型。
他是個俄罗斯裔的壮汉，比约翰现在的贴身保镖兼司机布莱克還要强壮，大概相当于惩罚者裡面那個俄国佬。
他站在人事部外的行政走廊，他面前是二十個看上去年轻俊俏的美女，希腊裔，爱尔兰裔，俄罗斯裔，美裔……
他们当然会到齐了，如果正常面试，早上临时给你发消息，可能到不了。
但是她们是已经通過面试的，现在都属于储备干部，同样是公司职员。当然早上九点半就准时到了。
這次面试对她们来說不但是一次内部考核更是一步登天的机会。
精神面貌都是极佳，有些還在争分夺秒的补妆。
“先去等候室吧，不必紧张，你们已经入职了，不是太离谱是不会开除你们的，但是這次机会還是尽量把握，可能某一個問題答到老板心坎上……少奋斗至少五十年。”阿列克谢·巴塔洛夫這句话让至少一半人更紧张了。
约翰通過阿福的帮助，查询娜塔莉這個假名的档案，果然查到了再东京当模特的记录。
正在他翻看這些写真的时候，阿福突然出声。
“先生，已经到十点了。”
约翰翻了個白眼，坐上电梯直接去了人事部。
阿列克谢·巴塔洛夫迎了上来，“总裁大人，面试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约翰随意问几個問題就叫下一個，每一個人的回答時間都卡在十分钟之内。
說实话，长得都不错，总有几個角度会让自己觉得怦然心动。
或许是我太容易心动也說不定。
约翰叫进了最后一個人，化名为娜塔莉·拉什曼的黑寡妇。
“請坐。”约翰例行公事般的說道。
娜塔莎优雅坐下，膝盖向左微侧。白衬衣被撑的有些变形。
真羡慕，啊不是，真心疼這件衬衣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压力。
“准备好了嗎?”约翰·维尔舍问道。
“当然。”娜塔莎回答。
她在来面试前经過了简单的面试培训。這句话应该对方觉得自己不够放松
想到這裡她稍微放松了一点坐姿，依旧保持着仪态。
“介绍一下你自己。”
“娜塔莉·拉什曼，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系……”
约翰掐着自己的大腿，哈佛大学真敢說啊……
“嗯，你无疑是個天才，年仅二十四岁竟然不但考到了律师执业证還是個世界级体操运动员……普通人這個年纪能拿到哈弗毕业证都是难得了。”约翰掐着大腿不让自己笑出声。
蛇盾局可以啊，编的一套一套的。
不過這才08年，电影版的寡姐好像确实二十四……
“沒有总裁厉害，同样是二十四岁已经有七百多项专利了。”
“事实上大部分专利還沒有通過审核。”约翰咳嗽两声“下一個問題，你对我們公司有什么了解?”
两人一直聊到快到吃饭時間。旁边的面试记录员，打字打的手都酸了。
“好的最后一個問題。我們该去吃午饭了。”约翰活动一下身体放松的躺在椅子上“你的目标职务，或许再简单些，你更愿意做我的助理還是去法务部。”
“我更愿意做您的助理。”娜塔莎回答。
“你确定？我的助理可不只是在办公室的工作，我如果带科研项目，出去谈业务……你都要在我身边。我记得之前你对加班那個問題的答案是……”约翰看向记录员。
“是，只接受合理的加班安排。”记录员說。
“对就是這样。”约翰說着。
“如果作为您的助理，我接受任何形式的加班。”娜塔莎回答。
“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嗎？”
“我……很憧憬像维尔舍先生這样的人，你知道您是個天才，托尼·斯塔克還需要继承家业，而你仅仅不到两個月就拥有了庞大的公司還拿下了军方的大额订单……”
娜塔莎聊了一上午也大概明白這家伙就像听自己夸他。也是搜肠刮肚试图夸的不那么刻意，但是他现在直球问自己……那能怎么办
“好了，不用說了，娜塔莉·拉什曼从现在开始就是安布雷拉的总裁助理了。即刻生效。”约翰說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电梯。
娜塔莎想要跟上。却被阿列克谢·巴塔洛夫拦住了。
“别着急，先去更换正式员工的手环。”阿勒克谢說到“你们那個手环是储备干部临时权限手环，等你们调到正式部门之后，新的手环会录入你的DNA，自动记录考勤，监控心率和健康状态。”
“如果遇到危险，它会根据你的权限级别给你进行帮助。普通职工的手环会自动叫救护车和911。我的自带安布雷拉安保青铜级别保护服务。”
“当然平时你可以把它当做手表加上公司内部通讯器。”
娜塔莎看着滔滔不绝的阿勒克谢……
“叫救护车的钱是自己出嗎？”
“放心，公司出。”
太不放心了好嗎？這东西听你的意思是不是摘不掉啊？那我执行任务时受点伤直接给911，救护车，安布雷拉安保全给带到我的坐标……
希望神盾局能摘下它吧。
“抱歉，沒有什么颜色可挑。通体黑色，中间的缝隙冒着红光。其实看习惯了会发现還挺帅的。這是老板的审美，据說来自一种叫做黑寡妇的蜘蛛。”
“老板好像超喜歡這种配色，休息室的桌子是黑色的，椅子内衬是红色。研发部的同事說只要是无声武器基本都是被命名为黑寡妇系列。”
娜塔莎不理会說個沒完的阿勒克谢，拿起一個手环就戴在了手上。
大概只有一根指头那么宽，厚度只有两三毫米。相当科幻的金属质感，实际带起来像是沒带一样，很轻。
“DNA录入已完成，娜塔莉·拉什曼，欢迎使用。”
“当前权限十级，您有权利任何時間今日任何区域。”
“您的安全由安布雷拉保障，尊敬的安布雷拉黄金级保全目标。无论你在地球的任何角落，”
阿勒克谢拿出一個骨传导耳机，“忘了给你了，直接挂在耳朵后面就行。”
约翰坐在顶层休息区，打着游戏。
电梯门打开，穿着职业装束的娜塔莎走了进来。
“我以为你会更早一点上来。”约翰头也不回的說道。
“我也這么以为，先生。”娜塔莎端着托盘放在了茶几上。“您的午餐。”
“多谢。”约翰依旧打着游戏，操控着蝙蝠侠从容的格挡一切进攻，不停和旁边的罗宾打出配合攻击。
就像是真的蝙蝠侠在世。
“要来试试嗎？你来控制罗宾。”约翰问道。
“不，不必了。”
娜塔莎是万万沒有想到，约翰作为总裁竟然能闲到這個地步。
一直打游戏到下班。
娜塔莎坐在总裁助理的工位，感觉自己就像是個——游戏厅服务员。
“今晚的红毯秀将在音乐厅举行，托尼·斯塔克为消防员家庭……”
哦，今晚托尼的派对啊
可惜在洛杉矶，不然我好歹也要去慈善一把避避税。
音乐厅外面人头攒动，人们挤满了整條大街，甚至還涌向了周围的街道。参加音乐会的人既有名流又有将军，還有商业大亨和电影明星。
当托尼把他的跑车停在路边时，闪光灯立刻围着他闪個不停。他下了车，朝人群挥了挥手，把钥匙交给负责停车的服务生。
托尼踏上红毯，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几個月前，他還是一個战俘；而现在，他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托尼突然觉得自己在這裡显得格格不入。不久前，這些人都是他的崇拜者，但现在在他看来，他们只不過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他看见了奥巴代亚。他站在人群中，好像在发表什么演說。换句话說，他和往常一样，故意想要吸引众人的目光。
“派对的创办者成了不請自来的闯入者，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托尼问道。斯坦尼看起来有点难堪，他向其他宾客点了点头。“我們裡面见。”說着，他带托尼离开了人群。
“我們慢慢来，好嗎？”斯坦尼說，“我已经按照计划稳住了董事会的人。”他向那群在红毯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的斯塔克工业公司执行董事点了点头。
“你来搞定。”托尼說，一边向董事会的人草草地挥了挥手，“我只是憋坏了。那么，我們待会儿裡面见。”他向音乐厅的大门走去，生怕被公司的事务缠住。
音乐厅裡面也挤满了人，和外面的情况差不多。音乐响起，一对对宾客在舞池裡快乐地回旋起舞。托尼看见佩珀走下楼梯。她穿着一件经典的晚礼服，看起来十分惊艳。
托尼朝她的方向走去，却被人打断了……他叫什么名字？就是那個之前来過托尼家的家伙。“斯塔克先生？”他叫住托尼，然后重新自我介绍了一番，“我是科尔森特工。”
“噢，对。”托尼說，“你是来自……”他又忘记了。那個组织的名字真的很长。
“国土战略防御攻击和后勤保障局。”科尔森說。他简直帮了托尼一個大忙。
“天哪，你们应该换個新的名字。”托尼說。
科尔森点了点头，說道：“很多人都這么說。听着，我知道现在這段時間对你来說很难熬，但我們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還有许多問題需要解答，而且時間很紧。這样吧，我們约個時間敲定一些事吧。24日晚上7点，在斯塔克工业公司见面如何？”
“可以，”托尼說，“那就這么說定了。你說得太对了。”科尔森看起来很惊讶。托尼朝佩珀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对科尔森說，“那我现在就去见我的助手，和她確認一下時間。”
說罢，他终于在拥挤的人群中追上了佩珀。佩珀看到托尼，既惊讶又高兴。
“波茨小姐，”托尼說，“我能占用你五分钟時間嗎？你看起来就像是……天生就适合穿這條裙子。”
“谢谢。”她說，“這是你送给我的圣诞礼物。”
“我的品位真是不错。”托尼說，“能邀請你跳支舞嗎？”他牵起佩珀的手，带着她快速来到舞池中央。佩珀红着脸，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我很抱歉。”托尼說，“我是不是让你感到不舒服了？”
“沒有。”她回答道，脸颊微微泛红，“我总是穿雪纺连衣裙，忘记用香体剂，還在所有同事面前和自己的老板跳舞。”
“如果我炒了你，会不会让你不那么尴尬？”托尼问道。
佩珀笑着說：“离开我，你恐怕连一周都過不下去。”
“這可說不定。”托尼說。
“那你的社保号码是什么？”她问。
“呃……五……”托尼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佩珀笑道“是的裡面有一個五。”
佩珀悄悄地把這串数字告诉了他。
托尼笑道：“我猜我永远都记不住。”
他们在一起跳了很久，久到托尼都忘记了時間。最后，他们终于退到外面的游廊上喘了口气。星光下的佩珀看起来很美。
他们安静地站了一会儿。過了一会儿，佩珀說道：“這真是奇怪。”
“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奇怪。”托尼說，“我們只是跳個舞，又沒人在看。”
“不，這不仅仅是跳舞那么简单。”佩珀說，“你不理解，因为你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這件事。你是我的老板，而我和你一起跳舞……”
托尼觉得自己明白她话裡的意思。对她来說，和自己的老板一起跳舞或许有些奇怪，因为托尼颇受女性欢迎。
但這不過是跳支舞而已，不是嗎？
“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大惊小怪了。”他說。
佩珀摇了摇头，觉得托尼似乎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我們一起出现在這裡，我還穿着這身可笑的裙子。我們在一起跳舞，然后……”
他们的脸靠得越来越近了。托尼意识到，要是他们之中的一個人不做点什么，他们就要接吻了。
和往常一样，還是由佩珀来处理這样尴尬的局面。她顿了顿，接着說道：“我想喝杯酒，伏特加马丁尼。”
“沒問題。”托尼說。
“不加水，多放些橄榄，至少三颗。”
托尼走過去，从自助餐桌上拿了两杯酒。可還沒等他回到佩珀那裡，克裡斯汀·埃弗哈特记者就快步走到了他身边。她的胳膊下夹着一個文件夹。
“斯塔克先生，”她說，一边把一個麦克风推到他面前，“我希望你能对贵公司最近的所作所为做出回应。”
“嘿，我可沒有批准過這件事。”托尼解释道，一边松了松领口，“他们只是把我的名字印在邀請函上，以此吸引更多人的关注。”
埃弗哈特打开文件夹，把裡面的东西塞到他手裡。“這就是你說的负责任嗎？這個小镇叫科米拉，你听說過嗎？”
文件夹裡装着十戒分裂分子的照片，他们手持斯塔克公司生产的机关枪、火箭推进榴弹发射器和其他武器，身后是一座陷入火海的村庄。
托尼看着這些照片，心霎时一凉。“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他问道。
“昨天。”她回答道，“你们的公关工作做得還挺不错的。你告诉全世界你已经改头换面了，但背地裡還是和過去一样干着這样的勾当。”
“我沒有批准将這些武器运送到那個地区。”托尼說。他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崩塌。
“那么就是你的公司批准的。”克裡斯汀說道。
托尼一把抓起她的手。“跟我来。”他說。他们一起走出大楼，来到了大批记者聚集的地方。记者们正等在那儿，准备为离开的名人拍照。
托尼走在埃弗哈特前面。他看见奥巴代亚正在和记者们交谈，便直奔向他，把照片摊在他面前。
奥巴代亚一看见這些照片，就立刻把托尼从记者身边推开。“拜托，能不能請你回避一下？”他低声說。
“科米拉是怎么一回事？”托尼质问道。
“托尼啊托尼，”奥巴代亚說，“你不能這么天真。”
“天真？”托尼說，“在我還小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告诉我，有些底线是不能跨越的，這是我們做生意的准则。可在我坚守底线的同时，斯塔克工业公司却在暗地裡干着两面派的勾当。我們的公司不配代表美国。”
“托尼，”斯坦尼說，“你又像孩子一样行事了。”
托尼瞪着斯坦尼，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恐惧。“你不相信我能让這家公司改头换面。”托尼說，“你觉得我們只能售卖军火，否则就会破产。”
“托尼，你就像個孩子一样，坐在父亲的汽车后座上，手裡拿着一個红色的塑料方向盘。你现在在公司的地位也是如此。”
记者们在他们周围不停地拍照，但是托尼无视了他们。“或许在這样的情况下，我会選擇直接下车。”托尼回应道。
“不，你甚至都沒资格坐在车上。”斯坦尼說。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托尼，你觉得是谁把你锁在车外的？我就是那個提交禁令的人。”
托尼简直无法相信他的话。斯坦尼转身走开，但是托尼追了上去。
他一把抓住斯坦尼的外套，强迫他转過身来。“为什么？”托尼愤怒地问道。
“只有這样我才能保护你。”斯坦尼回答道。他的话還沒說完，两名健壮的保镖便横插入他们两人之间。
斯坦尼最后与托尼握了握手，然后离开了派对，坐上了等着他的豪华轿车。
托尼心想，事情不应该朝這個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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