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你为什么不把你胸口的反应堆直接换成一颗太阳呢？
“托尼·斯塔克刚刚走下了主舞台。如果你今晚无法到场也沒关系因为博览会是全年开放的。”
“我也会在這裡游览各個景点，展馆，以及来自世界各地的发明。务必跟我一起。”
电视台记者对着镜头說着。
托尼下台后，为一個小孩的钢铁侠面具复制品签了個名，在走向后台大门的时候又签了几個。
他已经疲惫不堪，步履踉跄，哈皮搀着他，环顾四周，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了托尼的疲态，然后问道：“你還好嗎？”
“好极了。”托尼回答，尽管這显然不是真的。
他已经开始注意到自己胸口方舟反应堆的凹槽周围开始出现了奇怪的褪色。還有一些放射状的卷曲线條，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紫色，不過现在這一切都被他的衣服遮住了，别人還看不到。
他敢肯定，反应堆核心裡作为燃料的钯正在毒害他。现在他的血液毒性是19%，已经落在了贾维斯提出的某個范围之中。
這個数值显然落在健康和死亡之间，托尼离一侧太近，离另一侧又太远。
贾维斯正在试图为反应堆寻找新能源，但這显然是一场与時間的赛跑。
在推开后台的门之前，“請务必跟我一起，外面乱成一团，小心。”
“好了，我們走。”
哈皮推开后台的门，迎接他们的是一波又一波喊声和闪光。
“嘿，很高兴见到你们。”托尼立刻恢复了镜头前的样貌。
“好，谢谢，我记得你。”
一個金发美人挤了进来，递上一张纸條，“打给我!”
“行了，走吧。”美女被保镖拉走。
“可以嗎？”一個美艳少妇拉着一個可爱的小男孩递上一张钢铁侠的照片。
“当然，很荣幸。”托尼保持着微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轻轻拍了拍带着钢铁侠玩具头盔的小男孩“OK，伙计，回见。”
托尼应付自如，他对哈皮耸了耸肩，打消了对方的顾虑，随后满足了大家的种种要求。
“走吧，托尼，我們走。”哈皮带着托尼出了展馆。
“很顺利。”托尼随口道。
“是的，還不算遭。”
哈皮用遥控器启动了托尼的座驾――一辆灰色的奥迪R8Spyder车型，软顶敞篷。
随着哈皮的启动软顶自动折叠收起。
“看看這是什么，新车?”
哈皮回答“是的。”
“這是谁?随车附赠的嗎？”托尼惊异的看着已经依在车上等他的黑发美人。
“希望是吧。”哈皮无奈道，如果不是那就是麻烦。
托尼倒是沒有什么顾忌，花花公子的气质拿捏的妙到巅毫，沒有任何怯场的大声說嗨。
“嗨!”
“嗨。”美女同样回应。
“啊?你是?”托尼的动作并沒有停止。
“马希尔。（法警）”女人的目光随着托尼的移动跟着移动。
“爱尔兰名字?我喜歡。”托尼随口回答道。
“很高兴认识你，托尼。”美女也是客套道。
“我开行嗎?”托尼问了声哈皮，哈皮关上门绕過车头跟托尼换位置。
“你是哪裡人？”托尼绕過车尾。
“贝德福德。”美女回答。
“你来這裡干什么?”托尼坐上了车。
“找你。”
“哦，是的你找到我了。”托尼扶上方向盘，“待会儿有什么事嗎？美女?”
“送传票。”
托尼脸上荡漾的表情僵住了“呀?”看着递到面前的传票。
哈皮抬手接過传票，“他不喜歡被人递东西。我拿着就行。”
“是啊，我的怪癖。”托尼解释了一句。
“你必须出席参议院军事委员会的听证会，于明早九点。”美女严肃道。
“能出示一下证件嗎？”托尼看向美女。
“你想看我的证件?”美女把手伸向腰间。
“他喜歡证件。”哈皮缓和着气氛。
美女掏出了军委会圆徽。“现在還喜歡嗎？”
“嗯。”托尼点头，扭脸望向了哈皮“我們离华盛顿多远?”
“华盛顿?250英裡。”
按理說，战争机器已经提前出现。而且装配的武器都是斯塔克工业运用RT技术的先进武器。
军委会应当直接默认钢铁侠的存在才对。
然而事实上，這次听证会不止是军方的试探。试探的也不只是钢铁侠。
這是资本和政治的碰撞，汉默工业說是资本实际是政治的一方的。它沒有自己的技术，它只是军方的代工厂，传声筒。
其他军工企业沒一個会到這种听证会上作证。今天他们拿走的是托尼·斯塔克的钢铁侠技术。
明天是不是我的发动机技术?后天是不是你的防弹衣配方?大后天是不是奥斯本的合成蛛丝也要上交了？
理由都不用换!为了人民
罗德斯上校毫无疑问在這次碰撞中左右不是人，他是军方上校，同时是空军采购联络员。他肯定为托尼說了什么，导致他在听证会上被称为中校。
当然明面理由是营救托尼的时候，那次任务是他私自带人去的，军方已经放弃了。這种行为可大可小嘛，治他一個罪名简简单单。
托尼别无選擇，他可以当场掀桌但是他不能不出现，所以第二天他就出现在了华盛顿特区。
這不是托尼第一次出席参议院的听证会，但他有预感，這次会是他参加過的最不愉快的一次。
为什么？因为他听說這次听证会由斯特恩参议员主持，他从来就沒有喜歡過托尼，现在只会更加讨厌他。
第二天一早华盛顿特区。
“斯塔克先生，我們可以继续之前的议题了嗎？斯塔克先生請注意!”
斯特恩参议员在上面拍着桌子。而托尼·斯塔克扭头看着佩珀。
“斯塔克先生!”
“什么事，亲爱的?”托尼回過头。
“可以认真听嗎？”斯特恩参议员咬牙切齿還要保持微笑。
“当然。”托尼回答。
“斯塔克先生，根据這些协议，你同意向美国的纳税人提供”斯特恩一边翻找档案一边說道“所有投入使用以及尚在开发的武器系统。那么现在，你是否持有某种特殊的武器……”
“我沒有。”托尼果断回答道。
“你沒有?”斯特恩参议员眯着眼睛，用怀疑的语气重复道。
“這全看你们怎么定义‘武器’這個词。”托尼說。
“钢铁侠武器。”
“我的装置不符合這一描述。”
斯特恩参议员坐直一些身体问道“那你回怎么描述它?”
“我对它的描述就是对它的准确定义，参议员。”
“是什么？”斯特恩疑惑的侧了侧脑袋。
“高科技假肢。”托尼话音刚落现场就是一片哄笑。“那是……那才是我认为对它最合适的描述。”
“它是武器，它是武器，斯塔克先生。”斯特恩参议员感觉自己遭到了戏耍。
“拜托，如果你的优先考虑真的是美国公民的幸福……”托尼說道。
這次斯特恩参议员打断了他:“我的优先考虑是将钢铁侠武器交给美国人民。”
“那你别想了。”托尼严肃的說道:“我就是钢铁侠，我和我的战衣是一体的。上交钢铁侠战衣就是交出我自己。”
“相当于卖身或卖淫。這要看你是哪個州的了，你别想拿到他。”场下又是一片哗然。
“听着，我不是专家……”斯特恩参议员想要尝试一种新的方法。
托尼打断道“卖淫方面嗎？你当然不是，你可是参议员!拜托!”
斯特恩参议员压制着怒火，尽量保持着平静“我不是武器专家，我想传唤我們目前的军火总承包商贾斯汀·汉默作为专家证人。”
贾斯汀·汉默大步走過過道，宣誓成为证人，吸引了众人的关注。他经营着汉默工业，是斯塔克工业的“有力”竞争者。
由于托尼决定不再制造武器，汉默自然就开始为美国政府提供武器装备。为什么不是安布雷拉?拜托我伞公司主业是医疗科技（武器部门只供给给自家安保公司）。
“請书记员记一下，”托尼对着麦克风說，“我看到的是汉默先生走进议院，那么我想知道真正的武器专家何时会出现？”
台下爆发出一阵笑声，斯特恩参议员用木槌敲了敲，制止了這阵哄笑。
汉默被惹恼了，不過他看起来仍然不露声色，干笑几声說道：“或许我并不是一名专家。但你们知道谁才是，”
他虽然对着众人說话，实则把問題抛向了托尼，“那就是你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我們所有人的前辈。他知道科技是用来保卫這個伟大国家的一把利剑，而非坚盾。”
汉默继续說道：“安东尼·斯塔克发明了一种有着无限可能性的武器，然而他却坚称這是为防御所用！他要让我們相信，他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将我們都挡在他身后！我热爱和平，但我們生活的世界却充满巨大的死亡威胁。”
托尼翻了翻眼睛。安东尼？拜托，大概从他上幼儿园第一天起就沒人叫他安东尼了，而且只是因为别的孩子都要上幼儿园，他才跟着上的。
“谢谢各位。上帝保佑钢铁侠，上帝保佑美国。”汉默說。
稀稀落落的掌声从听证会的主持台上响起，下面的观众席确实寂静无声。
這番发言突然让托尼有了想法。他从自己口袋裡偷偷掏出掌上电脑，那是一個由光纤组成的长方形物体，可以說是纯粹用来计算能量的，而它的外观看起来就像是一张透明的塑料片。
参议员斯特恩继续說话时，他开始摆弄起来。“谢谢你，汉默先生。委员会现在传唤詹姆斯·T·罗德斯中校出席听证。”
托尼朝门口望去，只见罗迪身穿正装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有些不适应。
托尼在過道上遇见了他，他们握了握手。他很高兴能见到罗迪，尽管出席這样的场合让他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如果让托尼选出一個能指望着做出正确的事的人，那個人就是詹姆斯·罗德斯。
罗迪宣誓后，斯特恩說道：“我面前有一份由罗德斯中校编纂的關於钢铁侠的报告。中校，請念出第五十七页第四段。”
“当然可以，参议员，”罗迪說道，“但首先我想指出，我并非准备为這场听证会提供基本情况，也沒有准备作证――”
“但你的职责使然，”斯特恩都沒有把目光从自己的笔记上抬起来，“請继续。”
罗迪只得忍气吞声，继续說：“這段脱离语境的段落并不能代表我最终所得出的结论。”但斯特恩依然一声不吭，罗迪别无選擇，只能读出那段指定的话。
“鉴于钢铁侠不任职于任何政府机构，因此他对国家安全和利益构成潜在威胁，”罗迪读着，抬头看向参议员，“然而我依然会指出，他为国家带来的益处远远大于其负面效应。”
“不，停下，不用往下念了。”
罗迪完全不停他的话，又挑了一段全是正面作用的句子。
显然罗迪身后的军方并沒有给他死命令，毕竟他已经是战争机器了，军方已经有的研究了。不想再多生事端。所以罗迪的态度比电影裡還要袒护钢铁侠。
“罗德斯中校，”斯特恩打断了他的话，“請再读一下报告中的第五十六页。”
“我认为现在向民众展示這些還为时尚早。”罗迪說道。
“中校，麻烦你为我們讲解一下，我們会很感激的。”斯特恩坚持道。
罗迪瞥了一眼指定的那页，然后对着一排显示器做了個手势，显示器亮了起来，上面出现了模糊的卫星图像。
“……好吧，如果你坚持。情报显示，這些照片中出现的设备实际上都是为了仿制斯塔克先生的战衣。”那些模糊的图像显示出类似装甲战衣的样子，他用激光笔在每個显示器上标识出来。“但是這些实验明显還……”
“啊哈。”托尼想。他早就猜到斯特恩会這么做，现在他可有机会扭转局面了。
托尼站起来，碰了碰掌上电脑的一個图标，說：“让我們看看那裡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用掌上电脑控制住了显示屏，“如果……請允许……我……”他把一系列机密视频上传到屏幕上，然后开始播放。
左上方的屏幕裡是一個朝鲜的试验场，那裡正在进行一场外骨骼装甲的试飞。
和托尼的冲击波有点类似的设备点了火，然后将装甲和驾驶员送上空中。
“哇哦，看起来我好像控制了你们的屏幕。”托尼微笑着說道。
“另外，你說的沒错，”他继续說，“朝鲜的研究进行得很不错……”突然强光一闪，画面一片花白，装甲和操作者从镜头前消失了。
等画面再次恢复时，消防队员正在用水冲洗着装甲上冒烟的部分。“不，”托尼說，“呦！這下我就放心了。”
同样的结果也在其他显示器上播放。“让我們看看俄罗斯做得怎么样……噢，天啊，”托尼說，继续操作着，“還有日本……噢，我猜做得很糟。印度？也不行。德国有很好的工程师。哎哟，這样会留疤的。”
随后他暂停了所有循环播放的视频，只保留了唯一一個。他放大了图像，直到它占据了整個屏幕。
“等等，”托尼說，“美国也参与其中。看，這不是贾斯汀·汉默嗎？”他回头看着正在拍摄听证会的摄像小组，又加了一句：“你们可能想给现在的汉默一個特写。”
托尼和罗迪相视一笑。罗迪很快抬起手扶着下巴想掩饰一下，但是想到自己牛逼闪闪的战争机器和屏幕上丑态百出的模仿品有些压抑不住了。
在最后一段视频裡，一名工作人员正把另一個人绑在装甲外骨骼上，汉默在一边观察着。這套装甲外骨骼是对钢铁侠战衣的拙劣仿制。
在显示器上，汉默对着镜头眨眼。战衣样品起飞后开始在空中一圈又一圈地盘旋，但推进器一下子熄火了，战衣坠落在地上，上面的几片盔甲被撞得掉了下来。
然后战衣又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踢起了一大团沙子。实验者的机甲突然从腰部旋转了三百六十度。
人们可以听见汉默大喊着，让摄像师停止拍摄。
汉默终于成功拔掉了参议员房间裡的屏幕电源。
“沒错，我想大多数国家可能需要十年時間才能赶超我，”托尼說，“而汉默工业嘛，大概需要二十年吧。”
汉默脸上的表情像是喝了一大口变质的牛奶。“我想指出的是，”他解释道，“测试驾驶员活了下来，只受到了轻微的脊椎挫伤。他现在正在和自己的家人玩漂流呢。”
托尼把脸转向摄像机。“好消息是，”托尼說，“我相当于你们的核武器，而且這的确很管用，我們很安全。你们不用谢我，但是你们绝对不能占有我的财产。我成功地独自一人肩负起维护世界和平的重任，你们還想要什么呢？”
“我也想配合這些小丑!”托尼现在已经是大获全胜，是时候乘胜追击享受一下胜利果实了。
“法克鱿，斯塔克先生!”斯特恩大喊着，敲打着他的木槌。
但是托尼不理他。他从讲台下来，飞快地做了一個和平的手势和祝福的飞吻。镜头真是爱死他這样了。
“我是人民的人。我会为了自己乐意为這個国家效劳，我已经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是最会自己找乐子的人。”
电视机前，“真是愚蠢。”伊万·凡科心想。他一边工作，一边看着电视上的托尼·斯塔克。
为了制造出一個有效的微型方舟反应堆，伊万需要进行精密的焊接工作。
他老旧的飞行眼镜不能让他的眼睛避免发红发痛，脖子也疼得很。
在他成功之前，世界上只存在着两個方舟反应堆，现在出现了第三個，体积很小，但是完美无瑕，正躺在他的工作台上微微发光。
他的父亲肯定会喜歡這個东西。伊万想与他人分享這一刻的喜悦，所以他向伊琳娜的栖木伸出手去，等着她爬上自己的指关节。
“伊琳娜，你看這個漂亮嗎？”
伊琳娜叫着自己的名字回应他。
伊万·凡科造出了方舟反应堆，他是世界上第二個做出来的人。
而斯塔克是第一個，這会永远让他心意难平，霍华德·斯塔克隐瞒了安东·凡科的开创性工作，又独揽了未来继续开发的功劳。
只有当托尼·斯塔克被摧毁时，伊万才能感到安慰
伊琳娜“呱呱”地叫了起来。太阳已经升起，屋外开始下雪了。伊万动手组装自己计划的下一步。
他本可以从成千上万种不同的方法中任选一样来摧毁斯塔克，但最后却選擇了鞭子。
他发明的东西有五英尺长，由像椎骨形状的碳化钨铰链制成。他亲手打造了鞭子所用的每一节椎骨，把它们连接在一條编制好的线缆上，又制造了一個六英寸长的把手，为它做了绝缘处理，再与电源相连接。
伊万将铜丝缠绕在碳化钨做的椎骨上，沿着线缆编织，穿過上面的小孔，就像是脊柱神经。
当武器启动之后，伊万将会拥有一根白热的鞭子，它足以融化金属。甚至连斯塔克的盔甲面对它时也撑不了多久。
沒有任何东西可以抵挡它的威力!伊万给鞭子缠好了电线，套上一套用皮革包裹好的钨制背带，把小型方舟反应堆放在胸骨上方的槽裡，這裡的构造模仿了钢铁侠的胸甲。
他将线缆从胸前发着微光的斥力传输装置一直沿着胳膊，连接到鞭子的手柄上，再把线缆固定在肩膀、二头肌和前臂上。
伊万戴好了手套，再把线缆与冲击波转换器相连接；就算做了绝缘处理，他也不能赤手握住這條鞭子。手套完美地贴合了他的前臂，能够保护他不会被鞭子误伤。
当他把电源线缆和鞭子相连之后，那條鞭子仿佛有了生命，发出嗡嗡声，细微的颤动直直地传到伊万的骨子裡。
他甩了几下，让鞭子完全伸展开来，等离子电弧从鞭子的末梢甩了出来，凡是所触之物都被灼出了一道痕迹。
伊琳娜大声喊着，扑棱着自己的翅膀，敏捷地飞到了栖木的另一边去。
现在他需要测试一下。电视上的托尼·斯塔克便成了他的完美目标。
伊万将鞭子甩离身体，然后挥舞下来，在空中划出一個弧形。当鞭子落在电视机上时，就像是一道带着雷声的闪电。
他的耳边轰的一响，一阵闪光让他不禁流出泪水。他眨了眨眼睛，看见了自己的成果，下意识地露出一道微笑。
电视被劈成了两半，老旧的屏幕和显像管爆炸成了闪闪发亮的碎片。
而伊万在挥舞的时候毫无感觉，不仅沒有阻力，甚至连冲击感都沒有。他笑得更甚了，他挥舞着鞭子，将它们甩成一道小小的圈子，就像是在挥舞一個套索。
伊万享受着挥舞鞭子时产生的闪光，然后按下手腕内侧的按钮将它关掉。
托尼回到了蜂巢。
“這是我們的蜂巢，就像蝙蝠侠有他的蝙蝠洞。”约翰正在利用办公室椅子滑来滑去。
“别幼稚的像個孩子。”托尼安稳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稳重的像個成年人。
然而下一秒。
“芜湖!這一届实验室办公椅滑行大赛我一定是冠军!”托尼努力的滑动着椅子，把约翰远远甩在身后。
“可恶!”约翰的椅子突然冒出蓝色的能量光芒，一個加速超過了托尼。
“是你先耍赖的!”托尼的椅子竟然收起轮子冒出斥力稳定器直接飞了起来
约翰一脸不服气的把实验室办公椅滑行大赛的奖杯递给了托尼。
托尼对着并不存在的观众发表着获奖感言。
“你们這是在干什么?”杰西卡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一天天的能正常点嗎？”
“還好意思說我們……”托尼嘟囔道。
“上次不是你握着办公椅扶手直接用超能力飞起来，我根本不会改造我心爱的极速办公椅!”约翰直接說道。
约翰被杰西卡捏着耳朵拉了出去。“抱歉，托尼，我們有点私事。”
托尼给约翰一個同情的眼神。熟练的滑到操作台前。
“醒醒，爸爸回家了。”
贾维斯激活了周围的虚拟屏幕。“欢迎回来，先生。”
“恭喜您开幕仪式大获成功。参议院听证会也是。且容我說真是令人耳目一新。终于能看到你穿着衣服的视频，先生。”贾维斯說道。
“噢，”托尼愉悦的笑道。
“啪，碰，啪。”阿呆成功碰撒了用来制作叶绿素汁的榨汁机。
“我发誓，我要拆了你，泡了你的主板!然后把你改造成酒架!”
阿呆垂下机械臂一副良好的认错态度。
“這恶心玩意儿，我一天要喝多少盎司?”托尼有点忧愁的說。
“为了抑制症状，每日摄入量已达到80盎司。”贾维斯回复到。
“检测钯元素含量。”托尼再次拿出那個小装置，大拇指按在圆钮上。
“血毒素含量24%。”贾维斯念了出来。“看了持续使用钢铁侠战衣加重了您的病情。”
“又一個能源核耗尽了。”
托尼拿出了胸口的反应堆，抽出裡面已经变得斑驳的钯元素板。
“天哪，耗的真快。”
“我已经对已知所有元素进行了模拟计算。但是沒有一個可用来做靶核的可用替换。”
托尼沉默的从一個盒子裡取出新的靶金属板，插进反应堆。等待其自动把金属板推进位置，把反应堆放回胸口。
“您或许应该選擇维尔舍先生的提议。”贾维斯說道。
约翰·维尔舍之前抽到了来自星际争霸星灵的核心技术，人造恒星。
星灵族称霸宇宙的方舟舰的动力源。
“我以为我把一個核反应堆放在心脏已经足够疯狂了，约翰那家伙竟然要让我在胸口塞一颗太阳?”托尼笑道，“我会考虑的。谢谢贾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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