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托尼斯塔克
托尼瞥见罗德走进赌场,大步向他走来。“你居然在這裡,真是让我难以置信。”罗德走近赌桌时說道。
“别這么說!”托尼抗议道:“他们绑架你去那個颁奖典礼了嗎?”
罗德也是沒好气的回答“沒有任何人绑架我。但是他们說如果是我去颁奖,你会很开心。”
托尼把玩着筹码“当然,深感荣幸。由你来颁奖再好不過了,那么那個颁奖典礼什么时候开始?”
罗德气的呼吸急促,重重的把极点奖的奖杯砸在赌桌上“拿去!”
刚刚颁奖就已经结束了,罗德念完臭长的致辞,领奖人竟然不在台下,聚光灯打在空椅子上的时候罗德的脸都绿了。
還好奥巴代亚上台给罗德解了围。
“這不就颁了嗎?”托尼惊讶的看着那個雕像“也沒有那么难。”
托尼实际上智商情商都很高,只是大多数时候并不想刻意去组织语言。
這不代表他看不出罗德的情绪。
托尼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我很抱歉。”
显然這招对罗德效果拔群,他脸上的气愤很快被压抑,摆了摆手“沒事了。”
托尼举起骰子,递到身边一個漂亮姑娘嘴边,“可以帮帮我嗎?给它一点魔法!”
那個姑娘微笑着向骰子吹了一口气,用以祈求好运。
托尼拿着骰子转向罗德說:“好了,你也来帮帮我吧。”
“我才不会对着男人的骰子吹气呢。”罗德說着言语中的嫌弃溢于言表。
但是罗德挥手拍开托尼的时候,骰子刚好滚进赌桌。
但是還是输了。
桌边的人们叹了口气,瞪着罗德。
然而托尼看起来并不在意,他从桌子上拿了一大堆筹码,和罗德一起朝门口走去。
人们呆呆地看着托尼离开,還用手机替他拍了照。
罗德依旧是愤愤不平,“多少人夜以继日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名字刻在這個奖杯上!你是怎么想的?”
托尼摆摆手示意他等一下,大步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今晚那么多人出席你的颁奖典礼,而你却根本沒有出现!”罗德跟在他身后說,“你明天就要去战区了,但仅仅是为了进行一次武器设备的演示,這种事在内华达做就可以了。”
“這個系统的优势要在实地演示才会更加震撼人心。”托尼叹了口气。
于此同时,维尔舍枪店。
黑寡妇娜塔莎百无聊赖的坐在旁边一栋楼的天台,背靠着矮墙。
通過精密的特工设备偷听维尔舍枪店三楼的声音。
约翰和杰西卡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裡极点奖颁奖典礼的转播。
现在是托尼斯塔克的個人传记影片。
“托尼·斯塔克眼界非凡,既是一名天才,也是一位忠诚的爱国者。他是美国传奇武器发明家霍华德·斯塔克之子,在很早的时候就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独特的思想吸引了世人的目光。他在四岁时制造了第一块属于自己的电路板,六岁时就已经造出了第一台属于他自己的引擎。”
“十七岁时,他就以优异的成绩从麻省理工学院毕业。”
“随后便是一位巨人的陨落。在霍华德·斯塔克去世之后,他毕生的好友和盟友——奥巴代亚·斯坦尼——参与了公司事务,以弥补斯塔克工业公司传奇的创始人离世之后留下的职位空缺,直到那位二十一岁的离家浪子回到公司,被任命为斯塔克工业公司的新一任董事长。”
另一组照片展示了托尼在掌管斯塔克工业公司时取得的一系列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就。
“而让這家公司成为庞大帝国的关键,就是托尼依靠他父亲留下的遗产开创了一個全新的纪元。他发明了更智能的武器和更先进的机器人,以及卫星瞄准系统。今天,托尼·斯塔克致力于保护自由权利,同时保护美国及其全球利益不受侵害,从而成功地改变了武器工业的面貌。”
全程是罗德上校的配音。
视频放完镜头给到罗德上校。
“作为负责与斯塔克工业公司联络的军官,能与這样一位真正的爱国者共事,让我感到格外荣幸。他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师。”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們欢迎今天的极点奖得主——托尼·斯塔克先生!”
约翰立刻开口:“我敢打赌,那家伙铁定沒去。”
果然聚光灯打在一個空着的椅子上,旁边的奥巴代亚·斯坦尼,对着台上的罗德摊了摊手,主动走进聚光灯。
杰西卡一脸惊异的看着约翰“這是你的另一個超能力嗎?”
约翰摇头“简单的推理,他们把颁奖典礼放在内华达州举行,那個花花公子铁定去赌钱泡妞了。”
杰西卡关掉了电视。“或许,我們应该做点更重要的事?”
听到這话正在偷听的娜塔莎脸色一黑,希望這家伙是個快抢手,要不然在這裡听一夜欢好之音那谁受得了
另一边托尼终于离开了赌场,罗德上校和他告别“别迟到!”
托尼无所谓的摆摆手就要上车。
“哦,她真漂亮。”一声来自路人的感叹。
托尼回头,美女?哪儿呢?
“斯塔克先生!”职业装束的金发美女记者叫到,“我是记者克裡斯汀·埃弗哈特,能问您几個問題嗎?”
“那我也能问你几個問題嗎?”托尼回答道。他放慢脚步,准备接受采访。
“您被描述成我們這個时代的达·芬奇。”埃弗哈特小姐說,“对此您怎么看?”
“胡扯。”托尼說,“我又不画画。”
“那么,您对您的绰号‘死亡贩子’有什么看法?”
托尼耸了耸肩說:“還不错。”通過她的外貌和說话的口音,托尼看出她是個满脑子理想主义的记者,家境還不错,从沒尝過现实社会的滋味。“让我猜猜,”他說,“你是伯克利毕业的?”
“其实是布朗大学。”她說。
“好吧。”托尼說,“這是一個不完美的世界,却是我們所拥有的唯一的世界。当我們不再需要武器来维护世界和平时,我会立刻着手生产建造医院所需的砖块和钢梁。”
“您经常练习這段话嗎,斯塔克先生?”埃弗哈特小姐问道。
“每晚都会对着镜子說上几遍。另外,叫我托尼就好。”
她皱了皱眉說:“我只想要严肃的回答。”
“那我就给你一個严肃的回答。”托尼說,“我的老爸有一條人生哲学:所谓和平,不過是你手上的棍子比别人手上的更粗。”
“卖棍子的人說這话倒還真讨巧。”埃弗哈特小姐回呛道。
這时,托尼开始失去耐心了。“我父亲帮忙打败了**,還参与了曼哈顿计划。许多人,包括你就读過的布朗大学的那些教授,都会称這样的人为英雄。”
埃弗哈特小姐眼睛眨都沒眨,說道:“也有许多人說這种人是在发战争财。”
“我們靠推动医疗科技发展拯救了上百万人的生命,還有更多人因为我們的智能作物而免受饥饿困扰,你打算什么时候报道這些呢?亲爱的,這些突破性的进展可全仰赖于军事设备交易所获得的资金啊。”
“你這一生有沒有哪怕失眠過一個小时?”她问。现在,她的火气也上来了。
托尼眨了眨眼,觉得是时候缓和一下此刻的气氛了。“我已经准备好和你一起失眠几小时了。”他說。
加利福尼亚,马裡布。托尼斯塔克的私人别墅。
“早上好,现在是早七点。”
“马裡布气温为22度少云,冲浪條件不错,海浪高度在肩和腰之间……”
贾维斯的声音和突然亮起的卧室惊醒了克裡斯汀·埃弗哈特。
“……高潮時間为上午十点五十二……”
克裡斯汀穿上衣服离开卧室寻找托尼的身影。
“托尼~嘿!托尼?”
克裡斯汀在巨大的别墅内闲逛,无论是玻璃幕墙外的海景還是室内各种装饰都十分吸引人的注意力。
突然她发现墙上一個透明操作板以为是一個音乐播放器,抬手轻点在其上的旋钮。
“你无权进入這個区域。”
克裡斯汀被突兀的声音猛的一惊,缩回了手。
“哦,天哪!”
“那是贾维斯,他房子的管家。”
克裡斯汀猛然回头,看到出声的是一位高挑干练的金发女性。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反正一定不到三十岁。
“這是你的衣服,已经干洗熨烫過了。外面有辆车在等着你,会送你去任何你指定的地方。”
克裡斯汀看到活人立刻放松了一些,步伐轻快的走向那個人。
“你一定是著名的佩珀·波茨。”
“是的。”
“都這么多年了,托尼還让你帮他拿干洗衣物?”不知是记者的职业病還是和托尼睡了一夜就觉得自己已经傍上富豪了,克裡斯汀的這句话明显带着某些指向。
“我做任何斯塔克先生要我做的事,偶尔也包括倒垃圾。還有其他事嗎?”佩珀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
但是倒垃圾或许也是意有所指。
托尼本人现在正在他气派别墅的底下车库兼实验室。
改造着他那辆1932年产的福特。
“扩展视图。”面前的屏幕上這辆车的引擎3d图像瞬间展开。
“三号缸的气压似乎過低了。”贾维斯提醒到。
“记录一下。”
佩珀踩着高跟鞋走下了楼梯,熟练的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输入了托尼实验室的密碼。
“别把我的音乐关小。”贾维斯看到打着电话的人进来礼貌的关小了音乐却引起了托尼的不满。
佩珀說完過后在打给你就挂断了电话,对着托尼站定“你现在应该在飞往地球另一边的飞机上了。”
“她接受的如何。”托尼或许指的是昨晚那個克裡斯汀。
“非常好。”佩珀回答的很轻松,明显不是一次两次帮托尼处理留宿别墅的女人了。
“你为什么急着赶我走?”托尼放下手中的东西,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你的航班应该是一個半小时之前离开的。”佩珀保持着优雅的站姿,轻轻翻开手中的手写板上夹的材料。
“有意思,我以为考虑到那是我的飞机,它会等我到了再出发呢。”
“托尼我有几件事跟你商量,然后我就要送你离开了。”
“如果你還沒到飞机就飞了,那有自己的飞机不就沒意义了嗎?”說完這句话,托尼终于坐在轮胎上正面看向佩珀。
“拉裡来电他为杰克逊·波洛克的画找到了新买家,问你還想不想要它?”
“是他‘春’期代表作嗎?”
“啊?不是,斯普林斯是他曾经工作過的一個东汉普顿社区,并不是春天的春。”
“是這样嗎。”
“我觉得還可以,但是定价過高了。”
“我要,买,存起来。”
“OK,麻省理工的毕业典礼讲话……”
“拜托,那是六月的事!别拿還沒影的事情来唠叨我。”
“他们在唠叨我然后我就答应了。”
“反弹或者吸收,别传递给我。”
“你上机前,我需要你给這個签字……”
“你干嘛非要赶我走?你有安排嗎?”
“事实上,真的有。”
“我不喜歡你有安排。”
“我生日這天是可以有安排的。”
“今天是你生日?”
“嗯。”
“你知道的,這就到了?”
“沒错。”她回答“多奇怪啊,跟去年是同一天。”
“拿我的钱给自己买点好东西吧。”
“买了。”
“怎么样?”
“可好了。很有品味,谢谢斯塔克先生。”
“不客气波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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