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隐瞒 作者:未知 “家裡怎么只开着一個小灯啊?”姜妍从外面走进来,家裡向来都是开着大灯,足够明亮,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只开着四盏小小的灯。 安夏回過头来:“哦,我刚才不小心按到了,正要去开灯呢。” 姜妍和文殊从外面走回来,禹书易也在其中,他手上拿着一個冰激凌,一脸满足。 “你们去哪了?我醒来就沒有看见你们。”安夏笑眯眯的问。 文殊换上拖鞋:“阿姨說要去买点东西,我們就顺便出去一趟了,正好我也有一些需要买的东西。” 安夏点点头。 姜妍来到厨房:“诶,你怎么睡着了?” 阿姨懵懵懂懂的被姜妍摇醒站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实在是太困了就睡着了,太太您饿了沒有,我现在就做饭。” 姜妍皱眉,回想一下最近自己是不是给阿姨太多的工作了,要不然她怎么能够在厨房就睡着? 阿姨看见姜妍沉默不语的态度有点慌乱,這份工作這么好,她不想失去啊。 “太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昨天沒睡好,我以后不会這样了。” 就在這时,安夏从外头走過来:“阿姨,我想吃糖醋排骨,现在可以做给我吃嗎?” 阿姨欣喜若狂,连连点头:“可以,我现在就去做。” 姜妍還有话想說,但是安夏沒给她說话的机会,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妈,你之前不是问我那款爽肤水是什么嗎,我找到了……” 文殊挑眉,今天安夏明显有点不对劲。 禹辰是在天黑之后才落地的。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杨安来机场接他,问他是不是要先回家。 禹辰摇头,說要先去公司。 路上的时候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给安夏打电话。 安夏那边一下子就接通了。 禹辰這边的灯光十分的昏暗,但是隐隐约约還能够看见面容。 “你到了?” “嗯,我现在在车上。”他的声音沙哑,一听就是沒睡好。 安夏顿时有点心疼:“你先好好的休息。” “嗯,你也是。” 杨安从驾驶座回头:“是小安夏嗎?” 禹辰揉了揉眉心:“嗯。” “你们婚礼将近,我還以为你這次不会亲自回来。”杨安对于他们的事情多少知道一点,对于禹辰的出现他也有几分意外。 禹辰往后靠,放松了身体:“只能我亲自回来。” ”這是什么花?” 文殊从小路那边走過来,发现安夏正在每日例行浇花有点好奇的问。 “就是普通的月季花。”安夏笑了笑說。 “還有白色的月季花嗎?” 安夏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当然有了。” 文殊打量着她。忽然說:“你昨天晚上有点不对劲,现在看起来還是有点奇怪。” 安夏歪头看她:“我有什么奇怪的?我脸上沒什么东西吧?” 她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摸一下自己的脸。 什么都沒有。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文殊双手环胸。 安夏放下手中的水壶:“那你說的是什么?” 她认真的看着文殊,仿佛是真的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你现在心虚了。”文殊双手叉腰,看着安夏。 安夏眨了眨眼睛:“我哪有心虚?” “你越說就越表现你的心虚。” 文殊呵呵一笑:“說吧,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夏避开文殊走到另一边,理直气壮的說:“你在說什么?你怎么突然随随便便的就揣测起来。” 文殊:“昨天晚上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你心神不定,而且你为什么要帮一個阿姨說话,后来我问阿姨,阿姨說昨天晚上不止她睡着了,其他人也在同一時間段睡着了,我不相信這样其中還沒有任何的猫腻。” 本来文殊是不想挑明的,但是现在一看,只要她不仔细說明的话安夏根本不愿意承认。 安夏无奈:“就是巧合不行嗎?谁规定了不能在同一時間睡觉?” 文殊:“……這你也能够圆成巧合?世界上哪有這么多的巧合,巧合太多就是人为的了。” 安夏注视着文殊,她看上去是非要问出一個结果来,她只好无奈的点头:“昨天晚上确实是出了点小事,但是具体什么我就不說了,不是我想瞒着你,而是我觉得這件事你不知道更好。” 毕竟這对普通人来說還是比较惊悚的一件事,如果她不知道的话那就更好不過了。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文殊沒有继续追究下去。 安夏眨眨眼:“這么简单就算了?” “你不想說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我沒必要一直问下去。” 她是個非常贴心的朋友。 安夏开心的笑,双手直接横抱住文殊,蹭了蹭她的脸:“你太好了。” “不過应该沒什么事吧?昨天所有人都在同一個時間睡觉,听上去還是有点害怕的。” 安夏摇摇头:“放心吧,沒什么事,我相信他,他還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安夏說到這裡又捏了捏文殊的脸:“不過你這么聪明,居然沒有去当侦探,真是太屈才了。” 文殊:“……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想這么多呢。” 在安夏和文殊打闹间,沒有人发现白悠然就站在远处。 他虽然听不见她们說话,但是能够看得懂唇语。 他的眼神有一点亮光,但是很快又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随即转身离开。 安夏一片一片的数着玫瑰花。 “又在想禹辰?” 安夏点点头,愁眉苦脸的:“都已经過去三天了,他已经十二個小时沒给我打电话了。” 文殊无语:“說不定他在睡觉也不一定,话說回来,只是十二個小时而已,只是三天而已,怎么看着你就好像你们已经分开了半年一样。” 安夏欲言又止,她当然不可能說禹辰的体质特殊,要是被别人发现的话太危险了。 话到了嘴边她又转了個弯:“還不是因为我們之前从来沒有分开過這么久的時間我有点不习惯而已。” 文殊白了她一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粘人啊?” “人都是会变的。”安夏理直气壮的說。 文殊无奈:“你說得对,人都是会变的,要還是以前我也看不出来原来你也有這么粘人的时候。” 安夏不想搭理她,继续数着自己的玫瑰花瓣。 禹辰之所以不打电话還真不是因为什么,就是简简单单的因为忙碌而已。 杨安只是一個代理,所以禹辰有不少公事上都要忙,很多文件需要過阅,所以基本上沒什么時間打电话。 之前的电话都是他抽出時間来才能够打电话的。 在忙完了之后,电话响起。 禹辰慢吞吞的接起来。 “你怎么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周月不满的說。 “有事?” “你都回来好几天了,难倒你就沒想過来看看你外甥女嗎?” 最重要的是,周月也是刚刚才安夏那裡知道禹辰回国了,要不然禹辰根本不会想到要主动打电话過来。 禹辰挑挑眉:“不好意思,我還真的忘了。” 周月:“……” “反正我不管,你得過来看看,而且我妈也在這,她好久沒见你了,這电话還是她催着我打的,要不然我才懒得给你打电话了。”是人都有脾气,周月才不想听他的冷话。 禹辰原本是打算去的,但是听到周月說起舅妈還是觉得该去。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看看。 “你现在還在医院?” 周月翻了個白眼:“我早就出院了,我亲爱的弟弟,你对你姐姐的事情能不能够上心一点。” 禹辰不置可否。 周月不忘吩咐:“你来路過城西的时候记得给我买一碗豆花芋圆来。” “坐月子的人最好少吃点甜的,以免胖的更厉害。” 周月被堵的一句话都說不出来,她看看自己叠着肉的小肚子放弃了想要吃豆花的想法。 当天下午。 禹辰就出现在在周家。 周家虽然是书香世家,但是该有的都有,而且姜家的家底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所以该有的都有。 禹辰已经很久沒见過舅妈了,舅妈看见禹辰满脸都是笑意。 她自己沒有儿子,有了個女儿也算不上是個小棉袄,小时候一直都把禹辰当做自己亲生儿子来疼,移植到了现在,姜太太還是很喜歡禹辰。 而且在得知了禹辰要结婚的时候表示一定会去,甚至還问起了安夏。 “上次见到小姑娘也沒怎么說话,這是舅妈给她准备的见面礼,只是時間一直都不好,沒什么机会送出去,這次你回来正好,帮她带回去,就說舅妈期盼你们长长久久。” 姜太太眉眼都是笑意,对于安夏是很喜歡的。 禹辰打开盒子,裡面是一对手镯,另外一個盒子则是为小孩打造的长命锁。 他们家裡都有這样的习惯,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都会打造一把长命锁,期待着孩子健康平安。 “谢谢舅妈。” “怎么沒看见舅舅?” 姜太太有点嫌弃的皱了皱眉:“你舅舅现在整天都迷着字画,其他的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可听见有人在說我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