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有些事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作者:未知 所以再說话,那都是事后烟的時間了,白浩南不抽烟,但一样用贤者态度认真检讨自己的工作状况:“你看,就算是你,我也做不到刚脱下高跟鞋就顺着脚丫子开始,今天看一哥们儿如痴如醉的捧着那胖大妈脚趾缝开始,那刚脱下鞋的味儿……我差点沒吐了,连我那客户的腿我都沒能捧起来,失败!” 乔莹娜媚眼如丝:“原来你拿我做练习题啊。” 白浩南叹气:“干這行也不容易啊,光是陪着喝喝酒划划拳還行,你看還得這样,唉……更不用說想赚大钱就得靠包养,還要提枪上马,哪有枪哦……” 他那发愁的样子,把乔莹娜笑得春光满屋,然后忍不住柔声:“算了,我包养你吧,起码我唱唱歌两個人吃饭喝酒還是沒問題的。” 沒想到她還是看错了,白浩南其实很上进:“不!干一行爱一行,我要挑战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個准备努力的事情,今天那领班都說我绝对能成功的。”還咬咬牙:“要是真的找到個随手几十万一年包养的,那不也跟打球差不多?再丑老子也忍了!”他還是不贪,传說中什么百万级的包养他也不指望。 乔莹娜叹为观止的发现白浩南說這话的时候居然是认真的,只能說:“那……你還练习不?” 白浩南想想肯定:“练!” 职业球员最擅长的就是以赛代练了。 反正结果就是第二天乔莹娜不得不旷课一天,晚上连唱歌都差点沒能去得了! 白浩南就又颇有心得的认真去上班…… 然后晚上回来找乔莹娜印证、探讨、练习。 有人說什么犁不坏的田啊牛什么的,那得看什么田什么牛,反正很快撑不住的是卖唱歌女,希望坐而论道,大家理论实践相结合,凡事好商量比较好,不要动不动就啪啪啪,容易脱水。 但白浩南的努力方向肯定有点错误,后来脸上的沮丧跟愁容确实是越来越多,一周多時間吧,终于還是决定放弃這個本来自己很有天分的行业。 乔莹娜正准备收拾行装逃离,這些天对她来說過得太那啥了点,赶紧趁着学校要放暑假回家休息几天,顺便冷却下脑子:“下周各院校差不多都得放假了,刚放假這段,酒吧街也是比较清淡的时候,我回去陪陪爹妈,你還是不跟小芬联系?” 白浩南愁眉苦脸的蹲在阳台门边使劲挠头沒好气:“跟她联系啥,老子是在跑路,可不是来侍候她的……” 难得听出他语气中的烦躁,乔莹娜得使劲忍住笑,躬身在旁边,却不敢随便伸手摸,深怕任何身体接触都演变成那啥:“老南,我沒你经历多,但在大学生裡面算是社会接触比较多的了,我虽然也不会說什么大道理,但好歹读了十几年书成绩還不错,我想說存在的并不一定就是合理的,你不能因为做鸭子這事儿存在,就觉得理所当然当成正行来做,也许你說笑贫不笑娼是现实存在的,但起码社会规则和道德约束是有黑白之分的,你踢球再黑暗,那也是正行,做小姐、做鸭子总归是明令取缔禁止的事情,這就說明方向是错的,你就不要在错误的方向上努力……” 說到后面已经变得很认真很专注了,可以說一直标榜冷眼看社会的卖唱医科大女生,自己都有点惊讶自己居然会說這么正儿八经的话。 白浩南却哼:“老子還是放不下這個架子!唉……吃不了苦啊!”還深呼吸,好像是在鼓勇气。 乔莹娜终于忍不住,哈哈哈的笑得直接坐到地上去,使劲捧了肚子喊疼:“哎哟……叫你扔了嘛,臭死了,你還……哎哟,疼,疼死了,不行了……关门……”特别是她這大喘气儿就觉得阳台上飘過来的那种恶臭简直要窒息! 白浩南悻悻的使劲关上门。 原来那什么行业培训就是买块五花肉丢阳台上暴晒几天,再用刀片划個口子塞一元钱硬币进去,能用舌头把那硬币弄出来就算是合格了。 七月的天气,两斤五花肉都要生蛆了,想想那味儿,比那脱了鞋的味儿還让白浩南沒法下口! 据說這才是成为一個头牌鸭子的必备技能。 那啥的能力只是個基本要求,重点是得豁出一切去不要脸的迎合。 白浩南只能归结到自己還沒被逼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真心实意佩服那些成绩斐然的同行,特别是在充分了解了這個行业之后,他终于知道当初那個客串過鸭子的大学生說得沒错,嫖客不把小姐当人,同样鸭子们也沒被当成人,這條路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干的,比小姐還难還要阴暗,总不能躺在那当成被狗咬了吧。 只不過转头看见坐在地上的乔莹娜,哪怕她已经换成朴素得尽量沒有性*感元素的棉布睡裙,這走光的姿势還是让他伸手抓了往卧室去改换心情,乔莹娜只能提前尖叫,现在在這事儿上白浩南也算是职业对业余! 事后瘫软的姑娘觉得這日子真不能這么過了,赶紧走人,再不走,恐怕自己永远都不想走了,立马借口要回寝室备考住几天,让白浩南现在就开车送自己跟行李回学校。 起码這会儿自己還有点理智。 积极向上的這几天,白浩南连打球都停顿下来,把行李拎上车以后也沒啥依依惜别的情绪:“万一我有什么事走了,门钥匙给你从门缝塞进去。” 乔莹娜忍住想脱口而出的话纯粹分散情绪:“你這车牌怎么是我家乡旁边的,不应该是江州么?”她家是蓉都旁边一個地级市,白色polo挂的牌照就是旁边另一個地级市的,在蓉都比较常见,但算是二等公民,容易被城裡人瞧不起,以前她的女伴就注意到過。 白浩南心不在焉:“多新鲜?刚来那天就随便找個停车场拆了别人的牌照换上了,我這可是在跑路……早知道继续骗那帮小子的饭钱了。” 乔莹娜還是沒忍住:“我這一個月還能挣点,沒問題的。” 白浩南摇几下头,不知道什么意思,乔莹娜光是看看就心慌,唱了无数情歌的她知道這就是为什么爱情会让人变得卑微,所以小白车刚开到医科大门边,她就赶紧叫停车,自己拖着行李箱进去。 不然那眼泪差点都要下来了,特别是走過那個有中空造型的教学楼时候,如果又有個导演和摄影镜头的话,乔莹娜觉得自己肯定能唱一曲悲伤情歌拍mtv,状态情绪都特别到位的那种。 女人還是感性。 白浩南轻轻松松的掉头决定還是先让自己嗨皮几天放松下,這几天光是坐台陪喝酒,多少還是赚了三五千块的,要不干脆就当個只陪酒的清倌儿? 他還是有点不死心。 也对,不然他能干嘛呢? 下力扛包嫌累,科学文化不会,连当鸭子都嫌臭,那咋办呢? 结果下午乔莹娜就欢天喜地的给他打电话来。 有人想找眼镜球神暑假给带带球队! 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