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宇智波泉与日向
她小跑着来到日向结弦的身边,气喘吁吁的:“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日向结弦露出了温柔随和的笑容,戴着眼镜的他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更成熟一些,也更儒雅温和,配合他本就俊秀的五官和温暖的笑容,更显得亲和力十足。
泉被他耀眼的微笑所吸引,一時間除了呼哧呼哧的平复着呼吸,便忘了回话,直到他一脸无奈的伸手轻轻推了自己脑门一下,才如梦初醒:“啊,对了!”
她红着脸,站直了身体,双手合在身前,规规矩矩的做好驾驶,然后猛地鞠躬:“谢谢你上一次送我回家。”
“只是摔破了腿,就算沒有我你也能回去的。”日向结弦看着她夸张的鞠躬,差点沒把握住平衡的样子,忍着沒笑。
泉抬起头来,小小的脸上很认真說着:“但是,腿真的很痛。”
小女孩一脸严肃的說着当时摔了腿真的很痛的样子,对于日向结弦来說,有些可爱也有些滑稽,他只能微笑着摇摇头。
“现在不痛了吧?”他說。
“嗯!泉以后要成为忍者,這些小伤沒什么的!”她昂着头。
“所以,真的很痛嗎?”
“嗯!真的很痛!”
日向结弦沒忍住,笑出了声。
泉有些不理解,但却也明白自己闹了笑话,低着头,碾着脚尖:“是真的啊.....”
“我知道了,对不起。”日向结弦說完后,顿了顿,而后道:“最近你妈妈沒让你别出来乱跑嗎?最近要乖乖听妈妈的话才行。”
“爸爸妈妈都出去做任务了,阿姨說只要在饭点之前回家就行!”
泉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起来,她還不明白在此时局,父母出去做任务到底意味着什么。
尽管日向结弦心中对她隐约有些印象,但却也只知道眼前這個小女孩大概以后会成为宇智波一族的人,也会成为宇智波鼬的初恋。
对于她的父母却一无所知,他又不是什么火影百事通。
沉默片刻,他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温柔笑着:“是這样啊,那最近也不能到处乱跑哦,外面有很多坏人,等到你爸爸妈妈回来,坏人应该就被打跑了,到那时候再出来玩吧。”
“如果有坏人的话......那個.....”泉突然扭捏了起来,她一瞥一瞥的,小声說:“你会保护我嗎?”
日向结弦属实搞不清四岁小女孩的脑回路,相比起来,還是鼬這個相对早熟的小鬼头比较合他的口味,但還是温柔道:“嗯。”
泉的脸登时红彤彤一片,她扭扭捏捏的勾搭着自己的手指,盯着自己漂亮的小裙子:“所以,嗯,谢谢!”
“啊?”日向结弦问号脸,這不是在假设嗎?你怎么一副好像我已经从坏人手裡把你救下来的样子似的?
泉加快了脚步:“总之,总之就是這样了,我,我要给阿姨去买酱油,等下次结弦出来的时候,能不能带着我一起玩呢?”
“我家就在便利店的拐角,进去以后,三楼,二号门。”
“家门的备用钥匙......”
日向结弦伸手挡在她的脸前,示意她别說了。
“我知道了,三楼,二号门。”
泉在他的手上,闻到了淡淡的香薰味道。
“嗯。”她红着脸不說话了。
“酱油?”日向结弦提醒了一声。
泉這才如梦初醒:“啊,我要去买酱油,那個,谢谢!”
看着她一路小跑又风一样的消失在了街角。
日向结弦哭笑不得。
自己這算是,截了鼬的胡?
面对小女孩懵懂的喜歡,他只能摇头替她感到难過,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她的父母就会告诉她,日向家的人只会在日向家族内结婚的可悲事实,到那时她大概也就明白了,有些喜歡是注定要无疾而终的。
为了保证其所谓的血统纯正,也是为了所谓的‘保护白眼’,日向家的人一向是在家族内選擇结婚对象的。
更别提,她身上還有宇智波血统。
日向和宇智波的人结婚?只是想想,就能刺激的三代老头心脏病发作,团藏开启疯狗模式,一众木叶长老团连夜怒写十八道劝婚书。
抬起头,火影岩上的初代火影微笑着注视着村子。
這是你想要的木叶嗎?千手柱间?
只是无论想做什么,当务之急,還是先回去研究封印术吧。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脑门上的笼中鸟都沒搞定,想什么都是白扯。
加快脚步,返回宅子的日向结弦在进门前脚步一顿,规矩的站在一旁,低头,恭敬的等待着。
几個比他大些的少年,只是用白眼淡淡的看了一眼他额头的青色纹路,便满不在乎的昂首踏步的走入门内。
“结弦少爷。”
门口执勤的护卫,自然也是日向一族的忍者,负责看家护院的,自然要是最忠心耿耿且值得信任的‘好狗’了。
所以,他们都是分家的忍者。
日向结弦微笑着抬起头来,看着几位眼神复杂的分家忍者,只是温柔的說着:“辛苦了,最近家裡轮换的忍者少了很多吧?”
“是啊,以前是三班倒,现在有时候一天都沒法换班一次。”一個心直口快的中年忍者被勾起了心头怨气。
另一個日向忍者瞪了他一眼,而后微笑道:“结弦少爷,沒关系的,越是在這种时候,越是我們应该努力为家族奉献的时候。”
日向结弦若有所思,表情却不变,只是继续温柔笑着:“啊,是這样啊......我知道了。”
他转身进了宅子,日向一家的豪阔随处可见,那些高大的墙壁,漂亮的砖瓦,遮天蔽日的。
要让日向结弦给個评价的话——像個大鸟笼。
名义上,宗家和分家的住宅区倒是差不多大,毕竟還要顾及所谓一家人的脸面。
但却也界限分明,踏入通往分家后院的一扇门,就无须再担心和宗家的人频频碰面了。
遇到一位相熟的侍女,日向结弦停下脚步:“梨子姐,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日向梨子停下脚步,急忙恭敬道:“结弦少爷,您請說。”
作为沒有忍者天赋的她们,却又背负着白眼這‘战术价值极高’的双眼,只能成为侍女,为家族服务。
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成为族内一位出色忍者的妻子,运气不好的话,大概就是和一些同样沒有修炼天赋的日向男人凑胡在一起,希望生個能成为忍者的孩子改变命运了。
所以,即便是作为分家家主之子的结弦,对于她们而言,也是山一般高大的大人物。
“不用這么紧张......這些天负责执勤和守卫的族人们,吃饭的情况怎么样?”
他微笑着询问。
梨子自然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出来:“基本上换班的時間都不在饭点,平时大概是用兵粮丸在凑乎吧。”
“既然在家裡执勤,怎么能连一顿热乎的饭菜都吃不上呢?别人不在乎,我們也该体谅自己人才是。”日向结弦看似无心的說着,而后便道:“让厨房多准备些食物吧,即便是人手再不充足,一顿饭的時間总能替换出来。”
“天气热了,定时给他们的水壶裡换些新打的井水,或者置办些清凉的饮品吧。”
“你最近怎么样?”
梨子将前面的话记得牢牢地,后面的一句问候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
“嗯,梨子姐前段時間不是割破了手嗎?有去医院看過嗎?”
“啊!那只是小伤啦!结弦少爷不用担心我!”
梨子作为一個十八岁的大姑娘,還从未想過自己会被一個四岁的孩子关心。
日向结弦轻轻笑着:“那留下疤痕也不好看呀......妈妈那裡有很不错的药膏,我会拿一些给你的。”
“不用,都已经留疤了,不碍事的!”梨子连连拒绝。
但日向结弦却只是对她摆摆手,自顾自往后院走去了。
她呆呆站在原地,一時間心绪复杂,却又温暖,很难想象,一個成年人竟因为一個孩子的几句话而感到如此荣幸与感动。
“结弦少爷......真是一個好人呢。”
“如果他是宗家的人的话.....”
她想着,如果日向结弦是宗家的人的话,或许分家的人会過得更好些吧?
想到這裡,就不由更加为日向结弦感到惋惜与难過,如此温柔的,天赋卓绝的天才,却只是因为是日差大人的儿子,就被打上了笼中鸟的印记。
要知道,笼中鸟印记可不仅是一层束缚罢了,为了维持咒印,這笼中鸟還会时刻抽取受术者的查克拉,尤其是影响白眼的能力。
不仅如此,一旦成为分家的存在,就意味着能够大幅度提升白眼作战能力的,类似于回天、八卦六十四掌之类的体术,也自此无缘。
這些体术也好,忍术也罢的东西,都是宗家口口相传的东西,分家是沒有资格去学的。
可想而知,对于一個天才而言,這有多悲哀——即便天赋比宗家的人强上许多,却因为资源和知识的不平等,就要被那些宗家的人压上一头,逐渐沦为庸人。
梨子叹了口气,不再去想這些事。
她的情况比之一般的分家成员還要更遭,即便有些难以接受,但又能怎么样呢?
笼中鸟,也在她的额头之上啊!
而回到了房间的日向结弦,先找母亲寻了药膏,让另一個侍女给梨子送去,简单的陪母亲聊了聊,身体一向有些柔弱的母亲便困乏的想要休息,他看了看宁次,便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随意找了张纸后,他屏气凝神,伸出手指。
“先定個小目标。”
“不惜一切代价,先努力把指刻封印的经验值灌满!”
然后,突破极限,看看自己的系统,能否让简单且鸡肋的指刻封印突破极限,破茧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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