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新同学這么刚的嗎
安菲儿反应過来,人家已经走得沒影儿了。
她恨恨地咬了咬牙,甩手转身,姜爱国一出餐厅就被逮上了。
“爱国!”安菲儿气呼呼地叫了一声。
“這是怎么了。”姜爱国看爱妻一脸不高兴,赶紧上去哄。
“還不是那個安南!”安菲儿扭着身子作势躲开姜爱国的手臂。
姜爱国扑了個空,知道安菲儿是生气了,又柔声哄人。
“菲儿,你跟她计较個什么。咱们把她弄回来干什么,你又不是心裡沒数。”
“她早上出门叫我注意身体!”安菲儿气得不行,“這不是在诅咒我嗎?那有這么說话的?我也是她的长辈!”
“菲儿,忍一忍吧。”姜爱国哄道,“办完事儿咱们就把她弄走。”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安菲儿觉得自己一天都忍不了了。
“乖,這不是你的身体還要调养嗎,等你一合适做手术,马上就做!”
“真的?”安菲儿盯着姜爱国。
“我保证!”姜爱国信誓旦旦,完全沒想到自己在說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但是這几天,你還是要大局为重,好不好?”
安菲儿想了想,也觉得是這個道理。又扭着姜爱国发了会儿小脾气,這才罢休。
……
安南上了车,一转头就看到苏辰的脸迅速放大在眼前。
安南本能反应,往后躲了一下。
然后就见苏辰的俊脸带着笑,手上拿着安全带的插销给她看。
“咔哒”一声,扣好安全带,苏辰好整以暇笑对安南。
“怎么?以为我要占你便宜?”
后排的苏仙儿在后排“噗嗤”一声笑出来。
安南有点恼怒,沒好气地白苏辰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开车。”
“遵命!”苏辰含着笑意应声。
苏辰技术不错,车开的很平稳,到学校时安南已经有点困了,還是苏仙儿把她拉下车的。
“走啦南姐!要上课啦!”
安南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苏仙儿见安南毫不留恋,也赶紧跟上去。
“不說声谢谢嗎?”苏辰问了一句。
安南翻了個白眼。
這人有完沒完了!
但毕竟是接她上学了,出于礼貌,安南還是转头扔给他一句“谢谢”。
苏辰听着這声不情不愿的道谢,扯着唇角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推了一下金框眼镜。
随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
走到教室,安南随便找了個角落裡的座位,趴下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耳边忽然嘈杂起来,
“卧槽,他怎么来了!”
“你们谁得罪他了嗎?要是的话赶紧站出来!”
随后就是苏仙儿叫她的声音。
“南姐!快醒醒!”
安南最讨厌睡觉被人吵醒了,烦躁地揉了揉眉头:“天塌了?”
“南姐!”
苏仙儿像是要哭出来了,手往前面指了指。
安南抬头一看,顿时挑眉。
来的是一群黄毛,领头的就是邹海。
“南姐,他们,他们是不是来者不善啊……”苏仙儿结结巴巴地问。
同学们這会儿也看出来了,這邹海是来找转学生麻烦的!
立刻有人嘟囔:“惹了麻烦就出去解决,不要在這儿连累我們。”
安南冷厉的目光甩過去。
說话的是一個女生,被她的目光看的缩了缩脖子。
安南舔了舔嘴唇,勾了勾手指:“一起吧,别浪费我的時間,我還要睡觉。”
“……”
众人一脸呆滞。
卧槽,新同学這么刚的嗎?
邹海板着脸,气势汹汹地走了過来。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了来了,要打了!
安南背后的苏仙儿害怕地捏住她的袖子。
下一秒,邹海忽然咧开嘴,笑得宛若一個傻子:“南姐,你說的哪裡话呀?我那敢跟你老人家动手,我是想认你做老大的!”
他语出惊人。
苏仙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啥?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邹海沒搭理她,搓着手,觍着脸道:“南姐,你就收了我們吧,以后有事喊我,我绝对冲在第一线!”
安南也有点无语。
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邹海见安南不出声,又补充道:“南姐你放心,這一片以前都是我罩的,以后绝对沒人敢来找你们的麻烦!”
众人都惊呆了。
這是什么神仙反转?!
邹海是有名的三坏学生,不学习脾气差爱打架。
他居然认安校花老大,這個世界玄幻了吧!
众人神情恍恍惚惚。
安南却抽了抽嘴角,眸中烦躁几乎遮掩不住:“不收,哪来的回哪儿去,不想看你。”
她一屁股坐下,趴下继续睡觉。
邹海挠了挠头,转头看了一眼众人,凶巴巴道:“看什么看?我南姐要睡觉了!都一边玩去!”
他到底沒敢打扰安南,一挥手带着小弟们走了。
众人:“……”
擦,就跟我們能耐!
一转头,就看到苏仙儿捧着脸,看安南的眼神直冒小心心!
众人顿时无语。
不過說实在的,刚才的安校花真的是帅毙了!
安南忽然抬头,烦躁地抓了抓长发,低低地說了一句:“妈的,睡不着了。”
苏仙儿噗嗤一笑。
安南挑眉,伸手捏住她的小脸蛋:“笑话我?”
“不敢不敢。”苏仙儿口齿不清地道,“就细觉得南姐吼帅吼厉害,以后吾就跟着你混啦!”
安南不可置否。
从小到大,要跟着她混的人多了去了。
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苏仙儿要是知道她南姐心裡想什么恐怕要被气哭。
可惜她不知道,她還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南姐這么厉害,跟她“大哥”很配啊!
俗话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苏仙儿眯起眼睛,笑得贼兮兮的,就像一只偷吃灯油的小老鼠。
而這一切,都被姜容容看在眼裡。
她现在要气死了。
昨天安南毫发无损就算了,今天邹海怎么還来认老大了!
這個废物是不是疯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姜容容愤愤转身走到阴影处,给邹海打电话。
“邹海你怎么回事?算了,我在枫树林等你,有话跟你說。”
她說完就把电话挂了。
对于舔狗,她向来是這個态度。
姜容容到了枫树林,等了将近二十分钟,邹海才姗姗来迟,步伐缓慢,吊儿郎当。
那副样子看的她气不打一处来,脚下生风冲過去一顿质问。
“邹海!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认那個小贱人做老大?你脑子秀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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